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眲e墅里的周圍氣氛并沒有任何的異常。
當然,為了這一次的交易,他們經過縝密的規劃,也經過各種喬裝,更特意選擇在高級住宅區內的別墅進行。在這間占地百余坪的樓中樓高級地帶進行價值百億元的毒品交易計劃,跌破許多人眼鏡吧?呵,他們的行事是如此地謹慎,絕對不可能被識穿。
“交易成功。”毒梟歡喜地舉杯,與龍幫幫主慶祝勝利到來而一口仰盡杯中酒。
“這次的交易進行得很愉快,下一次比照辦理如何?”龍幫幫主嘗到甜頭后,很想再撈一票。
“可以啊!”莫名地,現場突然傳來一道詭異的聲音。“這樣一來,我也可以照本宣科地再一次把你們一網打盡,不必煞費工夫探聽你們的行動了!
在場的龍幫幫主和國際毒梟,以及其心腹一共六個人,全被這突如其來的“說法”給嚇傻了眼。
“誰?”
但在二樓的只有他們六個人,并沒有見到其他人的蹤跡!
啪!
原本明亮的燈光突然全暗,在余光熄滅的那一瞬間,龍幫幫主瞧見有抹人影從門口閃身進入。
“這是私人別墅,誰允許你闖進來?你私闖民宅可是犯罪行為!”龍幫幫主大喝道,那抹人影一掠進后燈光就全熄滅,找不到他藏身于哪個地點。
一會見過后,又飄來一抹輕哼聲!霸瓉砦宜疥J民宅也是犯罪行為啊……”笑聲充滿了嘲諷。
“你到底是誰?”毒梟吼道,全身戒備,但就是找不到那人的藏匿處。此刻沒有燈光照明,所以不敢隨意出手,就怕手中的槍枝射殺到自己人。
“死神。”黑暗中的聲音不懷好意地繼續傳送出。
“狗屁!”龍幫幫主大嚷!拔业膶傧略趺磿拍氵M來的?你到底是誰?”
“來無影、去無蹤的死神又豈是你們這些凡夫俗子可以抓得住的?”
這又是什么渾話!
“死到臨頭還敢跟老子我要嘴皮!”他必須用反威脅法才能給自己壯膽!鞍,快把樓下的支援叫上來!”毒梟大聲命令,一會兒,樓下開始傳出吆喝聲及打斗聲,又一會兒,慘烈的聲音更是石破天驚地傳出,好似有人被撂倒而發出哀嚎,也有人想逃,卻被打了回來的跌撞聲。
這是怎么一回事?敵人是誰他們還摸不清楚,但不安的氣氛已經顯露出情況不妙。
“‘幻隱組織’!”龍幫幫主忽然暴吼!他終于猜測出來是誰在搞鬼了!因為這段日子,龍幫被“幻隱組織”盯得很緊,所以十之八九是對方。
“算你還有點大腦。只可惜你的反應太慢,已經沒有機會反敗為勝。”伊悉戴著夜視鏡,慢慢走出來。
“胡扯!你以為我們會認輸?”在場的六個人見情況大大不妙,心知肚明倘若不趕緊殺出去,這輩子恐怕就只能在牢里蹲了。垂死的掙扎后,就見他們決斷地紛紛掏出護身的精密槍枝,準備放手一搏。
眼看一場廝殺即將展開。伊悉卻從夜視鏡里瞧見有一抹身影突然出現,并且逐漸接近他們。隱約中,伊悉感覺到不對勁,那抹影子分明是——
“別想我們會束手就擒!”砰!有人開了第一槍,F場開始一片混亂,吼聲、哀嚎聲混雜成一團,在黑暗里攻擊導致敵我的辨別上出現了困難度。
啪!室內突然大放光明。
只見二樓的六名匪徒已倒下了兩個,其中一人為龍幫幫主,而另三人此刻正圍著一名黑衣男人搏斗,但見一條細長的銀色長鞭將那三人手中的槍枝掃下,而臉色難看的三名大漢仍赤手空拳地與黑衣男子進行纏斗。
至于伊悉方才所見到的人影果然是——
喬語。
毒梟見大勢不妙,趁亂迅速爬上窗臺的鋁欄桿,準備從二樓窗戶跳下。見他快溜走,喬語突然沖了進去,往毒梟撲過去。
“不許溜走!”喬語沖上前。
“啊——”毒梟原本準備要從二樓跳下,但突然被個小女孩扯住衣服,在沖撞力的拉扯下,他重心不穩地摔下去,不過也把扯住他的喬語往下拉。
一切的事情來得既快且急,兩人就從窗臺上掉落至樓下的草坪,讓人連搶救都來不及。
“小語!”伊悉聲音緊繃地嚷了聲,發狠用銀鞭擊退三名大漢后,立刻沖到窗臺看個究竟。
結果,他竟然瞧見喬語一屁股坐在大毒梟的臉上。
啪嚓啪嚓——
鎂光燈此起彼落,只見一群不知從哪兒接獲情報的記者統統趕到別墅采訪第一手消息,一抵達現場就立刻逮到好鏡頭。
伊悉蹙起的眉心總算松開來,卻按著額角傷著腦筋。
“出名了!彼馈
一邊是鎂光燈閃爍的現場,而另一邊,早就埋伏在別墅四周的容筱嵐很快地將一些殘余份子一一掃蕩干凈。這一回的行動進行得極為順利,全部按照事先的規劃在行動。只是……多了個不該出現的角色——喬語。而且她還是以這種近乎可笑的方式大大出名。
果然——
第二天,各大報的頭條版面全是喬語一屁股坐在國際大毒梟臉上的“珍貴”畫面,這張可笑的照片甚至躍上了國際新聞中心。喬語確確實實出名了,而且還是揚威國際的出名法哩。
澇 潞 抬
“你,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
伊悉交疊長腿坐在沙發上,姿態優閑,而喬語則像名小學生般地站在他面前,準備聽訓。
包公審判的凌厲氣氛彌漫四周,讓喬語一顆心七上八下的,笑臉也顯得有些僵硬。
“解釋什么?”她能不能用迷糊法逃過這一劫。
“請問你為什么會出現在‘!瘎e墅的毒品交易現場?”伊悉異常平靜地問著她。自從她的照片登上了新聞后,她一直喜孜孜地,不知道在開心個什么勁兒?
“我、我承認我是偷聽來的。前天晚上雖然雷雨交加,而且你跟容小姐在半夜三點鐘才敲定行動的計劃與步驟,但我就是聽到了嘛!”她不好意思地伸伸粉丁小舌!拔以趺粗牢視R時起床上廁所,還會不小心聽見了你們的計劃?在那當下,我突然決定要洗刷先前妨礙你行動的惡名。其實那一次跟著你們冒險而摔倒的事情一直讓我耿耿于懷,我對你們很過意不去,所以我想洗刷破壞的罪名!彼敝忉尩!傲硗,我很想試一試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我想知道自己還適不適合跟著你?于是我決定偷偷去‘!瘎e墅幫忙,伺機協助你抓壞人。不過為了怕被你發現,我很鎮定地正常上班,只不過差點沒法子趕上你們的行動,因為主管臨時說要加班,我是好不容易處理完公事才匆匆趕去的,幸好趕上了。”
敢情她還趕場哩!
“結論呢?”他倒想知道經過這一役之后,她有何看法。
她甜甜一笑道:“我滿適合跟你一道去沖鋒陷陣的。”
“你不怕了?”
“不再那么膽小了!彼毬暤。
“只是,我不會高興,我反倒覺得你變成有勇無謀的小笨蛋。你可是差一丁點就把性命給丟了!睆亩䴓撬は,沒有摔破頭,那是她運氣好。而她潛進別墅的過程之所以沒有遭遇到伏擊,那是因為容筱嵐事前已經先把敵方的嘍噦掃除干凈,這才讓她宛如進入無人之境。只是,她似乎不明白這其中的危險性。
麻煩的是,喬語的照片突然廣為流傳,伊悉擔憂喬語將成為有心人士的目標。
“你在生氣嗎?”原以為自己立下大功,可是他的表情卻不怎么好看!皠e氣了,反正是以喜劇收場,你也別太計較了嘛!況且你也不用太過生氣,倘若我真的出了事,也與你無關啊!
“真能與我無關?”他的口吻沉了些。
“要不然呢?”她無助地絞扭手指頭!拔易龆甲隽,時間無法倒轉,更無法改變事實。”他雖然在笑,但她卻覺得好恐怖。
“不,你還是有機會改變,我要你給我個承諾。”他睇著她。
“承諾?什么承諾?”
“打從今天起,不準隱瞞我任何事情,尤其不準背著我從事小偷般的跟蹤行為!
“小偷?你說我像個小偷!”她脹紅了臉,但一迎上他凌厲的表情,立刻不敢再啰嗦!昂、好嘛!”
“另外——”
“又有什么條件!”她心驚膽戰。
“跟我來!
抬 騁 需
咻!
銀鞭如蛇信般翻騰著,快速的一收一放。但見伊悉將手腕一轉,銀鞭便疾射而去,前方花臺上的一株玫瑰花葉立刻飄然掉落。
快、狠、準!
銀鞭竟只掃下一片葉子。
這可讓喬語看到目不轉睛兼啞口無言。
伊悉收鞭,側首看著她,問道:“你還有興趣練習耍鞭嗎?”
“有、當然有!我當然想練!彼w快上前,取走他的銀鞭,微笑道:“我一直很擔心你不肯教我呢!”
“我現在教導你幾項防身術,你可要好好練習!彼从昃I繆,盡快讓她練習幾手本事,以確保她攻擊時可以自保。
“記住幾個要訣!彼驹谒砗,握住她的手。
她一震,他的體溫傳至她身上,令她的神智有些恍惚。
“揮鞭!”伊悉在她身后喝令,她才大夢初醒般地按照他的指示揮出去。
“呀!”她低喝一聲,長鞭果然十分有力道,她有了信心!拔液孟裢τ刑旆值呐叮∥易约簛!彼崎_身子,暫時退出他的氣息外。再不“逃開”,她的胸膛會被心臟的快速收縮速度給撐破掉。
“再來!彼驹谝慌员O看著。
她吸口氣、再深深吸口氣,而后開始耍鞭。銀鞭被她一耍,宛如蛇信般快速射出,但卻差點打向站在一旁的伊悉。
“哇!”她驚恐地大叫,幸好伊悉順利閃過。
“再來!
“哇!”這回長鞭卻打中自己的腿。
“不對,手腕要這樣轉動。”伊悉看不下去地走向她,握住她的手!笆滞笠袆拧!便y鞭瞬間疾射而出。
“哇!”她心臟狂跳一下,不知道是因為銀鞭順利射出,還是他的氣息又讓她心緒浮動!拔易约涸僭囈辉嚭脝?”還是離他遠些比較妥當,否則她不知道下一鞭會不會又鬧出什么笑話來。
“好,你自己試試!
她吸氣,再吸氣,平穩自己劇烈跳動的心臟速度后,開始給自己心理建設。她總該要有些個長進吧?不要再當成是可憐的小貓小狗了。
“看我的!”她耍,銀鞭射出,但收鞭時,長鞭卻不長眼地反卷回頭,并且還纏繞住她的脖子!
唔,她快不能呼吸了!心慌下,她自個兒又解不開纏繞的鞭子,只能吐著舌頭狂吸氧氣,她覺得自己快要斷氣了。
幸好伊悉上前去解救了她。
“嗚嗚……好痛好痛哦!”她像貓咪般哀哀嗚咽著,揉著發紅的脖子,卻不敢放聲哭。她怎么這么笨?
“你哭完后還是要乖乖練習呵……”他拍拍她的小臉蛋,沒有憐香惜玉地要她放棄練習,反倒要她繼續吃苦下去。
望著他戲謔的表情,她卻知道他是正經的。
“你要打退堂鼓嗎?”他挑眉反問她。
“沒、沒啦……”怎么辦?只好繼續持續下去了?吹剿麍詻Q的眼神,她想偷懶也不行吧?
嗚……
需 啪 需
欸……
手痛、腰痛、腳也痛,全身都痛。
“你怎么了?癱成一團泥?”同事云疑惑地看著疲憊地趴在辦公桌上的喬語。
“我全身酸痛吶!”她連手都舉不起來了。
“你做了什么事?怎么會全身酸痛?”
”我在練功。”
“練功?”同事云眨著眼睛。“練什么功?聽起來挺有意思的!
“沒、沒什么啦,我是練瑜伽!本棺R到自己差點說漏嘴,她趕緊搪塞過去。
天知道在“!眲e墅一役,她一屁股坐在毒梟臉上的豐功偉業已經由報紙的報導而鬧得人盡皆知了,她可不能再把事情弄得更復雜——這是伊悉交代的。
“對了,警政署沒有說要頒獎給你,表揚你打擊罪犯的功勛嗎?”同事又很好奇地問著。
“頒獎?這怎么可能。我都說了那天是場意外,我原本是去找朋友,哪里知道走錯了別墅,然后一不小心就撞見有人為非作歹,在一團混亂之后,結果就變成那樣子了,我也不是故意的!眴陶Z按照伊悉事前的交代,以編造的說法跟認識的同事或朋友說明一屁股坐在毒梟臉上的原因,好盡量將事端掩蓋下來!澳且磺兄皇悄涿罴由险`打誤撞,根本就是一場烏龍,所以警政署怎么會頒獎給我這種沒有功勞的小老百姓呢?”
“不過那張照片好好笑哦……”同事云想起來那張照片就會想笑。
幸好沒有人再去懷疑她的說辭!笆前,照片是很可笑……”
“小語、云,開會了!绷硪幻碌穆曇魪拈T外傳進來,打斷她們的對話。
“好,我立刻準備!眴陶Z立刻準備去見習。其實剛進入公司的她,并沒有資格去參與重要會議,但她卻要求去參加以增長見識。
“今天的會議很重要,大家要準備妥當哦!”另一名女同事也趕快把預備好的資料帶往會議室。
“到底是跟誰開會?這么謹慎!
“是‘星原集團’的高階主管,他們想代理我們公司的產品,所以我們也得把資料準備齊全,以議得最好的條約!
“‘星原集團’?”喬語聲音驀然低沉。
“怎么啦?你跟這家公司熟悉嗎?”喬語的表情有點古怪。
喬語連忙搖頭道:“沒有熟悉啦,我怎么可能有機會去熟悉呢?我們都只是基層職員而已,我哪有能力去熟悉‘星原集團’這間大公司的高級主管!
“說得也是,我們都是考試進來的最基層員工,正在努力地一步一步往上爬呢!”同事又道。
喬語不敢多嘴,更不敢說自己能進入“幻隱國際集團”是使用“走后門”的方式。
而唯一知道真相的會計主管也沒有對外泄漏一字,所以至今她都沒有成為同事們茶余飯后的八卦話題。
該感謝伊家人的用心良苦,讓她有一份安穩的工作可以讓她轉移先前的不愉快。也之所以,她現在也不會去計較“幻隱國際集團”是由黑道組織所轉型的公司了。
“小語,還在發什么呆?走啦!”同事拉了拉她。
“呃,我只是突然想起我以前有一位朋友很向往進入‘星原集團’工作,我想他應該如愿了吧。”拋棄她的白禮當時與她交往時總是豪氣萬千地說要進入“星原集團”工作,并且一定要闖出名號來。而后,他認識了一名女孩,那個女孩就是“星原集團”董事的千金。接著,很自然地,白禮跟她分手了。
她吸口氣,制止腦袋再繼續想下去,趕緊跟著同事前往會議廳。惆悵這種滋味……她該避離。
需 需 啪
“放心吧,我一定會把代理權爭取下來的!”一進入“幻隱國際集團”大門,白禮便摩拳擦掌地對同伴發下志在必得的豪語。
與他一塊兒前往參與會議的同伴不敢小看他,也極巴結地道:“憑著你的三寸不爛之舌,我相信你一定會成功的!”他的嘴巴可厲害得很。
白禮篤定一笑,意氣風發地準備上樓。
“喏,你們瞧瞧,‘幻隱國際集團’挺多美女的。”另一個同事悄聲地說著。這一路走來,他發現到許多極為賞心悅目的美人。
“欣賞可以,但要不是千金小姐,就不值得你們浪費時間去追求了。”白禮給他們由衷的建議。
“對了,我怎么忘了咱們白禮先生已經是名草有主,他可是咱們公司董事的乘龍快婿呢!”他跟公司董事的千金談戀愛并不是秘密了,雖然他是運用裙帶關系很快地站上高位,但也沒有人敢多話。
“我能得到柔柔的青睞全是我有本領,你們也加油吧!”一行四人步入電梯,往約定的開會地點行去。
“白禮!眴陶Z喃喃地道。萬萬沒想到,她跟另一名同事到樓下拿資料時竟會瞥見他。
“誰?你在喊誰?”她身邊的同事疑惑地問著她?此彀湍钅钣修o,卻聽不真切。
“沒,我剛剛是在自言自語!
“白禮,她剛剛在說白禮!币坏滥新曂蝗粡暮蠓浇抵痢
“呀!你?你怎么在這里?伊、伊悉……”真是順風耳,這樣也聽得到?但也不奇怪,他本來就不太像是正常人類。
“這位先生是?”同事被他的外貌給;搜勰。好俊、好美的帥男人!是哪個部門的?她怎么從來沒見過?
“我是喬語的朋友,麻煩你先上樓去,借我五分鐘時間,我有重要事情跟喬語談一談,可以嗎?”伊悉溫柔地說著,讓她紅透了臉,也讓她像被催眠似地答應了他的請托。
“哦,好的,我先上去,你們慢慢談……慢慢談哦……”雖然依依不舍,也只能先行離開,等一會兒再問問喬語他是何許人也?
伊悉帶著沉默的喬語走到無人的角落,開口便問:“他就是你的舊情人?”
喬語吃驚地望著他!澳阍趺粗?”
“看見你如喪考妣的表情,猜也猜得到!彼淦鹚南骂。“有必要再讓他影響你的心情嗎?”
“我……”
他眼神尖銳地睇緊她。“笨蛋!”
“你罵我?”
“你是該罵,還在為不值得你在意的男人傷神是很愚蠢的一件事!
她斂下眼,思忖了好一會兒后,才幽幽地道:“我的反應是有點可笑!
“不錯,看來你是頓悟了……”他拍拍她的臉頰,道:“為了證明你真的不介意了,笑一個!
嘻……
她果真綻放笑靨,眉心之間再沒有一絲絲的悵然,更寫著再也不把舊戀情擺在心上的承諾。
伊悉也微笑以對。他不會跟她說明,他早已掌握住她失戀的原因與過程,這一趟公司行,他就是為了“應付”白禮而來。是該給那個見利忘情的負心郎一點教訓,也順道替喬語出出氣。
船 需 禽
任憑白禮如何的舌粲蓮花,任憑他列出多好的條件,白禮硬是得不到“幻隱國際集團”的認可,拿下合約。
一場會議竟然只開十分鐘就宣告結束。當喬語匆匆趕至會議室時,“星原集團”的人員已經早一步離開。
“太奇怪,實在太奇怪了!我不能理解,在同業之間,我們的條件可是最好的,而且企劃案也是最棒的,為什么會拿不到代理權呢?”白禮臉色鐵青地離去。“原因呢?理由呢?只是一句不適合就打回票?‘幻隱國際集團’并不是會敷衍人的公司,那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他一路喃喃念著,卻又找不到答案!斑@三個月來的布局與準備全部付諸流水,我愈想愈不甘心!”他一張臉已經脹成豬肝色,而身旁的同事則沒人敢開口安慰,因為他們知道,白禮這一次的失敗會讓他在公司的地位出現危機。
“我是不是得罪過誰,所以慘遭報復?”有一瞬間,白禮腦袋閃過這一絲念頭,但很快又隱了去,因為他確定他跟“幻隱國際集團”并沒有過交集。
只是這一來,他更不知道被“干掉”的原因是什么了。
可憐他只能對著自己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