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起風了,咱們進屋吧?別再等了,貝勒爺不會來的!
采兒不禁為小姐叫起屈來,她原不明白熠侵貝勒為何老對小姐怒目相視、口出奚落,直到昨晚,她才由唯語口中得知三年前段往事的整個經過。
真是的,戰場上的事誰有個準的,貝勒爺也不能把罪過全推給老爺嘛!再說三年過去了,所有的恩怨也該事過境遷,為何他非得把氣全出在小姐身上不可?
“采兒,有晚霞耶!我們過去點兒瞧好嗎?”
“翠竹樓”是德碩親王府最西側的一處別院,由于四方種滿了翠竹,景致迷人,宛若置身在絕色的仙境中,因此命名。
“小姐既然想去,我們就去看看吧!”
采兒為小姐拿來斗逢,兩人便走出了樓閣,邁向竹林。晚風掠過竹梢,吹得竹葉晃動,發出一種詭異的聲音。
“小姐,我們回去吧!別去看什么晚霞了!
聽見這種凄厲的風聲真會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采兒一邊走,一邊撫著手臂上的寒毛。
“采兒,你若不想去,你就回去吧!”難語笑了笑,采兒就是這佯,耍起嘴皮子來無人能比,但骨子里可膽小極了。
但對唯語來說,這竹林雖杏無人跡,但是非常靈秀,就算她一個人在這兒,也不覺得有什么好畏怯的。
“算了,既然小姐堅持,我們就繼續吧!”
這叫做舍命陪“淑女”吧!
正當她倆到了竹林,來到一處潭水旁,無意間卻聽見兩位清掃潭邊落葉的仆人相互交談的聲音。
唯語和采兒二人很有默契地噤了聲,偷偷躲在一旁。
“聽說咱們貝勒爺明兒下年要和六阿哥樊溯決斗,是真是假?”一位小仆突然向較年長的人問起。
“是!還不是為了女人!”
“天哪!是什么樣的女人能讓京里兩人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為她決斗?”
“這還用說,當然是美艷無比的美女呀!”年長的仆人吃吃一笑。
“哦!”小仆似懂非懂地應和了聲。
“不過,據說這美女可不簡單呢!她的外表冷冰冰的又不茍言笑,還身懷絕技,不如是哪個武術館中的一流武師耶!”
“真的!要是我可不敢招惹這種女人!毙∑屯峦律囝^。
“哪輪得到你呀!少癡心妄想了。去,那邊還有落葉,咱們到那頭去掃掃吧!”
隨著兩人的離去,唯語和采兒也從一旁樹枝后露出了臉。
“采兒,決斗是打架嗎?”唯語輕聲念著。
“嗯,比打架更嚴重,一定得分出勝負,有時還會鬧出入命哩!”采兒將坊間大戲里學來的決斗場面再加油添醋了一番,解說的非常詳盡。
“出人命!”唯語震驚地瞠大眼。
“是!”采兒點頭如搗蒜。
“那怎么辦?”唯語揪然變色,臉上出現紊亂的表情。
采兒挑挑眉,為小姐打抱不平,“管他的,貝勒爺對你這樣,你還為他的安危擔心呀!他最好一命歸西才好!”
“住口!采兒,你怎么能這么說呢?雖然他不承認我,可我說是依俗禮進入德碩親王府的人,我早已認定自己是他的人了。”唯語的眼眸深處掠過種種的情緒,但唯一不變斥是對他的愛。
“小姐,你真傻,你說怎么辦?決斗之事我們又管不著!
采兒看著唯語一臉然,不禁唏噓,難道多情總被無情惱?
“是管不著,可是我不能眼睜睜地看他去冒險,至少……對了!我可以為爺祈福,請求上蒼保佑他平安。對,就這么做!采兒,咱們回‘翠竹樓’去!
唯語眼珠子一亮,不由分說地就拉著采兒往回走。
“小姐,你到底想干嘛?”
“我打算偏一個祈福長命鎖送給爺,我記得爹曾說過,只要身上帶著長命鎖,就能化險為夷、趨吉避兇。”
唯語天真地想,她一定要連夜編出祈福長命鎖。
“小姐,那你今晚就不用休息嗎?”采兒在一旁嘀咕著,她不懂,為那種男人值得嗎?
“我本來就不打算休息!币贿M閣摟,她便開始尋找編織細繩。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就算你將長命鎖做好,也不一定會遇上貝勒爺!
唯語一愣,頓時住了手,是!她怎么沒想到,即使做好了,她也無法拿給熠侵掛在身上啊!
但她隨即一笑置之,“沒關系,先做好它,若當真見不著爺,我就麻煩閣樓外的丫鬟代我送去!
“小姐,你還真是個死心眼!
采兒沒法子,只好坐在小姐身旁,替她挑著編織繩,看著唯語一針一線地勾只著滿載愛意的長命鎖。
時間在一分一秒中流逝,四更鼓已過,長命鎖已完成了八,九分,唯語借著微弱的燭光連夜趕工。她一夜未眠,專注的連采兒幾時趴在桌面睡著都不知道。
糟了!編繩不夠了!
唯語看著手中只缺了一口花彩的半成品,她嘆了口氣。還記得上回在購買鄉線的途中遇上熠侵的搭救,從那時候起,她心里就不曾忘記過他,根本無心再去理會那對鴛鴦枕,此刻,它依然少了半翅膀地擱在家中五斗柜中。
但這只長命鎖她一定得完成它。
“采兒,采兒……”她輕搖著采兒的肩。
“呵……什么事。啃〗!辈蓛荷炝藗懶腰,勉力睜開惺忪的睡眼。
“我編繩又沒了,咱們溜出府好不好?”唯語輕聲說。
“現在?”采兒猛地拾起頭,揉了揉眼看看窗外,“小姐,天才蒙蒙亮繡莊還沒開門耶!”
“我就是想趁現在沒人注意時先溜出府邸,到了繡莊外咱們再等便成。”唯語一派樂天。
“可是……”
“別再想了,否則天一亮我們就走不了了。你若再不答應,以后我就不理你耶!”在唯語的軟硬兼施下,采兒沒撤地只好跟著冒險了。
她們主婢二人就這么繞到后門,偷偷溜出了德碩親王府。
所幸繡莊于市集,五更鼓一敲便開門做生意了。
但她們才剛踏進繡莊,天空居然刷下雨,唯語很快的挑了她要的編繩,并把握時間帶著采兒飛快地沖回府中,直往“翠竹樓”奔去。
傾盆大雨卻已將她倆打成了落湯雞,一直狼狽!
才進門,唯語和采兒便愕然地站在原地,一步也跨不進去,任由身上的雨珠濕答答地滴在鋪了厚毯的地面上!
最后,還是采兒先恢復了說話的能力。她拉扯了一下唯語的衣袖,曲膝說道:“貝勒爺……”
熠侵目光犀利、表情肅穆地看著唯語,“你們去哪兒了?”
“我們……”唯語自幼體弱,淋了雨又吹了晨風,說起話已顫不成句。
熠侵猛地拍了桌子站起,“好大的膽子,你居然敢趁夜溜出府,是不是嫌我沒好好照顧你,出外會情郎了?”
“不……不是……”唯語才在渾噩之際已被他-把攫住手腕,狠狠地逼視。
“貝勒爺,您誤會了,可不可以先讓小姐換下濕衣?”
采兒見小姐原本紅潤的唇變得慘白,再也按捺不住地上前揪住熠侵的手,硬是要拉開他倆。
“放肆!你這個野丫頭,不想要命了!”熠侵老羞成怒,用另只手拽住采兒的手臂往旁一擲。
采兒的背部撞上了門檻,吃痛地站不身,終至昏厥過去。
“采兒——”唯語驚嚷,頓時痛徹心肺,她死命地要掙脫他的箝制。
“來人!”熠侵扯開嗓門怒喊,立即來了兩名小廝。“將她拖下去!”
“是。”兩人一見躺在地上無法動彈的采兒,嚇得不敢出聲,只好依令將她抬了出去。
“采兒……不要,我要看看她,采兒……你不能死,不要……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唯語不停地掙扎,將所有的罪過全攬上身,一時只覺心力交瘁、后悔莫及!
“她沒死!你少在那兒雞貓子鬼叫的!彼樽∷滞蟮牧Φ栏o,眼見她的腕上已出了一道紅痕!
“你說她沒死!”唯語終于停止了動作,全身松懈了似地跪在他面前。
“說,你是不是去和燕楚幽會了!”熠侵聳起兩道濃眉,五官嚴峻森然,語調更是如冰刨般冷冽!
“你憑什么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沒錯,我是去和燕楚約會,你管得著嗎?你只是個殺人魔王!”
唯語淚水潸潸而下,臉上一片漠然與恨意;她努力想撇開梗在胸口的派動,卻力不從心,一張花容被淚珠浸淫得有如梨花帶雨。
“我管不著你嗎?”你是氣我沒將你霸占為己有,所以心生埋怨?”
他緩緩趨近她,嘴角那抹徐徐綻開的冷笑,已陰森詭異到教她戰顫心驚。
“你要做什么!”唯語無力地坐在地上,一徑地往后移。
“我想如你所愿,把你變成我的!膘谇止造宓匦靶Γ诫H浮起一記狠冽的弧度。
“不——”唯語是驚慌失措,此刻的他比前兩次她所見的還惡劣、還兇狠。
“媽的,你就只會在我面前喊不嗎?”
熠侵像拎小雞似的狠狠地將她抓起來,貼在冰冷的墻面上。
唯語因衣服濕透,一股發自背脊的寒栗直竄上心頭,她不禁打個狂顫!
他卻視而不見,用力撕扯掉她濕透的外衫,突地,她的水袖內滑出一包東西和一只長命鎖!
熠侵蹙著眉將它拾起,冷硬地開口向著貼在墻邊的唯語,“這是什么東西,”說著,他便要打開長命鎖。
“不,你不能看!”唯語急急往前撲。
不能看,這一看就不靈了!她記得父親曾這般告訴她過。
熠侵一腳踢開她,倏然將鎖內一張紙條抽出,抖了開定神一看——
祈求
夫君熠侵 化險為夷 永保平安 長命百歲
他心底驀然一驚,漏跳了半拍,盯著唯語的淚容,“這是什么意思?”
“我……”唯語已不知從何提起。
“說!”熠侵口氣雖粗暴,語調里卻有難掩的心癢;雖說他不懂她這么做意欲為何,但從那只鎖上的大意他也略知一二了!
他這么對她,她還為他祈福!
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哽在熠侵的胸臆。
“我聽說你……你明天和人決斗……所以……”唯語被他的惡形惡狀釘在原地,連話語都一半封凍在嘴里,吐字困難。
“所以什么?”他的話氣變得輕緩了些。
“所以,我打算連夜趕出這只長命鎖,我希望你能……平安回來!彼邋男∧樜⒀罱z,被他這么一攪和,她怕來不及編好長命鎖了。
熠侵的胸口狠狠掠過-陣心悸,深沉的眸子輕劃過一抹光彩!他心底的某個部分像擱淺了。
驀地,他又瞥向地上的包裹的東西,剛棱有形的臉依然冷硬,但口氣已明顯柔化,“那又是什么?”
“是……”唯語不敢吐實,怕他又憶及她趁夜偷偷離府的事。
熠侵彎腰撿起拆開它,里頭赫然掉出數捆編繩!他再看看那只長命鎖,上頭所缺的繩系,比對之下,他立刻明白了!
“這就是你出府的目的!”他苦著臉問,因為這-切并不在他的預料之中,更不是他能掌控的結果。
她睜著兩漲清潭似的眼瞳,輕輕地點了點頭。
熠侵心臟猛地一陣緊抽,他倒退數步,被她認真且蓄著深情的凝眸闖進心底最無防備的地帶!她本該和他一樣,恨著彼此呀!
“你剛才可以解釋!”
唯語搖搖頭,楚楚動人的面容里有著一絲慟意,“不能說的,在東西還沒完成前說了就不靈了。可是……你還是看了。”
“你希望我帶著它去赴約?”他嘴角勾出一抹笑容。
唯語輕點螓首,這時,窗外突然刮進一道冷風,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噴嚏!
熠侵倏地將她打橫一抱,放在床炕上,“你一身濕透了,再不換下,會受風寒的!
說話的同時,他已開始著手為她褪下所有衣物,他的動作異常輕柔,這反常的舉止讓唯語震懾的說不出話!
“爺……”
“別再喊我爺了,以后就喚我熠侵!彼ひ糇兊玫统链指,視線已鎖在她渾圓有致的胸前。
唯語的氣息也混亂了,直覺想拿衣物掩身,卻被他握住了手腕。
“別動,讓我仔細看看你!
在他眸中出現一股熱流,熱得唯語全身燥熱。
他的雙手沿著她凹凸的曲線游走,頸側、胸,柳腰,藕臂無一遺漏,那股由指尖傳來的酥麻感觸,令唯語輕搐了好幾下。
突地,他俯身含住了她的蓓蕾,輕咬舐舔,大掌更是將兩乳托高,將整張臉埋在溝壑之間,吸取屬于她的甜郁芳香。
“熠侵!”她低抽了聲,語氣幾近哀求。
他唇往上移,頂著她的耳際、頸窩吹氣,邪惡的魔掌大膽地撫觸她的大腿內側,來回揉蹭。“告訴我,為何擔心我的安危?”
“我……”唯語已被他撩撥地語不成句。
“說,別跟我打馬虎眼!彼悦畹乜谖钦f著,拇指倏地按住股間的花蕊,暖昧地繞著圈,帶給她前所未有的激狂感觸!
“我……”唯語緊摟住他的肩,緊繃地開口,“我是擔心你!
“你不是希望我早點兒死,你可以早點兒得到解脫嗎?”他邪魅地低笑,唇附在她的耳畔低語;他手上的動作則更為狂熾,“你可知我是誰?我可不是燕楚!
“我知道,你是熠侵!彼鹕,重重吟出。
“你愿把自己交出來了嗎?”他啄了一下她的唇,已感覺到手下的濕濡,他明白她已饑渴地想要他。
“愿……意!蔽ㄕZ已不知自己說了些什么?只是基于本能地脫口。
“我從不曾缺少過女人,所以也不屑強迫,我要你心甘情愿,免得以后回去在你老子面前亂嚼舌根。”
他的長指已在她的幽穴處輕探,激得她渾身一顫,也因此他看出她的青澀不像是裝出來的,難道她和燕楚不曾……
有了這個迷惑,熠侵更欲解開謎底。
他立刻吻住她,輕撥開她的唇,直搗入甜密的禁地索取屬于她的馨香。忽地,他抽開身,看著她朦朧的眼,對她低嘎幽魅地說:“你猜,接下來我想吃點什么?”
隨之,他往下緩移,在她小腹下暫緩了會兒,感覺到她因需要而挪移,更得意地更往下探,直到那濕潤的,神秘的領域。他伸出舌尖,舔嘗著她興奮之下的蜜津,繼而瘋狂地吸吮住她。
唯語完全沒料到他會這么做,急欲后退,腳踝卻被他抓住動彈不得,那小腹的火熱已緩緩上揚,幾乎燒傷了胸口,直至一股氣息從口中猛然吶喊出來,一切才得到了釋放!
“小唯語,你還真甜。現在換我了!
熠侵眸中布滿了欲望的血線,他褪下身上衣物,露出肌肉累累的身軀。
他在唯語的五官上灑下細細碎碎的吻,在她再度沉迷之下,毫無預警地直闖禁地!
他因她的驚喊而定住了身,強抑的汗水滴上她綿密的胸上,而她柔軟的肌膚卻毫不留情地挑逗他,更顯得甜蜜且迷人,也讓他的自制力功虧一簣!
“我要你——”他壓低嗓音粗喘著。
當疼澀感退去,唯語不由自主地應和著身體的需要微微挪動身體,胸脯如蜻蜓點水般摩挲著他的胸膛,齒和唇更因激烈的需索在他肩上輕嚙!
熠侵重嘆了一聲,熾烈狂猛的感覺間擊潰了一切,高漲的火焰已超乎他能忍受的范圍,他狠狠地咒罵了一句,將他強烈的要表現了出來。“你這個磨人的小東西,你會嘗到挑逗我的后果!”
他發狂似的一陣沖刺,帶來了她需索的呻吟;他的口也不得閑的緊壓住她的檀口,雙手緊緊抓住她的腰,引導著她隨著他的抽動而得到滿足;直到她乳暈漲紅,他更是迫不及待地含住了她,從吸吮與抽送中得到莫大的快感。
熠侵喜于她的每一聲嬌吟,貪婪地吞噬她的每一聲喘息,享受著她嬌軀所發出的每一次顫抖與抽搐,終至雙雙跌于欲海的狂濤中,漸漸隨波逐流……
他望著在他身上低喘的唯語,輕拂開熨貼在她臉龐的濕發。
他的身體明白地告訴自己,她讓他得到了前所示有的激情滿足,是她讓他知道在男女情欲中,居然還能達到這種癲狂的地步。
以往,他和女人上床,只為了發泄和需要;今天這個笨女人居然讓他得到了深陷其中的快感!
天!在他復仇的腳本中,并沒這項編排呀!
“你很甜也很撩人,本事不錯。”他含欲地邪笑,絲毫不避諱地表示。
唯語窩在他的懷中始終不敢看他,只因他倆的關系已不同。
她真真確確地成為他的女人了。
“只要你喜歡!彼尤醯鼗卮。
“哈……喜歡,當然喜歡呀!”他湊近她,眼底閃過幾簇暖昧不明的幽光!叭绻艺f,我還想要一次,你還會給我嗎?”
“嗯!彼p輕點頭。
“你將會發現選擇我是對的,幸虧你沒選擇燕楚!
一思及燕楚,熠侵頓覺滿腔的恨意,掠奪的行徑也變得粗暴!他再次挺身,這次卻不再有憐惜。
“熠侵——”唯語立即疾呼出聲,“好疼!”
他這才放緩了速度,在她頭頂上狎笑道:“這樣,是不是好多了?原來你喜歡是溫柔,攬月樓的那些女人卻沉迷于我的狂放,唉!你們女人還真難搞呀!”
乍聽“攬月樓”三字,唯語心口猛地擰緊,毫無掩飾的厭惡在她臉上清晰可見,她恨,恨自己為何要臣服在他的身體下,縛綁在他的魅力之網中!
感覺到她的身子明顯的僵硬了,他表情冷冷地訕笑了,“你還真懂得挑弄男人的耐性,知道我欲罷不能,故意來這一招嗎?”
他埋下頭輕舔著她的耳背及發根處,雙手擠揉著她的玉乳,技巧熟練地撬開她的貝齒,激發出原始的欲望!
唯語極力想排斥這種欲仙欲死的感覺,但力不從心?闯鏊耐闯谇謸P眉輕笑,手下更是肆無忌憚地撫探他倆交接的敏感處,撩撥起她的熱情。
唯語按捺不住的嘆出聲,也弓起了身子。
熠侵邪魁地說了:“別傻了,既是我的人,你是再也抽不開身了!認命吧!”
在一陣陣的索求中,兩人陷于一股滅頂的激潮中,終至他在她體內釋放出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