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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了相公 第五章
作者:凌筑
   
   “為什么是我?”冷飛躺在床榻上,冷睨著連續(xù)幾天來喂他的無雙,她是唯一開口跟他說話的人,至于服侍他的黑衣人不知被叮囑不可開口還是啞巴,做完分內(nèi)的工作便離去。  

  常常偌大的空間靜得連蚊子嗡嗡的飛鳴都清晰可聞,而無法動彈的他體內(nèi)殺人的熱血憤張,因無法紓解而閑得發(fā)慌。  

  只見她端著碗,事必躬親的喂他,此刻就算她給他吃的是穿腸毒藥他也認(rèn)了,因為她說的沒錯,要逃必須有體力。  

  “我殺了你的親人?”  

  無雙搖搖頭,他的花容月貌讓她越看越想占為己有。  

  “你想抓我去領(lǐng)巨額賞金?”  

  “那些營頭小利我還看不在眼里,把嘴張開!彼堑谝粋讓她比錢更心動的東西,為了多看他一眼,她每天來報到,舍棄去絲路賺錢的商機,因此這個月蘇州茶坊的收入短減數(shù)百萬兩。  

  “我找你是受人之托,因為要找你太累,所以干脆請你自己來找我比較快,等送你到她手里就與我無關(guān)!彪m然有點可惜。  

  “我的仇人?”天下想殺他的人多如過江之鯽。  

  無雙再次搖搖頭,“從沒看過一個殺手那么囂張,還是你真想死,那么大刺刺昭告你自己是殺手,住七絕崖。”什么七絕險峰,魔劍斷魂,雖然說七絕崖不是人人都可以去的龍?zhí)痘⒀ǎ贿^對賽諸葛的她而言尋到地點只是小事一樁。  

  有什么方法可以讓神出鬼沒、神龍見首不見尾、行蹤詭變的殺手自動現(xiàn)身,當(dāng)然就是請他去殺人。  

  “這是陷阱!  

  “不算是,我只是借用舞云鳳之手請你出來!  

  “哼!說的好聽!备勌,不知怎么的他全然起不了殺機,會是因為身體受到束縛的關(guān)系嗎?  

  “有人想見你!  

  “與我何干!崩滹w撇開臉。  

  “你不好奇?告訴你也無妨,雪山姥姥!  

  “她?”冷飛平靜無波瀾的瞳孔瞬間收縮。  

  “你口中的她是你娘!  

  無雙眼底掠過一抹難以察覺的回憶哀傷,若是她娘在也會像雪山姥姥一樣千里尋子吧,雖說那個老婦人脾氣跟他一樣讓人難以恭維。  

  “住口,我沒有這樣拋夫棄子的母親!”  

  “反正我話帶到,接下來就是把你送去給她,其余就不干我的事!蔽雇觑埐耍瑹o雙收起碗筷。  

  “你這卑鄙小人,快放開我!”冷飛憤怒的掙扎,扭動身體。他絕不見那個女人!  

  無雙喚來看守的奴仆將碗筷撤下,“我不是笨蛋,論武功我絕不是你的對手,我腦袋還不想搬家!  

  “你該死,等我一掙脫,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大話誰都會說!睙o雙勾著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伸手輕撫過緊縛著他強健有力手腕的絲線!斑@稀有的雪山金蛛線無堅不摧,比繩索還扎實,而你現(xiàn)在手無寸鐵,想逃難如登天,你若是客氣一點我說不定看在你娘顏面上讓你好過,否則……”  

  “是嗎?原來這是雪山金蛛絲!蓖蝗凰駚y的表情變了。  

  看他俊美的臉龐上浮現(xiàn)詭譎的笑容,無雙敏銳的察覺不對勁,身于往后退已經(jīng)來不及。  

  他黝黑剛猛的大掌迅雷不及掩耳的攫住她的手,在電光石火的瞬間,他閃電的出手在她身上穴道點一下。  

  無雙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不能動彈,只有兩顆眼珠子隨著他優(yōu)雅如豹的行動而轉(zhuǎn)動著,只見他翻身坐起,他雙手的手腕處殘留掙扎過后的兩道紅色,正滲出鮮紅的血絲。  

  無雙僵著彎曲的身體,雙手維持著原先的動作,“你做了什么?”就像一座活生生的雕像。  

  怎么可能?他武功和內(nèi)力都被她點住了,而且這雪山金蛛絲普通刀劍都砍不斷,他怎么可能掙開。  

  冷飛看也不看她一眼,放開她之后,將染血的手腕挪到綁住他雙腳的雪山金蛛絲線上,握起拳,就見一滴滴紅艷如花的鮮血自他手腕處淌下暈開,然后那白色線絲像是冬雪被熱水一燙迅速溶化開。  

  “你的血可以溶解雪山金蛛絲?!”這是她唯一的失策,她忘了他是雪山姥姥的兒子,自然知道怎么解開這蛛絲。  

  他的血含劇毒可以溶解金蛛絲的蛛絲,這歸功于他母親自幼喂他吃雪山金蛛的卵。  

  冷飛一掙脫束縛,便從床上一躍坐起,用陰沉驚人的眼神盯著她。無雙感覺自己就像是已經(jīng)落入豹掌下的獵物。  

  “你別一直盯著我瞧,我又沒你漂亮!彼首鬏p松,靈活的腦袋冷靜思索逃跑的方法。  

  無雙試著用內(nèi)力沖穴,徒勞無功,他不知道用什么點穴手法。她心底懊惱,表面從容的迎視他凍死人的深邃冷眸。  

  “你是用什么點穴手法?”  

  “不必妄想解穴!崩滹w冷笑著看穿她的意圖,盤膝坐在床上。  

  無雙放棄沖穴,“好吧!如果你殺了我,你也出不了這石室,這門是由外往內(nèi)開!  

  “謝謝你提醒我!崩滹w閉上眼不理她,打坐吐納,氣涌丹田,看看能恢復(fù)幾成內(nèi)力。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  

  無雙開始感覺手酸,“喂,冷大少爺,等一下我再不出去,那些守衛(wèi)會進(jìn)來!彼是沒睜開眼。  

  只見縷縷縹緲的白色輕煙自他頭頂冒出,他年紀(jì)輕輕竟有這樣深厚的內(nèi)力,依她看至少一甲子以上。他是怎么練的?  

  無雙念頭一轉(zhuǎn),當(dāng)前不是欽佩他,而是要想辦法離開這。  

  “喂!你聽到我說的嗎?”  

  “那更好!崩滹w深深吐納后,氣色紅潤,慢慢的張開眼,雙瞳炯亮如炬。  

  “來一個我就殺一個,來兩個我就殺一雙。”  

  “你這樣點著我一輩子也不是辦法,不如我們打個商量,我想辦法讓你平安離開這石室,你先放了我。”  

  “聽說蘇州賽諸葛心機深沉,狡詐聰穎!崩滹w慢慢站起,繞到她身后,在她耳邊呵氣低語。  

  聲音宛若鋒利的刀在她耳頸磨蹭,“那是傳聞夸大!睙o雙干笑,心中唉嘆自己輕忽大意。  

  冷飛冷笑,拾起床上殘剩的金蛛絲捆起她的雙手,然后讓她的背貼著床梁站立,與她四目相接。  

  在她身上點了下,穴道解開了,在她還沒喘口氣,突然他食指和拇指成弓形,如箝鎖喉,讓她無法呼吸。  

  無雙雙手無法動彈,眼睜睜的看他單手輕而易舉的抬高她,整個人騰空,喉嚨被扣緊,腦中缺氧而臉漲紅,掙扎著踢動雙腳。難道她真的會死在這?死在劍魔手里?  

  “我一只手就可以殺了你!崩滹w沒有溫度的漆黑眸子一瞬也不瞬的鎖著她痛苦掙扎的容顏。  

  她快不能呼吸了!這個男人真的是要置他于死地!拔钗睢肋馈辟康厮砰_她。  

  無雙重重的摔到地上,傷的不是她的屁股,而是她的尊嚴(yán),險些見閻王的她喉嚨痛拼命咳嗽,咳得眼淚都流出來,此刻高大矗立的他散發(fā)危險氣息就像地獄來的修羅神。  

  “可是讓你這樣死掉太便宜你了!崩滹w俊美的臉龐泛著森冷的笑意,笑不人眼底。  

  無雙冷靜的思索逃脫之計,武功被禁制住,而身上只剩一些迷藥,至于毒藥大概對體內(nèi)蘊含劇毒的他無效,只是她雙手被金蛛絲縛住無法取藥,若是能碰到他的一滴血……  

  “現(xiàn)在我想想怎么回報你!彼麊问挚圩∷碾p手慢慢舉高,讓她女性的身軀貼附著他。  

  “你想做什么?”她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傳說荊家三千金皆好男裝,尤以荊二少的男相更加入木三分,分不出真?zhèn),還有傳言你根本就是男人。”冷飛靠著她耳邊呵氣,瞇起邪肆陰寒的美眸鎖著她白蜇粉嫩的臉蛋泛開紅波。  

  “我真的只是個非常普通的柔弱女子!彼敫陕?  

  “俊美的容顏連女子都傾心,愿以身相許。忽男忽女,顛倒鸞鳳,真假虛實,變幻莫測……”他一手揪起她的衣襟,一手將她雙手舉高,氣吐陽剛就在她鼻端幾寸的地方。  

  心涼了半截,無雙吞咽一口口水,他不會來真的吧!  

  “我倒要見識一下。”啪一聲,她的外袍被他扯破,盤扣進(jìn)裂。  

  “等等,有話好說。”無雙心里打個寒顫,“我……”嘶一聲,她身上的連襟束頸內(nèi)衣從胸口裂個縫直到腰間,冷風(fēng)自裂口襲上她的肌膚,一顆顆的疙瘩豎起,她擔(dān)心的事果然要發(fā)生了!  

  一件水藍(lán)繡鳳的兜兒落入冷飛眼簾,他嘴角噙著冷誚的笑,“外表看起來不像女裙釵,不過里面倒很像!  

  這家伙!得了便宜還賣乖。無雙恨恨的心想,但要是中了他的激將法而失去平日的冷靜,那她別想逃了。  

  “現(xiàn)在證明了,你可以放手了嗎?”  

  “不,我還要確定一下!彪S著聲落,她的兜兒如斷玉整個被他撕成四分五裂。  

  無雙倒抽一口寒氣,羞憤夾著恐懼淹沒她的冷靜,“你無恥!”偏偏雙手被箝住,她抬起雙腿想攻擊他,卻被他龐大的身體給壓制住。  

  “別亂動!  

  她注意到他眼底的森冷寒芒漸漸聚簇成火團,視線落在她雪白圓潤的女性胴體上,她愀然。  

  “你想干嘛?堂堂的殺手劍魔干起下流的淫賊行徑不覺可恥嗎?”被他的的目光打量著,她感覺身體好像要被他燒了個洞,熱取代寒冷。  

  “女人!”說著,在她還沒意識到他下一步,他的唇已經(jīng)欺上她抿緊的嘴,無情的掠奪著。  

  無雙腦子有瞬間的空白,旋即驚駭變色,他竟然吻她?!  

  這個男人不是厭惡她的吻,為何吻她?向來對女人采取主動的無雙頭一次被男人強迫的吻攻擊,她無法討厭他的吻,但也不想給他可起之機。  

  “唔……可不可以停一下?我不能呼吸了。”無雙在他放開她的唇時勉強的喘息低語。  

  這是頭一次,他的男性挺立變得火熱,他發(fā)現(xiàn)他身體渴望的要她!他要她臣服。  

  “你別這樣粗暴嘛,我可以自己脫衣服!睙o雙眼波流媚,朱唇半啟,似嗔含羞,挑逗男人最深沉的欲望。  

  在妓院見多了,女人的嬌媚她可是學(xué)得入木三分。  

  “你想我會再上你的當(dāng)嗎?”他俯下頭,靠近她的唇低喃,冷騖邪律的眼神令無雙不禁打個哆嗦。  

  無雙表面沉著,壓下驚驚!拔椰F(xiàn)在都已經(jīng)在你手里,武功也被你封住,你想我還逃得了嗎?”  

  “你心機深沉,狡猾似狐貍,我不得不防!  

  “我可以把你的話視為恭維嗎?”眸光閃了下,無雙反擊,她踮起腳尖,出其不意的吻住他。  

  不出她預(yù)料的冷飛被她突乎其來的大膽舉動給嚇的一愣,還沒反應(yīng)過來,忽然一個尖銳的刺痛自唇瓣傳來,他不假思索的推開她。  

  無雙往后跌坐在床榻上,含著他的血吐在雙手的蛛絲上,她得到自由了,迅雷不及掩耳的,她直覺抓著衣襟,頭也不回住門奔去服看著她的手差毫厘便觸碰到門的機關(guān),她的腰卻突然被似鉗的鐵臂箝制,脖子被勒住,她被拖回他身邊,背抵在他強壯的胸膛上。  

  “對你真的一刻也不能松懈!  

  女人也可以是聰明的、勇敢的,揉合了男性的堅毅剛強,女性的嬌柔在弱,她不愧為賽諸葛。  

  這不過是一眨眼的時間。  

  “放開我,你這惡魔!痹捵詿o雙齒縫中擠出,箝在她的頸部那剛猛粗臂一個使勁,她整個人被他凍死人的氣息包圍。  

  “我的確是惡魔,是你把我召喚出來,不是嗎?”  

  “你想怎樣?”她被迫仰視著他,他那張勾魂攝魄的美麗臉龐泛著詭異妖魅的笑容,笑不入眼底。  

  “你既然誘騙我來蘇州,那么就要付出一點代價!  

  “錢還是寶物?說個數(shù)!彼局倘苏勁械谋旧珕枴  

  “那些俗物你認(rèn)為我會看在眼里?”  

  “等你快餓死的時候,你再來說錢是俗物!边@種銜金湯匙出生的公子哥哪知窮人之苦。  

  身后胸膛重重的起伏,上方傳來他狂肆的笑聲,無雙這還是第一次聽到他的笑聲,吟亮渾厚,她感覺耳朵快被震破。  

  須臾,他止住笑,挾制她頸部的手掌如虎鉗爬上她嫩若凝脂的臉蛋,攫住她的下顎,迫使她與他四目相接。  

  “我發(fā)現(xiàn)有個比殺了你更有趣的方法!鄙钌畹淖⒁暎瑹o雙覺得自己好像被吸人他那兩泓黑色漩渦里。  

  她冷笑,強抑下內(nèi)心的膽顫,“原來閣下是要我的身體來抵嗎?”她不以為他缺女人。  

  “女人的身體我不希罕!  

  說的也是,他家有錢有勢,女人都是自動送上門。  

  “我要你的心臣服于我。”  

  她的嘴再次被瘋狂占據(jù)。  

  +O十  

  若非門外的探問,她恐怕真的會被他吃了!無雙心下大呼好險,其實就算她武功沒被制住,她也無力抵抗俊美冷艷的他,光一個勾魂的凝視,她就兩腿發(fā)軟,被他抱上床翻云覆雨。  

  她跟他都衣衫不整,要是守衛(wèi)進(jìn)來,她跳到黃河都洗不清。  

  “荊二少,時候不早了。”門外的守衛(wèi)起疑了,他隱約聽到里頭有動靜,但因石室的門堅厚無比,所以他聽不真切,不知里頭發(fā)生任何事。  

  “你要他活命的話,叫他把門打開!崩滹w衣襟敞開,不吝展露令人流口水的古銅色結(jié)實胸膛。  

  無雙推開他,“等等,我們難道要這樣出去,好歹先換一套干凈的衣服。”門面很重要。  

  “你去叫守衛(wèi)送干凈的衣服,還有我的配劍!眲δo劍,殺人不方便,用手會弄臟。  

  “可是那銀劍藏于何處只有我知道!  

  “你在妄想我會放你去取劍嗎?”  

  勾起她下顎,這女人真對他的脾胃,沒有普通姑娘的矯情和千金小姐故作嬌羞矜待,也不似妓女那樣放蕩淫冶,她不是他見過最美的姑娘,卻自有獨特魁力,舉手投足間散發(fā)自信從容,更重要的是她不怕他,甚至在落于他手里還能狡猾的思索逃脫辦法。  

  一般人面臨生死剎那都苦苦求饒,女人們花容變色,男人們屁滾尿流,而她只是瞪著他。  

  他冷冽殺意的一眼,女人不敢直視,害怕的抖得像風(fēng)中落葉,即使是侍寢的姑娘也盡量避免看他的臉,所以見過他真面目的人沒幾個是活著的,因為這是他的忌諱,而她不但撕了他的人皮面具,還吻了他。  

  渴望她的欲念如洪流通過全身,他沒多想的再次吻住她被蹂躪得更加紅潤的兩片玫瑰唇瓣。  

  “唔……那……那個人在門外等!睙o雙趕緊推開他。這家伙狂妄得無視禮教和道德,全然我行我素,他殺人也是。  

  被她拒絕,冷飛的眼陰沉下來,“我去殺了他!”說著,便跨下床。  

  “等等!睙o雙揪住他的衣服。給他殺了那還得了!豈不是昭告她賽諸葛辦事失利,居然讓他脫逃,他就像一只對人血饑餓的妖魔,隨時隨地伺機而動的殺生。  

  再則如果他一逃出石室,天知道這妓院的人能活幾個,她不敢想像,心里也清楚他全身功力已然恢復(fù),這石室根本困不住他,他只要一掌打下,這間屋子撐不了多久的,到時那轟天的爆炸更會引來無數(shù)送死的圍觀群眾。  

  不過,唯一慶幸她知道他不會殺她!  

  “我去叫他拿衣服來,至少可以先誘騙他離開,然后我再帶你去取劍!睙o雙喘息的低語。  

  “你又在打什么歪主意?”她太精明狡詐,他不得不防。  

  “我哪敢,我的小命還在你的手里!睙o雙陪笑。這男人真的一點也不松懈,全身緊繃得像守候獵物的野獸。  

  “勸你最好別有任何想逃走的念頭,否則我就讓這妓院的人替你陪葬!崩滹w輕聲低語,令她背脊竄過一陣?yán)滹`颼的刺骨寒風(fēng)!奥犌宄藛?”  

  “你在我耳邊說,我怎么不清楚。”無雙悻悻然,“什么時候劍魔也學(xué)會威脅人這一套?”  

  “我個人是習(xí)慣身體力行,言出必行,或者我現(xiàn)在就去解決!毖劭此呦麓,無雙大驚的趕緊自他身后抱住他的腰。  

  “我去,我去,你別亂來。”真不該挑釁他!她忘了這個人的恣意狂傲,殺人如剁蘿卜。  

  “這次原諒你,最好沒下次!睙o法置信身體被她一碰就立刻起了反應(yīng),他竟不想殺人,只想和她在床上纏綿。  

  觸及他深邃眼眸變得黯沉?xí)r,兩團火焰直射她的眼中,她心一驚,他該不會……燙手的忙不迭推開他,“人還在外面等!  

  “讓他等!彼瓷硪恍,她落入他懷中。  

  “冷飛,哎呀!別在這張床啦,這里血淋淋的怪惡心!彼疵W躲在她頸窩狂肆嚙咬的他。  

  他不只像野獸嗜血,連動作也像野獸。  

  “我們先離開這好不好?我快吐了。”從口中吐出姑娘家撒嬌的聲調(diào),無雙自己也無法置信。  

  這還是她第一次跟男人用這種嬌柔呢噥說話,照理說應(yīng)該會起雞皮疙瘩,但她卻感覺天經(jīng)地義。  

  冷飛抬起簇火的眼眸直看著她。  

  好半晌,他們誰也沒開口,直到守衛(wèi)大喊的通報聲傳來——  

  “我進(jìn)去了!  

  “別進(jìn)來!”無雙大喊的跳下床,走到門邊輕敲兩下,石壁露出一個約莫拇指大的圓孔。  

  “聽好,我需要兩套干凈的衣服,快去準(zhǔn)備!彼龑χ鴪A孔道,讓守衛(wèi)聽清楚她說的話。  

  “是不是發(fā)生了……”  

  “你的話太多了!睙o雙淡然的語氣散發(fā)不怒而威。  

  “是,二少!笔匦l(wèi)迅速離去。  

  無雙松口氣,關(guān)上圓孔。  

  “現(xiàn)在我們繼續(xù)!辈恢螘r那個冷飛已經(jīng)站在她身后,將她身子反轉(zhuǎn),雙手欺上她的臀下方抱起她。  

  無雙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嘴已經(jīng)被他壓住,而身體則感受到他兩腿間那火熱堅硬的陽剛。  

  常處在妓院中,怎么可能不知道男人那下面的硬挺代表什么?她心中直打鼓,有些不安之余竟有一絲絲期待。  

  沉浸他放肆的熱吻中,忽然身子被騰空抱起往床榻走去,他迅速的仿佛多等一刻都是多余的。  

  她想她大概是瘋了,居然有點想讓他占有!  

 。铮  

  熾熱的溫度燃燒著交纏歡愉的兩人,宛若置身于火山熔流的欲海中,彼此的肌膚親密的熨燙著,若非敲門聲再度響起,無雙發(fā)誓她真的可能被他拆卸入腹,啃得尸骨無存。  

  “二少,衣服給你送來了!鼻瞄T聲阻斷冷飛接下來的動作。  

  無雙星眸微啟,“好了,我們先離開這!崩滹L(fēng)吹上她裸露的肌膚,喚回她迷失在情欲中的理智。  

  她急忙掙開他,走到門邊,按下一塊石塊,石壁下方露出一個狹長約莫掌寬的洞。  

  從外頭依然無法看見里面,只能看到腳。  

  “給我!毖杆訇P(guān)上,以免被守衛(wèi)看到她身后那張狂的人影,然后她轉(zhuǎn)身扔一套給他,“換上吧!”  

  “別妄想逃,你身上的禁制只有我能解!倍聪に兊萌犴樏婷蚕碌囊鈭D,冷飛淡漠的警告。  

  “你多疑了!睙o雙以不變應(yīng)萬變,“你背過身去。”  

  “需要嗎?反正遲早都是我的!  

  這狂傲自大的家伙!算了,跟他談條件等于拿石頭砸自己的腳。無雙轉(zhuǎn)身,偽裝氣定神閑的換上干凈的內(nèi)衣外袍,一件件穿回。  

  等她穿好轉(zhuǎn)身,才發(fā)現(xiàn)他好整以暇的坐在床緣,灑脫不羈的袒胸露背,絲毫沒動那嶄新的衣服。  

  “怎么不穿?”他該不會是要她服侍吧?  

  “過來!币路䲣伣o她,他站起身伸直雙臂,一副要人伺候。  

  “你不會是要我服侍你穿吧?”瞧他結(jié)實健碩的古銅色胸膛和裸背,肌肉紋理分明,完全看不到一絲贅肉,只是背后多了些錯綜復(fù)雜的舊疤,有些還一劍斜斜劃過他整個背脊,是變成劍魔的傷還是更早以前?  

  雖然她心中不滿,但還是認(rèn)分的替他穿上衣裳,順便偷摸一下他那平滑如絲又堅硬如鐵石的肌膚,這就是男人和女人不同的地方。  

  替他罩上外袍,扣起盤襟后,她仰頭正好迎上他一眨也不眨的子夜暗眸,她心臟咚了下又失序了。  

  “還有褲子!彼硢〉统恋纳ひ敉钢M惑人心的旋律。  

  無雙強掩下意亂情迷的冷靜面容,笑了笑,“不會吧,這個也要我替你換?又不是三歲娃兒。”她沒有勇氣往下看。  

  冷飛眼神沉了下,不發(fā)一語的接過她手中的長褲,不疾不徐的套上,但目光始終沒離開她的臉。  

  無雙心跳如敲鑼打鼓,沒有勇氣下瞄,也不想示弱的轉(zhuǎn)身,就這樣與他面對面的等他穿戴完畢,她才松口氣,莫名一股空虛懸?guī)r胸口,像是遺憾,完了,她沒救了,居然垂涎他的男色。  

  “帶我去拿劍!崩滹w打破沉默。  

  “劍不在倚紅院!睘楸苊馑箝_殺界,她決定先將他帶離這。  

  “你是打算引開我?”  

  “你想太多了!睙o雙膽戰(zhàn)心驚的顱了覷陰晴不定的他,他比她想像的還危險。“我們先離開這再打算。”  

  “你最好別有什么逃走的念頭,我會讓你嘗到什么叫生不如死,叫你全家人跟你陪葬。”  

  這個殺手沒救了,三句不脫要人死!  

  中      中      中  

  大方的走出石室,柳暗花明,豁然開朗,霽晴的藍(lán)天,熾亮的白云,拂上臉龐是自由的和風(fēng)。  

  “二少,時候還沒到吧,他……!”瞪著沒有表情的冷飛優(yōu)雅自若步出石室,守衛(wèi)驚痛的捂住雙眼倒在地上翻滾,根本沒看見冷飛出手,“我的眼睛看不見了,我的……”接下來的話被咚了一聲收尾。  

  “吵死了!币娺^他的臉不是終身不見天日就是進(jìn)了棺材。  

  “你殺了他?!”無雙斂起心驚。  

  “他沒死!崩滹w嗤聲冷笑,看她蹲下身查看守衛(wèi)鼻息的在乎表情,他冷下一張臉,“或者我應(yīng)該再補上一指。”送他下黃泉。  

  無雙連忙拉著他快步走,“你不是要趕著拿回你的劍!边是趕緊把這危險人物帶離人口稠密的是非之地。  

  “二少!闭l知上天就是要跟她做對。  

  “小蓮,你怎么在這?”無雙強抑下翻眼的沖動,漾開瀟灑帥氣的笑容。不能讓人起疑。  

  “我家小姐叫我來后花園采花,說是要沐浴入香!毙∩彄P起手中的竹籃,里頭盛滿萬紫千紅的花朵,撲鼻的香氣隨著愛慕兜上前,驚艷呆愣的注視著二少身后,“這位公子是……”話未完人已倒下。  

  “她看到我的真面目了。”還準(zhǔn)備點小蓮死穴的冷飛被無雙攔住。  

  “小蓮不是長舌之人。”無雙真怕他見一個殺一個,急忙抱住他的腰,“走了,我們快離開這!  

  “你欠我一條命。”  

  無雙嘆息,“好啦!可以拜托你蒙上臉好嗎?等會我順便把你的人皮面具還給你!笔〉盟娨粋殺一個。  

  聽冷飛平靜的口氣,殺人對他而言就如談?wù)撎鞖猓娌恢浪趺磿B(yǎng)成這種性格?忽然間她對他自快劍山莊失蹤的那段經(jīng)歷很感興趣,資料上寫的是他遭遇綁架,后來自行脫困,殺光綁架集團的所有人,但調(diào)查報告后的真實又是如何,他究竟遭遇了什么讓他性格大變,走上極端?還有當(dāng)年的事為什么會被官府壓下,就算快劍山莊勢力再大,也不可能只手遮天?  

  無雙決定要再調(diào)查仔細(x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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