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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紅妝 第八章
作者:綠痕
  樂毅剛從營外回來,從他踏進軍營的大門起,就有許多求救與含怨的眼神一路恭送  他入營,讓背后打了一大袋東西的他百思不解。  

  奇怪,他不是早就擺平了胭脂的肚子嗎?怎么這種眼神又會再度出現?  

  樂毅才進入他的將軍帳,里頭又有一個帶著求救神情的老人在等著他。  

  「左將軍,你上哪去了?」顧清風欲哭無淚地問。在他們最需要他時他卻不在,最  起碼他要出營也該帶著他們這些無辜的人一塊兒閃啊。  

  「采買!箻芬惆焉砗蟮拇蟛及鼣R在桌上,坐在椅上喝茶解渴。  

  「采買做菜的材料?」顧清風則是大中午地就在藉酒澆愁。  

  「不是!购韧瓴璧臉芬銢]空理他,兩眼在帳內尋找著同居人的身影,「胭脂呢?  」  

  顧清風又灌了一杯酒,「右將軍出事了!  

  「她出了什么事?」樂毅緊張地跳了起來,他才出去一個早上她就出事?是韋駒又  找她麻煩還是韋靖元?  

  顧清風嘆息不已地更進一杯酒,「破天荒的一件大事!棺髮④姴辉跔I里的這段時  間內,他們虎騎營發生了史無前例的可怕事件,說不定他們這個軍營就要垮了。  

  樂毅捺著性子等顧清風把話說清楚,但顧清風卻是一徑地自悲自嘆,把樂毅急得像  熱鍋上的螞蟻。  

  「老顧,不要吊我胃口,胭脂到底怎么了?」樂毅按著顧清風的手阻止他再喝下去  ,他得先知道胭脂發生了什么事。  

  「她說她沒有食欲!诡櫱屣L頭痛萬分地撫著額際。  

  「?」胭脂會沒有食欲?這事怎么可能發生在那個愛吃美食的女人身上?  

  樂毅緊張的心情緩和了一半,他還以為那個和怕在床上廝磨到天明的女人在清醒之  后去做什么傻事了,還好她只是肚子不餓而已。  

  顧清風就沒他那么樂觀了,「最怕肚子餓的右將軍沒食欲,這話一傳開來,整座軍  營里的人都被她嚇壞了,人人都小心的捧著腦袋,就怕不小心會被沒食欲的她給砍了,  連元帥和參軍都不敢來惹她!  

  沒食欲的胭脂遠比肚子餓時更可怕,所有來將軍帳想向她報告事項的人,都是一拳  被她請出帳外,連他這個老司馬也不例外,肚子硬是吃了她狠狠的一拳。他在與他同樣  倒霉的校尉去軍醫那邊報到時,才發現等著要看病的人,早把軍醫帳那里擠得水泄不通  ,而那些人全都是被胭脂揍去的。她已經好久沒有這種暴力傾向了,怎么會莫名其妙地  又發作了?而且這次發作比以前都來得可怕。  

  「她沒食欲會比肚子餓還嚴重?」樂毅撐著下巴問。他從沒想過胭脂的肚子餓不餓  ,竟然能對軍營影響這么深遠。  

  「嚴重了……」已經有人想逃兵了,怎么會不嚴重?  

  樂毅已經能夠推算出胭脂沒食欲的原因——如果他沒料錯的話,會使她吃不下飯的  原因就出在他身上。  

  樂毅拍拍他的肩,「去叫所有人不用捧腦袋了,她很快就會恢復正常!  

  「你有法子?」顧清風對他不怎么敢抱有期望,因為使胭脂發飆的人好象就是他。  

  「有。她人在哪?」樂毅很有把握地笑笑,再將桌上的大布包扛在肩上。  

  顧清風指著外頭,「她把所有靠近她的人全都揍過后,帶著一些衣裳就跨上快馬,  像風一樣地出營去了!  

  「我曉得她會上哪!箻芬闾舾吡嗣。她帶衣裳出管?那他知道她是上哪去了。  

  樂毅扛著布包快樂地往外走,顧清風卻拉住他。  

  「左將軍,你們昨晚回帳后,是不是又發生床事之類的事了?」每次他們發生了床  事這類問題后,胭脂的臉就會臭臭的而他的臉就會快快樂樂的,以此推斷,他們兩個昨  兒個晚上一定又是在床上吵了起來。  

  「對!  

  「你們不是早就發生過這類的事了,怎么這回右將軍的反應特別怪?」以前胭脂不  過是吼吼或者拍拍桌子就算了,而她這次卻是揍人,所以他們一定吵得很兇。  

  樂毅笑咪咪地揮著手,「以前的床事問題都只是演習而已,昨晚才是來真的,她當  然會有不一樣的反應!  

  顧清風不敢相信地看著他。以前的都只是演習?他怎有法子與美人共處一室而忍這  么久?他的忍耐力還真不是普通的強。  

  「這就莫怪她會沒食欲了。」顧清風現在終于知道自己被揍的原因了。  

  「別擔心,我會讓她再有食欲的。」  

  ※※※  

  胭脂泡在清澈的小溪里,兩眼盯著身上遍布的吻痕發呆。  

  紅紅紫紫的吻痕自她的頸間延伸至全身,她在一一細數仍是數不清身上的吻痕后,  不禁掩著臉悲嘆。老天,她昨晚是做了什么好事?  

  她真的如樂毅所說,成為他的自己人了,而且還是她自己送上床去的……難怪古人  說酒后會誤事,她把她的人生大事就這么誤了!更可恥的是,當她回復神智清醒時,她  不但沒阻止樂毅,反而還叫他繼續……天哪,她那時是在想什么?  

  她不是只吃他做的菜上癮而已嗎?怎會連他的人也都上癮了?她在軍中與男人們相  處了三年都沒出過問題,怎么才和他同住半個月而已就出了這個大問題?  

  她羞臊地撫著臉,在今早連續揍過幾個男人后,她更覺得樂毅與那些軟腳蝦不同;  他不但能制住她的脾胃,還常調戲她,把她逗得在軍中失態還三不五時就臉紅心跳……  她會這么反常,一定是他在菜里下了不知名的藥,才會把她的理智和定力給迷走了。  

  那個欽命要犯有什么好?她怎會輕易地就把自己奉送給他?他除了武功比別人好一  點、長相比那些男人俊一點、吻起來很能讓人迷醉、能逗得她大怒大笑,還有在那方面  也很……胭脂想著想著,臉蛋又不聽話地泛紅,而清澈的水面除了清楚地映出她羞紅的  臉龐外,彷佛也映出了數個愛笑又愛逗她的樂毅。她忍不住伸出手撥去水面上她想出來  的身影,不準自己的腦袋一直想著他,可是愈叫自己不要想,她的心就愈是放在他的身  上收不回來,一徑想著他常在她吃著他做的菜時,含笑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他也不會有男尊女卑的觀念,在他們倆同行時一定要她走在身后,相反的,他寧愿  走在她后頭專心地看她。她更忘不了第一次在他懷里醒來時,竟會覺得安全和理所當然  。  

  她一直都沒有仔細想過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也忽略了許多微妙的感覺,而他,好  像比較在乎她。  

  「胭脂!箻芬阏驹诎渡,輕喚那個在水里泡了很久,一直東想西想又不時亂撥水  面的女人。  

  胭脂一聽到他的聲音,連頭也不敢回地把身子縮在水里,沒有勇氣面對昨晚與她在  床上翻云覆雨的男人。  

  「胭脂,起來。」樂毅搖搖頭,想把水中那個小駝鳥叫起來與她好好談談。  

  胭脂沒有聽他的話,還愈潛愈往下,最后她干脆把頭都埋在水里,來個不見不聽。  

  「妳躲在水里也不能改變事實!宫F在才躲來不及啦,要躲的話她昨晚就該躲了。  

  胭脂在水中以兩手掩著臉不肯起來,也不管自己會不會因在水中待太久而溺死。  

  「再不起來我就親自下去請妳了!箻芬闩滤龝@樣把自己溺死,邊脫著衣裳邊警  告那個想水遁的女人。  

  躲在水中的胭脂根本沒聽見,努力地忍著肺葉的燒灼感,不肯浮上水面來換氣。  

  脫去身上衣裳快速躍入水中的樂毅,直接將快窒息的胭脂從水中提起,將她攬在身  上輕拍著她的背讓她換過氣來,并撥開貼在她臉上濕淋的秀發。  

  臉上的秀發一被他撥開,一雙帶怨的眼就瞪向他。  

  「你乘人之危。」胭脂怨嗔地捶打著他的胸膛,在手掌碰到他光裸的胸膛時,她才  發現他跟她一樣無著寸縷,而他看向她的眼撞更顯得深幽。  

  她的怒氣馬上就被羞赦蓋過。大白天地,他就這樣與她一絲不掛地站在溪里,他不  覺得害躁,她卻覺得羞死人了。她想潛回水里,但樂毅那雙環抱她腰肢的大手不讓她再  水遁,反而將她的身軀托起,眼眸齊對地抱著她。  

  「妳也是乘人之危!箻芬氵执罅诵θ,嘖嘖有聲地吻著她。  

  光是裸著身就夠讓她滿腦子都是綺想了,他還親昵地抱著她細吻?胭脂忙不迭地一  手掩著他的嘴,一手則是掩著自己的嘴,防止自己的心湖被他的吻弄得更亂。  

  「我哪有?」她在手心里含糊地說。她何時有乘人之危這種不道德的舉動?昨晚她  只是……呃,配合者而已。  

  不甘被捂住嘴巴失去發言權的樂毅,從容地伸出舌輕舔她的掌心,胭脂果然速速地  撤開手掌,偏過螓首不敢看他。  

  「一開始是妳酒醉上錯床挑逗我,而我只是將錯就錯;可是我在鑄成大錯之前妳便  已經清醒,還鼓勵我繼續……說到底,妳還不是跟我一樣,對那事有志一同!箻芬爿p  舔著她弧度優美的頸線,舌尖流連忘返地滑過他在她頸間制造出來的吻痕。  

  胭脂戰栗地抖著眉頭,一陣酥麻酸癢傳遍她的每個細胞,她享受地微瞇著眼眸,然  后又突然發現這不是享受他的吻的好時刻,她應該先把話說清楚才對。  

  「是你挑逗我叫我試試看,所以……所以我算是是酒后失身,這一點我們一定要分  清楚!顾D回首伸出一指按著他性感的唇,努力把她歸結出來的結果說出口,試著不  去理會她那只快被樂毅吃掉的手指頭。  

  樂毅不滿地瞪著她,「妳要把事情都怪到我頭上?」昨晚主動爬上他的床進行挑逗  的人是她,后來同意繼續進行的人也是她,而她現在卻想推得干干凈凈?  

  「對!钩墣勖孀拥碾僦纱喟炎镞^都推到他身上。  

  「好……一切都算是我的錯,我向妳賠罪!箻芬銗瀽灢粯返匕阉淖锒伎钙饋,  認命地當乘人之危的采花賊。  

  胭脂自艾自憐地抿著小嘴,「不是什么都能賠的……」平常他吃吃她的豆腐都還在  她能容許的范圍內,可是這次他向她賠不是有什么用?他又不能把她的人賠回來。  

  樂毅一副很犧牲的模樣,「當然可以賠!既然我害妳失身,那我也失身給妳好了。  」  

  男人要怎么失身?這可把胭脂考倒了。  

  胭脂兩手捏著他的臉龐,「你要怎么失身給我?」看他說得好象有這么一回事似的  ,她不禁想知道男人能怎么失身。  

  「我把整個人都賠給妳!箻芬愦蟠蠓椒降陌炎约寒敵啥Y物送給她。  

  胭脂倒是對他的提議很不屑;她只是上錯床而已,這樣她就多了一個男人?這個主  動要奉送給她的男人可不在她的退休計畫之內。  

  胭脂很遺憾地經彈他的鼻尖,「你是說過你要我,但我可沒說過我要你!顾沒  向朝廷敲一筆款子走路,身邊就多了一個當欽命要犯的男人,萬一她以后得陪他四處逃  命怎么辦?  

  「妳不要我?」樂毅咬著她的指尖性感地問,放在她身后的大掌刻意把她按向他。  

  這個男人怎么這么會勾引人?胭脂抵抗著他的魅力,不安地在他的壞里扭動,而樂  毅還壞壞地騰出一只手撫上她的胸,用身體緩緩地與她全身廝磨著。  

  「我……不……我不要!闺僦跉獠环地說,拎出他放在他們兩人之間的手,在  他有下一步舉動之前,自己先攀著他的頸子將他抱緊,讓他的手不能再來干擾她的思緒  。  

  樂毅反而不消受美人恩了,輕拉開她并將她放下,往后退了一步。  

  「不要我?那妳會很虧喔!範菦]什么損失啦,不過她的損失就很大了。  

  胭脂不信地挑高了柳眉,「我會吃虧?」  

  「妳已經虧掉整個人了,再不要我,妳往后連肚子都會很虧!箻芬阒赶蛩亩亲  ,使出對付她最好用的致命絕招。  

  「肚子?你往后不幫我做菜了?」視吃為人生大事的胭脂忙不迭地拉著他的手問。  

  樂毅笑呵呵地拍著她的臉頰,「妳不要我嘛!  

  「這個……」胭脂頓時陷入困境,很猶豫地重新審思要不要他。  

  怎么辦?不要這個男人的話,她的肚子以后會很難過……她不敢想象往后沒有他的  日子,她已經吃慣他了、住慣他了、被他吃豆腐也吃慣了,現在還對他的挑情技巧上了  癮,要是他不在她的身邊,她豈不是又要回去過那種無聊乏味的日子?最重要的是,她  已經把整個人都送給他了,萬一以后他不再這般勾引挑逗她,那么對他已經適應的她,  恐怕會很不習慣……唉,不把這個性感又會做菜的男人搬回家似乎是很可惜,她該不該  把他當成她的退休獎賞?  

  「我不只做的菜好吃,我的人更對妳的胃口,妳不要的話會很可惜喔,妳很難再找  到像我這種能讓妳愿意主動上我的床的男人了!箻芬阍陔僦q豫不決時,大掌懶懶地  在她身上四處游走,故意停留在他昨晚找到的敏感帶上又揉又捻。  

  胭脂投降在他的手掌下,忍不住勾著他的頸子交纏地吻著他,尋找他昨夜帶給她意  亂情迷的感覺。樂毅不負她所望地帶給她一波波狂浪的熱潮,讓她欲罷不能地品味他的  吻。  

  「如何?」樂毅在兩手上上下下撫著她光滑的身子時,仍不忘要得到她的答案。  

  「好……好啦。」胭脂頗不喜歡他的分心,隨口答應他之后,又把他的唇找回來貼  在自己的唇上。  

  可是樂毅卻捧著她的臉鄭重地向她宣布,「既然妳答應了,咱們就成親。」  

  「成親?」胭脂被他迷成一團漿糊的腦袋猶不太清醒。他剛剛說什么?他好象是在  向她求親……「我會是妳每晚在床上的一道佳肴。」樂毅在她耳際邪笑地誘惑,意有所  指的雙手刻意覆在她的胸上。  

  「不知羞……」胭脂一手推開他邪笑的臉,咕嚕咕嚕地把燒紅的臉埋在水里。  

  「嫁給我后,每天我都燒菜給妳吃,而且是妳從沒嘗過的美食!箻芬阋矊W起她潛  水,從她的身后攬住她稍稍將她拉高,挨近她浮在水面上的臉蛋提出她難以抗拒的引誘  。  

  胭脂霍然轉身緊抱著他,「你還會燒什么菜?」他還沒把他全部的看家本事都拿出  來?那她還有好菜可吃啰?  

  「我想想……有佛跳墻、芙蓉白玉羹,螞蟻上樹、五色彩晶餃、楓菊蜜釀……」樂  毅大概地說出他做過的菜色,在全部數完之前就被興匆匆的胭脂以唇堵住他的嘴。  

  「樂毅,咱們什么時候成親?」胭脂快樂地吻著他的臉龐問。  

  「妳想何時嫁?」  

  她巴不得馬上嫁給他,「愈快愈好,我的肚子叫我趕快嫁你!顾龥Q定放棄朝廷的  退休金了,她可以在他身上拿到更多的退休金。而且她還不曾當過欽命要犯,也許做那  一行會比當個將軍更有錢途。  

  「只有肚子想嫁我而已?」樂毅翻著白眼瞪問。  

  「呃……」看他好象很不滿意的樣子,胭脂只好努力地想她會愿意嫁他的原因。  

  「嗯?」看她認真地思考了一陣卻始終沒有下文,樂毅很不耐此揚聲催促。  

  「還有……別的地方!闺僦M力壓下又漸漸竄升的羞赧,小小聲地說。  

  「哪個地方?」樂毅老兄堅持要她吐出她的心中話。  

  胭脂指著自己的心口,「這里也很想嫁你。」  

  樂毅的吻馬上降落在她的心口,并且往四周擴大范圍,雙手伸至她的臀后一把拉她  貼近他。  

  胭脂臉蛋紅通通地,伸出雙手推抵著他的胸膛,「你……你別在這里……」  

  「我不挑地點的。」樂毅再接再厲地將她的雙腿纏在他的腰上,絲毫不顧忌地點問  題。  

  胭脂拉著他的雙手大叫,「你不挑我挑!」要是有人撞見這一幕怎么辦?那她這一  世都沒名聲了。  

  「掃興。」樂毅不甘不愿地撇著嘴放下她。  

  「樂毅,我的衣裳又不見了。」胭脂越過他的肩,發現她放在岸上的衣裳又不知上  哪去了。  

  樂毅聳聳肩,「噢,我扔了。」他來這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那件男人穿的衣裳  給扔掉。  

  「那……上回我的衣裳會不見也是你的杰作?」胭脂漾著甜甜的笑意問,伸手勒著  他的頸子。  

  「我承認。」只不過上回扔掉那件衣裳的原因和這次的不一樣。  

  「你又整我?」胭脂氣呼呼地問。上次他是想吃豆腐才整她,現在她所有的豆腐都  送給他了,他還來這套?  

  樂毅搖搖首,指著岸上他帶來的大布包,「我不是要整妳,是我另帶了一些小禮物  來給妳。」  

  「那些是什么?」  

  「藍彩碎花琉璃墜、云彩形珠三角墜、菊花珍珠墜、翠玉鑲金鈿、百彩繡、花織錦  、繡云肩等等,還有一些胭脂水粉!箻芬惆阉量嘁辉绲某晒灰粓蠼o她聽。  

  「給女人用的東西?」光聽那些名稱,胭脂就反感起皺著細眉。  

  樂毅暗忍著肝火,她那是什么表情?好象很嫌惡似的,好歹那些玩意也是他大費周  章弄來討她歡心的,她居然給他這種表情看?  

  「妳不要老是忘了妳自己也是個女人!」樂毅氣抖地指著她不屑的臉蛋;她是在一  票男人中混久了,所以把自己當成男人來看待了?  

  胭脂才不領情,「你要我在軍中打扮得像個女人?軍中上上下下的人都會被我嚇壞  ,而且會顯得我一點威儀也沒有。」讓她打扮成女人要冒太大的風險了,她辛苦了三年  的成果會毀于一旦。  

  「我可沒打算讓別人看妳一身女人的裝扮,這樣我會多很多情敵的。至于妳的威儀  ,如根本就不需要煩惱這點,光是妳的將軍脾氣和性格,我相信沒有人會想跟韋駒一樣  去挑釁妳的威儀,然后被妳打得需要躺上三個月。」軍中有誰敢說她沒威儀?隨隨便  便去捉個人來問這里真正當家的人是誰,每個人都會說是她這個肚子餓時就會引起大恐  慌的女人。  

  胭脂聽得很納悶,「你有什么情敵?」這個軍營里的男人怕她都來不及了,他會有  情敵?  

  「虎騎營里只要是男人都是我的情敵,所以妳只能在我面前盡情地當個女人,但我  不許妳將這種模樣和其它的男人分享。」樂毅慎重地向她交代,他可不想與那一大票男  人搶她。  

  胭脂笑吟吟地向他請教,「我不能把那身行頭穿出我們的帳外?」喲,想不到他的  醋勁還滿重的,他末免也太抬舉她的吸引力了。  

  「不能,因為我要自己欣賞!顾麤]得商量。  

  胭脂點頭答應,反正她本來就不喜歡穿女人家的衣裳,而如果只在帳內穿的話……  她不認為她穿著衣服的時間會很多,倒是光著身子的時間可能會多一點。  

  「樂毅,妳是怎么弄來那些東西的?」她拍拍他的肩膀,很懷疑他怎么有辦法弄來  那么一大包女人用的東西。  

  「買啊!  

  「左將軍,你到全是女人的地方買這些東西,你不會覺得丟臉?」她自己去那種地  方都會覺得全身不自在了,而他一個大男人去的話……一定有很多人看他笑話。  

  「把臉皮裝厚一點啰!够叵肫鹪缟纤粋大個兒厚著臉皮,站在一群女人里,樂  毅爽朗的臉上難得地露出一抹緋紅。  

  胭脂開心地拍手大笑,「我看到了,原來你也會臉紅!顾鲜菒壅屗樇t,  沒想到他也會有這一天。  

  「我已經出過丑了,可以扯平了嗎?」樂毅抹去臉上的紅跡,兩手勾著她的柳腰問  。  

  胭脂正想點頭同意,卻發現他的手又開始不聽話地在她身上溜達,還俯身低下頭撫  著她的胸不規矩地吻著。  

  「樂毅,你再亂來,我們又要扯不平了……」體溫直速往上竄升,胭脂趕緊阻止他  隨時隨地都可以出現的獸性。  

  「我不是亂來,我是很正經地來!箻芬憧幸е逆i骨,正經八百地向她解釋。  

  「樂毅,等等……」胭脂在他的手往下溜至她的大腿,而且怎么也叫不停時,只好  將他整個人全壓至水面下讓他冷靜一番。  

  被人壓至水底下的樂毅縱使有滿肚子的熱火,也都被清洌的溪水澆熄了。他不情愿  地把雙手離開胭脂的身上,才換得浮出水面呼吸的權利。  

  「好吧,我們回帳后再繼續。」樂毅眼神閃爍地看著她。這里不行沒關系,等到晚  上她就跑不掉了。  

  胭脂閃避著他那色色的眼神時,才想到她已經在他面前光著身子大半天了。  

  她厲聲警告他,「我要上岸穿衣,你把頭轉過去,而且這次不準再向上回一樣偷看  !」上回她就是以為他會聽她的話乖乖照辦,這次她絕不再上當。  

  「妳認為還有這個需要嗎?」樂毅撫著下巴問。他都已經在光天化日之下看了這么  久,有差她穿衣裳的短暫片刻嗎?  

  「需要!」胭脂一拳揍在他的腦袋上,趁他彎下身撫頭喊痛時飛躍上岸,然后以最  快的速度穿上他為她準備的衣裳。  

  「居然連我也揍……」  

  撫著被敲出一個腫塊的頭部,樂毅開始有點后悔剛才的求親了。他求親的對象是個  武狀元,他很難擔保往后自己的人身安全,聽說,有人被她揍得四肢全斷躺上三個月…  …樂毅決定,在將胭脂娶到手之后,他要先向神醫蘭析掛病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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