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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祭品 第四章
作者:夢云
   
  “來者何人?竟如此大膽直闖我華山禁地!”

  聽到這話,南宮郁的一張小臉嚇得慘白。完了,這下真的死定了啦!

  心里雖然哀嘆著死期不遠,可南宮郁依然不肯就這么氣餒,既然阻止不了他這么做,那就幫他減少一點制造殺孽的機會吧!“呵呵,諸位小哥,可否請你們讓讓路?我保證這男人絕對不是壞人,他只是自恃自己武功甚高,想單挑你華山掌門而已!

  對這女人的說法,西門傲不予反駁,也不表示任何意見,對眼前的陣仗,他更是視若無睹,就算他們真想動手,他也絕對奉陪。

  “大膽狂徒,竟敢口出狂言,要會我華山掌門,就先過我們這關(guān)。”才不過短短的幾句話,眼前又是一片的刀光血影。

  “不要打了啦!住手,求求你們住手!”想阻止,無奈卻受制于身在他的懷抱之中而動彈不得,南宮郁急于想以自己的棉薄之力阻止這殘忍血腥的一幕。

  然而,才不過短短的時間,地上倒的、身體傷的,凈是華山的子弟,那個手抱著她不放的西門傲依然無事。

  耳邊風(fēng)聲颯颯作響,拳風(fēng)劍影一一在南宮郁的眼前發(fā)生,目睹這眼前的不堪,南宮郁心中更是焦急。

  誰來阻止這團混亂吧!再也無力嘶吼的她,只好在心里暗自祈禱。

  “住手!”

  一聲威喝有如在回應(yīng)南宮郁心中的懇求般,只見在場眾人就像被點了穴一般,佇立原地不動。

  還好、還好!救星總算出現(xiàn),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啊!

  “師父!彪m然剩下不多的人,可那異口同聲的尊稱,倒也存有幾分的氣勢。

 。        *        *        *        ※        *        *        *        *

  太好了,領(lǐng)頭的人總算出現(xiàn)!不用問,單單從在場的人那滿臉推崇的神色,西門傲知道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的老者,就是華山派的掌門;同樣的,南宮郁也知道這一點。

  “請容小女子表明一下,這人絕對沒有惡意,他不過是想……”

  “倘若真無惡意,出手為何這樣狠毒?招招傷人、取人性命,這話豈不可笑,更讓人無法相信!倍嗌倏催^一點世面的華山掌門,當(dāng)然不可能被南宮郁三兩句話就蒙混過去,更惡毒的反口斥罵:“妖女,老朽看你衣著打扮,理當(dāng)是中原婦女,可瞧瞧你現(xiàn)在的行徑,可真是無恥、不堪入目啊!”

  妖女!?聽到這稱呼,南宮郁整個人都嚇傻了,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名聲竟在瞬間變得如此不堪!

  嗚……真是冤枉啊!“放開我啦!”都是他害的,要跟人打架也不會先放開她,這下子她就算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啦!

  聽到老者稱懷中女人為妖女的那一剎那,西門傲幾乎想出手殺了那不知好歹的老頭,可隨后一想,這情況對他也并非不利。正所謂不敵其力,而消其勢,兌下干上之象。

  這招釜底抽薪之計,不但徹底削斷她與中原武林的牽扯,還逼得她退無可退,到時就算她如何作怪,也不再能威脅得了他,不是嗎?

  不知他心里所打的主意,可他那雙深邃的眼神里所閃爍的幽光,南宮郁可瞧得一清二楚,一顆心更是惶惶不安。“我不準(zhǔn)你在腦子里打我的主意,有膽就放馬過來,不準(zhǔn)走旁門左道,這樣就算我輸,也輸?shù)眯母是樵,知道嗎?現(xiàn)在我命令你,放開我!

  哈哈,天真愚蠢的女子,殊不知這話又引起更深一層的誤會,這機會可是她自己制造的,他西門傲沒理由放棄,不是嗎?

  順從她的“命令”,按照她的“指示”,他當(dāng)真配合的放下她,甚至還過火的表現(xiàn)出一副神情專注、似水柔情的模樣,直瞅著她。

  哇!這表情、這眼神,比那如冰的寒冷模樣更加讓人恐懼,一顆心兒怦怦直跳,一張小臉逐漸發(fā)熱,天!他是不是有什么魔力能害她生病?

  不識男女間情感的南宮郁,就這樣無辜的慘死在西門傲特地擺出的似水柔情里,而且還是最慘的那種,連怎么死的也不知情。

  那被他們所忽視的老者,萬萬沒有想到一句話竟會引出這樣奇異的后果!后果雖是讓人無法預(yù)測,但時機卻是稍縱即逝。

  偷襲也許會為人所不齒,可面對這殺人無數(shù)的狂徒,任何道義都是空談,惟有勝利才是最真實的。

  倏地,他抽出劍,提氣一躍,直撲那對眼里只有彼此的男女。

  在這千鈞一發(fā)的危急之際,西門傲自是有所防備,在忙著擺平那天真女子的同時,他雙耳也專注在四周的一切動靜。

  那抽劍、身子拔地而起的聲音,他聽得分明,正想伸掌抵御時,誰知南宮郁也恰好在這時候發(fā)現(xiàn)那老者偷襲的行徑。

  “危險!”她毫不猶豫的將受攻擊的目標(biāo)推離,挺身一擋,以己身的血肉之軀阻擋那把長劍。

  這意外的發(fā)展,不只驚傻了在場所有人,也讓西門傲不敢置信。

  自小就沒了親人的他,不曾感受過父母對他的疼惜與愛護;在黑焰門里他惟一靠的就是本身高超的武藝,惟有不斷的進步,方有立足之地。

  她認(rèn)識他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拿自己的命相救,這行徑不只深撼他的心,還讓他無法接受。

  “。 彬嚨,少言的他,再也難抑內(nèi)心翻涌的熱嘲,狂嘯一聲,如鬼魅般的身影迅速移動,不只讓人眼花繚亂,更讓人無法識清。片刻之間,方才還舉劍傷人的華山派掌門,就這么詭異的倒地不起,陪葬的還有數(shù)人。

  僅余的幾人亦完全被嚇傻,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他抱起那名女子,徑自離去。

  經(jīng)過這驚天動地的一戰(zhàn)后,江湖再傳——

  一黑衣男子,不到半天的時間就剿了華山,同行還有一名青衣女子,該女喚作妖女。

  細查之下,原來那名黑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從西域來的傲邪——西門傲是也。

  從此人人喊殺,絕不留情,對那不知姓名的妖女,亦同等對待。

 。        *        *        *        ※        *        *        *        *

  迷迷糊糊之間,南宮郁只覺得自己渾身發(fā)熱,怎么也使不出半點力氣,腰腹間的劇烈疼痛,更是讓她連在昏迷中也不得安寧。

  輾轉(zhuǎn)難眠,她不斷的呻吟,直想擺脫那熾烈的痛苦。

  來來去去進出她房間的人,她怎么數(shù)也數(shù)不清,只曉得一道昂挺的身軀,自始至終就固守在她的床側(cè)。

  他雖沒有開口說話,卻用最直接的行動表達他心里對她的關(guān)懷,這讓昏迷不醒的南宮郁倍感溫馨。

  他大手緊握著她嫩白的柔荑不放,更奇妙的是,昏迷中的南宮郁竟荒唐的感覺一股源源不斷的熱氣,從兩只手的交接處不斷的往她的體內(nèi)傳送,霎時她有種通體舒暢的感覺。

  男子雖依然無言,可他的陪伴卻安撫了南宮郁心靈的躁動與不安。

  他是誰?會是義父嗎?應(yīng)該是吧!“義父……”

  殊不知,搞錯對象的她睡得是一臉的安詳,甚至還滴下幾滴不雅的唾液。

  可她的安詳,卻讓那個男人怒火沖天。

  這女人真是害人不淺,甚且還不知感恩,枉費他浪費自己的內(nèi)力為她療傷止痛,更枉費他待她的溫柔。不值得!真是不值得!

  西門傲當(dāng)真是被氣得不輕,沖動的想轉(zhuǎn)身離去,卻怎么也邁不出腳,只好無奈的找了張椅子坐下,然后就這么睜眼癡望著她。

  仔細一看,這女人的長相姿色還算不差,不是嗎?

  *        *        *        *        ※        *        *        *        *

  這日,清晨陽光和煦,風(fēng)兒溫涼,窗外的鳥雀依舊啁啾不已。

  足足昏睡三日的南宮郁,總算張開了眼。她伸了伸懶腰。

  喔!好痛。∵@痛楚讓她想起自己中劍受傷的事實。

  嗚……好痛,真的是好痛,早知道會這么痛,那就不該逞能,更不該不自量力地去承受那一劍。

  可想起當(dāng)時那危急的情勢,若問南宮郁是否后悔那么做?答案應(yīng)該是否定的吧!

  是的,如果再面臨一次那種情況,她還是會這么做的。

  不為什么,只為不愿見他受傷,若再問詳細的理由,那……

  算了!毋需多想,多想有何意義。反正都已經(jīng)挨了劍,再多想只是累了自己的腦袋瓜子罷了!何苦呢?

  不知自己到底躺了多久的日子,只知自己全身的骨頭酸疼不已,為了舒展身子,她決定咬牙忍痛,站起身活絡(luò)一下筋骨。

  緩緩的,她有如一個七、八十歲的老嫗,行動遲緩,一步步慢慢的動著。

  先試著坐起身,呼——好累!不過總算是成功的坐起來了,她按著自己身上的傷口,然后跨下一只腳,跟著又換另一只,一手撐著床板,緩緩的起身……哈哈!終于可以站起來了。

  能靠著自己的力量站起身,著實讓南宮郁興奮不已,一時大意,她放開小手所攀扶的床板;沒了可以倚靠的支撐,她身子一陣搖晃,只覺頭暈?zāi)垦#劭淳鸵碌亍?br />
  她雙手按住傷口,雙眼緊閉,嘴里發(fā)出尖銳的喊叫,等著承受那意料之中的痛楚。

  這時,房門正好被西門傲給推開,看南宮郁就要往下跌,他一個飛身,伸手一抱,剛好接住她。

  緊閉著眼睛,心里早有準(zhǔn)備接受痛苦的南宮郁,因這突來的變化,小心的張開眼。

  “你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想想他的出現(xiàn),還真是剛好呢!

  她的問題,西門傲根本就懶得理睬,直接攔腰一抱,重新把不肯安靜養(yǎng)傷的她給抱回床上,然后大手一探——

  “!你想做什么?”不懂他現(xiàn)在想做什么,可看那只大手所探向的位置,剛好是自己的前襟,她嚇得出聲詢問。

  冷眼一瞟,狂妄的西門傲再次忽略她的 唆,伸手點住她的穴道,限制了她行動的自由。

  !他怎么又來這招,已有過一次教訓(xùn)的南宮郁,此時真的心慌極了,更開口大喊:“你是不懂男女有別、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嗎?我可警告你,如果你當(dāng)真敢扯開我身上的衣服,可就要負責(zé)到底,我……”之后的話,全都變成無聲,只因嫌惡她煩的西門傲,又再次伸手點了她身上的啞穴,讓她暫時安靜。

  不錯!這情況確實是好很多了,少了一只麻雀的聒噪,那行動就可以繼續(xù)。

  不能動又無法開口的南宮郁,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扯開自己身上的衣物,接著又將肚兜一掀,就開始用那雙如寒冰般的冷眸,細查她身上傷口復(fù)元的情形。

  瞧他眼睛所看的地方,以及手指所觸及的地帶,南宮郁這才了解,原來他是想查看她的傷口。

  可是,只要他開口說明用意,她是絕對會服從的,毋需用到如此極端的手段!

  喂,夠了吧!瞧瞧就好,不需用手去摸吧!好了啦、好了啦!再摸下去,她的身子就要被他摸光了!

  不知南宮郁心里想法的西門傲,一心只專注地看著她的傷口。嗯!還算不錯,這傷口復(fù)元的情況,大致還算良好。

  正想再把她身上的衣服整理妥當(dāng),可抬眼一覷,西門傲極為驚訝的發(fā)現(xiàn)她竟也有羞赧的時候,瞧她臉上的紅暈……哈!可真是一項意外的發(fā)現(xiàn)!

  雖然不知他心里的想法,可那雙冷眸此時所閃爍的幽光,卻讓南宮郁忐忑不安,他總不會想做什么壞事吧?嗚……希望不會。

  她臉上的薄暈,讓西門傲起了玩興,不過是檢查她身上傷口這樣單純的舉止,就令她如此靦腆,倘若真的對她有所逾矩,又會如何?

  他沒有任何的顧慮,也不曾考慮她的感受,想知道就要行動,他開始用自己的手探索她身體的每一個部分。

  哇!不要!他怎么可以摸她的胸脯,甚至還摸得如此起勁,更奇怪的是,自己身體的感覺怎么變得如此緊繃?

  哇!撫過她身體上半部的曲線還嫌不夠,他那只大掌甚至過分的直探向她的肚臍……好癢,好癢,倘若不是被點了穴道,現(xiàn)下的南宮郁鐵定會笑得東倒西歪。

  不錯!這女人雖然聒噪了點,可身體的肌膚卻有如絲綢般滑嫩細致,愈摸,西門傲就愈覺得愛不釋手。

  既然喜歡她身體肌膚的觸感,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他動手解開她身上的褻褲,大膽的直探其中。

  沒了!什么都沒了啦!女子的貞節(jié)、女子的清白,全都毀在這惡徒的手上了啦!嗚……早知如此,又何必當(dāng)初?

  此時的南宮郁,不只漲紅了一張小臉,甚至還全身直打哆嗦,想躲卻又無法躲開,只能無助的看著他那只大掌恣意妄為,不只摸了她的上半身,現(xiàn)在連下半身也一并侵略。

  不可否認(rèn)的,剛開始會這么戲弄她,完全是因為好玩,可愈摸,西門傲就愈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隨著大掌的探索,他的感覺就益發(fā)強烈;那強烈的感覺并不陌生,他是個正常的男人,當(dāng)然知道自己身體所想要的是什么。

  要她、占有她!就是這么簡單。為何不可?可仔細一想,此時似乎不太適當(dāng)。

  她身上有傷,是他心里的一項顧慮,更何況那傷還是因自己而起,所以就算欲望再如何強烈,還是得壓抑。

  為了不讓自己失控,西門傲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停止這邪惡的游戲。抬起眼,他睨著她臉上的紅暈,不由得又興起想偷襲她那張誘人檀口的念頭;念頭一生,他立即傾身向她,占據(jù)她的唇。

  南宮郁頓時瞠目結(jié)舌,他、他竟然……他竟然在吃她的小嘴,而且看他臉上的神情,好似還滿喜歡的,甚至還輾轉(zhuǎn)流連不知收斂!這算什么?南宮郁心里再次哀呼。

  酷刑終于結(jié)束,可那惡人卻還不肯停止,在欲離開之際,還用那令人惡心的舌,輕舔她的唇瓣一下,然后手指在她身上一點,不只還她行動的自由,也讓她有開口說話的機會。

  “你這個殺千刀的惡人,我、我跟你誓不兩立,不殺你,我絕不甘心,你等著我的復(fù)仇吧!我發(fā)誓……發(fā)誓要把你千刀萬剮才甘心……”一恢復(fù)說話自由的南宮郁隨即破口大罵。

  西門傲卻理都不理,衣服也不幫她整理好,便徑自轉(zhuǎn)身離去,神情更無絲毫的變化。

  壞人!大壞人!南宮郁氣得雙手握拳,卻拿西門傲沒有辦法!拔鏖T傲,你是大壞蛋,本姑娘詛咒你下十八層地獄,死后無人收尸,曝尸荒野,被野狗吞,被鷹啄……”

  足足一日,所有的人耳朵都不得清靜。

  *        *        *        *        ※        *        *        *        *

  翌日,西門傲又來到南宮郁的房間,門才剛打開,原本躺在床上的南宮郁,立即翻身一坐,而且嚴(yán)陣以待;水眸中充斥的是戒慎,兩手已做好準(zhǔn)備,打算只要他敢亂來,她就回以顏色,讓他知道女人絕不是弱者。

  瞧她臉上那緊繃的神情,西門傲懶懶地唇角一勾,那表情說有多邪惡就有多邪惡,逼得她臉紅心跳、惴惴不安,好恐怖!

  “哼!別以為擺出那種表情就能嚇到我,告訴你,我南宮郁可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什么也不怕,有膽放馬過來,我等著接招!贝笤捯煌,她更加小心戒慎。

  接招?這可有趣了!想他西門傲走遍大江南北,經(jīng)歷無數(shù)場的戰(zhàn)役,被人如此挑釁該是首次。既然她都這么說了,他又何懼?

  不過才眨眼的工夫,俊挺的身子有如鬼魅一般飄到她的面前,逼得她直打哆嗦,臉色更加慘白。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你若再過來,那我……我就打你了喔!”她的威脅根本嚇不了人,更別說有任何作用。

  懶得跟她多說廢話的西門傲,再次點了她的穴道,讓她想做什么都沒有辦法,跟著同樣解衣、掀衣的動作又再次發(fā)生。

  “不要!你這個惡人、壞蛋,我南宮郁謝絕你的雞婆,有傷我自己負責(zé),就算死我也不怕!彼脑捳f得義憤填膺,還說得鏗鏘有力。

  不錯!這傷口已經(jīng)慢慢痊愈,看她的情況,相信過不了幾日,就可以……西門傲心中的邪念再起,同樣沒有經(jīng)過主人的同意,就妄自做他想做的事。

  “不要摸我,不要摸我,討厭啦!夠了吧!”有了昨日的恐怖經(jīng)驗,此時的南宮郁較敢用一雙大眼盯住他的動作,可是愈瞧,她臉上的紅暈就愈甚。她開口不斷的大喊,卻完全被他給忽視。

  經(jīng)過了昨日的經(jīng)驗,西門傲的一顆心全擺在這事上頭,整天腦子里所想所要的就是她;就算不能真正的要她,摸摸她也好。

  他的大掌真可說是無處不在,那擾人的感覺更讓南宮郁心驚,她不只要忙著抵御他的侵犯,還要跟自己身體的感覺作戰(zhàn)!鞍 币坏荔@天動地的慘呼,源自他大掌所探之處,他竟毫不知羞的直闖她……

  嗚……好丟人喔!

  昨天他不過是隨意撩撥而已,今日的他不只探索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更撩起她的反應(yīng)。

  原來她對他也是有感覺的。這個事實,讓西門傲不由得掀唇一笑,那笑容雖藏有幾分邪佞,卻也隱含著真摯的情感。

  “啊!你又笑了耶!”瞅著他臉上的笑容,南宮郁驚訝得大喊,可笑聲才起,跟著又是一聲嚶嚀,只因他的觸摸帶給她一股有如電殛般的強烈感覺。

  她小臉上加深的紅暈著實誘人,就因如此,讓西門傲更加無法收斂動作,他不只深入,更邪惡的探索,惹得她更加難耐,也惹得那薄暈更加紅潤,纖細的薄柳之姿,顫巍巍得有如風(fēng)中搖擺的柳絮。

  “好……”不對!她不是要說這句,這話顯得曖昧,就像鼓勵一般!安灰!”

  對!她應(yīng)該制止他此時的行為。

  可為什么身子卻不由自主的隨著他的舞弄而飄搖不定、氣息紊亂?她受不了,再也受不了了啦!

  在折騰她的同時,他也同樣折磨著自己。西門傲不只氣息紊亂,全身的線條更是緊繃,倘若可以,他真想解去身上衣物,讓自己得以紓解,可是她身上有傷……

  思及此,他頓時停止今日的游戲。

  啥?他就這樣離去!她不能動怎么辦?“喂,站。∧阃私忾_我的穴道!回來,你立刻給我回來,笨蛋,你這個混蛋,你這個壞人,你馬上給我回來解開我身上的穴道。有膽就給我站住,站住,聽到了沒?”

  任憑南宮郁喊啞了嗓子,也喚不回那離去的男人。

  嗚……今日的她,處境更加可憐,不只全身不能動,還叫啞了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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