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嗎?”
“喜歡……”
“要我嗎?”
“要你……”
“乖!
狂亂風暴之后,雨琳依偎在徐震的懷中,全身乏力,腦袋昏沉,只能輕輕調整著呼吸,再也無法對他倔強或隱瞞了。
她所有的心事都被他逼供出來了,但他還是什么都不吐露,這是一場很不公乎的審問,她心里雖明白,郄無法改變什么。
她都是他的了,但他呢?他是誰的呢?唉……至于徐震,因為想聽的話都聽到了!于是滿意地望著她泛著粉紅的小臉,“你累了?”
“累……”光是這個字根本無法形容她的感覺,她覺得的身體好象要散開了。
他眼中含笑,對她的表情感到心疼又可愛,“多做幾次,慢慢就會習慣了!
多做幾次?雨琳瞪大了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以后,只要是躺在這張蛇神織錦上,我們就得像剛剛那么做,懂了嗎?”
他以手指點了點她嬌俏的鼻尖。
“天……”她連嘆息都只能是無聲的,她虛軟地問:“……為什么?”
“不為什么,這是你我的命運。”他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命運?”她更不懂得這兩個字的意思了,“可是我不要啊……身為奴隸只能算是可憐而已,若成為玩物就變成可悲了……“你敢不要?我要真的吃了你喔!”他的語氣立刻轉為威脅,冷冽的眼神足以將人凍壞。
“人家……”她覺得好委屈,“人家腿酸!彼f不出最想問的那句話,只得找個借口回答。
“我會替你按揉,很快就好了!彼穆曇羧允怯行┎粣偂
“人家頭昏!彼终f。
“我親親你的額頭,你就不會昏了!
“人家……那兒痛!彼呒t著臉說。
聽到這話,他倒是愣了一下,緩緩撫過她的臀部說:“這是成為女人的必經過程,過段時間就不會了。”
“真的嗎?怎么可能?”她懷疑地問,難道他很有經驗?這么懂得女人?不知為何,這種想法讓她覺得心酸酸的。
“不相信?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說著,他又吻住她的櫻唇,雙手也開始上下游移起來,擺明了就是要讓她再感受一次那銷魂的滋味。
噢,不會吧!雨琳從未如此討厭自己這愛問的習慣,但就是因為她開口問了,所以他決定以行動來回答,他未免也太太太盡責了吧!
但現在她要后悔也來不及了,這就是初嘗繾綣愛戀、巫山云雨的男女,一次不夠、二次不夠,多少次都不夠,似乎非要將彼此全都吞下了喉,才是唯一紓解之道……天亮了,仿佛有一絲陽光灑在雨琳的臉上,逗得她癢癢的、暖暖的,就像一個溫柔的情人正親吻著她。
親吻?說到親吻,她好象真的有這種感覺耶!
雨琳睜開蒙眬雙眼,赫然發現徐震把臉埋在她的胸前,細細密密地落下輕吻,且沿著她圓潤柔嫩的胸線舔吻出一道道濕潤的熱火。
厚重的落地窗簾全被拉上,陽光是不可能透進來的,那不過是她的錯覺,其實都是他調皮的唇舌所致!
“!”她低叫一聲,伸手想推開他,“你做什么啦?”
他拉開她的手,銀眸對上她嬌羞的眼,“這么快就醒了?多睡一會吧!”
多睡一會?再睡恐怕等一下又要被他“吃”了!
還有,他的眼睛怎么又變成銀色的了?是因為白畫的關系嗎?就像上次她在另一間房間見到他的時候,他也是擁有這般奇特的銀眸。
“我已經醒了,放開我啦!”她往后退縮了一些。
這幾天來,她總是獨自在這張大床上清醒,這還是第一次和他一起迎接早晨。
雖說此刻是早晨,但室內卻一片昏暗,而他望著她的視線灼熱如火,感覺上好奇怪……又好微妙……他的神色轉為嚴肅,伸手將她納入懷中,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我不會放開你的,你是我的人了,知道嗎?”
她是他的人……就算雨琳再傻氣,也懂得他話中的意思,經過昨晚的一切,她早就是他的人了,而且是徹徹底底的……她咬了咬下唇,遲疑地點了點頭。
“乖乖聽我的話,我就答應不吃你,而且我會對你很好很好!彼谒贤孪ⅲ曇衾锖撤N深意。
被吃?還是聽話?雨琳似乎別無選擇,只得應了一聲:“噢!
聽到她的回答后,徐震伸手拿起她頸上的金蛇項鏈靠近他自己的頸項,兩條大小項煉頤時化為金蛇,相互糾纏追逐,百到雙尾交疊,雙首相合。
雨琳詫異地看著這一切,什么這兩條金蛇會有如此的舉動?而且究竟代表了些什么?她想起小時候在蛇王廟后的那次蛇吻,不知為何,她總隱約覺得那和徐震有關。
還有這蛇王國、一切奇妙的遭遇和陌生的人們,一定都有個合理的解釋才只不過,要弄明白,可能還要花很久一段時間吧!
兩條金蛇發出和緩的金色光芒,最后逐漸化為項鏈,安靜的躺在兩人的頸上。
徐震伸手撫摸過她的肩膀,“今天我們會恨忙,但不用怕,有我在!
“忙?要忙什么?”
“當然是忙我們的大事。”他不做正面回答,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雙唇。
什么大事呢?也說清楚點,老是讓她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真塙不懂他對她到底足專制、還是愛憐,是占有、還是疼惜……這個吻里,除了濃濃的欲望,似乎還有深深的情意,雨琳被吻得有些恍惚、有些出神,甚至忘了羞怯和緊張,只愿沉醉在他溫柔的吻中。
在這一刻,她愿意相信他對她是有感惜的,否則又怎會有如此深情的吻?
良久,他放開了她,“等會兒有人會來伺候你,他們說什么你就做什么,懂嗎?”
看他起身下床,披上長袍,雨琳竟不由自主的拉住了他的衣袖,語氣不舍得連她自己也不敢柑信,“你……你要去哪兒?”
徐震似乎也有些詫異,摸了摸她的臉頰才說:“放心,我不會走遠的,等一下就可以見面了。”
她聽得臉一紅,赧然的放開了手,羞澀的情緒直上心頭。
徐震輕笑一聲,又低頭吻了吻她才轉身而去。
望著他漸遠的背影,她竟覺得有些失落,她不知自己怎會如此,只曉得心的一部分似乎也跟著他走了。
為何會有這種感覺呢?為何她好象不是自己了?難不成她是喜歡上了他?若她真的討厭他,又怎會心甘情愿的讓他親密地占有他?若真的喜歡,她又該拿這一份感情如何是好?
門上傳來敲門聲,她這才從恍惚中清醒,只見女百柯欣綺帶著兩個侍女走了進來。
雨琳以被單圍住自己光裸的身子,臉上羞紅一片,不知該怎樣解釋這情況。
柯欣綺卻顯得相當乎靜,臉上看不出任何變化,“請跟我來,我們替您沐浴更衣!
“咦?”雨琳一愣,乎常柯欣綺不是這樣叫她的,也不是這么客氣的態度。
柯欣綺揮了揮手,兩名侍女就走向浴池,準備替雨琳沐浴。
在柯欣綺嚴肅的目光中,雨琳再也不敢多問,只好乖乖的走向浴池,任由她們三人擺布了。
沐浴、更衣、裝扮、梳發……不曉得過了多久,雨琳覺得自己都快睡著了,何欣綺終于說了一聲:“好了。”
雨琳睜開半垂的雙眼,看見鏡中的自己,不禁顫聲道:“這……這是我嗎?”
柯欣綺點了點頭,臉上掩不住滿意之情,“當然是您。”
雨琳站起身來,走到落地鏡前,望著鏡中身穿金色禮服的人兒,頭發高高地綰起、水晶鉆飾交插;面頰粉紅、朱唇嬌艷,頸子上、手腕上和腳踝士都是金蛇纏繞的飾品,襯得她的雙眼更加明亮。
如此鄭重的打扮,究竟是為了什么?一定有極為特別的原因吧?
雨琳終于忍不住發問:“我……我穿這樣要做什么呢?”
“您等會兒就知道了!笨滦谰_拉起她的手,帶她往大廳走去。
這一天將是怎樣的開始呢?雨琳心中充滿了疑惑與緊張,甚至隱約的預感到,從這一刻起,她的生命又要有所變化了!
雖然是白天,沿廊卻覆蓋著重重的窗簾,這和平常的情景大不相同。
金碧輝煌的大廳中,像是夜晚一樣點上了燈,里頭坐滿了大臣,站滿了侍衛,似乎部在什么事而討論不休,但一看見雨琳出現,就立刻安靜了下來。
面對眾人探究的眼神,雨琳實在很難無動于衷,她的雙腿顫抖、雙手扭緊,慌亂的雙眼尋呀找的,終于看見坐在王位上的徐震。
徐震坐在窗簾的陰影之中,高大的身影站了起來,他穿著隆重的禮服,黑金的色調,蛇身的圖案,看起來威嚴肅穆,正足蛇王尊貴的裝扮。
雨琳有點不認得他了,但他卻對她伸出了雙手。
她深呼吸一口氣,緀步走上前,奇跡地并未跌倒,當她將雙手放在他的雙手上,一股溫暖立刻傳到她心中。
“我……”她開口想問些什么,卻又無法言語。
“你很美,就像我想的一樣!彼难壑须[含著好深好沉的東西,可她又說不上那是什么。
他握緊了她的手,讓她在他身邊坐下,又攬住了她的肩膀,像是宣示著對她的占有欲。
眾臣的臉色皆一沉,林鳴軒首先開口道:“大王,此舉究竟有何含義?”
“你們都看得很清楚了,在我的頸子和她的頸子上,就是蛇王和蛇后的象征!
徐震這話一出,不只眾臣愕然,連雨琳也深感驚訝。
他的意思……他的意思難道是……他要立她當蛇后?不是女奴,而是皇后!
她不準自己亂想,卻又無法否認所聽到的事。
林鳴軒立即反應迶:“請大王三思,蛇神和凡人是不可能結合的!”
“她通過了各種考驗,你們也都看到的,不是嗎?”徐震沉聲回答。
考驗?那些奇特的工作和夜晚,就是對她的考驗嗎?雨琳望著他英氣十足的側面,終于了解他對她所做的一切,但……為什么呢?為什么會是她呢?
“話雖如此,但就是因為她,大王您不見天日長達十年,這……這值得嗎?”
林嵨軒實在忍不住的說出了心中的感受。
不見天日?為了她?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雨琳感到徐震的手將她握得更緊,似乎在暗示她不準在此刻開口。
“我認為值得就是值得!”徐震說得堅決肯定。
林鳴軒咬著牙,還想再進言,柯欣綺卻先說話了,“大王,您的用心我們都很清楚,但解鈴還須系鈴人,恩怨若不算清楚,蛇神一族的族人終究難以心服口
服,還望大王三思!
“是我要娶后,不是你們!”徐震一把將雨琳擁進懷中,用力之猛之烈,讓她倒吸了一口氣。
“難道大王終此一生都要受此折磨嗎?難道大王真的要迎娶我們蛇神一族的仇人?”林鳴軒終于沉不住氣了,忍不住說出重話。
娶后?折磨?仇人?這些字眼對雨琳來說,都是解不開的謎題,但沒有人會在此時回答她。
徐震倏地站起,臉上充滿慍怒之色,“什么都不用再說了!她既然殺過我一次,就得為我生下子嗣,這是她欠我的,也是我要的報復,你們誰也管不著!”
她曾殺過他一次?天哪!怎么可能?他們之間怎么可能有如此的深仇大恨?
雨琳眨了眨眼,更不懂這話中的意思了。
“大王請息怒!”長老顏嘆生開口道:“臣等并非不了解大王的心意,但這情況總要解決,并不是大王您一意孤行就可以化解的!”
“夠了!我叫你們來不是要征詢你們的意見,我只是要告訴你們,我要的就是這個女子,如果你們不稱她為后,也就不必再稱我為王了!”
眾臣皆低頭不語,而雨琳也仍覺詫異,冷不防的,徐震突然將她橫抱起來,眼光埽視過全場,“此事毋需再談,反正我一定要立莫雨琳為后!”
不等任何響應,徐震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抱著她走出大廳,闊步往寢房而去。
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中,他們終于遠離現場,消失在走廊的另一端。
一進房,徐震便重重的踢上門,將她放到大床上。
蛇王織錦仍是那么美麗,窗簾圍繞的房里一片昏暗,他的銀眸中郄吐出如火舌般的明亮,看起來詭異又嚇人。
“你……剛剛那些話……是什么意思?”雨琳決定非問個清楚不可。
他在她面前蹲下,雙手捧起她的小臉,“我的意思很清楚,你是我的人,是我的王后,你要替我生下子嗣!
“可是我……我……”天啊!哪有人這樣說要什么就做什么的?他好象都沒想過要問問她的意見呢!雖然她的人是他的了,但是,她還不懂他的心啊?
“不準說不,否則我就吃了你!”
老是這樣恐嚇人家,唉!雨琳縮了縮肩膀,決定擙個問題,“為什么……們那么討厭我?還有……為什么你說我……殺過你一次?我不懂。”
談到這個,他眼中的火苗頓時轉為冷然,“你不記得了?”
“記得什么?”她仍是一頭霧水。
“你八歲那年在蛇王廟后發生的事!
“你……”她的背上陡地竄起一陣寒意,“莫非你就是那條蛇?”
徐震的手撫在她的頸子上,不知是否想殺了她,而那冷漠的觸感讓她微微顫抖。
“是的,當時我正在修練靈珠,看見你在樹下睡著了,我只是這樣輕吻了你一下,然后就死在你的手中!
他伸出舌尖,很輕很輕地在她唇上舔了一下。
雨琳驟然渾身僵硬,她認得這個吻,確確實實就是她的初吻!
“我……我真的殺了你?那你什么……還在這里?”即使結巴,她還是想問個清楚。
“你殺死的是我的蛇身,顏嘆生、林鳴軒和柯欣綺都在現場目睹,好在他們及時以未完成的靈珠救了我,挽回我的人形,但從此以后,我只能在黑夜出現,不能直接碰到陽光,否則將會在三天之內化為煙塵!
難怪他只在夜晚出現、難怪窗簾會如此厚重,也難怪所有的人都以仇恨的眼光看著她!
“你……你恨我嗎?”她顫抖地問,卻又害怕會聽到答案。
“恨?”他嘴角揚起嘲諷的笑,“我是該恨你的,都是因為那一吻和你的失手,讓我得日日夜夜處在黑暗中,再也不知沐浴陽光的感覺,隨時都要注意自己的生命安全,唯恐一不小心就會煙消云散!你說,我該不該恨你?”
聽到最后,雨琳根本不敢迎視他的瞳眸,只好緊緊閉上了眼睛,“對不起,是我的錯!我當時被嚇壞了,我不知道自己會惹出這么大的禍來,我……我對不起你!”
他放在她額上的手勁又加重了,只要再一用力,就能讓她窒息,那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有如來自地底的回音,“你欠我的太多太多了,所以,你得做我的王后,生下我的子嗣,你才能償還對我的虧欠,懂了嗎?”
“……我……”她覺得呼吸窒悶,幾乎快說不出話來了,心底卻感到好冷好冷,掙扎著說出了真心話!拔也灰@樣!是我欠了你,但我不想因此而嫁給你。∥覍幵缸愕呐`一輩子,為你工作到死,那才是我能接受的方式!”
因為恨合結合的婚姻,再她想來實在是太悲哀了!她殺過他一次,就得還給他下一代的生命,如此一來,帳就算的清嗎?不!不會清楚,不會平靜的,她不以為這行的通。
如果她已經愛上了他,那就更是傻到了極點!與其如此,她情愿選擇一輩子做奴隸,做苦工,至少她還會有心靈上的平靜。
住她的頸子,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你說什么?你再說一次看看!”他用力掐住她的頸子,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聽見了反抗的話。
雨琳咳嗽一聲,已最后一絲力氣說:“我……我不要做你的皇后,不要是因為這種理由,你……你不愛我,我也不愛你,我們……是不該在一起的……”
他選中她將她接來,只不過是當初一場意外種下的果,完全不是源自于感情或愛意,這讓她少女的心怎么能承受?
尤其,就在她以為他們倆可能是相愛的時候……“我才不管什么愛不愛的,也不管那些人怎么反對,你是我的!你永遠是我的!”他猛然將她抱住,兩人一起跌在床上。
聽到她拒絕的話,他的理智陡地全被憤怒掩蓋,別人的反對他還能理解,但她的拒絕卻讓他怨恨交織!不,他不允許十年來的期盼就此落空,絕對不允許!
“你……”雨琳見他眼神狂亂,仿佛變成了另一個人,“你要……做什么?”
“不準說話!不準多問!你只要記著,你永生永世都是我的王后!”說著,他就吻上她微啟的唇,封住了她所有的問題,揭開了一場火熱的纏綿。
她根本無力反抗,只有陷落、只有沉淪,和他一起在蛇王織錦上,譜出男女癡纏的旋律……“告訴我,你的身分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
“我是蛇王,你是蛇后,跟著我說一遍!”
“你……啊……輕一點!”
徐震將她的臀部提高,從背后強而有力地進入,一次又一次地占有著她的柔嫩,仿佛想借著這樣的動作宣示他對她的所有權。
“疼嗎?我弄疼你了嗎?”盡管余怒末消,他還是稍微放慢、放輕了一點。
“不是疼……是受不了……”雨琳不自覺的說出實話。
他的雙手覆上她白皙的雙峰,放縱的揉捏,“我就是要讓你受不了!我一定要逼你說出來!”
“不要……不要這樣…”
她嬌喘著、求饒著,卻敵不過他高漲的欲望,任由他對她予取予求,來回探索她的美麗與溫暖,仿佛非要完全將她據為己有不可。
“你不喜歡嗎?別想騙我!”他的汗水滴落在她身上,造成一種滑溜火熱的快感。
他的汗水沿著她的頸項滑下,緀縒在她的下顎凝聚,最后滴在蛇王織錦上,令上面織著約兩條金蛇仿佛更加燦爛耀眼了。
“不喜歡……我一點都不喜歡……”雨琳倔強的心手抓緊了枕頭。
“小騙子!”他咬住她的耳垂,雙手在她的嬌軀上下游移,頻頻朝她的敏感地帶下手,逗弄得她呻吟出聲。
“求你……”她抬高了下巴,讓身子呈現出優美的曲線,惹得他更加猛烈的進出。
“求我什么?說!”他巴不得將她吞下喉,舌尖反復舔弄著她的頸子。
“求你別這樣折磨我……”她幾乎是以嗚咽的聲音說。
“折磨?”他淺淺的笑了,“怎么會是折磨呢?比起你對我所做的一切,我對你應該是相當仁慈了!”
一波波潮浪涌來,震得雨琳頭暈目眩,顫抖不已,“你……你是故意的……”
“是故意的又如何?你欠我太多了,你得用一生來還給我!”他調整了另一個姿勢,舉高她的大腿,更深入地與她纏綿,決心要得到她的全部。
他時快時慢的律動,是另一種教人沉迷的誘惑,教她難以抗拒、難以矜持,只有咬著下唇忍住嬌吟。
可他似乎不想讓她好過的將大拇指仲到她唇上,硬是開啟了她的雙唇,來回撫弄她的唇舌,讓那被壓抑的呻吟不由自芏的流泄了出來。
“嗯……”雨琳再怎么努力,都阻擋不了這輕喘嬌吟。
“還不肯說嗎?說你是我的王后!”他低頭咬了她的肩膀一口。
“你別逼我……”
見她仍然不從,他就益發的狂野放縱,以大幅度的抽送將兩人帶上高匹峰頂點,而這次的飛翔實在是太高太高了,讓雨琳無法承受,終于昏迷了過去。
“記住,你是我的!就算是把你鎖在這里,我也要你當我的王后!”
在失去意識之前,她只隱約聽見這幾句宛如誓約的話。
黑暗,一片讓人窒息的黑暗,當雨琳醒來時,眼前就是這樣的一片黑暗。
“醒了?”一個冷冷的聲音在她耳后響起。
她全身一顫,發覺自己正躺在徐震的胸前,而他的雙手、雙腳則從背后纏住了她,仿佛掙脫不開的枷鎖。
“竟然昏過去了,真是沒用!”他扯了扯她的頭發,惹得她低喊一聲疼。
“你……你究竟想怎樣?”她突然害怕起他來。
“你不肯答應我,我就把你關在這房里,哪兒也不準你去,我要你跟我一樣不見天日!每天我都要抱著你,直到你懷了我的孩子,我要很多很多的孩子,我要你一輩子都在這床上,只感覺到我在抱你!
天哪!雨琳感到無比震驚,難道她的一生就是懷孕、生子、懷孕、生子嗎?
而且還是跟一個如此憎恨她的男人?
他只想占有她的人,卻不想擁有她的心,她若愛上了他,真是最大的悲哀!
徐震看她一臉膽阹,就更是氣惱,難道嫁給他真有這么令她討厭嗎?
“這是你自找的,千萬別想逃,窗戶外頭就是懸崖,而你一出門就是蛇群,它們真的會吃了你的!”徐震丟下這句恐嚇話后,便起身披上長袍,頭也不回地離開寢房。
“喀啦!”房門被重重的鎖上了。
好冷!雨琳驟然覺得好冷,沒了他的懷抱,她竟會覺得這么地冷,為什么呢?他恨她!她還這么傻做什么!
他要她,不過是因為她欠了他的命,他才會要她為他生孩子,一切都是恩怨因果,完全不關男女情愛,她還有什么好失落、好嘆氣的?
但一點道理也沒有地,她就是覺得滿心失落的嘆了一聲。
過了約莫半個時辰,有人在敲過門后走進來,帶著一盞明亮的燈。
雨琳從層層的床單中爬起,讓視線慢慢適應光亮,最后看見柯欣綺站在她面前。
“你……我……”雨琳又羞又驚,想掩住自己赤裸的肩膀。
柯欣綺的臉上仍是乎靜如往常,她將燈光和餐盤放在桌上,“蛇王有令,不準你走出這間房間,也不準你打開窗簾,外頭都已經被封死了,你逃不了的!
雨琳咬著下唇,心中已知了無希望了。
柯欣綺看了她一眼,“原本我是反對你成為蛇后的,但我不懂,為什么你會拒絕蛇王、反抗蛇王呢?”
“他恨我!彼f出這事實。
“你真的這么覺得?”
這是他親口說的!彼齻牡恼f。
“你會在乎他恨你?”
“我……我不知道!彼偷匦奶铀,對這問題,她從未仔細思考過。
柯欣綺一臉的高深莫測,“你已經通過了很多考驗,但最后一關是最困難的,希望你能承受得起,我從小看著蛇王長大,但愿你真能成為他的新娘!
“為什么?你不是一直反對的嗎?”雨琳忍不住問。
“蛇王等了你十年,這就足以讓我支持他了。我不確定你是否適合成為蛇后,但蛇王顯然是非你不要,我也只好祝福你們了。”
雨琳握緊了雙手,對此只覺得頭疼,“十年……這究竟是怎樣的堅持?他對我真有這么濃的恨嗎?”
柯欣綺并不百接回答,徑自打開衣柜拿出許多衣裳,“你在這里衣食無虞,有的是時間,你就自己慢慢想吧!”
雨琳無法說些什么,只能看著何欣綺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