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三天,夏秋蓮被強制待在床上,除了拉、撒、洗澡外,一律不準下床,所以,別提去上課,連走出房門都成了問題。頭一次她嘗到被人當囚犯的滋味。
敲門聲響起,正打算掀被下床的她趕緊縮回去,可惜她動作不夠快,被進門的武昭訓眼尖的看到。
他板起一張晚娘面孔,“你傷還沒好,又想干么?”生性好動的她難道不能有一刻靜下來?
“我……我想上洗手間!彼t著臉編出憋腳藉口。
“床頭上有鈴,你不會按鈴叫人嗎?你沒忘記上次你要去洗手間發生什么事吧?”
“我只是不小心沒注意到浴室的門檻嘛!彼U些跌個狗吃屎,結果不小心傷口扯裂,他大驚小怪叫來醫生,并且加派人手二十四小時看守她。
不到隔天,浴室那不到腳趾頭高度的門檻從她眼前消失,并鋪上了止滑墊。
“姊夫,你要原諒她!毕那锖勺运澈竺俺鰜,同情的拍拍他的肩,緊抿著的嘴唇彎了彎,有些忍俊不住,“我姊就是這樣,大事沖動,小事迷糊,糗事不斷,在她身邊災難頻繁,你要習慣!
“秋荷!”乍見妹妹,夏秋蓮一古腦兒從床上彈坐起,聽到妹妹的笑話,她沒好氣的撇撇嘴,“我哪有你說的那么糟?”
“要不你掀開上衣,給姊夫看你十七歲那年為救一只被人欺侮的小狗而被潑硫酸,幸虧只濺到一點點,你衣服又穿得夠厚,才沒釀成大禍。還有,你為了救個跳樓輕生的女子,抱著她滾到鐵皮屋搭蓋的遮雨棚,結果背上被鐵皮劃得皮翻肉綻,還好有遮雨棚緩沖,否則不死也丟了半條命。還有有一次,你跟老爸出勤,為救老爸而……”
“夠了!”夏秋荷每說一件,武昭訓臉色就陰沉一分。他早在醫生檢查傷口時就已經看到她身上的輝煌戰果,他現在才明了,手上關于她的精彩報告,每一件都曾差一點使她喪命,想到這兒,血色迅速從他剛毅的臉龐抽離。
她能平安活到現在只能說是奇跡了,也難怪夏伯父巴不得她趕快嫁人,寧愿她做賢妻良母,也不要看她可能有一天因她沒有大腦的魯莽行為而喪命,尤其聽到她大學畢業后打算去當警察,夏伯父更加擔心。
夏秋荷心中竊笑,眸底溜過一抹狡猾。小幽說的果然沒錯,要激怒武閻非常容易,只要將姊姊過去的豐功偉業娓娓道來,保證他像被踩到尾巴的暴龍,而這也可以看出他真的愛上姊姊了。
“秋荷,你很無聊耶,這種陳年往事也拿來說。”她不敢看武昭訓,沒有表情的模樣讓人完全猜不透他心里的想法。在他灼灼的熾眸凝視下,她不禁臉紅心跳,腦海充斥著色情畫面,她喜歡他的吻和撫觸……等等,他們又不是夫妻,怎么可以做那種事?還有……“秋荷,你干么叫他姊夫?”
“反正是遲早的事,早叫晚叫還不是都要叫,早一點習慣比較好!
武昭訓心里作出決定!拔页鋈チ,你們姊妹慢慢聊!迸c其放她在外制造麻煩,不如讓她待在家里制造孩子,既然要制造孩子,得先經由合法的程序讓她完全屬于他,那就是讓她成為他名正言順的妻子。
門被帶上,夏秋荷迫不及待的坐到床畔,打量她脖子、手臂以及裸露肌膚上斑斑的淡紅印記,不時發出嘖嘖的驚嘆聲。
“你在看什么?”夏秋蓮不自在的檢視自己,等意識到妹妹在看什么,已來不及將自己藏到被單下。
“你們做了沒?”夏秋荷語不驚人死不休。
“秋荷!”她羞嗔的叫道,一股熱氣由脖子沖上發梢,感覺兩頰發燙,頭頂冒煙,腦海浮現那幕與他未完的激情場面。“這……這與你無關!
“是、是!是不關我這個做妹妹的事,早知道就不要多管閑事,幫你調查姊夫,還害你受傷躺在這兒被姊夫欺侮。”她故作哀怨,但杏眸流轉賊兮兮的笑意。
“我又沒怪你!毕那锷彵幻妹玫某骶慵鸦W,完全聽不出那些話是在調侃她!斑有,他不是我丈夫,也不是你姊夫,你別亂叫啦!”
“很快就是了,等老爸明天從大陸回來。”
“老爸要回來?”夏秋蓮拔高嗓音。天哪!要是讓他看到她這一身狼狽,一定會逼她趕快嫁人,說不定只要有人要她,他肯定雙手奉上,還附贈感謝狀。可是她不想嫁呀!她已心有所屬,怎么能嫁人?偏偏據聞武昭訓是不婚主義者,這下如何是好?
“放心,不會有事的,有姊夫給你當靠山,你怕什么?”夏秋荷語含曖昧。
是嗎?他愿意犧牲一輩子的自由來娶她嗎?夏秋蓮悲觀的想,他或許會要她當女朋友、當性伴侶、當愛人,但不會是妻子。
“對了,老爸已經知道你受槍傷的事了!
登時烏云籠罩在夏秋蓮頭頂。
☆ ☆ ☆
武昭訓陰氣沉沉的走進位于武氏集團某大樓頂樓的天地門總部,此刻大伙正忙著搬家。
“早呀!”文魁將幾箱文件丟給星龍和飛虎,叫他們搬下樓。
“武閻!毙驱埥涍^他身邊,點頭為禮。
“文魁,這舊報表還要嗎?”劍影扛起四大箱,遺游刃有余。
“丟進碎紙機就好了。飛虎,等等,這箱也帶下去。還有刀魅,那儀器小心一點搬。”文魁一邊指揮若定一邊回睨武昭訓,“你臉色不怎么好看!
“難得看老大變臉!憋w虎揚了揚眉。
“原來這就是閻王臉!钡恩纫补始@訝,與飛虎一搭一唱。
“你們賺命太長了嗎?”武昭訓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色,“既然有時間閑話家常,是不是覺得最近給你們任務太輕松?”
飛虎頭皮一麻,“老大,我才剛從大陸回來耶!”沒辦法見到愛妻與兒子的日子宛若煉獄,所以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結束掉勒索集團就立刻奔回臺灣。
“老大,我跟艾梅新婚燕爾,你不會那么殘忍吧!”追到老婆的刀魅笑容僵在臉上。
“活該!”劍影哼一聲,扛著箱子進電梯,懶得理那兩個白癡,明知道閻主最近陰睛不定還敢捻狐貍須。
“聽說警方圍剿行動中讓金頭蛇跑掉了?”武昭訓優雅的微笑,注視著在警界當差的飛虎。
“我知道了。”飛虎垮下臉,拖著箱子消失在電梯里。
“刀魅,至于東南亞毒販集團的余黨就偏勞你了!蔽湔延柊仓羲氐耐辛送醒坨R。
“可是我已經跟艾梅說好要去英國度假,連機票、旅館都訂了。”刀魅俊臉刷黑。
“那就只好請你們改行程了;蛘吣阍敢夂凸硪谷ヌ幚肀睈蹱柼m內部引起流血沖突的那些走私黑槍的幫派?反正那里離英國不過是條海峽而已,近得很!
一想到有鬼夜就有死亡,刀魅連忙搖頭,“我決定去東南亞度蜜月了!彼杆匍W入電梯。
“聽小幽說,你差一點失控宰了跟了你們三代的家庭醫師?”文魁倒了兩杯茶,一杯遞給他。
“小幽呢?”
“去機場接機。你不知道嗎?”
“她接誰關我什么事?”只要別犯著他,大家相安無事。
“關于你的終身大事。一位是武奶奶,另一位是你未來的丈人!
武昭訓低咒一聲,“怎么沒人告訴我?”他起身,卻被文魁按下。
“稍安勿躁,就算你現在趕去也來不及了!
“是小幽把消息封鎖的?”他瞇起眼。
“也是因為你俗事太多,她想你每天忙公司、飯店、酒店,還有天地門的工作,大概沒空吧。”文魁踱回電腦桌后,啜了口茶繼續整理檔案。
“可惡!”他要怎樣才能來個絕地大反攻?“你想,我若突然宣布要結婚,我大哥、二哥會不會回來呢?”起碼拖兩個墊背的。
文魁一怔,嘴邊噙著笑,“看來有人要倒大楣了。”
“想必小幽一定會很開心見到大哥、二哥的老婆!比齻女人湊在一起成立菜市場,被冷落的男人們只好埋首工作,這樣一來,小幽就沒時間找他晦氣,他也可以把公司扔還給大哥、二哥。
“你真不愧是武閻,專找人陪你下地獄!
“你不也是動口不動手,談笑間強虜灰飛煙滅?”
“我對扔下愛妻而成英雄的諸葛亮沒好感!
“我也不想當地獄之王孤老一生!敝辽僖蟼她來相伴。
兩人相視一笑,脫去天地門文魁武閻的身分,他們也不過是平凡的男人,只想和心愛的女人攜手共度白首。
☆ ☆ ☆
好想知道你的愛歸屬何方,好想知道你的愛有幾分屬于我。
夏秋蓮坐在床榻上,凝睇沐浴在夕陽余暉中,渾身閃爍金色光芒的武昭訓正專心的打電腦。
自她受槍傷以來,他幾乎寸步不離,不但搬了張床在她榻側,也把工作帶回家。
他們生活在同個屋檐下,宛若老夫老妻,不時噓寒問暖,只差妾身未明而已。
其實能不能結婚、能不能當他妻子并不重要,只要每天能夠看到他,跟他說說話,她就心滿意足了,雖然他這陣子臉色都不怎么開朗,說話也是粗聲粗氣,活像別人欠他幾千萬,不知是什么原因。
“你沒事做了嗎?”被她盯得身體起了騷動,他無法集中注意力,只好停下工作。
被逮著的夏秋蓮臉一紅,連忙拿起書,“我在看書!
“書拿反了。”武昭訓走到她身邊,抽起她手中的書翻正。
她面紅耳赤的吐了吐舌頭,“我習慣倒著看!
“還狡辯!彼p捏了下她的俏鼻。
自從奶奶從小幽口中知道他為了秋蓮而失去冷靜的糗事,便和小幽一個鼻孔出氣,威脅他不準碰她,否則就不同意他們的婚事,連剛正不阿的夏伯父也插一腳,警告他若敢在結婚前碰她,就要把她嫁給別人。這怎么可以?她是他的妻子,她只能屬于他。
禁欲的日子不好過,尤其每天只能看不能碰。武昭訓嘆了口氣,收回輕撫她柔嫩的粉頰的大掌,認命的走回桌前。
他是怎么了?為什么要收手?她喜歡他溫柔的撫摸。難道才不過幾天,他就變了心?
“我傷口復元得差不多了!迸c其能看不能碰,不如走得遠遠的,省得以后傷情又傷心。
“你想回家?”
“我待會兒就打電話叫秋荷來接我。”
“不用了,我送你回去!蔽湔延柶鹕硎掌痣娔X!暗纫幌挛医腥藖硖婺闶帐靶欣睢!彼叱龇块g。
看他毫不眷戀,也沒留她,她一怒之下將枕頭砸向門,豈知門在這個時候打開,來人反應很快的接住枕頭。
“雖然我拖那么久才來探望你,可是你有必要拿枕頭當給我的見面禮嗎?”
“蚊子!你怎么會來?”
“自己開車來呀!”溫志漢拉過一張椅子。
“我是說誰帶你來的?你又怎么知道這里的地址?”
“秋荷告訴我的。”他眸底閃過一抹痛楚,旋即若無其事的笑了笑。
夏秋蓮小心翼翼的問:“你見到秋荷了?”
“嗯,她現在有護花使者了!
“你知道啦?”她干笑。
“也看到了,他是不錯的家伙,我們還交過手!彼旖欠褐酀男,“沒想到我會敗得那么慘,以前我太自以為是了,忘了人外有人!
“你輸了?”夏秋蓮難以置信,蚊子和她不分高下,那豈不代表那冷酷的男人比她強?
“也許武昭訓和龍一不分軒輊,或更勝一籌也說不定!彼鹕,揉揉她柔細的短發,“別小看你的未婚夫,他是個深藏不露的家伙,也只有沉著穩重的他才能包容你急驚風又迷糊的性子!
“你這是在損我?”她嘟起嘴。通常救人如救火,她哪有時間想那么多?
溫志漢輕輕啄了下她額頭時,門被推開,武昭訓正巧看見這一幕,表面不動聲色,然而火苗在深瞳中閃了閃,又于厚鏡片下快速的隱沒。溫志漢注意到了,慶幸秋蓮能找到好歸宿。
“珍惜你擁有的一切,可別讓誤會猜忌橫在你們之間,我希望我們之間至少有個人能得到幸福!彼麨榱嗽囂角锖傻男囊舛胍鹚源,結果是將她推得更遠,如果他當初能膽子大一點、坦率一點,有秋蓮一半的勇氣就好了。
“你放棄了?”夏秋蓮覺得可惜,還沒開始就鳴金收兵,枉他暗戀了妹妹十幾年。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希望。”他苦澀的自嘲。
“你連試都不去試,又怎么知道沒希望?”
一語點醒夢中人,溫志漢笑了笑,“沒想到向來不經大腦思考就行動的你,說出來的話還挺富哲理的!被蛟S就是因為太謹慎、太畏懼失敗受挫,以致不敢踏出那一步。
“去你的!”她扔出枕頭,被他俐落閃過,而被武昭訓接個正著。
“我把你還給他了!睖刂緷h笑著離去。
“我又不是他的!”夏秋蓮薄嗔,大聲否認,卻在獨自面對武昭訓時聲音漸弱,心虛的低下頭。
“你喜歡他?”平鋪直敘的語氣不透出任何情緒,可是她卻覺得有股莫名的壓力襲向他,直覺這是他發怒的前兆。
“我們自小一塊長大,他喜歡的是我妹妹!彼龂肃榈慕忉尅
“我問的是你!”不慍不火的聲調隨他沉重的腳步擊上她胸口。
“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憑什么管我?”她挑釁的秋瞳迎向他深不可測的黑眸。老是若即若離,讓她猜來猜去很累人耶!想吻就吻,想亂摸就摸,也不管她的意愿,在他心中她到底算什么?
“我說過你是我的,你屬于我!”他猝然抓住她小巧的下巴,危險的火花在鏡片后跳動。
“你憑什么?!”她頂了回去,“我是我自己的。”
“你是存心想激怒我?”
“我有那么大本事嗎?”她悻悻然的睨了他一眼。
“我的忍耐力是有限度的!蔽湔延栆а缐阂窒屡,還有被她激起的欲望,而她泛著玫瑰色澤的朱唇正誘惑他的理智放棄抵抗。
“我又沒要你忍!”她嗤哼一聲。
“這可你說的,后果由你自己負責!痹挷耪f完,他瞬間野蠻而粗暴的攫住她的嘴。
他聽到她的抗議和驚喘,在她還沒來得及掙扎,他便利用自己高大身軀的優勢,將她壓向床榻,然后騰出一手箍住她的皓腕舉至她頭頂上方,與她圓睜的眼相鎖,無視她杏眸中射出震驚和怒焰,他只想藉著懲罰的吻來宣泄體內不斷壓抑堆積的妒意和欲火。
他強迫她貼近到可以感受他的勃起,憤怒的吻蹂躪她的嘴,漸漸饑渴的欲望取代了怒火,他加深了吻,舌尖直深柢她口中采擷那渴望的甘霖,挑起她的回應。
當她舌尖輕觸了下他舌瓣,欲望便以排山倒海之勢淹沒了他的冷靜與自制力。
他舐著她因吻更加紅潤的唇瓣,啞的低喃著,“我要你!
“可是現在大白天耶!”他的話讓她興奮不已,她嬌羞的不敢亂動,有點害怕,卻更多期待……
“你愛我嗎?”
他深情瞳眸灼燒她的靈魂,溫熱的鼻息拂過她臉蛋,滑溜似蛇的舌尖突兀的鉆進她耳廓,一陣麻酥的顫栗竄過她全身,腳指頭也因這瞬間的快感而蜷縮,急促的喘息送出她的口。
“我喜歡你!”喜歡隨著他撫觸而脫口而出,她迷蒙著眼,享受他帶給她激情快感。
“說愛我!”粗嘎的嗓音勒索她的愛,武昭訊以唇撫過她眉梢、鼻端,回到她微顫的櫻桃小嘴,搜尋她優美的唇形,輕著她下巴以及雙肩,細碎的吻點燃每一處敏感細胞的火苗。
她嚶嚀了聲,根本不曉得他在說什么,只是沉醉在他挑起的欲火之中。
他喉嚨發出深沉如猛獸的低嘯,更狂野的吻著她,用顫抖的手扯去她的睡衣,將她粉嫩的肌膚裸露在他灼灼目光下。
“你好美!彼拇礁采纤厍按笃┘,舌尖繞著她胸罩邊緣,欲望使他不再有耐性,他使勁一拉,脆弱的胸罩如斷了弦,一對傲然挺立的紅寶石迷炫他的靈魂,他不暇思索的將那寶石納入口中。
“不!”當那濕熱的氣息制燙著她肌膚,她嬌羞的抬起在不知不覺中他放開的手遮住胸前的春光!拔倚夭刻!
被她毫無預警喝止,他愣了下,再聞她羞赧的解釋,他頓時哭笑不得。
“別看啦!”她連忙抓起睡衣擋住,臉紅成關公。
他欲望稍褪,但熾熱的眼神仍瞬也不瞬的凝視她,“不!你的胸部很美,對我而言剛剛好!陛p扳開她的手,啄了下被撩紅的乳尖,他抬起眼望入她害羞的水眸,“你還要我繼續嗎?”他尊重她。
猶疑片刻,他帶著欲火的眼光使她全身發熱,抬起手撫摸他剛毅有棱有角的臉,她渴望碰觸他,見到他那沒帶眼鏡的雙眼,一朵嫣然如花的微笑在唇邊綻開。
“你有一雙漂亮的眼睛,筆挺的鼻峰,還有唇……”隨著她沙啞的呢噥軟語,她落下一個個蜻蜓點水的觸吻。
武昭訓的自制力被她的呢喃擊垮,“我不能再等了,我現在就要你!彼氖直勖腿还烤o,使她感受她在他身上造成的驚人效果。
夏秋蓮知道是什么正抵著她的下腹,薄如蟬翼的內褲根本擋不住他迸射猛鷙的欲望,她心跳如雷,一股股熱流從她脈搏奔竄到她的四肢百骸。
他支起一肘,目光如癡如醉的看著她,一手沿著她的胸前滑下小腹。
她倒抽了口氣,反射的握住他放肆的胳膊。
“放松,你會喜歡的。”他要得到她!武昭訓腦袋中只有這個念頭,也因此他失去了警覺心以致連敲門聲、有人走進房門都渾然未覺,直到──
“咳!咳!”一陣威嚴的咳嗽聲響起。
他心一凜,動作迅捷的用床單包起她裸露的嬌軀,一個翻身將她擋在背后,不悅的瞪視門口這些不速之客。
“你們難道忘了敲門這基本禮貌嗎?”
“我們敲啦!是你自己沒聽到!泵啡缬陌ぴ谖淠棠躺韨,賊眼滴溜溜的偷望藏在他身后的可人兒。
“奶奶,你忘了這是我房間,未經我允許怎么可以擅闖!彼C的掃視這票娘子軍,隨即目光定格在萬紅中的一點青柏。
天哪!連老丈人都來了,他在心中驚叫。
而不敢看人的夏秋蓮只顧低頭整理衣服,以至沒注意到一臉嚴肅的父親也在現場。
“哎呀!你忘了當初你跟我怎么說的?你對她沒興趣,你不想結婚!
“奶奶,你別想挑撥離間!彼駛保護者般的將夏秋蓮摟入懷中,低頭寵溺的對她說:“別信這些非人類說的鬼話!
“嘿!閻,你似乎忘了還有夏伯父也在這!泵啡缬男Σ[瞇的接腔。
夏伯父?!夏秋蓮聞言倏地抬起頭來,果真見到父親臉色鐵青的瞪著她!鞍郑
完了!這算不算捉奸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