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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神的惡作劇 第二章
作者:林曉筠
   
  分秒不差地在五分鐘之后,郝郁芹來到了這英俊男人家裹的客廳,剛來時因為有些  緊張,所以她沒有留意,但這一細看,她才發(fā)現(xiàn)他家的客廳大得嚇人,而且不管是裝潢  、家具、擺設都可以看得出他的手筆、大氣、財富,他絕對是一個很有錢、很有錢的男  人。  

  看到坐在沙發(fā)上,一張臉不茍言笑的他,郝郁芹的手腳開始冰冷,如果希妍知道她  所干的「荒唐」事,那希妍一定會把她載到淡水的關渡大橋上,然后把她推下去,以示  懲罰,但她做都做了。  

  「坐下!」鄧世偉命令這,由于只有五分鐘的時間,所以他只倒了兩杯果汁。  

  「我想回家……」郝郁芹的腳不由自主地朝向了大門。  

  「坐下!」他再說了一次,話里的強硬和架式,教她不得不妥協(xié),并且乖乖地生了  下來,「我們還有很多事沒有講清楚!  

  「這位先生……」雖然已經(jīng)那么「親密」過了,但郝郁芹還是不知這他的名字,「  事情很清楚,只要你讓我走,那就……」  

  「什么事都沒了?」鄧世偉接下她的話。  

  「對!」郝郁芹笑笑,準備起身。  

  「妳不怕懷孕?」他突然地說。  

  「不怕!」雖然她沒有性經(jīng)驗,但她有性知識,她知道自己這會是安全的。  

  「看來妳很有把握!灌囀纻ド畈豢蓽y地一笑。  

  「我也許瘋狂,但是不笨。」  

  「很好……」他拍了拍手,一副贊美她的模樣,但他的眼神卻很冷,這女人可真大  「所以你毋需擔心,我不會有妳的小孩,也不可能曾往哪天抱著個孩子上門來向你要錢  ,如果這是你所擔心的。」郝郁芹把話挑明,「我知道你是個有錢人,但是請你相信我  ,我對你的錢沒有興趣!  

  「原來妳只是不想再當『處女』!」他大膽地假設,小心地求證。  

  「對!」郝郁芹干脆地說。  

  「妳不是醉了?」  

  「我酒量很好!  

  「妳也不是對我著迷?」  

  「這位先生,你很英俊,也很有男子氣概,但是相信我,『帥哥』我見得太多了,  但是大都只是個衣架子,沒有什么內涵。」郝郁芹指的是模特兒圈里的男性模特兒,「  我對你沒有企圖,沒有『一見鐘情』,我更沒有醉,誠如你說的,我只是懶得再當『處  女』。」  

  「那為什么是我?」鄧世偉咬牙地問。  

  「你幸運嘛!」郝郁芹一臉的自嘲,「我總得挑個『過得去』的男人吧!所以你應  該很高興你『夠格』,你的條件比一般的男人強!」  

  「所以我毋需內疚、不安?」  

  「又不是你失去貞操。」  

  「妳……」鄧世偉忍不住地搖頭,她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那種豪放、浪蕩型的女子  ,即使當她答應上他這兒來時,他還是沒有把她當「壞女人」看,結果她偏偏把這整件  事弄得如此不堪、如此荒謬。  

  「我知這自己在做什么,我可以為自己負責,毋需你來替我擔心。」郝郁芹很「堅  強」地說。  

  「妳該慶幸我不是個變態(tài)的男人!」  

  「我也挑的!」郝郁芹大聲地說:「我不是那種隨便和男人上床的女人,你……」  

  「還『過得去』!」鄧世偉譏笑她似的替她接了下去。  

  「既然我們都講清了……」  

  「我弄痛妳了嗎?」鄧世偉突然話題一轉,很正色地問,他不知這她是處女,所以  ……但即使當他知道她是時,他也已控制不住自己,他要她!  

  倒抽了一口冷空氣,郝郁芹整張臉都紅透了,她無法回答,只能點點頭,想故件無  動于衷都難。  

  「妳想不想去看醫(yī)生?」他又問。  

  「需要看嗎?我是說……每個女性在失去貞操之后,都需要去看醫(yī)生嗎?」郝郁芹  的聲音像蚊子叫,她的模特兒圈子里不乏大膽、性觀念開放的女人,但她從來都不是她  們那一伙的,她們也不會當她的面講這些,而希妍--她敢打包票還是處女。  

  鄧世偉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他實在是接不下去了,明明她是如此的純、如此的真  ,但她卻敢隨便和個初次見面的男人上床,就算這男人「過得去」,她也未免太冒險、  太大意、太瘋狂了。  

  「我到底可不可以走了?」郝郁芹有些不耐煩地問,「我不會懷孕、不會要你『付  出』什么,我只想走、只想回我的家,就如此簡單!」  

  「聽來好象是我被妳利用了!顾晕肄揶怼  

  「難這你要我付你錢?」她問。  

  「妳……」鄧世偉沒有受過這種「羞辱」,活了三十幾年,沒有一個女人敢如此對  他。  

  「我身上沒帶多少……」郝郁芹準備翻皮包。  

  「夠了!」他猛地彈起身子,無法再冷靜地坐下去!這女人不能用常理來衡量,她  一定是受過什么刺激,一定是如此。  

  震懾于他的怒氣,郝郁芹襟若寒蟬,這會她只想全身而退,只想「平平安安」地離  開這里,她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送妳回去!」他已經(jīng)受夠了地說。  

  「不用……」  

  「去給我上車!」鄧世偉低吼。  

  這一刻,郝郁芹不想再和這個她連名字都不知這的男人唱反調,他都要讓她走了,  她如果再激怒他,那她就未免太笨、太呆了,她真的有可能碰上殺人狂、變態(tài)魔,而落  得個「身首異處」,這會她該慶幸、該偷笑了。  

  ※※※  

  不到半小時的工夫,他們就由陽明山的別墅來到了內湖的一座社區(qū)前,鄧世偉的黑  色保持捷很盡責地在最短的時間內把她送到了目的地,一路上他們并沒有交談,他只是  專心地開著車,而她則「專心」地看著車窗外。  

  這會拉開車門,郝郁芹急著下車,但是鄧世偉握住了她的手臂,一副他們之間還不  是真正「結束」的表情。  

  「妳的名字……」他有些不甘心地問。  

  「我的名字怎么了?」郝郁芹一時會意不過來。  

  「我要知道妳的名字!」鄧世偉又低吼。  

  「但我并不想讓你知道!」既然已經(jīng)回到了她家的社區(qū)前,那她就沒有什么好怕的  ,如果他敢對她做什么,她可以大聲呼救,管理員會過來幫她的。  

  「如果妳不說,那妳今夜就別想下車,我可以和妳耗上一夜!灌囀纻グ哑饺赵谡  生意時的強勢給搬了出來。  

  「你真霸道、可惡、自大,你到底以為你自己是誰?每個人都必須聽你的嗎?」  

  「妳必須聽!」  

  郝郁芹不想甩他,但是她偏偏掙不脫他強勁的手,他似乎和她耗上了,而且樂于向  她展示他比她更強的意志力,好象她不是他的對手,只要他想,他可以征服她、可以逼  她低頭似的。  

  「放開我……」郝郁芹用另一只自由的手去捶他、打他,「我不想告訴你,我不要  讓你知這我是誰,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的瓜葛。」  

  「我們已經(jīng)有瓜葛了!」鄧世偉也用自己的另一只手去抓住她瘋狂、憤怒的手,「  我并不想要妳什么,我只是想知道妳的名字!」  

  「干么?」她一臉的倔強。  

  「我就是想知這!」  

  「露露!」郝郁芹隨口說,反正他也不可能知這她到底是說真話還是假話。  

  「換一個有點水準的!」  

  「安妮!顾蠼。  

  「妳就這點智商嗎?」鄧世偉已沒耐性了。  

  「撒旦!」郝郁芹更火大地胡譏,既然他想耗,那她就陪他耗,她也不是個輕易屈  服的女人。  

  「好……」他火大了,什么都沒有說地就一把搶過她的皮包,也不經(jīng)她的同意就徑  自地打開。  

  「喂!你……」郝郁芹大聲地抗議。  

  但是鄧世偉哪里會理她的抗議,他找到皮夾,很自然地打開來看、找著,跳過一大  堆的信用卡,他看到了她的身分證,他得意地拿起來,然后仔仔細細地看著,好象想把  上面的所有資料背下來。  

  「你真過分!」除了氣得牙齒打顫、全身像要爆炸似的,郝郁芹真是一點辦法也沒  有,以前她曾覺得許柏倫性格、大男人主義,但是和她身邊這男人一比,許柏倫真是一  個溫和的男人。  

  「郝郁芹……」鄧世偉像要牢記似的重復了幾遍,然后他將整個皮包和身分證還給  她,「好熟的名字,好象在哪里聽過……」  

  「你去死吧!我希望你撞車!」她明明不是一個心胸惡毒的女人,但這一會她希望  他下地獄去。  

  「對一個才剛和妳做過愛……」  

  「住口!」郝郁芹說完之后便伸手就要給他一記耳光,她實在已經(jīng)忍太久了,這個  可怕又可惡的男人。  

  但是鄧世偉卻敏捷地抓住了她的手,他可不是個好「欺負」的男人,什么老練、世  故、兇悍的女人他沒有碰過?這個郝郁芹只是個小學生,她要學的還多著呢!要和他這  種男人斗法,她沒有一點勝算。  

  「郝郁芹,我不喜歡太暴力的女人!」  

  「我一點都不想要你喜歡!」  

  「我可沒有強暴妳,是妳自己……」  

  「對!是我自己心甘情愿、是我自己想要一次『性經(jīng)驗』,但那都已經(jīng)結束了,你  懂嗎?」她兇巴巴地說。  

  「沒有這么……」  

  「就是這么簡單!」郝郁芹又再一次地打斷了他的話,「是不是因為我沒有贊美你  的『技術』,你才這么不滿、不甘心?好啊!我承認,你是了不起、你很行、你可以去  當舞男、牛郎,成了嗎?」  

  鄧世偉當然發(fā)過脾氣,事實上他的脾氣本來就不是頂好,但是不曾有人可以把他逼  到一個快要無法承受、要爆炸的邊緣,還沒有人有這種能耐,不過看來今夜他是要失控  了,他快被這個女人給逼得精神分裂。  

  「郝郁芹,妳沒有資格可以『贊美』我,因為妳根本沒得比較,妳忘了妳只有一次  『性經(jīng)驗』嗎?妳憑哪點知這我了不起、我行、我可以去當舞男?」硬是壓抑著自己的  怒氣,鄧世偉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  

  「難這你寧可我說你『不行』?」  

  「妳……」  

  「你真奇怪呃!只要讓我下了車,咱們橋歸橋、路歸路,一輩子都不會再往來,但  你偏偏非要和我耗,你到底有什么用意啊?」郝郁芹這會只想回家。  

  鄧世偉知這她的話一點也不錯,只要讓她下了車,然后他把車開走,那么他和她之  間就一清二楚、一刀兩斷了,但他卻無法這么做。  

  「我要回家!」郝郁芹尖著嗓子地提醒他,硬是辦開了他抓著她手的指頭,「你聽  到?jīng)]?」  

  「我是鄧世偉……」  

  「我管你是誰!我只想回家!」郝郁芹根本不想記,她只想把自己和他之問僅有的  一次「關系」忘掉,徹徹底底地還忘掉。  

  「如果有天妳想找我……」鄧世偉拿出自己的名片。  

  「我不會想我你!」郝郁芹連接都懶得接過他的名片。  

  「郝郁芹!」他真是沒轍,一種前所未有的沮喪和挫敗涌上了他的心頭,他不曾被  擊敗過,尤其是被一個女人,可是這會他竟有股想掐死她的沖動。  

  「是不是我拿了名片你才肯讓我下車?」郝郁芹以為他是在火她的不賞臉。  

  「對、對……」鄧世偉鬼扯一道。  

  「好吧!」郝郁芹抓過名片,隨便地將它塞進皮包里,「這下我可以走了嗎?可不  要說你『舍不得』我!」  

  「下車!」他忍無可忍地說。  

  「謝了!」她馬上迫不及待地沖下車,一副他是什么愛滋病患般地逃、躲、跑都還  嫌來不及似的。  

  看著郝郁芹逃命似的背影,鄧世偉忍不住地狠狠捶著方向盤,女人難道真這么善變  ?在PuB里她還挺「可人」、挺「配合」的,沒想到一「得到」他之后,她就翻臉不認  人,這是什么鬼世界啊?  

  但鄧世偉無法立即將郝郁芹由自己的腦中抹去,他需要一點時間,他要在最短的時  間內忘了她,他非忘了她不可!  

  ※※※  

  柯希妍這會的表情像是受到了什么詛咒或是大刺激般,她傻愣愣地瞪著郝郁芹,不  敢相信自己剛才所聽見的.郁芹說她自己已經(jīng)……這個「受傷」的女人居然和一個陌生  男子上床?!居然……這是真的嗎?  

  「郁芹,我不相信,妳不可能真的這么做了,妳一定是在騙人!乖谝患页霭嫔绲  主編室里,柯希妍搖著頭,不打算接受「事實」的表情。  

  「我騙過妳嗎?」郝郁芹平靜地看著她的好友,事實上她也很訝異于自己的「平靜  」,原本以為自己在事后會怨天恨地哭天搶地的,但在和那個自大的家伙一刀兩斷后,  她反而沒事了。  

  「那妳……」  

  「我真的和他……」郝郁芹攤攤子,她無法說的直接,即使是面對自己最好的朋友  ,「發(fā)生關系了!  

  「但妳根本不認識他!」  

  「我又『認識』許柏倫多少?都準備和他過一生了,卻沒料到被他『遺棄』在圣壇  前,所以時間多久都沒有用,有些人彼此相識了一輩子,卻根本一點也不『知道』對方  的種種。」郝郁芹給自己找理由,她知道柯希妍應該會懂、會接受的。  

  「話是這么說沒有錯,可是妳……」柯希妍皺皺眉,「我從來不知道妳可以這么的  瘋狂!」  

  「人不瘋狂枉少年嘛!」郝郁芹接得順口。  

  「妳不是小女孩!」柯希妍提醒她。  

  「柯希妍,沒有這么嚴重,如果一個只有十四歲的國中女生都可以生小孩,那我到  二十六歲才失去貞操并不可怕,妳不要這么……」郝郁芹翻著柯希妍桌上的一些書。  

  「但對方妳根本不認識,他可能……」  

  「我肯定他不是變態(tài)!购掠羟鄞驍嗨脑掃@。  

  「妳可能懷孕……」  

  「不會,這點我有把握!购掠羟垡恢闲拧  

  「他可能有病……」  

  「希妍,他……」郝郁芹笑笑,「搞不好他還怕我有病呢!昨夜扮演『浪蕩女子』  的人是我,他沒有強迫我,是我甘心和他發(fā)生關系的,!  

  「當他知道妳是處女……」  

  「他很氣!够叵胨敃r的表情反應,郝郁芹現(xiàn)仍有些心驚。  

  「有沒有……」柯希妍不知這自己到底在問什么,她也不知該從哪問起,總之事情  不該是這樣的。  

  「由他的家、車子和他自己看起來,他應該是個有錢人,在他身上有狂妄、自大、  獨斷、喜歡發(fā)號施令的氣質在,我想他不是一般的泛泛之輩,希妍,我也會挑的,我可  不是隨便找個阿貓、阿狗來獻出我的第一次!」郝郁芹攏了攏頭發(fā),無限的撫媚風情。  

  「那你們……」柯希妍的意思是還有下文嗎?說不定這男人是個不錯的對象,郝郁  芹的眼光一向不差。  

  「拜拜了!」郝郁芹揮揮手,一副已成「往事」的表情,「妳以為還有什么?」  

  「真的就只是……『一夜風流』?」柯希妍實在不想用這個形容詞,但她又不知用  哪個會更貼切,「露水姻緣」嗎?「妳能忘掉他?忘掉昨夜?妳真的能像個沒事人般地  繼續(xù)過日子嗎?」  

  「不然我要怎么樣?」郝郁芹呆呆地問。  

  「天哪!郁芹……」  

  雖然柯希妍和郝郁芹是最好的朋友、死黨,從大學起就混在一塊,但是她們兩人的  個性卻不盡相同,甜美、理性、大方、氣質高雅的柯希妍是個相信愛情、相信永恒、相  信一輩子的女人,特別是在看過像「西雅圖夜未眠」、「麥迪遜之橋」這類的文藝片,  使她更加相信這世上的確有深情、有真愛、有好男人。  

  所以她始終在等待、在追尋,希望能碰到那個男人,對郝郁芹的瘋狂行徑,她實在  無法認同。  

  柯希妍決定即使必須一生等待、追尋,她也要把自己交到一個真正懂愛、懂得珍惜  女人的男人手中,她絕不輕易就把自己交出去,不像郁芹。  

  「希妍,忘了這回事好嗎?旱知道妳的反應會如此激烈,我就不告訴妳了。」  

  「照妳這種個性,旱晚會出事,如果……」柯希妍一臉的憂慮,「如果許柏倫又回  頭來找妳呢?」  

  「他敢再來找我嗎?」郝郁芹冷哼。  

  「如果他敢呢?」柯希妍反問。  

  「我會親自把他踢到地獄里去!购掠羟壅f得齜牙咧嘴。  

  「妳是說妳不可能原諒他?」  

  「他憑什么叫我原諒?」郝郁芹有氣難忍的表情,「他所做的事、所犯的錯都不是  能教人輕易原諒的,希妍,如果是妳被人『遺棄』在圣壇前、如果是妳成為笑話,妳的  反應就不會如此溫和了!  

  「我知這,但是妳真的不后悔嗎?」柯希妍好奇地問。  

  「往好一點的方面想,我既不是被強暴,而且那個男人也稱頭,所以,」郝郁芹嘆  了一口氣,「我想還好吧!至少我不會痛不欲生!  

  「既然是這樣,那妳和那個男人有沒有可能……」柯希妍試探地問。  

  「可能什么?」郝郁芹不懂她的意思。  

  「試著交往!  

  「希妍!」郝郁芹一副「嚇死了」的表情,「妳饒了我吧!要我和那個男人交往了  那我倒不如再去求許柏倫來娶我,牠是一個我不想再見、不想再聽到、不想再有任何瓜  葛的可惡男人,我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想去記!  

  「真有這么糟?」  

  「有!」  

  「那你們的那一次『關系』……」柯希妍搖搖頭,「想必不是一次很『愉快』的經(jīng)  驗!  

  「因為我無從比較,所以我無法給他評分,我只覺得……」郝郁芹回想了下,「很  痛、不舒服!  

  「妳是說他不夠……」柯希妍咬咬唇,「溫柔?」  

  「希妍,我們換個話題好嗎?」郝郁芹不想再談自己的「第一次」,也是惟一的一  次,她要忘掉那回事、那個男人,「今天晚上我請客,我們去好好地吃一頓,我知這有  家麻辣火鍋的味這很棒!」  

  「郁芹,我真羨慕妳的『敢做敢當』,提得起放得下。」柯希妍佩服地說。  

  「現(xiàn)代女人嘛!如果提不起放不下。那就不要混了!」  

  「好吧!既然妳這么灑脫、這么看得開,那今晚我請,慶祝妳成為真正的『女人』  !」柯希妍開始收拾自己的桌面,準備下班。  

  「那我就先謝謝妳了!」郝郁芹爽快地這。  

  ※※※  

  截然不同于郝郁芹的心情,在「那一夜」過后。鄧世偉的脾氣變得暴躁、心神不定  ,腦子里時時刻刻好象都有著郝郁芹的影子,他也想忘了她、忘了那一夜,她只不過是  個好看但完全生嫩的女人,可是她的影像就是三不五時地會竄到他的眼前,教他無法釋  懷。  

  他的第一任未婚妻金媚媚是個電影明星,虛榮、只愛品牌、只會「演戲」,縱使有  點名氣、姿色,但是不出幾個月,他就看透了她,付了兩千萬元,他換回了自由,兩地  則再找下一任目標,他受不了一個只重享受而沒有靈魂的女人。  

  第二任未婚妻是個企業(yè)家的千金小姐,照說和他很配,但是這個王可柔太刻板、太  按部就班,完全沒有自己的個性和想法,只是愚昧地一味附和著他,所以在無趣及索然  無味的心情下,他又解除了婚約。  

  而第三任的秦芝雯則是個女博士,有頭腦、有智能,但是冷靜、理智、一板一眼得  教人倒足胃口,這個女人他賠了一千萬,帶著他的錢,聽說她又出國去修另一個博土學  位。  

  鄧世偉不知這是不是自己挑剔,還是他根本就不想定下來、不想結婚、不想承諾永  遠,總之他到現(xiàn)在還是自由的、還是隨心所欲,可是情況似乎有變,真的不一樣了。  

  郝郁芹不只是使他覺得名字很熟,就連她的臉蛋他也都覺得好象在哪看過,但真要  他說個所以然,他又無法確定,事情到此看似是結束了,可是他的心卻浮躁不安,卻老  是想到那一夜,她……他對她粗魯嗎?他是否真弄疼了她?和不少的女人上過床,但是  沒有一個女人可以令他如此念念不忘,甚至生活和心情都大受影響,在郝郁芹之后,他  還不曾和其它女人做愛過,彷佛被她下了魔咒,他竟對其他女人提不起興趣,糟!真的  是很糟!  

  無心去想等一下開會的內容,即使秘書已經(jīng)來電催他到會議室,但他就是不想動。  

  門上傳來敲門的三響,鄧世偉沒有回答,但是馬立群在敵門之后就徑自走了進來,  「總裁,開會了,大家都在等你。」  

  「會議就由你主持吧!」鄧世偉沒心情。  

  「但今天這個會議很重要……」  

  「我信任你,你全權做主吧!」  

  馬立群是鄧世偉的副理,也是他的左右手,沉穩(wěn)、內斂、精明的馬立群雖不是頂帥  ,但是人卻很英武、很有個性,在辦公室里和鄧世偉是上司和下屬,但出了辦公室,他  們可是談得來的哥兒們,彼此分享著很多的事和個人心情。  

  曾有個未婚妻,但是在五年前的一場車禍中死亡,從此馬立群不再看其它女人,并  排拒著所有的女人,對他而言,那種刻骨銘心的感情,一生有過一次就足夠了,所以他  開始過著有如「和尚」般的生活。  

  他這么「清心寡欲」也有好處,老天是公平的,至少在事業(yè)上他成功了,在這么大  的企業(yè)里能當上副理,也是不簡單的,但他做到了。  

  這會看著鄧世偉「異于平!沟姆磻,撇開了公事不說,馬立群關心地走到鄧世偉  的辦公大桌前,開口問這:「怎么回事?」  

  鄧世偉看看馬立群,整個背靠向他身下的大皮椅,「很煩!」  

  「這樁合并案并不難搞,不值得你煩的!  

  「我不是在煩這個合并案,錢我已經(jīng)夠用,不值得再拿全副精神去拚!  

  「那么是『私事』啰!」馬立群猜測著。  

  「公事我有你、有一群的專業(yè)助理,我只要做個決定就好,有什么難的?」鄧世偉  一哼。  

  「女人?」馬立群心領神會。  

  「還會是什么?」鄧世偉苦笑。  

  「想訂第四次婚?」馬立群挑眉問。  

  「我沒那么白癡!」鄧世偉皺眉道。  

  「那么……」  

  鄧世偉和馬立群之問是什么秘密都沒有的,馬立群知這他在女人方面的「歷史」,  如這他那三個「前」未婚妻,所以對鄧世偉的個性、作風,馬立群清楚,但是這一次鄧  世偉遇上的這個女人卻完全不是這么回事。  

  「立群,前些個日子,我……」鄧世偉拿出香煙和打火機,「我遇到一個女人!  

  「遇到?」馬立群知道事情沒有這么單純,所以他只是會心微笑,沒有多問。  

  「我們上了床,你知這的,我并不是一個癡情種,我不像你,一生只愛一個女人就  夠,我……」抽著煙,鄧世偉的表情要笑不笑的。  

  「上床之后呢?」馬立群淡淡地問。  

  「上床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她是處女!」鄧世偉的表情有懊悔、有憐惜,還有很多莫名的  情緒,因為整件事的發(fā)展完全的脫軌,出乎他能掌握的范圍,「一個貨真價實、不折不  扣的處女!  

  「她是自愿的嗎?」馬立群問。  

  「妳以為我會『強迫』?我需要強迫女人嗎?」鄧世偉不悅地說。  

  「那么她尚未成年?」馬立群以為是有什么問題,所以他才會這么問,「她要求你  負責或是要錢……」  

  「都不是!」鄧世偉低吼著。  

  「都不是?」馬立群這會可頁搞不清楚了。  

  「我確信她已經(jīng)成年,而且她不要錢、不要我負責,她……」一想到郝郁芹的「無  情」、「冷漠」,鄧世偉的表情就好看不起來!杆尤缓臀耶嬊褰缦!」  

  「書清什么界限?」馬立群是愈聽愈模糊。  

  「簡單地說就是她當這世上沒有我這個人,也要我和她一樣,當這世上沒有她這個  人,她不想再見到我,不想和我有任何的牽扯,她要的只是……」鄧世偉不想承認,但  又不能不承認,「一次『經(jīng)驗』!」  

  「酷!」馬立群本能地說。  

  「馬立群,妳到底是站在哪一邊?」鄧世偉快翻臉了,「妳不怕我降妳的級?」  

  「真有這么帥的女孩?」馬立群答非所問。  

  「我就碰到了!」鄧世偉煩躁地說。  

  馬立群是想同情鄧世偉,但是另一方面他又希望鄧世偉也嘗嘗挫折的滋味,女人不  只是一種,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愛他、迷他、狂戀他、非把他弄到手不可,而這「特別」  

  的女人看來是出現(xiàn)了。  

  「會不會是她故意在釣你,想和你玩『欲擒故縱』的游戲?」為了讓鄧世偉「龍心  大悅」,馬立群只好違背自己的「良心」。  

  「我會看,她是真的不想再見到我!」承認這點雖難,但鄧世偉硬是承認了。  

  「可能是你那一次的『表現(xiàn)』……」馬立群忍不住地開起玩笑,這件事太有意思了  。  

  「立群,你對工友的職務很感興趣嗎?」鄧世偉沉著聲問。  

  「沒有!我沒有興趣!」馬立群忍著笑意地說。  

  「你看我該怎么辦?」鄧世偉一定是煩胡涂了,否則他不應該問像馬立群這種「從  一而終」的男人,「我真的很煩!  

  「忘了她!」  

  「如果辦得到,這會我早就坐在會議室里了!  

  「那么就追她,直到你對她失去興趣為止!柜R立群一臉睿智地說:「以毒攻毒,  照你的『熱情』,通常持續(xù)不到三個月,沒有女人可以讓妳維持太久的興趣,所以妳不  妨主動點!」  

  「我不想碰釘子!」鄧世偉不習慣「羞辱」自己。  

  「她真的這么正點?」馬立群好想見見這女人。  

  「她不是個隨便的女人,但她卻和我上床,而且事后勇敢、冷酷得教我不知道是該  稱贊她還是該扁她一頓,她的處事方法和別的女人都不同,她一點都不老練,但是她夠  『狠』!灌囀纻ビf心愈癢。  

  「說得我都想認識她了……」馬立群雖對女人不再動情,但是好奇心總還有。  

  「她是我的!」意識到自己脫口而出了什么,鄧世偉馬上住口,他不知這自己竟這  么容易就陷入,輕咳了下,掩飾著自己的情緒,「你去開會吧!就跟他們說我不舒服,  你決定就好!」  

  「行!反正妳是老板!」馬立群英這。  

  而鄧世偉則拿起了桌上的遙控器,打開了他辦公室內超大屏幕的電視,有個東西來  令他分神也好,免得他一直想著郝郁芹那女人。  

  但就在馬立群走到門邊時,他聽到了鄧世偉叫了一聲,很吃驚、很意外、很不能接  受的叫聲「是她?」  

  「誰?」馬立群立刻趕到電視前。  

  畫面上是一家知名化妝品的廣告,但是這化妝品的廣告明星并不是很出名,只是漂  亮、雅致、潔凈、清純,而這個女人竟然就是郝郁芹,即使她化成了灰、即使她是戴著  面具拍,鄧世偉都不會看錯。  

  「是她?」馬立群仔細、用力、專心地看,的確漂亮、美麗得可以。  

  「她居然是個廣告明星……」鄧世偉自語著。  

  「她的確是稀世美女!」馬立群點頭稱贊著。  

  「我要定了她這個稀世美女!」鄧世偉發(fā)下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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