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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上身 第九章
作者:劉芝妏
  客套的寒暄在葉紅鶴尾隨著簡雍也去搶奪蛋糕餐點時,止于畢天裘的一段話。

  “對他有耐心一點,你會如愿所遂的!碑吿祠脺匚牡男θ菰谌~紅鶴尾隨著簡雍也去搶奪蛋糕時斂去,取而代之的是完完全全的真誠。

  但他這突如其來的話讓何以靜愣了一秒,無聲的以眼詢問。

  “他是個值得爭取的好男人。雖然他從不輕易的讓人探進他的心!彼麑λ郎\淺的勾起了唇角。瞬間,桌上擺飾的嬌媚玫瑰失了風姿,“別輕易氣餒,真愛總是得之不易的!

  這個男人確實有張令玫瑰花也花容失色的絕色臉龐。

  “為什么?”這個問題是她揣在心里許久的疑惑與痛源,“為什么他總拒人于千里之外?”

  她知道簡雍對她是有感覺的,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喜歡她。如果小戎她們的“調查資料”沒有錯誤的話,她幾乎可以算得上是他唯一一個較正式的女性朋友?墒撬麉s始終是隔了一塊透明玻璃跟她相處,讓她看得清晰,卻是觸不進心坎。

  “因為他有個全心全意付出一切,只為了討好妻子的父親。而那位在簡家受盡寵愛、任由她予取予求的母親卻在對婚姻的新鮮感消失后,便一點也不珍惜的拋夫棄子離家了。”畢天裘第一次揭人隱私,而且是死黨的椎心之痛。這雖非他所愿,可是不這么做,簡雍的疏離會漸漸的逼退何以靜的愛。因為他看得出來,簡雍是喜愛何以靜的。雖然他什么也不愿多說。

  “可是,她難道不愛簡雍嗎?他是她的親生兒子呀?”她曾聽過這么殘忍的事,可是,那是在電視里演的,在現實生活里怎么可能有這么無情的母親呢?

  “這個兒子是簡伯伯花了驚人的天價救回來的,她根本就不在乎。若非簡家龐大的財力,她根本不可能為簡家生下這唯一的后代。而且她從來不抱自己的兒子,也不曾正眼瞧過他,當另一個男人出現時,她更是毫不留戀的離開他們,為了她,簡伯伯郁郁寡歡終身,而這些事讓簡雍打小起就不信任女人!

  “你為什么告訴我這些?”她好心疼,胸口為了那個自小就不識愛為何物的男人而揪緊。

  “因為他需要一個好女人教會他信任女人!彼酥鴿M滿一盤子食物笑得開懷的妻子頜首,眼中充滿了濃濃的愛戀。

  望著一前一后滿載而歸的兩人,何以靜默然無語的紅了眼眶。

  能教他愛的好女人?她嗎?

  ***

  能教他愛的好女人?畢天裘指的是她?何以靜為他的言外之意詫異,也有著濃濃的無力。教他愛?她真有這種能力嗎?這個問題愁困在她的胸口兩個晚上,可卻是一點消散的跡象也沒有。

  即使是被他擁抱在懷中、即使是與他共燃在激情中、即使是被他環在胸前同入恬靜的睡夢中、即使是他就在她身邊的幸福時刻,這個問題仍像是塊牛皮糖似的牢牢巴著她的惶然不放。

  她該怎么做?家中殷殷期盼她回去的老爸老媽讓她舍不下,衷心所愛的他更是讓她舍不下,而畢業典禮已經過了。時間……不多了。唉!

  鈴——鈴——

  “喂!被秀钡奶绞至嗥鹪捦,她難得的沒被這突如其來的鈴聲給嚇了一跳。

  “阿靜!

  “阿爸?”傳來的喑沉嗓音讓何以靜愣了一下,然后渾身不知不覺的抽緊,“阿母呢?”向來都是由阿母傳遞家里的一切消息。出外讀書這些年來,她幾乎不曾接聽過阿爸的電話。而阿爸的語氣,老邁中帶著掩不住的沉重呵,“阿爸,阿母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阿靜哪,你阿母今天騎車跌倒了,被送到醫院……”

  腦門子轟然一聲巨響,震得何以靜差點拿不穩話筒,“阿母她,她,她有沒有怎么樣?”

  “人是沒怎樣,可是腳給包了起來。”何父話一向就不多。

  “阿母的腳受傷了?”第一個竄到她腦子里的就是家里一大堆的雜事。而家里只剩阿爸一個人……“阿爸,我明天就回去。”

  “唉!”這一聲嘆,直嘆進了父女倆心頭,“你阿坤伯有聯絡過他家阿鷹,說是這兩天有空,那你……”

  雖然阿爸說到這就打住了,可是她明了他未竟的話。

  “我知道,我待會兒就跟阿鷹哥聯絡,看他什么時候方便來接我,如果聯絡不到,我會自己先搭車回宜蘭的!

  “唉,阿靜,如果你臺北還有事的話,就不要……”

  “阿爸,我本來就是預備這幾天要回去,你不要想這么多嘛!卑值捏w諒比勉強更讓她心里難過。

  那個家,自己也是其中的一份子呀!

  “回來住一陣子也好,反正你大哥也快退伍了,等他回家了,我們就可以輕松一些……”說到一半的話倏地停頓了,然后簡秀妹的聲音傳了過來,“阿靜哪,阿母的腳沒有什么事情啦,只不過是骨頭碎掉了,打了一大包重重的石膏而已,別聽你阿爸在那里黑白講,你阿爸這個人就是愛窮緊張。你自己看著辦,不用這么急急忙忙的趕回來!

  氣死人了,竟然趁著她打瞌睡時打電話嚇女兒。他也不是不知道孝順的女兒若知道她出了車禍,一定會馬上趕回來的。真是的,什么事情都愛在那里趕呀趕的,不知道趕個什么意思?

  “我知道啦,阿母你跟阿爸自己也要保重,我明天就回家了!

  “真的?”蒼老的聲音里有著明顯的喜悅,“你行李都款好了?”

  “嗯,都已經整理得差不多了,本來也是預備這幾天就回去的!敝皇牵虚g插進了一個讓她舍不下心的簡雍,“阿母,你早點休息,我先跟阿鷹哥聯絡!

  “喔,好好,你先跟阿鷹講一下,看看他什么時候比較有空!睕]感覺到女兒語氣中的沉凝,簡秀妹猶心情愉悅的添了好幾句,“阿母也好久沒有看到你了,這次回來終于可以住得久一點,讓阿母好好的幫你補一下,免得你阿坤伯總是說你在外頭是不是都吃得不好,怎么瘦得只剩下一副排骨……”

  “……你不要啰哩啰唆那么多,阿靜不是還要打給阿鷹嗎?”何父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傳進何以靜的耳里。

  “對唷、對唷,我差點忘記了,阿靜哪,阿母就不說了,自己要小心點,太重的東西就叫你阿鷹哥幫你提,不要太逞強,知道嗎?”

  “我知道。”喃聲應著,何以靜的手緊緊的捉著話筒,直至手背上的青筋逐漸的浮了上來。

  興高采烈的簡秀妹終于收了線,何以靜立刻又撥了一組電話號碼。

  可是,不是撥到臺中找石樵鷹。聽著話筒傳來接通的聲響,她的心慢慢的提了起來。

  “喂?”

  “簡雍?”聽到電話里輕快的沉穩音調,她沒來由得揣住了心,“你有空嗎?”

  電話那頭的簡雍明顯的愣了一下,“現在?”

  “嗯,如果可以的話,我想……”雖然事情來得突然而且急迫,但她想當面對他說。

  “十分鐘后有個會議!辈淮f完,他就打斷她的話,“有急事?”她的聲音有些不安,為什么?簡雍絲毫不察自己的眉頭霍然緊顰。

  “嗯,我……你……”我們之間會有結果嗎?她脫口想問,“我要離開臺北了!北镏鴼,何以靜快速的說著。

  她的心在笑、在氣、也在哭。呵,畢竟還是膽小鬼一個,眼見時間已經容不得她再多拖滯,可就是沒勇氣直截了當的去翻查答案。

  “離開臺北?為什么?”聽得出來他被自己的追問給愣了一下,可是,也只是愣了一下,“什么時候回來?”像是在掩飾什么,他的聲音重拾正常的沉穩。

  可能短期之內不會回來了。何以靜無聲的苦笑著,“不一定。”

  “不一定?哪有人連自己的時間都捉不定的!焙営簺]將脾氣控制得很好。他已經被公事煩了一下午,偏她又來插上一腳,“你要去哪里?跟誰?”好端端的,她干么要離開?

  “這些都不是重點,我只是想……”

  “你要跟誰跑不是重點?那重點是什么?”

  “我只是,只是想問……給我一些能夠讓我繼續等下去的理由,好不好?”忐忐忑忑的細聲問出口,何以靜立刻抿緊唇瓣。

  “什么等不等下去?你這是什么意思?我不是一開始就跟你講得清清楚楚的?你現在又在鬧什么別扭?”

  “不是鬧別扭,我只是,咳!彼粌矗筒挥勺灾鞯乜嚻鹑淼纳窠,“因為我……”

  “媽的,你別這么拖泥帶水的好不好,有話就一次給他說完,什么因為、只是、所以有的沒的一大堆,以靜,你到底在搞什么鬼?還有,無緣無故的,你要去哪里?”之前一點風聲都沒有,然后貿貿然的一通電話就開口說要離開,該死的,她是嫌他的心情還不夠惡劣呀?

  “回家。”

  “回家就回家嘛,有什么好吞吞吐吐的!毙液弥皇腔丶乙惶,簡雍的心莫名的停駐回原位。

  “可是我想問你,我們再繼續下去有沒有可能……”她聽到他猛的哼了聲,又很孬種的將話給卡在喉嚨里。

  “有沒有可能怎么樣?結婚?哼!”簡雍真的是嗤哼了起來,而且一點也沒顧忌到聲音會毫無保留的傳進何以靜耳朵里,“休想!

  “我以為……我們之間,是不一樣的。”

  “對我來說,你的確是不一樣的。但是,這輩子我最痛恨女人開口、閉口就是拿一些莫名其妙的條件來要脅我!彼谷荒靡x開他這理由來逼他許下承諾!“我已經說過了,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我會負責照顧你生活所需的一切開銷,這樣子還不夠嗎?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他沒說愛她,卻仍是不改要照顧她的誓言。她說要離開,他沒有緊張,沒有不舍,只有憤怒。被人要脅、迫害的憤怒。何以靜的心漸漸的縮了起來,她好想哭。

  “我不要你的錢,我只要你的……”那個愛字,何以靜怎么也說不出口。

  明知道心里的渴望一經揭露,一定會被他恥笑、譏諷,落得更加傷心難過的下場,要她如何能輕易的說出口呢?

  “哈,你只要什么?”瞪著敲門進來示意他開會時間到了的男秘書,簡雍不耐煩的對他揮了揮手,“啰唆,我馬上就去!彼又终f:“告訴你,要嘛,我們就是這樣子過下去,否則,悉聽尊便。我曾說過,這輩子我不會結婚的。”早該知道沾到了個死心眼的處女就是這么麻煩透頂。

  可是,這些日子來時時掛念著她、希望能常?吹剿娜、她的笑容,只要一想到她,心底浮上來的感覺竟然是該死的棒透了。他知道自己真的惹到了大麻煩。但是這幾天來兩人之間的相處不是挺融洽的嗎?她為什么好端端的就是硬要將沖突點給挖出來呢?

  對于他們的關系而言,婚姻不過是一張廢紙嘛,要它干什么?為什么她就是要這么死腦筋!

  “可是女人最終的歸宿就是婚姻呀!彼皇且扑魇裁礇Q定,可是聽到他信誓旦旦的重申不婚主義,話不由得就脫口而出。

  “你們女人就是自私,成天只想著藉由婚姻去操縱男人、玩弄男人,讓男人為你們耗盡一切,然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一提到婚姻,他的口氣就變得陰沉沉的充滿了冰冷的寒栗。

  “不是全天下的女人都像你母親一樣,你為什么要死死的守著過去的傷痛呢?”何以靜第一次扯開喉嚨朝他喊。喊得喉嚨刺痛,心更痛。

  “你……不要再隨便打探我的過去!标幹槪営簮郝晲簹獾钠仓旖,“我最討厭長舌的女人了!边@八卦消息鐵定是小畢說的,媽的,這筆帳遲早會去跟他算。

  他對她說,他最討厭長舌的女人。簡雍話中有著明明白白的厭惡口吻,何以靜知道自己被打敗了。

  “我知道一開始就是自己癡人作夢,不該奢求太多的!彼鯚o聲的自語。

  “別煩我了,我還有個會議要開!彼麤]有聽清楚她低喃些什么,可是該千刀萬剮的男秘書又在敲門了,“晚上再談!

  “你放心,我不會再去煩你的!毙幕乙饫涞膾焐想娫,何以靜悵然的怔坐著,茫然的眼神望著前方。

  懸宕在她胸口的事情就這么解決了?

  她知道自己該再撥一通電話跟石樵鷹聯絡,商議好回宜蘭的時間,然后……一了百了。可是,她心痛得連再撥一組電話號碼的力氣都沒有。

  雖說心里已經有著準備了,可是這個意料之中的答案仍舊刺進了她的心,胸口像被猛烈的剝成數片,那痛意刺得她的心,好痛、好痛呵。

  ***

  當電話鈴聲再度響起時,她根本都沒有留心到。直到它足足響了快一分鐘,她才受到驚嚇;撕脦酌氲墓し虻芍,她才倏然捉起聽筒。

  “阿靜?哇噻,你住的小閨房是突然擴建了不成?怎么電話響了這么久才來接?”

  “阿鷹哥?”是石樵鷹?怎么這么巧合?

  “嘿嘿,不錯嘛,你還聽得出我的天籟。”石樵鷹爽朗的笑了起來,“怎么樣,預備什么時候啟程?”

  “你,你現在人在那里?”她問得很漫不經心,一顆心還磐在失魂里。

  “還能在哪里,當然是在臺北嘍!比詢烧Z,風流倜儻的灑脫個性便表露無遺,“為了接送我們的小公主,敝人在下我連耽擱個一秒的時間都不敢,公司的事情一趕完就馬上飛奔上臺北,只為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何以靜怔怔的順著他的話重復著問題。

  “恭喜你,從現在起,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了,怎么樣,這消息夠好了吧。”敏感的察覺到何以靜不太尋常的靜默,石樵鷹的語氣稍轉,口氣斂去了聒噪,敦敦厚厚的一如鄰家大哥的身份,“決定什么時候啟程回溫暖的家沒?”

  小妹妹的心情有異,明顯的是陰天再加偶陣雨的低氣壓。不用當面瞧那張清妍溫婉的秀麗臉龐,石樵鷹就已經斷定自己一定不怎么喜歡那張臉上的神情。

  傷心、難過、悲哀、凄涼。反正,原因絕對脫不了感情挫折這四個字。

  溫暖的家?!聽著他沉穩的聲音,聽著這句窩熱心坎的話,清透冰涼的兩行淚水終于忍不住的滑下了白皙的頰邊。緊咬住下唇,何以靜屏著氣息,不讓自己丟臉的抽噎出聲。

  是的,該回家了呵?v使是心中有痛,溫暖的家永遠是療傷止痛最好的地方;蛟S,她可以在溫暖的家中嘗試將他給遺忘!

  “以靜,你的行李都打包好了嗎?需不需要阿鷹哥幫忙綁繩子?”久久沒聽到她吭氣,石樵鷹帶笑帶哄的催著她出聲,“還是你愿意大方的給阿鷹哥幾個晚上的自由到處去風騷?”不好,看來挫折八成不淺,要不然,怎么會連聲音都沒了!

  “阿鷹哥,我想回家!陛p輕的吸著鼻子,何以靜迭聲輕喃,“我好想家!

  “好呀,我們本來就是要回家的嘛,什么時候?”對女人一向就溫柔的石樵鷹講話更柔了。

  “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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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睂④嚿w落定位,石樵鷹拍了拍手,“你在看什么?”應該說,以靜妹妹不知道在等什么。

  “沒什么!焙我造o低著頭坐進車里,“我們走吧!

  聽聽,這聲音……說有多哀怨就有多哀怨。唉,同情的望了她一眼,石樵鷹緩緩的踩下油門。

  車甫將行,何以靜猶自戀戀不舍的猛回頭望。企盼會看到那張黝黑的臉孔出現在視線里。她知道簡雍現在應該是在公司會議室,不可能趕過來的。也或許他被她的話給氣著了,根本就不打算再理她了。她的希望,根本就是一種奢望。但是,她還是不由自主地在心里起了期盼。

  “阿鷹哥!眴玖怂宦,何以靜欲言又止的扭起了指頭。

  “怎么啦?來,好好的跟阿鷹哥告狀,你是被誰欺負了?”向來玩世不恭的石樵鷹打趣的問。

  “阿鷹哥,要怎樣才能忘掉一個人?”要忘掉簡雍的念頭才剛浮上來,何以靜的眼眶就染起了淺淺的紅意。

  “以靜妹妹被愛情海卷進去嘍,唉,看起來我老爹又要長吁短嘆的哀悼失去一個好媳婦兒了。”嘻笑幾聲,石樵鷹大手撫了撫她輕垂的短發,“說說看,他是個怎么樣的男人?”他故意掠去她語氣沉重又悲哀的結論。

  以靜妹妹這么死心眼的一個小女人,要忘掉那個讓她傷心的人,可難嘍。起碼三五年之內都辦不到。

  何以靜微紅著臉,唇際綻出一抹淡笑,即使是作了最壞的打算,可一想到他,心里頭還是漾滿了對他的愛。輕吁著氣,何以靜慢條斯理的說出這些日子以來糾纏住她的層層亂結。

  石樵鷹不作聲的聽著她柔柔的說著他的好、他的不好、他的種種……她停頓下來,眸中盡是晶瑩的水氣。暗暗的搖著頭,石樵鷹移過手,拍了拍她互握的手,“放心啦,如果他愛你的話,他會追著你的小屁股來宜蘭的!

  “真的?”

  “當然嘍,我可以保證!背弥t燈,他立刻將手按住胸口,“我的以靜妹妹是個好女孩,他如果夠聰明的話,一定會懂得你的好!辟康,他又換上一副賊兮兮的笑容,“反正,如果他蠢得不追過來,你還可以嫁給我呀,我不介意當個候補的男主角!

  “阿鷹哥!焙我造o嬌嗔的瞪著他。

  不管怎么樣,阿鷹哥輕輕松松的三言兩語,奇異的讓她的不安沉淀下來。對呀,如果真有情,他會來找她的。只是,他會嗎?對她,他可有情?

  “唷!绷骼膽,石樵鷹一副可憐兮兮的臉孔扳向她,“以靜妹妹,你真是沒眼光耶,像我這么英俊瀟灑、風度翩翩、斯文有禮的好男人自己送到你前面任你宰割了,你還不知道珍惜!

  面對石樵鷹的嘻皮笑臉,何以靜笑了。

  這兩、三天以來,她第一次這么輕松的面對著仍舊是一團糟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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