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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掠蘭香 第二章
作者:夢云
   
  雖是個練家子,可雙手的這些物品重量還真是不輕。因此,段飛鵬心里不由得有幾分的埋怨。

  他埋怨自己干嘛要自尋麻煩,可獲得的又是什么?就看走在前頭的姑娘,一路閑逛,表情輕松且?guī)в袔追謵芤;而他不只辛苦,還累得滿身大汗,當(dāng)真是不值得阿!

  這么累,若又沒有任何收獲,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嗎?為此,段飛鵬不再保持沉默,開口問道:“姑娘家居何處?怎么稱呼?”

  對他的問題,上官蘭妤只覺得多余且虛偽,想他目標(biāo)既然是自己,又怎會不認(rèn)識她本人呢?要不他今日搭訕的行徑,豈不惹人笑話?就因心中的想法,所以她但笑不語,隨他去想。

  哼!這女人可真有幾分傲氣,問她姓名來歷,她就只是笑,而且還笑得別具深意,讓人看了心里就直覺感到不適,真是討厭。

  既然她性情如此倨傲,段飛鵬也不再自討沒趣,干脆封緊自己的一張嘴,不再多言。哼,要女人他多的是,絕不差她一人!

  同行雖有三人,可那氣氛還真是詭異,不只彌漫著緊張的氣息,還懷有幾分?jǐn)骋,不管是她抑或是他,各自心里有各自的想法?br />
  走了好長的一段路,終于抵達(dá)目的。

  上官蘭妤于是開口道:“就是這里,煩請公子把手中的物品放在大門口即可!

  一聽此言,段飛鵬還真是松了口氣,他趕緊將手中的重物放置地上,再抬頭一覷,氣派十足的大門上就懸掛著“上官府”三個大字,難道她就是……

  “姑娘就是京城的四香美人之一,上官蘭妤?”倘若她真的是,就不枉他這一路的辛勞!段飛鵬因心里的猜測,而兀自興奮不已。

  “四香美人這雅號,蘭妤受之有愧。”她這一生就只專心在自己所栽的蘭花上頭,其余皆無心在意,只是……“蘭妤有一句忠言想送給公子,不知公子是否能夠接納?”

  忠言?一個姑娘家能說出什么大道理?這可新奇了!“上官姑娘有話盡管直說,段飛鵬定會欣然接受!碑(dāng)然這話是表面的客套,試問他是何許人也,哪輪得到一個女人來教訓(xùn)他呢!

  “既然公子不嫌棄,那蘭妤就開口直言。倘若公子真是個俠士君子,就請自動放棄那無聊的賭約,畢竟這有辱姑娘家的名節(jié)不是嗎?”她說得不只義正辭嚴(yán),神情更是嚴(yán)肅,一雙水眸大膽的直視著他,但看他臉上的神情千變?nèi)f化,從不解的疑惑,到意會的了悟,再轉(zhuǎn)至羞愧的憤怒。

  “原來從頭到尾你都知情!彼恢恢獣阅琴約之事,還認(rèn)出他是何許人,可一路走來卻不聲張,還無恥的開口要求自己的協(xié)助。這一切都證明這女人的心機(jī)深沉,讓段飛鵬對她起了厭惡之心。

  看他臉上的憤怒,上官蘭妤的表情更是平靜!肮幽獝,眼前的這一切不都是公子咎由自取的嗎?”要不是他主動上前搭訕,她又怎會有機(jī)會教訓(xùn)他呢?

  惱羞成怒的段飛鵬這下可真的是無言以對,他氣得青筋暴凸,可又能說些什么?正如她所言,一切都是他自己招惹,怨不得人。

  “你好樣的,哼!”他隨即拂袖悻悻然的轉(zhuǎn)身離去。

  “哈哈哈——”忍了好久的笑意,這下看他終于離開,芋兒可不再有任何保留,開口就是大笑,還笑得無法節(jié)制,身子更是夸張的東倒西歪。

  看自己的婢女笑得如此夸張,上官蘭妤只是水眸一瞟,逼得芋兒不得不住了口,收斂起滿腔笑意。

  “小姐,不能怪芋兒愛笑,實在是他的反應(yīng)讓人覺得可笑至極,不是嗎?”不只沒啥風(fēng)度,還很沒氣度,這等人也想招惹小姐,無疑是在自討沒趣。

  “好了!這話題到此為止,不準(zhǔn)再提。現(xiàn)下開始動手,把這些東西搬進(jìn)我的住處!辈蝗葜靡傻拿,上官蘭妤也不再理會芋兒,轉(zhuǎn)身就邁進(jìn)大門! 

  獨留原地的芋兒,心里雖是萬分不愿,可小姐的命令也不好推托,只好將東西一樣樣的搬,搬進(jìn)小姐所居住的秀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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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謂天有不測風(fēng)雨,人有旦夕禍福。

  這夜上官家被宵小潛入,他不偷價值千萬的金銀珠寶,卻把目標(biāo)專注在上官蘭妤心愛的蘭花上頭;而且此人的眼光獨到,不偷一般品種,偷的那盆是上官家預(yù)備在今年進(jìn)獻(xiàn)給皇上的貢品。

  貢品失竊,這下事情可真是嚴(yán)重了!不只上官蘭妤心疼不已,全家上下百余人全陷入一片愁云慘霧之中,食不下咽,睡不安穩(wěn);就怕時候一到,人頭落地,性命不保。

  “蘭兒,你可有應(yīng)付的良策?”上官奕開口求助自己的女兒,相信眼前的難題也惟有聰明的她可以解決。畢竟那盆蘭花出自她親手所栽,要是可能的話,只要她再栽一盆,那所有的問題就可以迎刃而解。

  當(dāng)然這件事是個絕對的秘密,除了上官家的親人以外,誰也不知道,就算當(dāng)今皇上也被隱瞞;那每年進(jìn)貢的蘭花,竟是一名小小的女子親手所栽。

  要說起這件事的典故,又是長長的一大串。話說一日,高高在上的皇帝,忽然心血來潮,打著與手下幾名大臣親近的口號,光臨上官家的大門。

  真所謂蓬蓽生輝,可所有的人都是小心翼翼的,就怕惹惱了這位貴客。

  在上官奕的陪同之下,皇帝親臨上官蘭妤費心經(jīng)營的蘭房,他眼光也真是獨到,萬種蘭品都不注意,偏偏去注意那盆品種特殊、難以照料的蘭花,開口就要這盆蘭花。這下就算上官蘭妤心里萬般不舍,也只好忍痛割愛。

  可這件事還不只是如此而已。在皇帝的逼問之下,上官奕一時情急竟脫口說出,這盆蘭花乃是他親手所栽,雖然贏得不少贊譽(yù),可同時也招惹了每年必須進(jìn)獻(xiàn)一盆的麻煩。

  因此,才有了眼前這等的大麻煩。

  “唉!爹爹,不是女兒不肯幫忙,而是那蘭花非是一朝一夕就可栽成,必須經(jīng)過長長一年的開花期,才可見到那燦眼耀人的花朵!币簿褪钦f,現(xiàn)在栽植的話,也得等到明年方可看到成果。

  “那現(xiàn)在怎么辦?如何是好?”當(dāng)真是急死人了,眼看不只老命不保,還可能拖累一家子人,教上官奕如何不心急如焚?

  其實,上官蘭妤心里自有定數(shù),這問題也不是不能解決,只是要怎么解決才是真困難。

  同樣愛蘭成癡的人,她也不是不曾聽聞,而那盆失竊蘭花的去處,她心里也有個底,只是……該怎么做才能把那盆蘭花尋回呢?

  不知為何,她心底倏地想起一人,更直覺的相信惟有他方可幫上這個忙!暗請寬心,女兒已想到一個應(yīng)對的良策!彪m不想主動招惹那人,可情非得已,她也只好找上他了。

  “此事當(dāng)真?”意外獲得的好消息,讓上官奕有種撥云見日的開朗,只要是女兒親口所言,他就相信。畢竟是自己親生的女兒,能力到何種境界,也只有他這親生父親才知曉,不是嗎?

  “爹爹這可是在懷疑女兒,您不相信女兒的能力嗎?”知女莫若父,同樣的知父也莫若她這個女兒,而她不過是想逗逗自己的父親,讓他能放下心里的煩惱。

  “爹怎會不相信你呢?只是不知蘭兒打算怎么做?”

  “秘密!边@話還是不適宜說得過分明白,事情可大可小,就看她和他之間的條件交換了。

  “秘密?”真有必要如此神秘嗎?上官奕不解,可卻絕對相信自己的聰明女兒,有了她一切難題都不是問題,這是他對自己女兒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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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既然已經(jīng)打定主意,上官蘭妤首先要做的就是跟段飛鵬取得聯(lián)系,只有先聯(lián)系上他,方可進(jìn)行計劃。

  為了出門方便,又不想把這件事透露給第三者知道,所以她連自己貼身的婢女也瞞,獨力進(jìn)行這項計劃,女扮男裝出外找尋那人的行蹤。

  可尋了幾日,打探好幾個他可能出現(xiàn)的地方,終于在聞名京城的花街柳巷中尋獲他。瞧瞧走在前頭的不就是那日所見的段飛鵬嗎?

  “段公子請留步!

  一聽身后有人在喚段公子,段飛鵬一頭霧水的轉(zhuǎn)身細(xì)瞧,出現(xiàn)在眼前的是個容貌極為俊俏的年輕男子,看他一身打扮,該是富貴人家出身,可身材卻顯得過分纖細(xì),渾身上下還透露些許的脂粉氣味,他是誰?

  上官蘭妤當(dāng)然察覺到他眼中的刺探,更清楚的感受到他視線的銳利,也不知為何,她竟然有種心跳加速的奇異感覺,直想轉(zhuǎn)身逃開;甚至有一種念頭,好似只要跟他一牽扯,肯定沒完沒了。

  她雖直覺的想從他的面前逃開,可只要一想到這是攸關(guān)她一家百余人性命的大事,她不得不穩(wěn)下不安的心,猛吸口氣,強(qiáng)逼自己鎮(zhèn)定心魂,欺身向前拱手作揖,開口詢問:“段公子是否能行個方便,找個隱密的地方,容小弟開口說幾件事?”

  面對這突兀的要求,段飛鵬不由得興起幾分好奇。自己連這人都不認(rèn)識,就看他也不自我介紹,徑自開口說出這樣無理的要求,他的膽子還真不小呢!

  心里雖有這層戒備,可瞧他腳步輕浮無力,實在不像是個練家子,對這不懂武功的年輕男子,段飛鵬并不感到有任何的威脅,再加上心里對他的好奇,所以他開口同意了他的要求。

  “好吧!隨我來!

  聽他同意,上官蘭妤終于放松緊繃的心情,趕緊迫上他的腳步,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身后。就見他在一位老鴇熱心的招呼之下,竟然跨進(jìn)……“煙花樓”中。

  這種地方豈是她一個女人所能進(jìn)出的地方!這下應(yīng)該怎么辦?跟或是不跟?

  就在上官蘭妤舉棋不定之時,前頭的段飛鵬瞧身后的人竟沒有跟上!霸趺?這地方閣下不曾來過嗎?”他雙手抱胸,一臉惡意的邪笑,看著那年輕男子臉上的尷尬。

  可奇怪的是,怎么愈瞧這年輕人,他就愈覺得有幾分熟悉,好似曾在哪個地方見過此人?

  好吧!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上官蘭妤咬牙下定決心,當(dāng)真舉起腳跨進(jìn)煙花樓的大門,主動的走到他身邊,回頭問道:“怎么,這地方不是段公子選的嗎?現(xiàn)下怎不進(jìn)去了?”

  對!就是她現(xiàn)在臉上的這副表情,讓他想起了她;再仔細(xì)觀察她包里在衣服底下的玲瓏身段,他心里又多了幾分的確認(rèn)。

  暗暗冷笑,他不言不語的瞅著走在前頭的女人,心里想著:上官蘭妤,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那就別怪我討回當(dāng)日那筆爛帳。

  兩個人一前一后,在鴇母的熱情招呼之下,踏進(jìn)一間寬廣的房間。

  就見段飛鵬開口要求鴇母:“把所有的姑娘喚上來伺候,今日跟我段某人一起來的可是難得一見的貴客呢!”

  此話一出,鴇母欣喜一笑;而一旁的上官蘭妤可真是急壞了,她霎時整張臉變得慘白,心中大喊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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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蘭妤如坐針氈,怎么動也不對,身邊還擠進(jìn)兩名脂粉味重得幾乎讓人作嘔的女人,她們看似柔若無骨,把整個身軀的重量全都倚在她的身上,讓她臉紅尷尬,不知該說些什么話才好。

  再看看坐在上官蘭妤對面的段飛鵬,他臉上掛著邪笑,雙眼執(zhí)著在對面上官蘭妤的臉上,看她難堪,看她想躲卻無處可躲的尷尬,他差點忍俊不住的出聲。要不是嫌這樣的教訓(xùn)對她來說還不夠,他真的會當(dāng)場笑出來,并好好的調(diào)侃她一番。

  哼!誰教她當(dāng)日要給他難堪!又是誰教她要如此心高氣傲!這女人確實該受點教訓(xùn)。

  “哇!瞧瞧這小公子模樣可長得真好,逗得菊花心癢難耐,真想一口就吞了他!逼渲幸幻映鲅哉{(diào)侃,言詞不只大膽得讓人臉紅,更輕佻的趴在她的耳邊輕吹一口濃郁的香氣。

  這等親昵的舉止,上官蘭妤根本就無法接受,忍不住將身子靠往另一旁,誰知又遇上另一名姑娘的逗弄。

  “原來小公子屬意的對象是奴家呢!姐姐,這下你可只能干瞪眼嘍!呵呵!”那名女子先是得意的瞟菊花一眼!跟著小手一伸,就要撫過上官蘭妤的胸口。

  看她這舉動,上官蘭妤當(dāng)然是出手阻擋,心急的將視線看向?qū)γ娴亩物w鵬,無言的懇求他能伸出援手,別讓她再遭受這兩名女子的騷擾。

  看上官蘭妤投過來的求助眼光!段飛鵬也不開口,直接伸手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輕啜一口后,緩緩地道:“倘若小兄弟肯把這杯酒喝下,這忙段某人就幫,如何?”

  喝酒?天啊!她上官蘭妤一生可不曾碰過比茶更濃烈的飲品,現(xiàn)下要她喝下那杯,而且還是他喝過的酒,這該如何是好?可瞧瞧身旁兩位女子這般膽大無恥,她是真的忍無可忍,只好一咬牙,柔荑往前一伸……

  “等等。”看她真屈服在這個要求之上,段飛鵬還有點驚訝,不過這事可不是這樣輕易就能作罷,不整得她灰頭土臉,他是萬難甘心的。

  “兄臺剛剛不是說小弟只要喝下你手中的那杯酒,就肯幫忙嗎?怎么現(xiàn)下卻反悔了?”見他有些猶豫,上官蘭妤不禁心急,就怕他反悔不肯幫忙,伸手又想搶過酒杯。

  可她根本就搶不過他,就看他仰頭一飲,將杯子里的醇酒含在口中。

  跟著又看他站起了身,朝她跨進(jìn)。此時上官蘭妤雖不能預(yù)測他接下來可能的行止,一顆心卻忐忑不安,想逃卻受制在兩名女子的中間,無法動彈。

  當(dāng)段飛鵬來到上官蘭妤的身旁時,他伸手一拉,就將其中一名女子扯離她的身子,當(dāng)她把握機(jī)會想起身逃逸時,他隨即大腳一跨,伸手一攫,擒住她細(xì)致的下巴,張口一貼,親昵的以自己的唇將口中的醇酒送到她的檀口里。

  這樣荒唐的舉止,不只嚇壞了上官蘭妤,同時也讓周遭的女人個個目瞪口呆,說不出話。

  不可諱言,剛開始會有這種想法、這種舉動確實是為了報復(fù),可當(dāng)他的唇貼上了她那兩片柔軟無比的櫻唇之后,段飛鵬整顆心不禁陷落了,他萬萬也沒想到這看起來一本正經(jīng)的女人竟是如此誘人的香甜,讓他欲罷不能。

  所以當(dāng)他把口中的醇酒渡到她口里后,他依然舍不得放開,還過分的更進(jìn)一步,大大方方的品嘗她那張小嘴的清淡香氣。

  鐵臂一層,他將她纖細(xì)玲瓏的身軀緊貼在自己的身上,讓剛硬堅實的軀體,徹底感受她柔軟的身體。

  一股隱隱約約的蘭香,在他的鼻下忽隱忽現(xiàn),不是很濃郁,卻又讓人能敏感的察覺,那是一種能讓人全身舒坦的美妙,也是一種能魅惑人心的誘引,他不由得吻得更加深入。

  而上官蘭妤會任他為所欲為,是因為心里的錯愕讓她來不及反應(yīng),只覺得身子被一般奇異的暖流席卷,惹得她心慌意亂,沒空掙扎。

  可隨著他愈來愈放肆的舉止,她終究再也無法忍受,開始猛烈的掙扎,不顧一切的想推開他壯碩昂挺的身軀,以阻止他更進(jìn)一步的侵犯。

  好不容易奪回自己一張小嘴的主控權(quán),上官蘭妤趕緊開口:“停!我是來跟你談一樁交易的,不是來任你侮辱褻玩的。”想來他此舉必定是為了報復(fù)當(dāng)日所受的屈辱,也就是說他早就猜出她真實的身份。

  上官蘭妤能聰明的知曉事實,同樣的段飛鵬也從她的話中知道她已經(jīng)明白自己的心思。對她的聰明,他不由得多加了幾分的欣賞,自然也就放開了她,讓她恢復(fù)身體的自由。他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座位,再端起酒瓶替自己斟上一杯,慵懶的品嘗甘醇的酒。

  身子雖然恢復(fù)自由,可氣息依舊紊亂,上官蘭妤一邊忙著穩(wěn)定自己的心情,一邊穩(wěn)下氣息,還不忘偷空關(guān)注眼前的情況,這時她才發(fā)覺那幾個女人不知何時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跟他獨處,讓上官蘭好心情不由得緊張,在他眼神的注視之下,她只好強(qiáng)裝鎮(zhèn)定,顫巍巍的坐下,吞了口口水,滋潤一下自己喉底的干澀。直到心下有幾分把握,她才開口道:“我想拜托段兄一件事。”不錯!就是這樣平靜冷淡、不卑不亢的語氣,才能跟他平起平坐。

  拜托?這詞可用得有趣,段飛鵬只是濃眉一挑,保持沉默的靜聽她接下來的話。

  “在京城,段家的蒼遠(yuǎn)鏢局遠(yuǎn)近馳名,蘭妤雖身處深閨少有外出,但也或多或少聽聞過蒼遠(yuǎn)鏢局的名聲。”當(dāng)然這名聲有好有壞,倘若單指蒼遠(yuǎn)鏢局,就只有響亮的贊譽(yù);若再論段飛鵬的為人,那可就有諸多負(fù)面的評語。只是這點上官蘭妤不方便道出。

  自己的名聲,段飛鵬就算不聽她說,也能知道得一清二楚。他仍然不接話,保持著沉默,靜待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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