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她簡直不敢相信,竟然會有人當(dāng)著她的面說出那種話!
我同意工作以專業(yè)為先,更同意你的屬下別來騷擾我。可是我卻不能保證,我不去“招惹”你。
一想到他說這話時眼底的神情和曖昧的語氣,她就覺一股血?dú)馍嫌,幾乎要暈過去。天底下怎么會有像他那樣自大無恥的男人?他把她當(dāng)成什么了?
就算是他要追求她好了,那也得看她愿不愿意啊?他以為他長得好看,女人就該都喜歡他嗎?
更可惡的是,就因?yàn)樗膸拙湓,害她整個人心神不寧,可除了氣憤之外,她卻難以壓下內(nèi)心莫名的燥熱。他的眼神令她心悸;他低沉沙啞的嗓音令她心慌;而他英俊挺拔的模樣,正是她心中白馬王子的形象……可她卻萬萬沒想到,她心目中的理想情人竟會是這樣的人!
一輛車開到她身旁,搖下車窗。
“啊!”甜甜整個人跳起來,“嚇?biāo)牢伊?立玫,你不是已經(jīng)回家了嗎?”這個立玫,平日膽子就小,老是要人陪,而且每次遇上大事,就先跑個沒影,這只能怪自己交友不慎,也沒什么好抱怨的了。
只是這回,立玫怎么還在這兒?
立玫朝她招了招手:“我哪敢真的丟下你一個人先走啊!”打開始工作起,她就和甜甜住在同一間公寓,一方面是互相照顧,一方面其實(shí)是她膽子小,總要有人陪著才安心。
甜甜上了車,斜瞥了她一眼: “我看,你是不敢一個人回家吧!”
被說中了心事,立玫紅了臉:“別這樣嘛,甜甜,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膽子小。至少我還留在車上等你不是嗎?天很黑呢,我已經(jīng)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了。”
“你——”甜甜搖搖頭。
“那——怎么樣?他沒對你怎么樣吧?”立玫既好奇又不放心地問。畢竟她從會議室逃出來時,甜甜和駱以軍已是一副劍拔弩張的模樣,而她整整等了快一個鐘頭呢!
“天,你的臉好紅!是吵架吵出來的嗎?”
唔?她的表情有這么明顯嗎?甜甜摸摸臉,旋即正色道:“你還敢說,是誰丟下同伴不管,一個人逃跑的?要是我當(dāng)真被怎么樣了,看你會不會內(nèi)疚!”而她當(dāng)然不敢說出,她的臉紅是因?yàn)橄肫鹉窃撍赖鸟樢攒娍粗龝r的眼神。
“甜甜,別這樣,我不是在這兒等你了嗎?”立玫賠笑道歉,“你也知道,我最怕的就是人家吵架的場面了。而你和那個駱以軍一副要吵起來的模樣,我害怕嘛!”
甜甜瞪她一眼: “和人家吵架的又不是你,你怕什么?”
“好啦好啦,看我留在這兒等你的分上,你就大人大量原諒我嘛!誰都知道只要不提到公事,你是個最善解人意的甜姐兒了。這點(diǎn)小事,你就別跟我計較了吧。”立玫忍不住求饒。
甜甜瞪了她半晌,才又開口道: “算了,這次不跟你計較,不過你要請我吃一個星期的甜點(diǎn)才行。”
“好啦,請就請嘛。不過說真的,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們究竟吵了些什么?”立玫一臉好奇。
“才不告訴你!碧鹛饎e過臉。事實(shí)上,她是根本說不出口。難道真要她告訴立玫,那個駱以軍對她有非分之想?
老天!
光是想到這點(diǎn),她的氣血就不禁上涌。
“甜甜,你還好吧?”立玫有些擔(dān)心地一手按上她的額頭,“你是不是發(fā)燒了?怎么臉會這么紅?”
“我沒事,只是覺得……有點(diǎn)熱罷了!
“熱?”立玫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現(xiàn)在是冬天耶!”
“嗯,很熱的冬天!
“啊?”立玫愣住。
“立玫,我在想。”甜甜突然開口,“咱們的設(shè)計方案要好好做,絕不能丟咱們‘華廣’娘子軍的臉。”
“說得是!绷⒚盗⒖厅c(diǎn)頭,“‘弘揚(yáng)’那批男人,讓人想到就有氣。就算他們長得好看又怎么樣?一副不把女人放在眼里的樣子,偏偏我們又有些同事不爭氣,自個兒送上門去讓人家侮辱。還有駱以軍身邊那個男秘書,一雙眼哪里不看,偏偏盯著我瞧,討厭死了!”
“駱以軍的秘書?”甜甜皺眉。事實(shí)上除了駱以軍,她根本沒注意到其他人。
“就是那個高高帥帥、姓常的,還有一雙大眼睛的那個——”察覺到自己對他的形容,立玫立即住嘴。
“高高帥帥?大眼睛?姓常?”甜甜完全無法記起。只是……立玫向來極少稱贊男人的,怎么這會兒卻是這么形容一個男人?
“哎呀!”立玫頓時紅了臉,“我隨便說說,你別當(dāng)真。反正就是‘弘揚(yáng)廣告公司’的男人都很討厭就對了。倒是你跟那個駱以軍到底吵得怎么樣了?”
說到這兒,甜甜臉上一陣紅一陣熱:“他……他嫌我們的設(shè)計方案不好,除非七天內(nèi)我們能提出證據(jù),證明我們的立論是對的,否則設(shè)計方案就要重做!”
“什么?我們的設(shè)計方案哪里不好了?他知不知道重做要花多少時間?”立玫大驚失色,“甜甜,你是不是得罪他了,所以他才故意整我們?”
“什么我得罪他?根本就是他得罪我!”甜甜怒不可遏, “你說,做個香水廣告跟我們有沒有交過男朋友有什么關(guān)系?”
“香水……跟男朋友?呃……”立玫忍不住皺眉, “聽你這么一提,仔細(xì)想想,好像是有那么點(diǎn)關(guān)系……”
“湯立玫!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沒有男友就不能搽香水嗎?現(xiàn)在是女性獨(dú)立自主的時代,香水當(dāng)然是展現(xiàn)女性個人特質(zhì)的利器,誰說一定要跟男人扯上關(guān)系的?”甜甜義憤填膺,“難道你也認(rèn)為我們的設(shè)計方案方向錯誤嗎?”
“方向錯誤?”立玫睜大眼, “這是駱以軍說的嗎?”
“沒錯,就是那個自大的家伙!他甚至還說,如果不是為了男人而搽,香水也沒有存在的必要!”甜甜氣得握拳。
“呃……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只是她覺得奇怪的是,平常甜甜是很能接受反對意見的,可怎么碰上駱以軍卻變得像只刺猬似的?
“湯立玫!”
“甜甜,你別這么生氣嘛!
“我當(dāng)然生氣!既然他敢質(zhì)疑我們的專業(yè),我朱甜甜就要讓他看看,廣告界才女不是好惹的!”
“嗯!”立玫用力點(diǎn)頭, “那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
“怎么辦?”甜甜揚(yáng)眉, “當(dāng)然是去好好地吃它一頓,補(bǔ)充戰(zhàn)力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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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監(jiān),你當(dāng)真要給她們機(jī)會去證明她們的論點(diǎn)?”會議室里,一名高大的男子開口,“我想你應(yīng)該清楚,我們的時間并不多。”
“以朱甜甜的個性,光是以執(zhí)行總監(jiān)的權(quán)力壓她,她是不會服氣的!瘪樢攒娡约旱牡昧χ,微笑點(diǎn)頭,“不過當(dāng)然……我會給她適當(dāng)?shù)膸椭獛椭M快了解自己的錯誤!
常立洋揚(yáng)眉: “總監(jiān)的意思是,私人的,還是公事上的‘幫助’?”
打他有記憶起,常家的成員始終以駱家的守護(hù)者自居。
常家的族譜中曾提及,一千年前,常家的祖先曾受駱家極大的恩惠,為了報恩,常家先祖?zhèn)冊S諾,后世子孫生生世世要成為駱家的守護(hù)者。因此,他自小就被派在駱以軍身邊,學(xué)習(xí)武藝和各項(xiàng)技能,成為最佳的秘書和助手。所以,最了解駱以軍的也是他。
近三十年的相處,雖說現(xiàn)在是上司和助理的身份,實(shí)則卻更像是兄弟和好友。
駱以軍起身,對他的挑釁不以為意: “什么事都逃不過你眼底,是嗎?”
“也不盡然!背A⒀蠡卮穑爸皇沁@回,確實(shí)是太明顯了些。不過我很好奇,朱甜甜真有這么大的魅力,足以讓你對她另眼相看?”
一直以來,追求駱以軍的女人不計其數(shù),但他卻從未對任何一個女人動心過。在他這個秘書看來,朱甜甜充其量也只能算得上是可愛罷了,甚至連她身旁那個湯立玫都比她還來得有特色。可整場會議下來,駱以軍的眼神始終沒有離開過朱甜甜,甚至一反常態(tài),給朱甜甜這么大的空間去證明她的設(shè)計方案的論點(diǎn),這和駱以軍向來的鐵腕作風(fēng)截然不同,亦是身為秘書的他從未見過的情況。
“朱甜甜是很特別。”駱以軍微笑,“對我來說!睆膩,他并不相信愛情,也不認(rèn)為有一見鐘情這種事,但朱甜甜的出現(xiàn),卻讓他產(chǎn)生全然不同的感覺。
這話讓常立洋皺起了眉心: “依我看,她配總監(jiān)是稍嫌平凡了些。”
駱以軍聞言,忍不住朗聲大笑:“立洋,各花入各眼,我覺得朱甜甜有趣,就像你總是盯住她身邊那個膽小如鼠的女人一樣,咱們對女人的喜好向來不同,不是嗎?”
一句話,讓常立洋黝黑的俊臉立刻染上一層暗紅。
駱以軍搖頭: “立洋,平?茨阋桓崩浔哪樱瑳]想到臉皮這么薄啊!被揭穿了心事還會臉紅?”
“天氣太熱,你也太多心了。”常立洋立刻收攝心神,恢復(fù)冰山般的神色。
“是嗎?”駱以軍揚(yáng)起一道濃眉。
“咳!”常立洋試圖轉(zhuǎn)移話題,“總監(jiān),既然你要給予朱甜甜‘私人,及公事上的‘協(xié)助’,我想這陣子我是不是應(yīng)該少出現(xiàn)在你身邊比較好?”
“嗯……”駱以軍環(huán)起雙臂思考, “不,事實(shí)上正好相反!
“相反?”
“基本上,我認(rèn)為‘華廣’設(shè)計方案方向的錯誤,全因那朱甜甜毫無戀愛經(jīng)驗(yàn),無法了解香水和男人女人之間的聯(lián)系。于公,我有責(zé)任協(xié)助她了解這其中的道理!彼拿迹雌鹨粋弧度,“于私……這就牽涉到我個人的感情了。”
“所以?”常立洋不解。
“所以,你必須負(fù)責(zé)湯立玫的部分,好讓我的部分可以順利進(jìn)行!瘪樢攒娢⑿Α
“你的意思是……”
“沒錯,正是要你追求她。”駱以軍斬釘截鐵地道,“朱甜甜與湯立玫工作在一起,也住在一起!彼麚P(yáng)了揚(yáng)手中剛拿到的個人資料,“我可不想遭遇到太多的麻煩和阻力,所以,就要偏勞你了!
“這是命令?”
“是命令!
常立洋盯著他,許久,才點(diǎn)頭道: “我明白了!备,便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會議室。
看著好友兼得力助手的背影,駱以軍忍不住想笑。事實(shí)上,以他對立洋的了解,倘若他沒有開口,這家伙大概一輩子都不會去追求女人,因?yàn)樗麄兂<业募矣?xùn)是——在主人還沒有找到幸福之前,守護(hù)者沒有追求幸福的權(quán)利。
雖然身為駱家人,可他對常家至今仍嚴(yán)守祖訓(xùn)的行為很不以為然,但他卻無法阻止立洋這么做。既然幸福恰好都出現(xiàn)在他倆眼前,他當(dāng)然不可能放棄為自己和好友爭取幸福的權(quán)利。
事情,就這么決定了。他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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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眠。
頂著又黑又腫的黑眼圈坐在客廳里發(fā)呆,朱甜甜滿肚子火。若不是那該死的駱以軍在她腦子里徘徊不去,她也不會連個覺都睡不好。
“!恕
門鈴在此時響起,甜甜皺了皺眉,打算來個相應(yīng)不理,但門鈴聲仍持續(xù)不斷地響起。她往立玫的房門看去,根本一點(diǎn)兒動靜也沒有,她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往門口走。
“誰啊?一大早跑來吵人——”
“早!庇娑鴣淼模且粡堦柟獍愕男θ。
朱甜甜整個人僵住,旋即,將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
他?她整個人背靠在門板上,心跳一陣快過一陣。他怎么會找到這兒來?而且一大早就出現(xiàn)在這兒?老天!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絲質(zhì)睡衣,臉上一陣燥熱。
他該不會……全都看見了吧?
叮——咚——
門鈴聲再度響起,聲音長且響亮。
“走開!”她喊,像是在趕一只小狗。
“朱總監(jiān),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低沉的嗓音自門外傳來, “我可是特別來跟你和談的!
和談?甜甜瞪大了眼。那個驕傲自大的駱以軍會在一大早出現(xiàn)在她家門口,為的是要跟她和談?
她要信他才有鬼!甜甜咬牙:“我們之間沒什么好談的,和談更是不必了。駱總監(jiān),請你離開,我這兒從不見客,尤其是‘不速之客’!
駱以軍雙手環(huán)胸,盯住門板: “好吧,既然你這么堅持,我離開就是!彼笸艘徊剑辉俪雎。
嗯?就這么簡單?這倒讓她有些愣住了。
半晌,聽不見他的聲音,她不由得納悶。他究竟到她家來做什么?又是怎么知道她住這兒的?和談?難道是他想了一晚,知道自己做錯了,所以一大早找到這兒來想向她道歉?這讓她不禁好奇起來。她將門扉輕輕拉開。
“找我嗎?”冷不防,駱以軍一個箭步上前,一腳踏進(jìn)她的家門。
“你還沒走?”甜甜猛地后退。就知道這種人是不能不防的,“駱以軍,這是我家,我并沒有邀請你進(jìn)來,請你立刻出去,否則我就要報警了!”
“報警?”他走人客廳,悠閑地坐下, “我可是特地來幫你的,你要拿起電話之前最好想清楚!彼麚P(yáng)起一道濃眉。
朱甜甜環(huán)住自己,離他坐著的沙發(fā)有多遠(yuǎn)就退多遠(yuǎn)。 “幫忙?”就算是打暈她,她也不信這個駱以軍會幫她。
她討厭死他了!討厭他帶給她莫名其妙的影響,害她心緒不寧,整夜不得安眠。
看他大咧咧地坐在她心愛的沙發(fā)上,本來剛好夠她一人躺下的小沙發(fā),現(xiàn)在讓他坐著,好像顯得更小了。他的雙腿張開,雙臂放在腿上,微微俯身向她。她的心跳猛地加速,尤其當(dāng)看見他臉上那性感至極的微笑時,她幾乎就快不能呼吸了。
“當(dāng)然!彼h首。
她深吸口氣:“駱先生,我沒什么需要幫忙的。就算是有,也不會找你。你要是現(xiàn)在離開這里,不再騷擾我,就算是幫了我的大忙了!
他起身,直勾勾地望著她:“看起來像個甜姐兒,怎么一開口卻像個小辣椒似的?太不討喜了!辈贿^,他正巧喜歡這樣的她。
高大英挺的身形讓她猛地后退:“我……我討不討喜,干你什么事?”
她的心劇烈狂跳,為的是他那肆無忌憚的眼神。甜姐兒?他眼中的她,是那副模樣嗎?這讓她的心跳漏了半拍。
他揚(yáng)眉:“你怕我?”這倒是個令他感到有趣的發(fā)現(xiàn)。
她一震。事實(shí)上,她是怕他。
怕他那令人心悸的眼神,怕自己在知道他有多討厭的情況下,仍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但這點(diǎn)她是絕對不會承認(rèn)的。
“我……誰怕你了?這里是我家,你隨便闖進(jìn)來,該怕的是你才對!你再不走,我就要報警告你私闖民宅!”她走向茶幾拿起電話。
突然,一只大手自身后按住了她。
她整個人渾身一顫。
“昨晚,我一直在想……”他低沉的嗓音附在她耳畔,像是調(diào)情般地低語。
“你想什么都與我無關(guān)!”她霍地轉(zhuǎn)身,幾乎是跳離開他, “請你放開我,并且立刻給我出去!”
駱以軍后退,留給她一個空間。 “別急,等我把話說完了,我自然會出去!彼⑿。
她的身材比他想象的要好得太多了。粉色的絲質(zhì)睡衣,襯得她的雪白肌膚更加粉嫩。貼身的衣物順著她渾圓有致的身材,勾勒出誘人的曲線,他的目光簡直無法離開她。
“你……”他的目光像是要穿透她似的,讓她全然不知所措。她想離開,卻動彈不得,只覺雙頰似火燒般滾燙。縱然覺得他放肆的眼神冒犯了她,但心上卻又有另一種無法解釋的悸動,“你到底想說什么?”
“別這么激動,美麗的朱總監(jiān)!彼麚P(yáng)眉。
“你——”她一震,美麗?甜甜環(huán)住自己。她當(dāng)然知道自己長得不錯——除了胖了點(diǎn)之外。可他說她美麗?她不禁要懷疑,他究竟是在贊美她,還是在耍著她玩?
“我怎么樣?”他貼近她,聞到她頸際的幽香,一雙大手扣住她的腰身。
她伸手抵住他的胸膛,試圖推開他,然而掌心上傳來的灼人體熱和那堅實(shí)肌理下的律動,讓她大受震顫。
“甜甜……一大早你在吵什……”立玫揉著眼自房里走出來,眼前的情景卻讓她整個人目瞪口呆,“……么?”
“早。”醇厚的嗓音,在這樣的早晨里聽來格外引人遐思,而他扣住朱甜甜腰間的大手,和聞著美人香的鼻子則一刻也沒離開過。
“你……你們……”看著眼前男女曖昧至極的姿勢,立玫的臉霎時漲得通紅,“那個……我想……我不打擾了……”她緩緩躲回門后,準(zhǔn)備將房門關(guān)上。
雖然眼前的情況實(shí)在令人不解,但打擾人家……呃……談情說愛也不太好,她還是先躲開再說。
“立玫?”眼睜睜看著好友把門關(guān)上,留下她在這色狼的手里,甜甜簡直不敢置信。
“現(xiàn)在沒人打擾我們了!彼⑿Γ皇謸嵘纤念a, “看樣子,你昨晚并沒有睡好。是因?yàn)橄胛覇?”
“想你?”甜甜一雙火眼金睛幾乎瞪穿他,“沒錯,我是想——揍扁你!想得我整夜睡不著!”她咬牙,轉(zhuǎn)身向房門喊道:“湯立玫!你最好趕快給我出來,我不是在跟駱以軍這個混蛋談情說愛,而是在被騷擾!明白沒有?”
房門應(yīng)聲而開。 “真的?”湯立玫探出頭來, “那……我該不該報警?”她有些擔(dān)心。
甜甜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我想不用了,立玫小姐!瘪樢攒娀卮。他松開懷里的女人,舉起手腕看著表上的時間道:“現(xiàn)在離上班還有一些時間,我給你十分鐘梳洗著裝,然后,咱們再好好談?wù)動嘘P(guān)我們之間的……一切!
甜甜愣住。
駱以軍聳聳肩: “現(xiàn)在,只剩下九分鐘了,或者你喜歡一直站在這兒,讓我飽覽秀色,這我也是不會反對的。”
“你——”甜甜氣極,一張俏臉漲得通紅,“駱以軍,你別太過分了!”這兒明明是她的地盤,他卻如入無人之境,還拿她當(dāng)只老鼠般耍著玩!
“八分鐘!彼鎺⑿。
“你——好!你給我等著!”
氣死人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難道她朱甜甜還會怕他不成?要談,就徹底談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