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刺骨、冷風颼颼,風慕天開著車子從市中心前往郊外。
就在不遠處,一棟富麗堂皇的別墅落入他眼里,風慕天斂去眼里的犀利,露出一張無害的笑臉駛著車子往目標前進。
就在他快到達目的地的時候,一道人影突如其來的闖了出來,害他差點措手不及撞上去,幸好他眼明腳快及時踩住煞車,否則難保一條性命不會喪生在他的車下。
風慕天從容不迫的下車,想看看是哪個冒失鬼三更半夜出現(xiàn)在這里,還沖到路中間,是想尋死嗎?
透明的紅色性感睡衣顯示出對方是一個女人,然而她三更半夜出現(xiàn)在郊外,實在耐人尋味。
風慕天的視線落在一張臉色異常酡紅的臉龐上。
只見那個女人雙眼迷蒙,表情痛苦的喘息,飄逸的長發(fā)亂成一團,看起來有些不對勁。
那女人伸出細白的柔荑,虛弱的喊出「救我……」之後,便昏倒在地。
風慕天皺起眉頭,不悅的看著昏倒的女人。
一看清楚臉蛋,他馬上認出她是那天在酒店里看到的風塵女子瑤瑤,她渾身都是酒味,顯然是喝了不少的酒。
像這種女人他應該視若無睹不理會,但是她的臉色很奇怪,似乎被下了藥,嫩白的肌膚泛著顯而易見的紅潮。
難不成跟別墅里的主人有關?罷了,與其在這里猜測,不如伸出援手救她一命,既然她這么拼命逃出來,還差一點被他的車子撞到,可見她非常不情愿。
若他真的沒有一點惻隱之心,就太不近人情了。
風慕天彎下身子,將不省人事的瑤瑤抱起,一接觸到她的身體,風慕天才發(fā)現(xiàn)她的體溫也高得嚇人。
莫非她真被下藥了?
風慕天將她嬌小的身體塞入後座,將車子掉頭然後迅速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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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棘手了!照風慕天看來,瑤瑤肯定是被下了春藥,他伸出援手幫她,可能會為自己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躺在床上的瑤瑤翻來覆去,囈語不斷,顯然在她體內的春藥已經(jīng)開始發(fā)揮藥效了。
汗珠不斷的從她的額頭上冒出,臉上泛起的紅潮也逐漸加深。
風慕天自認不是一個柳下惠,也清楚的知道她體內的欲望非得靠男人才能解決。
但是他卻不想因為一時的沖動而惹是生非。
她是一位酒店小姐,要是因為一時的欲望與她做愛,恐怕會為自己招來不少麻煩;而且像她這種風塵女子,一旦知道他的身分後,一定會像只八爪章魚一樣纏住他不放。
他寧愿與她保持距離。
於是風慕天選擇一個最遠的位子坐下,放任她在床上痛苦掙扎。
耳邊不時傳來她痛苦的嚶嚀聲,風慕天充耳不聞的進入夢鄉(x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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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熱得嚇人的小手不停的擾亂他的睡眠,風慕天睜開雙眼,卻望進一雙充滿欲望的火眸。
「救我……」瑤瑤燥熱不已的觸摸著他,雙眼充滿欲望。
「滾開,別煩我!癸L慕天想都沒想的推開她。
想必她是受不了才會醒來,想找個男人紆解體內的欲望。
「我好熱……」
一觸摸到男人的身體,瑤瑤才能感受到體內的熱度梢稍降溫,但是仍有一股欲火在她體內熊熊燃燒。
她覺得渾身燥熱,她到底是怎么了?
「你在發(fā)騷!」這女人若不是風塵女子,風慕天可能會不顧一切的要了她。
他自認為不是柳下惠,但對於投懷送抱的女人卻不是來者不拒,他很挑剔,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上他的床。
她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一張艷麗的臉蛋足以勾去男人的魂魄,受了春藥的影響,她美得不可方物,泛起的紅潮增添她的嫵媚。
若是以往,他會與這樣的女人在一起,他也承認她是他見過的女人中最好看的美人胚子,但是他并不是一個傻蛋,他知道這種女人碰不得。
他還有一連串的謎等著她解答,不能在這種狀況不明的情況下要了她,否則一切很難解決。
「我在發(fā)騷?」瑤瑤呵呵的笑,像是聽不懂他的話。
「你被人下了藥,現(xiàn)在聽我的話,去洗個冷水澡,讓自己冷靜一下,也能紆解體內的燥熱。」風慕天好心安撫她。
「我不要!顾龘u搖頭,雙手撫摸男人的臉,發(fā)現(xiàn)他有一張好看的臉蛋,而且這男人的臉蛋好熟悉,好像在哪里看過似的?
但她就是想不起來。
「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這是一張?zhí)焓沟哪樀埃膲糁谐霈F(xiàn)天使,是不是代表她的痛苦即將解脫呢?
「放開你的手。」
瑤瑤臉上的紅潮越來越明顯,看起來嫵媚誘人,若是換成別的男人,早就把她占為已有,哪容得她完好如初的挑逗!
「我偏不。」瑤瑤紅嫩的嘴唇印上他的嘴唇,生澀的親吻著。
好舒服喔,她就知道眼前的天使是來解救她的,她反覆的親吻著,體內的情欲得到莫名的紆解,但一股更大的熱流卻沖擊著她的腹部。
她想藉由他的手解脫一切,但是她想解脫什么呢?
其實她也不知道,只知道這個男人是上天派來解救她的天使。
只有在夢中,她才能大膽的為所欲為。
這女人分明是想霸王硬上弓,風慕天抿著嘴不讓她繼續(xù)侵犯,一個被下了春藥的女人,不管現(xiàn)在做出什么事都是出於情不自禁。
瞧他給自己找來了什么麻煩!
風慕天對她沒有任何的激情感覺,只有厭惡。
「這樣吻你好舒服喔,我可不可以摸摸你的身體?」不等他回答,她逕自伸出一雙小手,羞怯的撫摸他頎健的的身體。
風慕天惱怒的抓住她的手,卻引來她一聲嬌喘。
「我覺得我渾身都好熱,我好想把衣服脫掉。」
瑤瑤巧笑倩兮的將身上的紅色睡衣脫掉,露出一身雪白曼妙的玲瓏身段,然後主動勾上他的脖子。
「你是上天派來解救我的天使嗎?」
這是一場美妙的夢,瑤瑤希望永遠都不要醒來,她獻上自己燥熱的身體,體內的春藥讓她的情欲凌駕於理智之上。
她看到一雙幽黑深邃的眼眸。
她羞怯的拉著他的手,撫摸自己尖挺的酥胸,一聲心滿意足的嬌吟自她的口中逸出。
在明白這是一場好夢之後,她大膽的拋開道德的枷鎖,乞求天使的憐惜。
「別再拒絕我好嗎?」
原本一雙充滿厭惡的眼眸,漸漸地變得幽黑而深邃。
風慕天完全沒想到她是這么的誘人,讓他逐漸失去理智,撫摸起她豐挺的胸部,而她臉上的紅潮吸引他的目光流連,體內的欲火也燃燒了起來。
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他已經(jīng)拒絕過,是她仍不肯放過他,那就別怪他無情了。
自動送上門的女人,他若是一再拒絕就不是男人了。
所有的考量都被欲望打亂,風慕天化被動為主動,一把抱起她赤裸的身子往床上走去,而她自始至終都是用一雙柔情以水的眼眸盯著他瞧。
一場驚心動魄的原始交流,刻劃出一段故事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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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骨頭就像被拆了似的,慕依樺一覺醒來,覺得渾身不對勁,大腿傳來的刺痛感更是教她陌生。
她忽然想起自己昨晚被媽媽桑與李主任設計,他們在她的酒里下了春藥,把她當作禮物送到風齊的別墅。
面對那個色魔,她害怕得拼命掙扎,就是不讓他得逞。
就在她心灰意冷之際,她眼尖地瞄到床頭柜上的菸灰缸,想也沒想的拿起菸灰缸狠狠的往風齊的頭上敲。
這一敲讓風齊頭破血流,抱頭鼠竄,五官因為痛苦全擠在一起;她趁他受傷之際,倉皇的逃出別墅,至於後來發(fā)生的事,她完全沒有任何的印象。
難道……她真的失身了?
思及此,她才意識到自己正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全身一絲不掛,而且有一只大手橫放在她的胸部上。
怎么會這樣?
她真的被風齊那個色魔給侵犯了!
慕依樺狼狽的起身,氣憤的瞪著床上的男人,這一看才知道他根本不是風齊,而是那晚在休息室見到的男人。
擁有一張娃娃臉的他,是個俊美無儔的美男子,他擁有王者般的氣勢,就連睡覺的時候,渾身也散發(fā)出一股不容忽視的凜人氣勢。
她還記得在休息室中他眼中的不屑,他認為她是一個風塵女子,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而他的眼神,一直到現(xiàn)在她還忘不掉。
她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人的眼神可以如此的傷人,只有他,而且他也讓她對自己的身分更加羞愧不已,
他的眼神讓她自慚形穢。
「看情形,你體內的春藥已經(jīng)退了。」風慕天睜開雙眼,用慵懶卻不失銳利的目光瞅著她。
當她醒來時,他也醒來了,只不過他想知道,當她看見一個男人跟她赤裸裸的躺在床上時,她接下來的反應會是什么,所以他才按兵不動。
只是她的反應似乎太奇怪,她沒有任何發(fā)出聲音,臉上的表情像是陷入了沉思。
「你……」慕依樺遲疑的問,卻不知道該怎么說。
「你被人下了春藥。」風慕天簡單的說。
「是你跟我……跟我發(fā)生關系?」慕依樺羞澀不已。
「是你主動誘惑我,我拒絕過了!癸L慕天一副光明磊落的模樣。
「我記得我逃出那棟別墅,後來我完全沒有印象……」原來她真的失身於他,她一直堅守的最後一道防線沒了,她這樣子跟妓女根本沒什么兩樣,他會怎么看她呢?
很奇怪的是,失身於他她并沒有太悲傷,反而很怕他會瞧不起她。
她究竟是怎么了?
只是一面之緣的他,竟在她的心中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
比較起來,風齊的占有讓她恐懼害怕,但他的占有卻讓她感到惆悵,甚至自慚形穢;難道說她一點都不難過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嗎?
「你差點被我的車子撞到,在你昏倒之前你希望我救你!
「是你救了我?」
「那么晚的時間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
「我……」她欲開口解釋,但又擔心他不相信,像她這種風塵女子,他根本不屑一顧。
「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別吞吞吐吐的!
「上次在休息室碰到你的那一晚,因為我藉病逃回家里,媽媽桑對我很不諒解,所以昨晚她跟李主任串通在我的酒里下藥,然後把我當禮物送給風齊!
「那你又怎么會出現(xiàn)在路上,還差點被我的車子撞到?」
「為了不讓風齊占有我,我用菸灰缸砸他的頭,趁他受傷之際逃出來,至於後來的事我完全沒有記憶!顾托牡慕忉尞敃r發(fā)生的情況,但一雙羞慚的眼睛卻不敢直視他灼亮的黑眸。
「昨晚藥效發(fā)作時,你主動誘引我,還把我當作天使,記得嗎?」風慕天語氣平淡,完全沒有一絲感情。
「我完全沒有印象。」就算有,她也不敢承認。
原來那不是夢,而是真實的,她原以為是天使出現(xiàn)解救她,沒想到她竟然成了一個誘惑男人的浪女。
一想到昨晚的情境,她羞愧得無以復加。
她記得自己把他當成是解救自己的天使,不顧一切的誘惑他為自己紆解體內莫名燃燒的欲火;當兩人赤裸相對時,他幽黑的眼眸如天上的星子,充滿耀眼的光芒。
而當他進入她體內時,雖然有一些痛苦,但很快便被快感所取代;他就像一個天使,帶領她進入圣潔的快樂天堂,令她擁有快樂的一夜。
「昨晚是你的初夜?」風慕天用懷疑的眼神瞅著她。
她沒有直接回答,「我……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昨晚會誘惑你,完全是因為春藥的關系,我根本無法控制自己。」
「在酒店上班還懂得潔身自愛的女人已經(jīng)很少了!癸L慕天的語氣里滿是譏笑之意。
他坦率的說出心里的想法,卻不知他語氣中的譏笑,已經(jīng)嚴重的刺傷她脆弱的心靈。
像她這種送往迎來的風塵女子,的確很少擁有潔凈的身子,也難怪他會以為她造假。
「我很抱歉造成你的困擾,也謝謝你救了我一命,讓我免於遭受風齊的侵犯!鼓揭罉灞瘋钠鹕恚灰皇捌鸨粊G落在地上的衣物。
她拿起衣物,這才發(fā)現(xiàn)那是一件衣不蔽體的性感睡衣。
為了讓她盡快成為風齊的人,媽媽桑早就把她身上的衣服換掉;當她在別墅恢復意識的時候,身上只有這件睡衣。
「我不是有意的!癸L慕天沒忽略她眼里一閃而過的悲傷,那抹悲傷令他於心不忍,興起惻隱之心。
擁有一張美艷臉孔的她應當是一個擅於耍弄心機的女人,但是她的清純卻在他心中投下強烈的震撼。
或許她真的擁有一顆善良、率真的心,否則她也不會因為他無心的譏笑,而難過得想離開他。
被下了藥的她風情萬種,讓男人無法抗拒她的魅力;清醒之後的她楚楚可憐,讓男人興起憐惜之心。
她千嬌百媚的柔情與嫵媚,是上天對她得天獨厚的待遇!
擁有這樣的女人,想必是所有男人的夢想。
經(jīng)過昨晚的纏綿,風慕天已經(jīng)改變主意,或許把她留在身邊是一個不錯的想法,至少他現(xiàn)在欠缺一個暖床的女人。
而她昨晚的表現(xiàn)雖然生澀,卻足以勾起他體內的欲望。
「沒關系,像我們這種風塵女子,早該習慣客人對我們的輕視!鼓揭罉迤ばθ獠恍Φ幕貞,眼中卻盈滿淚水。
她咬緊下唇,硬是不讓眼淚流下來。
此刻的她該悼念失去的貞操,但是他話里明顯的諷刺,卻遠比失去貞操的事實還要教她難受!
她受不了他的鄙視!
會在酒店工作并非她所愿,為什么別人總是對她這種風塵女子不屑一顧?難道說一旦踏入這個是非之地,就得注定一輩子受人輕視?
「別哭了。」風慕天溫柔的安慰她。
她楚楚可憐的模樣令人心生憐惜。
風慕天自認為不是一個心腸軟的男人,但是經(jīng)過昨晚,如今又面對她的眼淚,他有些手足無措。
「我沒哭!鼓揭罉暹煅实恼f,顫抖的拿著衣不蔽體的睡衣,卻不知道該如何走出這里?
她沒有勇氣在他的面前穿上這件透明的性感睡衣。
「還說沒哭,眼淚都已經(jīng)這么多了!癸L慕天伸出手為她拭去眼淚。
瑤瑤錯愕的瞠大眼睛。
「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溫柔?」
男人見到她美艷的外貌,不是對她直流口水就是一副色迷迷的模樣,從來沒有人愿意伸出一雙溫柔的大手,體貼的為她拭去臉上的淚水。
一直以來,她都是一個人傷心的舔傷口度日,他的舉動讓她受寵若驚。
「或許你不是我想像中的那種女人!
風慕天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表現(xiàn)得這么溫柔,但是他不喜歡看到一張布滿淚水的臉龐。
「我……」聞言,慕依樺哽咽得更厲害。
她清楚的看到他眼中的鄙夷消失,取而代之是一股憐惜之情。
她可以這樣想嗎?
出生卑賤的她,可以擁有這個男人的疼惜嗎?
這一刻,她終於明白自己為什么在意他的目光,甚至一直對他那一晚不屑的眼神念念不忘而暗自悲傷。
因為他是一個出色的男人,早在第一眼看到他時,她已對他傾心,所以才會被他不屑的眼神傷得體無完膚。
她自卑、自憐,卻也不敢對他的疼惜癡心妄想。
再次見到他時,她以為是夢中的天使來解救她,所以才會不顧一切的投向他的懷抱,主動的誘惑他。
老天,她領悟得太慢了,渾然不知第一眼交會時,她已經(jīng)愛上他了。
但是就算她現(xiàn)在頓悟也無濟於事了,因為身分卑賤的她,根本不夠資格擁有他的。
他是一個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人,而她只是一個低賤的酒店小姐,云泥之差,讓她只想盡快離開這里。
風慕天輕輕的將她擁入懷里,「你的淚水還真多。」他露出笑容,笑容中有著一抹疼惜。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有此榮幸,讓他按捺住脾氣輕聲細語的安慰,她是頭一個。
「放開我!顾荒芸v容自己貪圖他的溫柔。
她清楚自己的身分,對這個男人她不應該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別逞強,我不會傷害你的!故捌鹚哪橗,風慕天很難想像擁有一張性感臉孔的她,心地竟然是這么的純真!笍慕裉炱,你就是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
「別去酒店上班了。」一旦她成為他的女人,他是不會允許她繼續(xù)在酒店上班的。
更何況他不喜歡看見她被男人吃豆腐的模樣。
「不行!顾胍矝]想的拒絕。
風慕天的臉迅速垮下,「我看得起你,是你的榮幸。」他信心滿滿地認為她會答應,沒想到她竟然連想都沒想,不知好歹的拒絕他。
「我有我的苦衷,再說我的身分跟你不配,我不配當你的女人!
為了妹妹的手術費,她積欠酒店龐大的債務,而且他是一個出類拔萃的男人,低賤的她怎么有資格跟他走在一起。
「你自己好好的考慮看看,我對你的身子很滿意,若是你只忠於我并且辭去酒店的工作,每個月我會給你一筆為數(shù)不少的金錢供你揮霍!癸L慕天慷慨的說。
「你的意思是要我出賣肉體供你泄欲?」她的臉色迅速刷白,心中受到嚴重的打擊。
聽他這么說,莫非是她誤解了他的意思,他從頭到尾的溫柔,只是想要她的身子?一股由心底傳出來的寒意,讓她覺得好冷……
她的身子微微的顫抖,脆弱得就像一朵即將枯萎的花朵。
她再也看不見他眼里的溫柔,因為那只不過是一種虛情假意的溫柔,從頭到尾他要的只是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