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愿晨睜開眼睛,腦袋—片空白的趴在床上。
“醒了?”殷凜正坐在床邊幫她換藥!斑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嗯?我怎么了?”她—時想不起來發生什么事。
“你被軟禁,忘了嗎?”看樣子好像是忘了。
沈愿晨偏頭想一下,對喔!這么重要的大事她怎么會忘記?那個該死的白癡她要整死她!
看她那副想殺人的模樣,應該是想起來了!跋氩幌氤允裁?”纏好紗布后殷凜將她抱起,摟在懷中。
沈愿晨勾住他脖子,笑瞇瞇的看著他,“凜哥哥,晨晨想到外面去曬太了!彼恢浪嗑昧?應該很久,如果再不出去呼吸新鮮的空氣她會悶死。
殷凜一臉深思的看著她,她還想小孩子嗎?
“凜哥哥?”這小子怎么了?她這么沒存在感嗎?他競能看著她發呆?
”現在沒有太陽,只有月亮。他抱起她,走向陽臺。只見陽臺外一輪明月高掛天空,著幾顆星子。
“哇!星星,有星星耶!好亮!沈愿晨興奮的大嚷。
“天空當然有星星了!边@種小事也能高興成這樣?
”問題是臺北竟然有星星,真難得!彼爸S的道.看著天空傻笑。
”今天天氣很好,想不想看得更清楚一點?"
“要到樓頂上看嗎?”
“不是!闭f著,他已抱著她走至樓下的停車場,發動引擎。
接著,殷凜駕車帶她離開別墅,往山上駛去。
一到目的地,他將她抱出車子,抬頭一看……
“哇!”竟然有滿天星星!
殷凜抱著她到一顆石頭上坐下,將她放在膝上。
“星星……好漂亮……我可不可以以躺下來看?”沈愿
晨高興的看著他。
“不行,你背上還有傷。"
“噢!她有點失望的再度抬頭看著滿天的星星。
殷凜盯著她看,良久,他才開口:"晨晨,對不起!
“什么?”沈愿晨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我沒有好好的保護你!彼荒樀淖载煛
“你又沒有那個責任!沈愿晨想也不想的開口,突然又想到自己現在才五歲,馬上改了語氣:“沒關系,凜哥哥。晨晨不會打你,真的!"差一點露出馬腳。
殷凜朝她露出溫柔的笑容,。明天晚上,我再帶你到一個好玩地方好不好?”
“好呀!"想也不想的就答應。
這小子早就知道!沈愿晨一臉不高興的瞪著面前這個笑得像狐貍的殷凜。
今晚正好是第三十天結束,零時三十分,她已經回復原來樣了,而這小子競然還能若無其事的要帶她出去玩?
“忘了嗎?你昨晚答應我的事。殷凜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你什么時候知道的?"那幾個人竟然沒告訴她?實在人可惡了!
“走吧,我們而要好好談一談!币髣C先走出去。
沈愿晨不悅的坐在床上。笑話,他說走就走啊?
殷凜回頭看她,“不敢嗎?”他故意激她。
“誰說的?”她揚起下巴,“你說走就走,我又不是你的腳!
“廢話一大堆,不敢就說不敢,頂多讓我嘲笑—下而已,又沒什么大不了。”殷凜一副看不起她的樣子,看得她越看越火大。
“殷凜,我跟你的梁子結下了!”她氣吁呼的跳下床,率先走出去。
兩人坐上車后,便駕車離去。
沒多久,殷凜開車帶她到山上,到一個人煙罕至的地方。
“下車!蓖:密囈髣C說了一句,便逕自走下車。
“這里?有沒有搞錯?”她喃喃地念著,還是乖乖跟著下車。
“來!彼斐鍪帧
“可不可以請問一下,你要帶我去哪里?”他該不會要殺人滅口吧?
殷凜一眼就看透她臉上的表情,“放心,我不會對你怎樣的,更何況你有什么值得我對你怎樣的嗎?”他一臉的嘲諷。
沈愿晨狠狠的瞪他一眼,走到他面前!白哐!”她才不要牽他的手。
殷凜點點頭,就著月光帶她往更偏僻的地方走去。
越走越昏暗.沈愿晨不小心被一顆石頭絆倒。
“該死!”她低咒了聲,突然聽到老鼠的聲音,嚇得她立刻跳起來,看著眼前黑壓壓的一片,哪里還有殷凜的
身影?剎時,害怕、不安占滿她心頭。“殷凜、殷凜,你在哪里?”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鼠!澳憧斐鰜,別嚇我呀……”她已經快要哭了,“殷凜……”突然她感覺腳下好像有東西竄過,她嚇得拔腿就跑,跑沒幾步,就撞到一個東西,而且那東西還有手……
她嚇得尖聲大叫,但那東西比她更快捂住她的嘴。
段凜好笑的在她耳邊開口:“別叫,是我!
聽到他的聲音,她的神經立刻放松,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般不停的掉。
“你,都是你!”她用力的捶他的胸膛,“沒事走那么快干嘛?害我被嚇,還跌倒,既然要來暗的地方還全身穿黑的,擺明就是耍我,要談不會在家里談呀?來這么恐怖的地方,我跟你有仇是不是?你要這樣嚇我,咳、咳、咳…殷凜很好心的將她摟在懷中,輕拍她的背安慰她。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別哭了。嗯?”他將她的眼淚擦干,“現在,你只要將眼睛閉起來就好!彼话驯鹚
“你要帶我到哪里?”已經被抱習慣,她的手不自覺的扶在他的肩膀上。
“眼睛閉起來,等一下就知道了!彼p哄她,朝她露出神秘又溫柔的笑容。
沈愿晨疑惑的看他一眼,乖乖的閉上眼睛。
殷凜抱著她走一段路后,才將她放下。
他站在她身后,扶著她的肩,低頭在她耳邊輕喃:“可以張開眼睛了。”
沈愿晨立刻將眼睛張開,眼前的景象讓她的眼睛為之一亮
哇!好多好多的螢火蟲,青綠色的光芒一閃一閃的,比星星還耀眼美麗……他們四周都是發光的螢火蟲,她從沒看過數量這么多的螢火蟲,美得令人目眩、不似人間。
“此景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存。”她喃喃自語。
“在臺灣,這種景象應該不存在才是,還好地方偏僻,否則這里早成為觀光區,螢火蟲早就不見蹤影了!
“臺灣應該是美麗的,以前的河都所以下去游泳,也有魚可以抓,晚上有蟲鳴、蛙叫伴人入睡。田園處處處可以看到一閃一閃的螢火蟲?墒歉轿拿鳎@些應該存在的景象就越來越少,唉!人都很自私。”她小的時候還到過團里抓蝦蟆呢!
“所以我不帶任何人來這里,怕會讓這種美景消失!彼捴杏性挼亩⒅。
“嗯,不帶人來是對的,你帶—人來,就會有第二……”她突然轉頭看他,“你講話很矛盾,你說不帶任何人來,可是我怎么站在這里?"這家伙干嘛這么看她?而且眼神還很奇怪……
殷凜勾起她的下巴,“為什么騙我?”
“騙你什么啊?”她揮開他的手。說話擾說話,干嘛動手動腳的?
他握住她的肩膀,強迫地面對他:“騙我你是小孩子,騙我說你是晨晨的母親。”
“不然我要怎么說?而且,我為什么要告訴你、萬一你把我送去解剖怎么辦?”
“我像是那種人嗎?”竟然所有人都知道,只有他不知道!
“像!"沈愿晨用力的點頭,看他臉色好像越來越不好,她趕緊解釋:“當初你不足很討厭小孩子嗎?還把我丟下床,威脅要趕我出去。你給我的印像真的很不好,我為什么要告訴你我是誰?”瞧她說得多有理!
“那后來為什么不說?后來我不也滿疼你的嗎?"
“那又如何?那個姜子牙更疼我不是嗎?他還想認我當干女兒呢。”
“你想當他干女兒嗎?"
她想了一下,忍不住笑出來,”我這么大個人叫他干爹一定很好玩。”
看到她的笑容,他的表情才柔和下來,“不知道你是這模樣的時候,我曾想當你的父親!
“干爹嗎?”
“不,我想認養你。”現在不可能了。
“真抱歉、我已經有老爸,而且他老人家還活得好好的。當你女兒的話,好像也很奇怪!彼^想了—下、“既然你已經知道我的樣子,所以本小姐不可能會再在
你?面前裝小孩!
突然,有只繭火蟲飛到他們之間,停在殷凜額前的頭發上。
”螢火蟲在你的頭發上,頭低下來讓我看清楚!"她興奮的拍他的肩。
段凜一臉無奈的將頭低下來,讓她看個清楚。
"哇,好可愛!"它屁屁的燈真的好特別,真想拍下來,可惜她沒帶相機出來;
殷凜盯著眼前—臉笑容的臉蛋,那小巧紅潤的唇瓣正可惡的一張—合的吸引他。
”啊!飛走了!彼壑幕鹣x轉,沒注意列殷凜越來越近的吻……
“真的好漂亮喂。”突然,她感到有股壓迫感,于是轉頭去看他,發覺他的臉離自己不到十公分,“你靠我這…
“唔”
她被吻了!。
殷凜輾啄她的唇瓣,“眼睛……閉上……”
她還是沒啥反應,對這突然發生的怪事.她非常的不知所措。
殷凜一手將她抱在懷里,一手托著她的后腦勺,細細的吻著她。由輕吻逐漸加深,繼而輕挑開她的唇,舌尖鉆進去與她的糾纏逗弄……她的反應是睜大眼,倒吸一
口氣的想撤退,奈何他緊緊的將她整個人困在懷中,她連動也動不了。
像經過一世紀那么久,在她將要窒息前,他才離開她的唇,輕吻她的臉。
她虛弱的靠著他。該死!才一個吻而已,她就全身軟趴趴的,這個吻的魔力還真大。如果她跟別人接吻,不知道會不會有同樣的情形發生?
“想什么?”殷凜在她耳邊魅惑的開口。
頭腦還沒完全清醒的沈愿晨,想也不想的就將心里所想的說出來:“如果我跟別人接吻的話,會不會也像現在這樣,全身軟綿綿的?”
殷凜一臉的陰暗,威脅的看著她,“你不會真的這么做對不對?”
“說不定!彼陕锷鷼?“對了,你跟別人接吻時感覺怎樣?有沒有跟……跟我……那種感覺有沒有一樣?”
說得她有點不好意思,可是她很想知道,他跟她接吻的感覺和他跟別的女人接吻的感覺究竟有沒有一樣。
殷凜有點驚訝的看著她,很懷疑她的腦子是由什么組成的。
“你問我這個,不會太奇怪了嗎?”
她偏頭想一下,“會嗎?”如果他跟所有的人接吻的感覺都一樣的話,她就不必犧牲自己去實驗了。
“不管我的回答是什么,我只想知道,你會找別人來接吻嗎?”他很正經問她。
“為了實驗的話……”跟別人接吻?跟誰?腦中飄過幾個帥哥的俊臉,都被她嫌惡的甩開。不管是跟誰,光用想的就讓她覺得惡心。
“看情況好像很難實驗!边@是她的結論。
殷凜忍不住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看來只有我能當你的實驗品了!
”我看不必了,已經實驗過了。”沒事干嘛吻來吻去的,萬一吻出感情怎么辦?
“每次的吻都不會一樣,你這個萊鳥是不會明白的!彼室鈸u搖頭,讓她以為他看不起她。
果然!"誰說的?吻就是吻,還有什么不一樣的!眲e把她當白癡!
“當然不一樣了,不信的話……”他立刻低頭給她一個火辣辣的吻。
這一吻,吻得她差點窒息,良久,她趴在他胸前輕喘息。
“我早晚會因此窒息而死!彼啬钪。
“其實接吻還是可以呼吸,就像這樣……”說著,他又低頭吻她……
不知是她太笨,還是怎樣,她還是差點窒息。
“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帶我來這里,還……你是不是病了?”雖然她不討厭他的吻……好啦,她承認,她有一點點喜歡他的吻,可是她總覺得他今天真的好怪。
”我沒有怎么樣,只不過領悟一些事。”他深情的看著她,可是她太遲鈍,一點也看不出來。
“你領悟的事該不會跟我有關吧?”她回避他的眼神,不知為什么,她竟然不太敢直視他的眼睛。
“以后你就會知道了!币苯颖戆资遣豢赡艿,只好讓時間證明一切了。
她聳聳肩,不甚在意。心里某一處好像知道他的意思,卻不愿去承認、去明了,她寧愿選擇忽視它。
“我決定搬回去,跟我朋友住在一起,等你弟弟解藥做出來時再通知我就好了!奔热凰呀浿浪恼嬲矸,為了避免被丟出去,還是先說出來比較有面子。
殷凜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你不怕再被綁架?”
她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盯著眼前一大片的螢火蟲,“我自有辦法讓她不再搞怪!彼浪!
“我不介意你對那女人做什么,但你會變成這樣是我們殷家的責任,除非你充全復原,否則你就要待在殷
家!彼淠氐溃膊豢此,只看螢火蟲!盀槭裁?我待在哪里還不是都一樣。”她皺眉不解的再著他。
“待在殷家,保護你的人會比較多,我也比較放心!
“拜托!我都幾歲了,還要人家保護?”她這個危險份子還需要別人保護,讓她的朋友知道會笑死。
“你朋友不必上班嗎?待在殷家要吃什么有什么,又很多人可以陪你!彼榱怂谎,看她一臉的深思,“唉!艾格的手藝是很好,可惜你快要享受不到了,你要搬回去前我會要艾格多做一些好吃的為你送行!
可惡!艾格做的東西為什么要那么好吃?現在她根本不想離開殷家,艾格的手藝是她的致命傷……晤,怎么辦?她不想離開殷家,可是……咦?既然殷凜這家伙要她住下來,又沒有人趕她,那她干嘛要犧牲自己的口腹之欲?
“我決定不搬了!币鬆敔斂赡芤膊粫馑,而那兩個死黨應該也會諒解才是,她喜歡美食她們早就很清楚,為了美食,也為了她們隨時可以過來大吃一頓,她們應該會接受她的新決定。
。那……好吧!”他知道她禁不起刺激,“走,回家了!彼茏匀坏臓科鹚氖志妥,而她也不排斥,因為她不想再跌倒了。
“晨晨怎么還沒下來?”艾格望向樓梯。照以往的情況應該早下樓了。
“她這次比較久喔!绷呵蓛|邊吃消夜邊說話,被噎到的可能性很大。
任綺語點了下頭,‘她不是都很快的嗎?”她們沒看過沈愿晨變身的過程,但大概知道她的時問。
“以前都是我們端東西上去給她吃,這次她會不會以為跟以前—樣?”曉眉看了眼滿滿一桌的食物。
“應該不會才對,是她說要下樓來吃東西的!
一直冷眼旁觀的殷凜站起身,“我去看看;”他剛走到樓梯口.沈愿晨就下來了,們她不是以小孩子的模樣出現,而是以她原來的成人模樣下樓。
“奇怪?”她一臉的深思不解,“我沒變小耶。”
“為什么沒變小?”殷凜摸摸她的臉,又摸摸她的手。
“我哪知?不知道是哪里出差錯,還是……我不藥而愈了?”她興奮的看著他,沒注意到他的毛手毛腳。
“有可能!彼铀缴嘲l。上坐下。
“晨,你怎么沒有變小?”梁巧憶疑惑的看著好友。
“不知道!彼杽澲,開始進攻桌上那些美食。
“會不會是藥效過了?”曉眉無心的問,霎時,五雙眼睛全都看向她。“我說錯了嗎?”為什么這樣看她?
“沒有,你可能說對了!比尉_語轉頭看向吃個不停的沈愿晨,也注意到殷凜的不同,“你有沒有哪里覺得怪怪的?”
沈愿晨想也不想的就搖頭。哇,這雞腿烤得真好吃!
“吃慢點,又沒人跟你搶,噎到了怎么辦?”殷凜一臉擔心的看著她狼吞虎咽。
沈愿晨喝一口湯。說出她的想法:“說不定是因為我被抓那幾天斷食的緣故,體內的毒素全都排除,連會變小的毒都沒了。這只是說不定,大家參考就好,別當真!彼犨^斷食療法,可以將身體里不好的東西排出。
“有可能,我看叫那個科學怪人回來看看好了!比尉_語邊吃邊說。
“嗯,我明天再打電話給他。”沈愿晨拿起另一只雞腿啃。
“說到明天……”梁巧憶突然從桌下拿出一張喜
帖!皣型瑢W的結婚典禮去不去?”
“誰?”沈愿晨問她。
“劉賢友。“任綺語接口,瞄了眼梁巧憶,“某個人說想看看他變得怎樣!
沈愿晨努力的回想,“劉賢友……”這可考倒她了,
她是認人白癡,不過……好像有點印象……
“你別說你忘了!”梁巧憶威脅的看著她。
“原本應該忘了的,不過拜你所賜,有點印象!彼浀卯厴I四、五年后,眼前這位姓梁的小姐煞到人家了。就因為他們很有緣,經常遇到彼此,就這樣無理頭的煞到
人家,過沒幾個月,因她們的鼓勵、威脅,她終于打電話給那個人,可是當她一聽到他的聲音,從此她就又移情別戀了!澳硞人喜新厭舊的速度非常之快,令人望塵莫
及!彼室饷橐谎哿呵蓱。
“某個人對東西喜新厭舊的速度也是非常快的!绷磺蓱洸环數牡伤谎邸
“好了。”任綺語柔柔的開口:“別五十步笑百步,你們都一樣!敝挥兴亲钅钆f的!叭ゲ蝗?”
“去,當然要去,看看那個人是不是真的變帥了?”沈愿晨很壞心的開口,“人家要結婚,你會不會大鬧婚禮?”
梁巧憶瞄她一眼,“會。我會大鬧一場,好不好?”她知道她在想什么。
聽見她的回答,沈愿晨非常高興,“太好了,我們明天要準進過去。”
“憶,記得要打扮美一點!比尉_語適時的補充一句。
沈愿晨直點頭。
“說不定能釣到帥哥喔!庇挚梢酝媪耍蛟赋扛吲d的不得了。
“別拉了啦,你這樣穿真的很漂亮。”沈愿層一臉贊賞的看著梁巧憶。
今天梁巧憶穿了件殷祈易送的粉紅洋裝,及肩的長發盤起來,粉紅色的發帶襯托其中,臉頰邊側垂兩絡發絲,一身的粉紅色裝扮,可愛得像個公主般。
任綺語穿著寶藍色的禮服,俏麗的短發微濕,細致的妝高貴而不艷俗,大方秀麗得像個貴婦人。
跟兩位好友一比,沈愿晨真像位護花使者;她一身的雪白西裝,及腰的長發隨意的往后梳,兩只手剛好讓兩位美人勾著,被兩位好友強畫上淡妝的臉龐,一臉的冷然。眼里帶著一抹笑意,像個領袖般的走進婚禮會場。
“晤,好像辦得還不錯!鄙蛟赋恳贿M會場便立刻環視四周。
“當然,新娘好像是某大企業的女兒。”任綺語一臉好奇的找尋新人。
“好多人在看我們!绷磺蓱浻窒肜路恕
“我們也在看別人呀,禮尚往來嘛!”沈愿晨還有心情開玩笑!盎槎Y開始了,走吧!”
二人趕緊走至人群里——
“新娘子長得還不錯嘛。”沈愿晨站在走道旁,觀看婚禮。
“新郎也滿帥的嘛!"任締語看一眼梁巧憶,發現她大小姐正在看別的地方!皯,你在看什么?”曾經的夢中情人在此,她還能看別的地方?她不解的朝她看的地方
望過去。
“那個人像不像殷凜的朋友?就是我們上次在餐廳看到的那一個,晨好像說過他的名字!绷呵蓱浿钢笇γ娴囊粋男人,長得比新郎帥,可以說比在場的任何一個男的還好看。
“他……姜子牙!”很奇怪的名字,所以她記得很清楚。
“怎么了?”沈愿層順著她們的目光也看到姜杰狂。“別跟我說你們兩個看上他了!焙孟駶M多的女人都看上他,瞧會場的女人,個個都像沒見過男人一樣!
“怎么可能!”兩個人異口同聲地道。
沈愿晨點點頭,“那為什么猛盯著人家看?他又沒多一只眼睛。”
“看帥哥呀,你天天跟殷凜那個超級大帥哥在一起,那種貨色你可能看不上眼!焙苌儆腥吮纫髣C帥的,任締語聳聳肩,很佩服沈愿層的好運。
她的話引起沈愿晨的皺眉,“我什么時候天天跟殷凜那家伙在—起了?”她跟他“偶爾”會一起吃飯、聊天?墒撬譀]有天天跟他在一起。打死她。她都不會承認。
“算了,跟你講沒用,姜子牙看到我們了,看樣子他好像認得我們!比尉_語一臉了然,她這個好朋友就是愛情超白癡,不過,她對殷凜那大帥哥好像不排斥。
“晦!三位美女,還記得我嗎?”姜杰牙主動上前打招呼,眼睛直盯著沈愿晨。
任綺語跟梁巧憶對看一眼,又有一個想當護花的騎士了。
沈愿晨瞄了她們一眼,不在意的笑笑。
“姜子牙,好久不見,你是不是在猜我為什么會服你認識的某位小女孩長得很像?”他好像還不知道她們是同一個人。
”沒錯,還有,我不叫姜子牙.我叫姜杰牙,麻煩你改:一下好嗎?”受不了,他的名字這么好聽、好念,她竟然會:叫錯。
“我覺得姜子牙也很好聽,又好記。”她露出一抹捉弄的笑容。“今天不用上班嗎?還是被殷凜辭了?”
“投錯,我被辭掉了!彼冻鲆粋哀怨的笑容。希望她們的同情。
“恭喜呀!”她們三個笑容滿面的朝他說。
“需要放鞭炮嗎?”
“要不要加長?”
“還是要放煙火?”她們三個非常壞心的紛紛開口提議。
聽她們說話會被氣死!"其實,我是來送賀禮的!彼@么優秀怎么可能會被辭掉?
“那真是可惜啊!”她們單純的只想逗他,早就知道他不可能被辭掉的。
“你們說什么?”他沒丟工作很可惜?
”我們哪有說什么?”
她們的默契好到令人頭反發麻……“我要過去那邊,你們要不要一起去?”
沈愿晨看向兩位好友,一個聳肩,一個點頭。
“走吧,姜子牙!鄙蛟赋孔寖晌缓糜压粗直勐氏茸吡诉^去。
“許董,恭喜,我代表殷氏集團來參加令嬡的婚禮!苯苎肋f上一張名片跟一個精美的禮盒,“祝兩位白頭諧老、水浴愛河!彼慌缘男氯俗YR。
“謝謝,請替我謝謝殷先生!
“好的。”
“劉先生賢友兄,還記得我們隅?”沈愿晨微笑的看著新郎。
劉賢友看著她們,很快的想起來,”當然記得,沈愿晨、任綺語、梁巧憶,你們變很多,我差點認不出來了!
劉賢友朝她們有禮的笑了笑。
“什么?怎么可能?”一個男人突然出現,一臉驚訝的看著她們,“你們變好多喔!
沈愿晨一臉不解的看著眼前這個長得還不錯的男人,她看向任綺語,只有她記得全班的同學。
“章建凱!比尉_語在沈愿晨耳邊小聲的提醒。
”我認識嗎?”她不確定的小聲問。
”同班同學!绷呵蓱浐眯牡母嬖V她。
“跟我有關系嗎?”基本上,她跟大部分的人都不熟。
“他是你討厭的那群人之一。”明白了吧?
既然是討厭的人,那還有什么話好說?
“祝兩位新人快樂幸福恩愛一輩子。”她們三個草草的祝福完后便開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