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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妓吃老虎 第三章
作者:凌筑
   
  「合PUB」,不像時下熱鬧喧嘩的年輕化PUB,而是走爵士樂的風(fēng)格。布置乾凈清爽,沒有奢華俗氣的擺設(shè),很簡單的鐵制幾何圖形的圓椅和圓木桌,連墻角也以圓木裝潢,沒有任何尖銳和突起,有的只有柔和的燈光、悠揚的爵士樂和和氣的人。

  吧臺內(nèi)有兩個酒保,一個是不茍言笑的酷男叫鬼夜;另一個是明眸皓齒的佳人叫霍姬,可以想見這是他們的別號,至於真名又何必問,他們就算說假名,她也不會知道,總不能叫人身分證拿出來核對。


  不過,在鬼夜和霍姬之間流動的曖昧倒令蘇艾倫玩味,有時霍姬偷吻下酷男鬼夜的臉頰,鬼夜會立刻僵了下,神色凝肅的拉著霍姬走到吧臺後方,等他們再度現(xiàn)身,霍姬的嬌靨酩紅若瑰麗的晚霞,而鬼夜漠然的臉廓依舊線條冷硬,可是,很奇異的她卻能感受在鬼夜和霍姬之間有條無形的情絲連結(jié)著彼此。


  而這里的服務(wù)生更是怪,一個是俊秀的唐念恩,他對鬼夜似乎沒啥好感,不茍言笑的酷調(diào)就算服務(wù)態(tài)度再差,還是沒有人敢有異議,反而有不少傾慕的瞳眸滴溜溜的在他身上打轉(zhuǎn),像另一個服務(wù)生霍念婷就是其中一個。


  「合PUB」就只有兩個酒保和兩個服務(wù)生,客人有的是純來聽音樂舒緩、放松心情,如虎爺元浩——她聽有人是這麼稱呼他的,但不知為什麼?或許是因他咧嘴一笑時,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而得來的吧?


  而絕大多數(shù)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看看俊男美女的陣容,光欣賞就覺得很滿足,至於吃喝什麼就沒什麼講究,而她這個醉翁之意則在他——虎爺元浩。


  「虎爺,你的酒。」唐念恩不客氣的放下他的酒和她的飲料,「慢用!


  「這小酷哥還真有個性!共豢桃庥懞每腿耍瑢嚎腿艘膊患俎o色,若是哪家餐廳有他這樣的服務(wù)生必倒無疑,不過有他這樣的服務(wù)生也未嘗不是好事,囂張、財大氣粗、自以為是的顧客本來就該給一點教訓(xùn)。畢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元浩似笑非笑,「你該不會對他有意思?」


  「為什麼不?他長得帥又性格,是女孩子都會心動。」蘇艾倫四兩撥千金。


  「那你呢?你手上沒戴戒指。」


  她一笑,「沒戴戒指并不表示妾身名分未定,你不也沒戴戒指?」


  「像你這麼美麗的女人應(yīng)該不乏追求者?」


  「你覺得哩?」她眨了眨眼,狡黠一笑。


  元浩忍俊不住的大笑。


  「飛虎!拱膳_內(nèi)鬼夜送來一個冷冽急凍人的眼神。


  元浩笑臉?biāo)查g凍結(jié)似的,乾咳了兩聲,「我們換個地方聊好了!


  「那把這杯喝完!箍旌龋√K艾倫淺啜著杯中物,覷了覷他。不是說一滴就足以讓他昏述一整天,怎麼他看起來像沒事的人,是她藥量下太少了嗎?


  「奇怪,頭有點昏。」他甩了甩頭,「可能是里面空氣太悶了,我們走!钩鋈ゴ碉L(fēng)讓自己頭腦清醒一下。


  「等等,還沒給錢!箍磥硭幮Оl(fā)作。


  「不用了,這里是記帳制!顾庾,結(jié)果剛踏出玄關(guān)就倒了下去。


  「艾倫,擺平了?」溫紫玲等在門口就見到這一幕,真不枉她在門外等了個把鐘頭!杠囎油T谵D(zhuǎn)角,我去開來。」說著跑開。


  「這是怎麼回事?」元浩意識昏沉,眼前的火之天使像是要消失於黑暗中,他抬起手卻怎麼也抓不到,最後「咚!」的癱倒在她懷中。


  蘇艾倫提到喉頭的心總算歸位。沒想到他這麼能撐,回看身後的PUB,為怕引人側(cè)目的她將元浩連拖帶拉到馬路邊,哇!他還真重,就像條牛。


  「上車!」


  於是兩個女人通力合作的將元浩推入車中,疾駛的逃離現(xiàn)場。


  而PUB門口,立了一票旁觀的人。


  「夜,飛虎會不會有危險?」霍姬問。


  鬼夜閉了下眼,淡淡的開口,「飛虎有自保的能力!


  「那麼你要不要回去通知天地門的弟兄呢?」


  「暫時不用!你別擔(dān)心!构硪谷嗳嗷艏У念^,唇角微微的勾起淡然的笑,難以察覺的溫柔閃過眸底。


  「每天來白吃白喝,早該有人給他個教訓(xùn)!固颇疃骼湔V的話說中鬼夜的心坎。


  「念恩!」霍姬送他個白眼。


  「媽咪。」唐念恩無視於鬼夜,在霍姬頰邊輕輕一啄,不意外的看到鬼夜眼神黯沉,他挑釁的揚起下顎,轉(zhuǎn)身離去。


  「夜,怎麼了?」


  鬼夜斂去陰沉的妒火,搖了搖頭。


  霍姬淡淡一笑,「這孩子愈大愈沒有規(guī)矩,改明個兒送他出國念書,省得成天無所事事,你覺得呢?」


  鬼夜回她一個吻作為答覆。


  


  今今


  天地門,天為幽皇、地為暗帝;冷絕、鬼夜,文魁、武閻,各司其職。對外領(lǐng)導(dǎo)人是文魁、武閻,其下各設(shè)文堂的星龍、飛虎兩大將;武堂的刀魅劍影。


  而神龍不見首尾的首腦則是幽皇、暗帝,至今沒人識其真面目,貼身護衛(wèi)在天之幽皇為冷絕;在地之暗帝是鬼夜。


  天地之中隱身市井,每個人都有各自的職業(yè),平日如普通老百姓,天地旗出,文武匯集、笑傲天地。


  沒想到堂堂文堂飛虎竟淪落到——


  當(dāng)元浩回復(fù)知覺時,他的四肢成大字型被縛在銅床的四個床角,而且更糟糕的是在白色被單下的他全身被剝的光溜溜,就像一只毛被剃光待宰的老虎。


  在有意識之前自己是和火之天使一起,難道說那個女人……


  「哇!你醒了?」蘇艾倫還以為他要睡到深夜,走進房門將他衣服整齊的擱在柜上。


  為了將他搬上大樓,她和紫玲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為防他醒來抵抗不從,她們合力替他凈身後綁到床上。反正在醫(yī)學(xué)院早就看過不少男女身體器官,自然對他的身體也就見怪不怪,把他當(dāng)男嬰就好了。


  只是他壯碩魁梧的體魄可不是小嬰兒,精瘦結(jié)實的肌肉則結(jié)僨張,簡直比古希臘阿波羅的石雕像還壯觀?上桓叶嗫,怕心亂,一失方寸則諸事無成。最後還是由紫玲完成的。


  「是你把我弄成這樣?」他瞇起利眼,胸臆間是熊熊怒火。


  「是亦不是。」紫玲警告她不能和他說太多,免得日后被他查到可就完蛋。


  而在他面前,她依然是妖嬈美艷的紅衣女郎。


  「為什麼?」怒意從齒縫迸出。


  「不能說,等檢查的結(jié)果!顾言谒杳詴r采得血液樣本及毛發(fā)精液給紫玲拿去醫(yī)院化驗。


  「那至少給我松綁!箍磥硎菃柌怀鰝所以然來。


  「很抱歉!恕難從命!骨扑F青著臉還拚命控制自己脾氣,蘇艾倫起了促狹之心。


  她拉了張椅子坐到他身邊,端詳他的俊容,沒想到眼鏡拿下後,披散著頭發(fā)的他另有股狂放不羈的魅力,不過,他受屈辱的深瞳凝聚可是足以把人活活燒死的巖漿。這會兒,她總算看清他腫眸是琥珀色,但簇著赤焰時會變暗棕紅,就像兩團暗火。


  「我跟你有仇?」


  蘇艾倫搖了搖頭,支著下顎,肘頂在交疊的膝蓋上,與他四目相銜。


  「你是別的幫派請來的殺手?」能讓他喪失警戒心的人物必定不簡單。


  「殺手?我像嗎?我還以為你會說我是妓女!挂运@身打扮確實是以妓女作楷模。


  好在不是天地門的仇家,否則此刻他鐵定尸骨無存!改闶菃?」


  「隨你去想嘍!」不能說大多,她換個話題,「現(xiàn)在換我問你,你的本名?」


  「你不是知道了?」這小妮子大概也是用假名。


  「那麼我該稱呼你什麼?」


  「飛虎。」他臉上布滿了嚴厲的線條,「你可知道我是誰嗎?」冷峻的深瞳利如刀的掃向她。


  她心一驚,她該不會綁到某某大官或企業(yè)家了吧?那種與生俱來的尊貴氣勢漫處迸射。


  「你愿意告訴我嗎?」她遲疑的探問。


  看來她真的毫不知情!杆懔,你不知道比較好!闺m然他目前的正職是警局化驗師,不過因為他常關(guān)在實驗室里十天半個月足不出戶,也就沒有人會去打擾他的研究,所以就算他失蹤也不會有人知道。除了知道他真實身分的鬼夜和天地門的同伴,而那些異類巴不得他多受一點活罪,不可能來救人,與其坐以待斃,不如自救。


  「那麼我可以知道你的工作、年齡,還有目前婚姻狀況,有沒有女朋友?」最重要是最後一點,她不想有人受到傷害。至於其他的,在他身分證都寫明了。


  「我以為你調(diào)查過才找上我!顾旖禽p輕挑起一條譏諷的冷笑。


  「你不說是不是?」


  他別開了臉。


  蘇艾倫起身準備離去!笡]關(guān)系,你不說,我自己去查!


  「等等,你這樣綁著我,我要上廁所怎麼辦?」


  「自己想辦法!


  該死的!飛虎此刻真叫虎落平陽被犬欺。他使勁的想掙開緊縛住他的布條。如果是繩子就比較簡單,若用手銬他只要一根細發(fā)就可以打開,但粗厚布條緊貼著他腕口纏了好幾匝,似乎是醫(yī)院那種三角巾的質(zhì)料,要扯斷數(shù)條布巾還非得要有蠻牛的力量。


  飛虎氣納丹田的呼吸,臉紅脖子粗的用盡吃奶的力量,手臂青筋暴突,汗水沁出全身毛細孔。


  最後,他吐了口氣,放棄了掙扎。


  現(xiàn)下也只有聽天由命了。精神一松懈,他疲憊的入夢,夢中的火之天使褪下火紅衣裳,魅惑的眼神勾引他的靈魂墜入無底的深淵……


  「檢驗的結(jié)果出來了嗎?」


  溫紫玲甫踏進言關(guān),蘇艾倫迫不及待的問。


  「至少要等二十四小時!箿刈狭嵫燮た鞊尾婚_了,踢掉鞋子,累癱在沙發(fā)上,「我要睡覺,幫我電話拿起來!钩林氐难燮じ采辖廾,夢周公去也。


  蘇艾倫好心的拿起電話,順便也把線頭拔掉,然後把門鈴的電線拔掉,最後把燈也熄了,讓一切歸於寧靜。


  驀然她想到樓上的人從昏睡到現(xiàn)在一直未進食,該去買些東西放冰箱。


  未來還有五天要捱呢!


  蘇艾倫走出門,意外的看到電梯邊站著爾無表情的宋齊福,襯衫滿是皺褶,衣領(lǐng)外翻,下巴布滿青髭,她記得他向來注重形象和表面功夫,只要襯衫不小心沾到一點臟污他都會神情驟變,立即去買新的換一件。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香港會議一完我就回來!惯B後來的酒會應(yīng)酬都沒參加,「為了你,我丟掉好幾筆生意!


  「那我還真是罪過!辜热粩偱屏,她也就沒必要扮淑女,和這優(yōu)雅紳士玩家家酒。


  他一把獲住她胳膊,有種被欺騙的憤怒沖上腦門,「這才是你的本性是不是?」


  「那我未免太容易被你看透了。」蘇艾倫淺笑,想撥開他的緊箝,而他握得更緊,幾乎抓痛了她,她冷冷的沉下臉,「放開!」


  「告訴我,為什麼要騙我?」


  「我騙你什麼?我們從未開始,又哪來的欺騙。我早在交往之前就嚴正的告訴你交朋友可以,誰知道你偏偏死拉著我陪你往婚姻墳?zāi)固,還和我老媽沆瀣一氣。我老媽是個好人,你不該為了想娶我而刻意討好她,那才叫做欺騙!」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他本末倒置的巴結(jié)老媽,一旦得到了她,他原形畢露時老媽一定會受傷,甚至?xí)兴笕K皇鞘ト,也無法成為老媽那種逆來順受的賢妻良母。


  在識破對方本質(zhì)後如果還勉強維系這段感情那叫愚癡;奈何單純的老媽不識人間險惡,殊不知所謂舊時代大男人主義的好男人的定義已不合乎潮流,時代在變,人心也在變。


  「我并不想傷害你,但你執(zhí)意要把我老媽牽扯進我們之間!


  鋒利似寒冰刀刃的話刺入宋齊福驚愕的心扉,「我……我以為你有一點愛我?」


  她譏誚的笑,「是嗎?你是為了要我愛你而去拉攏我老媽做你靠山,有本事的話為什麼不敢表現(xiàn)出自己的愛?這三個月的相處,我看不到你的真心,有的只是你盛氣凌人、自視非凡,而在我老媽面前又是謙謙君子,我若是雙面人,那你又是什麼?」


  宋齊福這才頓悟她并不如外表溫馴荏弱,她可以冷、可以狠;也可以是無情的女人。


  「那麼懷孕的事?」


  「我老媽應(yīng)該告訴你檢驗的結(jié)果。」老媽來的時候,多虧了邱琳琳的幫忙,「怎麼?還想我再去印證一次給你看嗎?記住一點,你不是我的什麼人,充其量只是個陌生的相親對象!姑總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他不該為了娶個賢妻而不擇手段,過分介入她的生活、她的家庭。


  「你真的不肯給我一次機會?」他悔恨,「我想重新認識你,不再存著任何企圖心,我們可以先從單純的交往開始。」


  「太遲了!」她拉開他的手,「我可不是處女,肚子還有個種。」


  「這些我都不會介意了,請再給我一次機會!


  大男人心態(tài)終於改變,只可惜為時已晚,但愿他會珍視下個女人!副!」她走人電梯,門扉漸漸闔上,阻隔這一份牽纏。


  愛情真是剪不斷、理還亂,沒有一點理智和冷靜的判斷很容易迷失自己。在愛情的領(lǐng)域,能夠掌握自己,做真正自己的又有幾人呢?為了不使自己委屈而改變,也不愿為迎合、順從戀人而失去自我,所以現(xiàn)在才會有那麼多單身貴族。


  


  


  ^#^


  「喂!你那個阿福又打電話來!箿刈狭岵糯蜷_屋內(nèi)的燈,也重新插上電話線,電話立刻響起。要不是她睡飽了,鐵定將電話一掃尸骨無存。


  蘇艾倫踏進屋,淡淡瞥一眼梳洗好的溫紫玲,「我在出去買東西之前已經(jīng)見過他!


  「那他干麼還打電話來?」


  蘇艾倫聳聳肩,「樓上的家伙醒了沒?」


  「我還沒上去看!箿刈狭岽蜷_蘇艾倫買回來的大包小包,取出一顆蘋果啃,雙腿盤膝的坐在沙發(fā)上,「你要去探視之前別忘了偽裝。」


  「知道啦!」蘇艾倫將大包小包提進廚房,井然有序的放進冰箱。


  「艾倫,我下班的時候帶了本黃歷回來好看看哪個日子、哪個時辰最適合懷孕。」


  「拜托!」連生個孩子也要看黃歷。


  「你不知道嗎?最近流行千僖寶寶,你也可以在千禧年生個寶寶,只要算好時間!


  蘇艾倫輕碎一聲,「神經(jīng)!孩子是自然孕育,哪有人為了某個紀念日而強迫他誕生。」


  「就有這樣的人。∥覀冡t(yī)院就有不少夫妻來詢問怎樣才能受孕懷個千僖寶寶!


  「每個人體質(zhì)不同,就算受孕也不一定會什麼時候出世,若是強打催胎針或刻意剖腹生產(chǎn),那只會讓孩子早死,或讓社會多一大堆先天不足的早產(chǎn)兒!


  「就說這社會病入膏盲已無可救藥,所以我才不結(jié)婚!


  「那性關(guān)系呢?看了我翻譯情色電影或外國羅曼史有沒有心神蕩漾?」蘇艾倫走回客廳,調(diào)侃一笑。


  「我還發(fā)春哩!」溫紫玲不懷好意的賊眸微瞇,「嘿嘿!我偷的春藥對女人也有效,你要不要試一試?」


  「你當(dāng)那是威而剛?」蘇艾倫沒好氣,「而且用不用得著還成個問題。」


  「你應(yīng)該相信自己的眼光!惯@該叫一見鍾情嗎?否則艾倫為何獨挑中他,而不選其他的男人?但又為什麼艾倫一如往常平靜淡然?


  溫紫玲想起當(dāng)蘇艾倫面臨恐懼危機或重大決定時反而沉靜內(nèi)斂的讓人猜不透她心里想法,不管是好是壞,做朋友的也只能支持她。


  蘇艾倫幽幽的嘆了口氣,「等檢驗報告出來再說!共话驳男那槿绱稛熝U裊上升,在她胸口凝聚成一團郁悶之氣,久久不散。


  又不是沒見過男人的身體!蘇艾倫站在門外猛敲著自己的頭,打量這一身妖艷的裝扮,完美的像個酒店上班女郎,就算一拍兩散,他也絕認不出她的真面目。


  深吸了口氣,她提著熱騰騰盛滿五人份的食物的悶燒鍋進入。她想以他那麼高壯的體格食量應(yīng)該不小,何況未來還有得他忙的。


  想著,熱辣感由脖子沖上腦門,感覺臉像充血一樣。雖然看不少、翻譯不少激情戲,但并不代表她對那方面的事懂多少,有的也只是道聽途說,書上看來的居多。真要實際操演還真有點恐懼,而且書上每次都寫第一次會很痛,痛得死去活來。是真是假,不久就可以印證。


  「你終於來了,我要上廁所!癸w虎一見她裊裊娉婷施施然走來,口氣雖不善,可是心情卻像一個結(jié)在心房的繩環(huán)被解開。


  「好,是一號還二號?」她從床上取出尿桶和便盆,仿佛習(xí)以為常。


  「你以前一定做過看護!


  「你怎麼知……」他又在打探她了!她仿佛咬到舌頭般的噤聲。


  「要不然你也不會一副駕輕就熟的模樣!瓜氲剿娺^別的男人的身體,他胸口的一股氣陡升而起。


  「隨你去猜!」再談下去遲早底就掀了。蘇艾倫機警的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我有帶晚餐來給你,看你要先吃呢?還是要先上廁所?」


  原本上廁所是為了逃跑,看來這個念頭是失敗了。飛虎深深嘆了口氣,鼻子嗅到飯菜香,使他肚子發(fā)出哀鳴,他想起了從被綁架到現(xiàn)在都沒進食,就算要逃也要有力氣才走得了。


  「你要喂我?」似乎是這樣。


  「如果你想學(xué)狗用舔的我也不反對,不過你舌頭大概沒那麼厲害。」他頂多只能將頭左右搖擺。不經(jīng)意脫口而出的話竟讓她聯(lián)想到男女主角接吻的場景。


  把他形容成狗,他可是天地門的飛虎!「我肚子餓了,還不快過來!


  「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太上皇。」他頤指氣使的傲慢態(tài)度撩起她的心火。她自認不是那已容易被激怒,就連宋齊福的侮蔑和亂告狀她也哂然置之,但陌生的他卻輕易的挑起她憤怒的情緒。從遇見他到此刻也不過短短一個月而已。


  生氣乃是兵家大忌。她深呼吸的踱到床前,打開菜肴及飯食,「張嘴!」


  他依言打開虎口,乖乖認命的吃。偏過頭時,她正好俯身上前,白皙的肌膚在火紅的衣服烘托下顯得更加雪白柔嫩,緊緊的裹住那豐滿圓潤的胸脯,隨著她每一個舉動而顫動,隱約可見深壑似的乳溝未著胸罩……噢,該死的!他居然對她起了反應(yīng)。


  在他二十六載的歲月奉獻給研究,生命與天地門相交後,他就沒有戀愛成家的打算,他不喜歡時下為愛而性或為性而性的想法,那太浪費精力和生命,他寧愿多出幾次任務(wù),多研究探索物理化學(xué)的奧秘,沒興趣,也沒時間去玩性縱情。生命不過短短數(shù)十載,他要將畢生的精力投注在有意義的事,不包括性與愛,更別提家庭。


  剛?cè)颂斓亻T時他的確會心猿意馬,身邊不乏女人,但隨著時間流轉(zhuǎn),他忽然覺得一切無意義也索然無味,就算妖艷性感的尤物緊貼附著他,他也無法起心動念。有時候他甚至懷疑自己無能或性傾向改變了。


  但實驗證明,他還是正常的男人。


  「你別靠我那麼近!」他感覺全身燥熱,她該不會給他下了藥?


  「你很羅唆,再羅唆你自己吃,」靠他那麼近她也不好受。她無法忽略他陽剛的體魄和俊美的臉部線條及刻畫性感的五官,她盡量不去理會他黑黯泛紅的深邃眸子,專注於喂食上,但無可避免他的氣味充滿了她所有的感官,害她心跳加速。


  「脾氣那麼壞哪個男人敢要你?」瞧她氣急敗壞,飛虎心頭直樂。


  「這一點你管不著,你只要負責(zé)幫我……」險些說溜了嘴,蘇艾倫緊急將「生小孩」三個字咽回喉嚨。


  「幫你什麼?」他邪魅的眼微瞇,隱約嗅到一股陰謀的味道。


  「你少問了好不好?反正再五天我們就放你回去!顾畛撩翡J得叫人膽寒。


  「我們,你還有同夥?」


  艾倫抿緊了唇不答腔。


  「你們綁架我是為了錢嗎?還是想要脅我做什麼?」


  他精明銳利的話令她手輕顫了下,極細微的反應(yīng)映人他幽黯的深瞳中,他陰沉下臉。


  「你還不告訴我嗎?」


  她三緘其口,繼續(xù)喂他。


  「你想偷什麼?我的研究?還是……」某個不確定的意念閃過他腦中。


  「閉上你的嘴,飯多吃,話少講!顾嘁艘淮罂陲埐巳麧M他的嘴,成功的阻斷他的話。


  但這卻害他差一點噎到,囫圇吞下後猛咳著,「你想噎死我?」


  「你的老虎嘴巴那麼大,小小幾口飯豈噎得著你。」再吵就整死你!


  「不錯嘛!你還記得我的別號。」身分證名字及身分可以變,但天地門飛虎代稱是跟一輩子,「那你呢?艾倫是真名呢?還是為引我上鉤的偽稱?」


  她沉默不語,心中著實後悔說出真名,雖然少個姓,但難保日后不會被他查出來。


  「你可知道綁架是犯法的行為?」


  「那又如何?」偷到他的種後他們就互不相干。


  「你不怕家人擔(dān)心?還是說他們根本不知道你綁架男人……」飛虎又被塞了滿口的食物。


  「這一點不用閣下操煩,我是成年人可以對自己的行為負責(zé)!


  「你幾歲?」


  蘇艾倫秀眉一挑,「我沒必要告訴你!


  「你做這種事是第一次?」


  她臉微紅?v然她是走在時代尖端的新女性,對性觀念也能冷靜以對,就算看激情火辣的A片也能無動於衷的翻譯字幕,但是她懊惱自己內(nèi)心深處仍是存在著傳統(tǒng)女性的處女心緒,否則她大可像男人到處捻花惹草,縱情聲色犬馬,真不知是人類自古加諸女人道德禮教太苛,還是社會教育太成功,不管是哪個國家,即使是性觀念開放的外國人,每當(dāng)翻譯羅曼史時,還是有不少的情節(jié)是處女最後終結(jié)了濫情風(fēng)流的花心大少。


  「我猜對了!癸w虎指的是綁架,卻沒想到她想到是性,「你若有一點罪惡感就放我自由,我可以既往不咎!


  「這一點辦不到!刮雇曜钺嵋豢卺,她伸出手指拈去他唇邊的飯粒,還沒來得及縮回卻被他張口咬住,她心臟驟然撞擊胸口,感受一股電流自指尖穿透手臂,流竄全身。


  她深吸了口氣,「放開!」誰知他竟用舌尖舔去她指腹的飯粒,不經(jīng)意撩撥她沉靜的心弦,她神情一震的趕緊抽回手指,拚命的往衣服抹彷佛摸到臟東西似的,但心跳卻脫了軌。該死的!


  他眼瞳黯沉,唇角輕揚起一抹弧度,「別那麼大驚小怪,我只不過是吃掉飯粒!馆p描淡寫的話掩去心底激蕩的狂濤駭浪。


  「你……」蘇艾倫咬著牙齒。他絕對是故意的!「我走了!估硭阑睢


  「喂!我要尿尿。」


  這句話硬生生的拉住她的腳步,她雙頰泛著紅潮,緩緩轉(zhuǎn)身。若是被他搞得一床尿騷味到時也不好辦事。這張銅床可不便宜。


  蘇艾倫低咒出不文雅的詞匯,走回床畔,拉起床單并將尿桶套進他鼠蹊,然後蓋上床單,一氣呵成,再踩著恨恨的腳步離去。


  飛虎目瞪口呆,瞧她連眼皮也沒眨一下,機械化的動作乾凈俐落得彷佛不當(dāng)他是個男人,他真的看傻了眼。而更糟糕的是他勃起了,像個未經(jīng)人事的處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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