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靴踩著紅地毯前行,杉野纖對那些為她外貌驚艷的男人回以冷淡高跚的姿態,她的不假辭色更叫男人趨之若鶩。
“杉野小姐,會場到了!北gS結誠男為她推開酒廊貴賓室的櫻桃木房門,里頭暖氣適中,一解室外的寒意。
她直接走進室內,結城勇體貼地為她脫下風衣。
一時,艷驚四座。
令人神魂顛倒的黑色皮革馬甲裹著她呼之欲出的雙峰,如此的設計散發誘人氣息,造成噴火效果,合身的黑色皮革超短褲份外撩人,長靴一直是她的標準配備,展現出火辣的無限魅力。
男人對美色還有什么設防能力?因此她一直很善于運用她的胴體本錢,反正露得再多又何妨,看得到也摸不到,讓他們對她的性感無招架余力才是她的最終居心。
“坐。”關口遼太郎滿意地對杉野纖示意。
無論走到哪里,他的愛將總能引起騷動,在座五大幫派的首領,此刻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
不可否認杉野纖確實很特別,酒廊這里的小姐也有比她年輕、比她漂亮的,可是她就是對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可以說是她的天賦吧,能將她束縛于關口會之下,是他的運氣。
“關口兄,這位是……”
五泉會的幫主井上勝久搓著下巴,一雙濁眼流露著對美女的興趣。
“我最得力的屬下,杉野纖!
“關口兄真是叫人羨慕呀!”
井上勝久恭維道:“居然有這么美艷的手下長伴左右,我就沒這種好福氣!
“井上兄喜歡的話,我可以讓她常去貴幫作客中。”關口遼太郎大方地承諾。
井上勝久眼睛一亮!罢娴?”
在他的定義里,作客的意義當然不止是余額而已,總可以附加些什么,想來就叫人心癢難搔。
“太不公平了吧,關口兄!
焰之流的森岡三不平地嚷道:“我也想請關口兄的愛將到焰之流作客,不知關口兄意下如何?”
“那有什么問題。”
關口遼太郎縱聲一笑,大方應允,“待會談完正事,森岡兄可要和我的愛將多喝幾杯,她的酒量十分不錯喲!
杉野纖淡淡地啜了口結城勇為她斟的酒,從古至今,女人似乎洽談室是男人的玩物,男人也一直脫離不了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的結合。
今日五大幫派之首聚頭,就為了對付日益壯大的東方盟,刀子知道他們只是關口遼太郎利用的對象而已,事成之后,他一樣會將他們一腳踢開。
而她也知道關口遼太郎一直將她當成交易的籌碼,刀子一點也不在意,反正她又不會真的對他們獻身,那些笨蛋只要一點甜頭就可以將他們哄住,就像渡邊幸男。
刀子嘲弄地揚起美麗嘴角,渡邊幸男自刀子進門后就一直癡癡地看著她,相信關口遼太郎的話他一句也沒有聽進去。
“各位,失陪一下!
她站了起來,在眾人追隨的激越眼神中離開貴賓室。
出了貴賓室,她筆直往化妝室而去,后頭追逐的跑步聲非常明顯。
“等等!”渡邊幸男追了出來,漲紅的臉說明他的激動。
這原是他的女人,不知何故在賭城的最后三天卻突然對他不理不睬,當他想尋覓她的芳蹤,她卻消失在賭城之中。
他們結伴同游的那幾天里,她令他神魂顛倒,也令他無心于圓桌會議之事,一心一意只想與她共效于飛,就算要他放棄整個鶴之流也行,可是她卻像一團謎霧,他弄不清楚她是從哪里來的,更不明白她失蹤的原因。
而在今天這個盛會上她居然出現了,還是以關口遼太郎愛將的身份,這是怎么回事?他心中有無數疑團待解。
“有什么事嗎?渡邊先生!鄙家袄w停下腳步,倏然旋身面對渡邊幸男。
“我……我……”他差點撞上她,連忙退后一步。
“你想說什么呢?”她懶洋洋地問。
這個呆瓜,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被耍了,鶴之流有這種接班人真是悲哀,想來離滅幫之期不遠矣。
她不耐煩的姿態叫他不知所措,在賭城時她不會這樣對他的,她總是喊他幸男君,可是她剛剛卻叫他渡邊先生。
半晌,他終于苦澀地迸出一句:“你是美日遼太郎的人?”
“有什么問題嗎?”她揚揚眉梢,皮笑肉不笑的看豐他,嘴角是有笑紋,但冷冷的眸子一點笑意也沒有。
“既然你是關口遼太郎的人,也明知道我們和關口會……唉!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不死心的問:“你為什么會看上我?還……還對我那么好?”
她好笑地冷嗤一聲,笨蛋就是笨蛋,到現在還在追問,他只要用大腦想一想就明白她為何接近她,可惜他連這點智商都沒有。
“男歡女愛是你情我愿的事,我欠了你什么嗎?”刀子故意睜大明眸大眼問他,還輕佻地皎皎他的領帶。
“當然……沒有!彼顾拱纸Y巴起來!拔抑皇恰幻靼祝幻靼锥!
他的聲音愈來愈小,她的氣勢叫他怯懦,面對她理直氣壯的咄咄逼人,讓他覺得自己是個拖泥帶水的沒用男人。
“沒有那就最好,現在我要上洗手間,你不會想要跟著我吧?”
她調侃地笑,神氣地推開化妝室的門,料想他也沒有膽量跟進來。
化妝室的門一關上,一雙臂膀立即攫住她,她腳跟一滑,任由對方的長臂抵著她的頸肩,拖著她走到洗手間的尾端。
“咳咳……你……你要做什么?”
她整個人被鉗制住,只能痛苦的掙扎,看不清楚偷襲她的是何方神圣。
“沒做什么,跟剛剛外頭那個倒楣鬼一樣,只是想問你杉野大小姐幾個問題而已!
低沉暗啞又夾雜著幾許壓抑的憤怒嗓音落入杉野纖耳中,她倏然一驚,身子也跟著僵硬起來。
“害怕嗎?”毅七惱火地將她轉過來面對自己,他雙手撐著墻,牢牢將她鎖在臂膀之中。
慍怒和無奈像兩股范例流涌到他眉心之間,他淬然堵住她的嘴唇,舌侵入她因錯愕微張的櫻唇,她的氣息逐漸粗重,狠狠的吸吮她的舌尖,弄得她發疼之后再狠狠的放開她,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她甜甜唇瓣,她的吻,真野。
“你真是神通廣大,居然知道我在這里!逼鋵嵥⒉缓ε,因為她知道毅七就算再怎么憤怒,也不可能殺了她。
他對她的愛,大概可以抵消一點他的恨意吧,總而言之,她知道他現在對她是又愛又恨。
“這叫瞎貓碰上死老鼠。”他咬牙切齒的說。
現在他有點感謝舒帆的無理取鬧了,如果不是舒帆,他沒那么快就逮到她。
她笑了起來,“你說誰是瞎貓,誰是死老鼠?我還是你?小毅,你再生氣也別把自己比喻成畜生嘛。”
“別跟我鬼扯,我沒心情!彼樕蠈憹M了怒氣,該死,這個女人居然還敢和他抬杠,一點都不怕他。
“好吧,看得出來你很火!彼α诵Γ╊┍宦滏i的門!翱墒悄氵@樣把洗手間的門給鎖起來似乎不太仁道,那些酒廊小姐喝多了酒,可是很需要上廁所的!
“不必你對她們這么體貼,要真忍不住,可以去男廁!”他煩躁的怒瞪她的閑適。“我問你,為什么偷我的資料?你這個沒良心的渾球!”
她無賴的笑了笑,淡淡地道:“反正我已經偷了,東西也已經交給并口遼太郎,東方盟的處境很危險,你現在生氣也沒用,奉送你一個情報,五大幫派正結盟準備對付你,你最好還是先走為妙!
但愿他懂得她的用心良苦,也但愿他領情,她千千萬萬個不愿意他受到任何傷害,那些人很沒人性,手段也極為殘忍。
他恨恨地說:“我東方毅七的生死不必你來操心,你這個感情的叛徒!”
“對呵,我都忘了你是東方毅七,憑東方家的勢力,區區五大幫派怎么會放在眼里!彼I誚地笑開,忽然又斂起笑容,擰起眉心冷冷的看著他。
“以前你為何從未說過你是東方毅七?”她咬著牙冷聲問,神情充滿控訴意味。
“什么意思?”她的問法令他莫名其妙!半y道我當年是用化名跟你交往的?我從未隱瞞過我叫東方毅七!
“可是你沒說明你是東方盟的東方毅七!彼龔娬{。
他蹙著眉心:“那很重要嗎?”
她到底在找什么碴?難道兩人在交往之初,還要問明你是哪家的杉野纖,我是哪家的東方毅七嗎?太可笑了。
她哼了一聲。“你害我走了那么多冤枉路,吃了那么多苦,你……”
她真恨自己沒早弄清楚他的身份,要不然他們早已雙宿雙棲,搞不好兒女也已經成群。
“杉野小姐,你在里面嗎?”結城勇的聲音在化妝室外響起。
“你的野男人找來了!彼暮呗暠人齽倓偢螅椭员。
“那是我的保鏢!”她反駁,很快的說:“想必被上鎖的女廁已經引起關注,你最好趕快離開,這里匯集了五大幫派的頭子,全都是為了商討如何對付你而來,如果你不想他們稱心如意的話,就別讓他們活逮你。”
說完,她推開他,理理衣服,很快的開門離去。
“該死!”他槌了墻壁一下,拳頭痛,心更痛。
“你……你……”一名花枝招展的酒廊小姐推門而入,驚見女廁中出現男人,還一副怒發沖冠的模樣,不禁驚愕的張大了嘴。變……變態,這一定是變態沒錯。
毅七瞪了那名吃驚的酒廊小姐一眼!霸趺矗腥瞬荒苌吓畮鷨?”
他甩門而去,心情比來時更加惡劣。
“你居然在銀座那種混亂、可怕的地方把我一個人丟下,你怎么可以這樣?我是一個女孩子耶,你不知道當時我多害怕,有好多小混混想和我搭訕,到現在還心有余悸……”
舒帆已經控訴毅七弄虛作假鐘頭,現在她正嗚咽的站在前庭花園里拔著花瓣,一副委屈的小媳婦樣。
毅七皺著眉峰,一張俊臉繃得難看。
“拜托,真是去他的,銀座哪是什么混亂的可怕地方?是她自己說要去那里買衣服!薄翱傊惆阉粋人丟在那里就是不對,這次大哥也不幫你了。”拓一閑閑的說,看好戲兼火上加油。
毅七瞪著他這置身局外的發言人,外加另外兩名正品著茶的優雅男子。
拓一、妄二、詠三,據說他們三個是在他和舒帆出去買衣服時到的,說是來協助他,可是現在事實很清楚,他們根本是來看熱鬧的。
“你們不懂啦!彼麩┰甑煤,一口灌掉杯中已涼掉的茶。
“好吧,你們小倆口的家務事,我們也不便插手。”拓一找死的說完,笑嘻嘻地問:“好七弟,知不知道我們為什么連夜趕來找你?其實也沒什么,就是辛蒂哭哭啼啼的打電話來,她說懷了你的孩子。”
門外的舒帆豎直了耳朵,什么,那個臭辛蒂懷了毅七的孩子?哇,天哪,她不要活了。
毅七驚跳起來。
“她懷了我的孩子?怎么可能!”他火大的說,“她干脆去懷送子鳥的孩子不是更好!
拓一瞄了他下腹的男性表徽一眼,“為什么不可能?你結扎啦?”
“你神經!”毅七的嗓門更大了。“我根本沒碰她!”
拓一揚起眉毛,“那就奇怪了,你沒碰她,也沒碰小帆帆,那你在賭城究竟碰了誰?”
“我碰了……”
毅七驀然住口,好家伙,居然想套他的話,他才不會上當呢。
“碰了誰嘛?”帶著一臉笑意,拓一繼續追問:“關口遼太郎的女人?所以人家才會針對東方盟而來,才會在咱們的堂口擱置炸彈?”
毅七悶哼一聲:“這個問題我不想回答,反正你們也不可能懂。”
他與杉杉的關系太復雜了,當初是愛侶,她不告而別,現在又成了敵對的身份,他只能獨自啃噬心頭的苦澀。
可是如果杉杉懷了他的孩子……
可能嗎?才一次而已,他會那么幸運嗎?到時為了孩子,她或許會考慮給他一個名份。
他隨即搖搖頭。
不可能,老天不可能待他這么好,再說杉杉也不是個笨女人,她一定早有避孕措施,她只是想利用他而已,不會給他當她孩子爸爸的機會,唉,他是個被拋棄的男人。
“誰說我們不懂,你高中時候的日記我們全看完了,非常清楚你與杉野纖的關系!蓖匾粫崦恋男α诵。“毅七,想不到你那么早就不是處男,害我們為你擔心了好幾年,以為你對女人沒興趣哩!
“你們……”毅七瞪著他們。
難怪前幾天他們一個都不愿意跟他一起來東京,原來早有預謀,全都窩回家里偷看他的日記,太卑鄙了。
“我們是為了你好!蓖涌凇!霸僬,為了東方盟,我們也必須了解你與關口會方面有何牽扯!
毅七悶聲道:“這次是我不好,連累了東方盟!
色字頭上一把刀,都是他掉進杉杉的桃色陷阱才會害得東方盟處于危機之中,他會設法補救。
詠三微笑道:“與其在這里自責,不如先去安慰外面那位失意的少女,東方盟的花園快變成禿園一片了。”
一襲柔美、優雅的女裝襯托出試穿者的溫雅味兒,她嘴角沁出微微甜笑,非常滿意鏡中的自己,真是好一個清秀佳人哪。
“小姐,這件洋裝像是為您量身訂估的,很適合您……”
專柜小姐笑容滿面地恭維。
舒帆看著鏡里的小佳人,這件洋裝雖然貴,但貴得有價值,她打算粉藍、粉紅兩色都買,再買幾套不同款式的淑女式長洋裝,天天穿著在東方盟亮相,保證艷驚四座。
“小姐,你穿這件洋裝很好看。”
一名高挑的年輕男子碼頭地對她微笑贊美。
他戴著咖啡色毛織帽,五官正是日本現在最流行的“世紀末美少男”型,一身流行的亮皮夾克、皮革長褲,帥氣的黑色麂皮短筒靴,修筑的手同樣戴著黑色麂皮手套,身上飄著淡淡清爽的男性香水味,使他頗有男模特兒的架式。
“是嗎?”舒帆驚喜地問。
這么快就有男人來對她搭訕,還是個漂亮的帥哥,可見她以前的穿著太幼稚,這樣穿才有女人的風情嘛。
那日刀子在花園里聽到毅七和妄二兩個兄弟提起什么杉野纖,那應該就是毅七在賭城里追著跑的女人。
原來毅七喜歡那種女人,現在刀子知道了,所以她也要創造屬于自己的女人味,迷得毅七團團轉。
“說實在的,以小姐你這種身材和容貌,穿什么都好看!蹦贻p男子微微一笑,雙眸激賞地看著她。
舒帆更加驚喜地揚起長睫。“你說真的?”
她長這么大還沒這么被夸過,連刀子爹地、媽咪了不起也是夸她可愛、活潑而已,這么中肯的贊美她是第一次聽到。
“我想請小姐喝杯茶,不知道你肯賞臉嗎?”他彬彬有禮地問。
“好啊!彼敛辉O防地答應了,拿出信用卡準備結賬。
“我來!蹦贻p男子殷勤的拿出自己的金卡,優先一步遞上去!澳芩投Y物給漂亮小姐是我的榮幸!
“哦?”舒帆陶醉于自己的魅力之中,居然有萍水相逢的男人送禮物給她,她真的已經有女人味了。
走出精品服裝店,她愉快的與適才邂逅的男子并肩則行,人家還幫她提衣服哩,真是有紳士風度,哼,毅七就不曾對她這樣,老是把她當成無理取鬧的小妹妹看,想起來就火大。
幾分鐘之后,他們已經坐在一間名為“光”的復合式吃茶館,他像是這一帶的識途老馬,這間茶館十分幽靜,位于一間壽司屋的二樓,不是孰客還真找汪以。
舒帆興奮的點了養生花茶,他則要了一杯啤酒。
“你要自我介紹嗎?”她眼睛亮亮地帶著笑意!拔医惺娣,來自香港,今年剛要上大學,你呢?你是演藝人員嗎?你看起來好帥。”
她有點著迷的看著他,他與毅七是截然不同的帥法,毅七帥得飛揚,他則帥得透亮,也可說是股陰柔之美,但又夾雜著灑脫味兒,他對她很碼頭,可是眉宇間又有股倔傲,很難形容。
他淡淡地笑了笑,“姓名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件事要請你幫忙。”
“我?”
她莫名其妙的指指自己,突然興奮的說:“我懂了!你是不是想找我拍寫真集?”
她知道東京有很多這樣的星探,有些找寫真女星,有些找泳裝美女,也有些找伶優。
難怪了,難怪他剛剛會那么大方的替她付賬,原來她的型符合他的胃口,他真是好眼光呀。
他一愣,隨即搖頭。“不是!
她還真想得到,她的身材大概只能拍兒童寫真集。
“不是?”舒帆困惑地問:“那你……”
他神神秘秘的壓低了聲音,“實不相瞞,我是東方毅七的好朋友,知道他有危險,特地前來幫助他。”
“毅七?!”她失聲叫了出來。
“噓!彼隽藗噤聲的動作,這個胸小無腦的小女生,想獲得毅七的青睞恐怕遙遙無期。
“哦,小聲,小聲點!笔娣B忙降低音量,也學他壓低聲音問:“既然你是他的好朋友,為什么你不自己去找他?”
“說來話長!彼忠粩偅冻鲆粋苦惱的表情!皩嵅幌嗖m,當年為了一個女人,我們鬧翻……”
“我知道,是杉野纖!”不等他說完她便自作聰明的喊道,同時感覺自己頭頂睿智生輝,這么復雜的關系她也聯想得到。
他不置可否地揚揚眉!皩Γ家袄w,女人都是禍水!
“可是她很美,不是嗎?”她有點懊惱的問,她還記得那名女子的神韻很特別,是她無論如何都學不來的。
“是很美。”他笑了,笑容中有一抹玩味和自我解嘲。
舒帆不以為然的哼道:“為了一個女人翻臉太不值得了。”
可是如果那個女人是她,那就另當別論,她會覺得光彩極了,兩個帥哥為她翻臉耶,那是什么情況……好過癮!
“你說得很有道理!
他笑了笑。
“人生得一知己死而無憾,所以我現在急于補救!
“你要我做你們的橋梁,幫你約他出來見面嗎?”她馬上又自作聰明。
“不必那么麻煩!
他把從適才就一直不離身的一個背袋交給她。
“這是一件背心,你設法讓毅七穿上,還有這個錦囊,你盡快轉交給東陽或鎮鋼!
她好奇的接過背袋和錦囊,他連東陽和鎮鋼都知道,沒有疑問了。他真的是毅七的好朋友。
既然是毅七的好朋友,也就是她的好朋友,她沒有理由不幫他。
“沒問題!”她豪氣干支地答應。
他看著她,淡淡一笑,“謝謝,我祝你們白頭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