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在地下室射擊場被黑帝斯奪去初吻后,白綾便盡量躲著他,能避免和他碰面最好,不然她怕自己總有一天會甘愿失身。
今天,白綾一如往常送早餐給黑霸天,在返回廚房要把東西收拾好時,卻跟最不想見到的黑帝斯碰了畫。
‘干嘛一直躲著我?’黑帝斯倚著墻,瞇著—雙如鷹般銳利的雙眼,直瞅著白綾瞧。
‘我沒有!拙c反駁著,連忙閃過他的身邊,往廚房步去。
‘沒有?’他冷哼出聲,神情相當不屑,‘你分明就是睜眼說瞎話。’沒有避著他才怪!
白綾沒有回答,逕自清洗水槽中的碗盤。
‘算了!’黑帝斯見她不語,轉身就走。
黑帝斯一離去后,他所帶來的強烈壓迫感也一并消失,只是白綾的心頭涌上了一股莫名的失落感。
唉!她真是個矛盾的人,不想見到他,是因為害怕他將她一直平穩的心情給改變;她也避免去愛上他,然而一見到他時,那心跳加快的感覺是騙不了人的。她早就為他動心,當他離開后,那極深的落寞感怎么也揮不去。
到底她該如何是好?要面對自己對他的情感?還是一直逃避下去?
白綾輕嘆出聲,將所有的碗盤收拾好,才離開廚房,經過通往樓上的樓梯時,突然被人一把抱了起來,扛在肩上。
‘啊!放我下來!’她放聲大叫·
‘閉嘴!笨女人!你想將所有人全請到這里看你表演嗎?’
黑帝斯不悅的口氣傳來。
‘是你……’
‘不是我還會是誰?’他一邊開口說話,一邊繼續往頂樓的房間走去。
‘干嘛這樣子扛著我,快放我下來!’他這么高大,被他扛在肩上,她總覺得地面離她好遠,若他一不小心將她摔到地面的話,她可能會摔斷頸子吧!
‘放你下來的話,你一定會逃得遠遠的,我才不冒這風險!钢缟系陌拙c,黑帝斯邁開大步朝他的房間走去,再幾步就到房門口。
‘我……’白綾愣住了,‘你到底要帶我到哪里去呀?’她真的好難過,頭一次了解到被人扛著走是這么樣的難受。
不過話說回來,他這人的力氣怎么這么大?她少說也有四十幾公斤,而他扛著她走,竟然還可以健步如飛,彷佛對他一點也沒造成影響。
‘當然是我房間!’進房后,他才把白綾放下。
‘唔!’白綾一時頭昏眼花,便倚在黑帝斯的懷中,稍微歇息一下。
過了半晌,她終于意識到自己是倚靠在黑帝斯的懷中,連忙站直身體,并退后一大步,與他保持適當的距離。
‘怎么,我的胸膛不好靠嗎?干嘛這么匆忙逃開?’他朝她邪邪一笑,更傾身靠近她。
‘我有低血壓,容易頭暈,所以才會……希望你別多想!拙c連忙開口辯白。她才不是他所想的故意靠在他懷中,只是……意外而已。
‘好、好、好,我知道了。’瞧她那急忙澄清的模樣,令他覺得好笑。
‘無別說那些了,你帶我……不,是擄我來到這做什么?’他的動機不明,她得小心應對才是。
‘沒什么,只是有些事情想問你而已。’他將身后的木門給鎖上,逕自走到音響前打開電源,古典音樂立刻流泄一室。
‘問我事情?有什么好問的,我要走了。’她舉步想逃離這里。這房內充滿了他的陽剛氣息,令她全身不對勁,無法順暢呼吸,非得趕快逃離這令她快暈厥的地方不可。
‘你又打算逃避我了,是不是?’
黑帝斯冷得令人發寒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令白綾不寒而栗。
‘不,我沒有!幌胨床黄鹚,勇敢轉身朝他大聲反駁。
可是,當她一瞧見他唇邊泛起的得意微笑時,這才明白自己中了他的激將法。
‘沒有的話……自然是最好。坐!稍诖蹭伾希煊谂牧伺纳砼缘奈恢,示意她坐到身邊。
她打算拒絕他,坐到一旁椅了上的,但是這樣一來,一定會遭到他的恥笑,說自己又在避著他。于早她只好鼓起勇氣,朝床鋪走去,坐在他身剛。
‘很好?你并非是膽小鬼嘛!’他露出一抹奸計得逞的微笑來。
‘誰是膽小鬼呀!’她氣極!他似乎把她的心事全摸透般,現在的她彷佛是透明、赤裸的,任由他剖析她的思緒。
而她……之前竟會天真的以為自己可以駕馭他,看來他之前的所作所為都是一種假象,她受騙上當了。
黑帝斯就像是古希臘神話中的冥王般,陰沉,冷酷,令人摸不清他的思緒,喜歡愚弄人心,以崇高的姿態睥睨眾人。
她的心卻早已被他給占據了。
‘既然這樣,就靠過來一點!诘鬯沟脑掅莘鹁哂心ЯΠ,令白綾不得不順從,朝他那靠近。
黑帝斯皺著眉,似乎還不滿意這距離,干脆一把將白綾整個拉過來,順勢反壓在她身上。
‘啊!’白綾驚呼出聲,不敢置信的瞪大漂亮眼睛。
怎么會變成這種局面?現在的她,整個人都被他給制住,完全沒有任何空隙可逃離,只能直枧他那雙深邃的眼。
‘怎么?害怕我嗎?’黑帝斯俯下身,在白綾的耳邊低語。
白綾沒有回答他的話,只因為她一旦開口說話,顫抖的聲音就會告訴黑帝斯她現在的情緒。
全身似火在燃燒般,好熱、好難受!為何黑帝斯一碰觸到她時,她就會有這反應?誰可以告訴她,她怎么會這樣?
‘很熱、很難受是吧?’黑帝斯看著白綾好一會兒后,輕聲低語著,并在她雪白細頸上印下無數細吻。
‘呃……嗯……’他的吻令她難以忍受,呼吸急促,嬌喘不已。
只是為什么她心里所想的,他全知道?
‘告訴你原因好了,因為你的內心渴望我,所以你全身發熱!V沽思毼牵c她四目相接,以十分肯定的語氣告訴她。
‘啊?’白綾的腦袋中一片空白,根本沒辦法思考他剛才所說的那些話。
哈!這女人可真容易騙。
黑帝斯接著命令她,‘說你要我,我是你的夫婿,你不能抗拒我?’
‘我……我要你,你……你是我的夫婿,我……我不能抗拒你。’白綾喘息不止,一張俏臉因為黑帝斯的碰觸早就緋紅。
任何男人見了她現在這嬌媚模樣,都抗拒不了的。
黑帝斯見她這模樣,也是壓抑不下要她的沖動。
現在他已經顧不了一切,一心想要他身下的女人,對他有無限誘惑的女人。
他開始動于將她身上的衣物全褪去,當他看到她那細致無瑕的白皙肌膚和完美身材時,他完全被她給征服了。
他從沒見過這么比例完美的身材、渾圓的酥胸、小蠻腰、富有彈性的俏臀以及白皙無瑕的肌膚,以及彷佛有醉人的芳香從她身上散發。
白綾那精致的丘官在披散的長發襯托下,更是顯得美艷動人。這世上,若真的有天使存在,一定就是現在在他身下這名女人。
他難以自己的吻遍她的侖身,以最溫柔的方式待她。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議,他居然0會這么溫柔的對待—個女人,而且還是他最痛恨的白綾。
不再多想,黑帝斯褪下自己的衣褲,以極溫柔的方式進入白綾。
‘嗯……痛!’白綾皺著蛾眉,悶哼出聲。好疼!
黑帝斯立即以唇封住她的,在她耳邊安慰著,‘再忍一會兒便沒事了!
待她逐漸適應而吟哦出聲時,他更深入她的體內,與她一同沉浸在激情之中……
黑帝斯不舍的放開白綾,他已個曉得要過她幾遍,只知道要她的沖動無法平息。
看著躺在身側的白綾,那裸露在外的雪白細肩,他又有了要她的街動。
該死的!他的自制力到哪里去了,居然無法停止對她的渴望!
‘唔……帝斯……’白綾夢囈出聲。
就連在睡夢中也喚著他的名字,看來她肯定是愛上他了,他成功的掠奪到她的人和她的心。
黑帝斯裸身走下床,倒了一杯酒后,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白綾那宛若天使般的睡容,原本浮躁的心情莫名地平靜下來。
過了半晌,白綾才從睡夢中蘇醒,正打算起身時,才發覺全身異常的酸痛,四肢也失去力量。而黑帝斯正坐在床邊,不知在思索些什么,還直瞅著她瞧。
‘帝斯,你在想什么?’她坐起身來,溫柔地開口詢問。
‘我沒在想什么,倒有一片美景可看!诘鬯沟脑捯徽f出口,白綾立即順著他視線看去,便瞧見自己同身赤裸坐在他面前,連忙拉起被單遮身。
‘現在遮不覺得太遲嗎?更何況咱們已經成為真正的夫妻,不是嗎?’他冷哼出聲。她全身早已被他看光、摸遍了,此刻有啥好遮的。
白綾一回想起他們之前的激情時,不禁又紅透一張俏瞼,就連身子也熱起來,她連忙轉身背對著他,迅速穿起衣服。
‘你想干嘛?’黑帝斯沉聲問道。她是頭一個和他做愛完畢后,急忙穿上衣服想逃離他身邊的女人。
‘我想……時候不早了,得去幫爺爺準備午餐。’她穿好衣服后,連忙從床鋪上起身,想離開這個令她害羞得無法多待—刻的地方。
‘午飯?’黑帝斯冷哼出聲,‘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要吃晚餐也都嫌晚了。’她難道以為和他在一起的時間只有短短的上午嗎?天真!
‘啊?不會吧!’她連忙往窗外看去……一片漆黑,真的已經晚上了。
她居然跟黑帝斯在一起這么久,這可真是今她訝異!他們……竟會因那檔事而弄得那么晚,這……爺爺恐怕會擔心她……
‘如果你是在擔心老頭的話,大可放心,搞不好他會十分開心你在我這里。’他說的話句句屬實,他太了解老頭的心理了。
‘那么我就放心了。’松了一口氣后,白綾站起身,往房門走去。
‘你又想去哪?’黑帝斯語氣中有著一絲不悅。她就這么想要離開這里嗎?
‘我……我還是回到樓下爺爺為我準備的房間好了,還有,我也要向爺爺說一聲,以免他擔心。’白綾想要拉開木門離開時,卻發現白己一點力氣也沒有,只好朝黑帝斯求援。
‘沒用的家伙!诘鬯钩嗦阒眢w,朝她所站的木門走去。
‘呀?’白綾見到黑帝斯赤裸的身體,羞得低下頭來,不敢看他。
‘害羞?又不是沒見過,剛才你不是和這赤裸的身軀相擁在—起。’他的唇畔泛起取笑她的微笑,盡情地嘲諷著這急忙離去的女人。
‘我……我要回房了,請你幫忙一下,拜托!’她不去理會他語氣中的嘲諷。他這個人,還是很壞心。
‘行!怎會不行。’黑帝斯—下子就拉開厚重的木門。
當白綾要走出去時,她突然想到一件事,回過頭來問他,‘你今天不是說有事要問我嗎?那么……究竟是什么事情?’
‘你想知道?’黑帝斯故意賣關子。
‘嗯!拙c點頭。
‘那就是問你何時成為我的人,不過這件事情似乎已經不必問了,不是嗎?’黑帝斯眼中的嘲笑意味十足。
‘你……’白綾羞紅了臉,連忙轉身離開。
她被他給耍了!她就像是他的玩偶般,任由他盡情的嘲笑和玩耍!而她卻心甘情愿成為他的玩偶。
唉!她可真是傻瓜一個!但她卻十分珍惜與他在—起的時候,甚至還期望他對她會有所謂的情分存在!傻……真是傻呀!
黑帝斯見白綾離去后,走回床退,要穿上衣服時,卻瞧見床單上的落紅。
這落紅道出白綾將處子之身獻給他的事實,而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一想到此,竟有一股滿足和得意涌上黑帝斯心頭,但他隨即將這些可笑念頭給拋到腦后,一把將床單給扯下,丟入一旁燃燒的火爐之中。
他將屬于她的東西全部燒毀,包括之前叫人拿來的資料也一并丟入火爐中,接下來就是將白綾道女人給毀了!
無情的火焰將東西侖燒成灰燼,注枧著那片灰燼的眼神,是無比銳利和冷酷。
一進入房間后,白綾連忙到浴室,褪去身上衣服的同時,赫然發現身上布滿了青紫的吻痕。
這些吻痕,爭是黑帝斯留下的吧?
洗凈自己的身體后,白綾穿好衣服,往外走去,在黑霸天的房門輕敲兩聲,得到允許后,才進入房內。
‘爺爺,真是對不起,我今天沒有幫您準備午餐和晚餐。’她一進到房內,就向黑霸天道歉。
‘不,沒有關系的!你不必在乎這些事!诎蕴烀媛缎θ,‘對了!你今天上哪去了?怎么整大都沒看到你?’他十分好奇。
‘這……’白綾遲疑,不知該不該說出。
‘不必擔心,我不會怎樣的,盡管告訴爺爺,你上哪去了?’黑霸天連忙安慰著她,要她放心。
白綾—聽,思索了一會兒后,才開口回答,‘我今天都跟帝斯在……在他的房間內。’爺爺應該不會聽不懂。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他能夠接納你,這樣我也放心了?’他原本一直擔心帝斯會對付綾兒,如今心中的大石終于可以放下。
‘請問……’白綾有些疑問,不知道該不該問。
‘有什么事就說吧,爺爺和你之間沒有什么好顧慮的!诎蕴靸刃氖中牢俊>c兒會主動詢問他事情,這樣他才更好了解小倆口之間進展到什么程度。
‘我要問的是……帝斯的個性到底是怎樣的?外傳他是一名冷酷無情的人,但是我卻一點也不這么認為!
‘不然你所接觸的帝斯是—個怎么樣的人?’黑霸天反問白綾。
‘這……’她遲疑—會兒俊,才回答,‘我覺得他個性穩重,不覺得他是個冷酷無情的人,他待我算是相當好,而且……’一想起剛才他們之間的激情,她便又漲紅了一張俏臉,話也說不出口了。
‘好好好!我明白了!’黑霸天打從剛才白綾走進這房里,就瞧見她雪白細頸上的吻痕,而會這么做的,也只有和她在一起一整天的黑帝斯。
‘爺爺你……’自綾一張紅透的俏臉垂得更低了。
‘好了!不說就是了!如果帝斯那小子真是待你好的話,我這做爺爺的,當然會為你們倆開心!我最大的愿望,莫過于在有生之年能夠抱曾孫!
‘爺爺,您的身體健朗,—定可以長命百歲的!’白綾鼓勵黑霸天。
‘是啊!我可得養壯身子,好陪著我的曾孫一起玩耍呢!’黑霸天開懷大笑,‘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就回去休息吧!’
‘嗯,那我回房了!拙c微微—笑,起身離開,返回自己的房間內。
今天可真是累壞她了!可是,與黑帝斯在一起的時候,卻令她印象深刻,她一輩子也忘不了今天發生的事。
她會一直思念著他,想著他的一切,她想與他共同創造許多美好的回憶。
‘我愛你,帝斯!’
希望將來,她能親口對他說出這一句最真摯的情話來,也希望在那時,能獲得他的回應。
白綾露出開心的微笑,漸漸進入夢鄉。
自綾沒有準時在早上六點起床,直到中午,她才從睡夢中蘇醒過來。
瞧見掛在墻上的時鐘,赫然發現早就過了十一點,準備吃午餐了!她連忙起床,梳洗浚立刻走出房門,往廚房的方向奔去。
只是有低血壓的白綾個能一下就做激烈運動,她頓時頭昏眼花,跌倒在通往廚房的走廊上。
正當她試著站起身時,—雙大手將她攔眼抱起至廚房內,將她放在一張椅子上坐下。
‘呃……’白綾一抬頭,便瞧見黑帝斯那—臉不屑的冷酷表情。
‘真是個笨女人!也不想想白己有低血壓,剛睡醒就想跑,若是在外面大馬路上,你早被車給撞死在街頭了!’這女人還真虛弱得可以,沒用!
‘我……’一起床就貧血跌倒,又看到盛怒的他……唉!她今大的運氣似乎不太好。
‘你怎樣?’他昂首,以高姿態看著楚楚可憐的女人。
‘不?我……沒事了!我還得為爺爺準備午餐呢!’她確定自己可以站起來之后,便住冰箱走去,拿出材料。
‘怎么?家里的傭人全死光了嗎?干嘛每天都由你準備三餐?’黑帝斯隨手拉了張椅子坐下,支肘看著背對他忙碌的白綾。
‘別這么說,是我想自己下廚做菜給爺爺吃的,更何況這樣才有更多機會陪伴他老人家!龥Q定好好報答爺爺對于爸媽的救命之恩,準備三餐這點小事,更是她應當做的。
‘是嗎?如果你這么賢慧的話,怎么從沒有為我準備一餐?別忘了我可是你的丈夫呢!’黑帝斯不是滋味的開口。那老頭也太好命,全由她去服侍。
‘我……我以為你不會想吃我做的菜!拙c一聽,可著實嚇了一大跳。
她萬萬沒料到他居然會這么說,那么她可以親手為他準備三餐羅?這真是太好了。
‘怎么不會?我們之問的關系已非比尋常了,不是嗎?’他瞇起一雙帶笑的眼,嘴角揚起意味深長的笑容。
白綾怎會不懂他話語中的含意,腦海中又浮現昨天的情景,剎那間一張俏臉又火紅。
‘好了,別光顧著臉紅,小心平底鍋內的菜!诘鬯购眯奶嵝阉拙c這才自思緒中回神,重新將注意力放在眼前的平底鍋。
黑帝斯看著白綾忙碌的背影許久,眼中竟浮現出前所未見的溫柔,只是他自己并不曉得。
這女人怎么動不動便臉紅,但她也逐漸將本來的面目呈現在他眼前,她就像是資料上所記載的一樣,個性溫柔、善解人意、體貼他人……她之前的強悍,可說全是她的偽裝。
照這情形看來,似乎再過不久,那老頭即將會宣布退位,把黑幫的幫主位子傳給他!到時候他就將這女人甩了。黑帝斯的眼神變成銳利無情。
‘好了!’白綾將最棱一盤菜肴端到黑帝斯的面前!梢詼蕚涑燥埩恕!
她的叫喚聲使得黑帝斯立即改變眼神,變得比較無害。
白綾無端午餐給黑霸天,將黑帝斯獨自留在廚房。待她返回廚房時,瞧見黑帝斯已開始吃了,未了還十分捧場的將菜肴全給一掃而空。
‘如何?可合你的口味?’白綾見到這情景,當然是再開心不過,期望聽見他的贊美。
‘難吃的東西我才不吃。’說完黑帝斯便轉身離去。
白綾無奈的嘆了口氣,動手收拾滿桌的空盤。雖然沒聽見他的贊美,但是見他把她所做的菜全部吃光,對她而言,這就是最好的鼓勵。
白綾露出幸福笑容,心情愉悅的清洗碗盤。
晚餐時刻,黑帝斯十分準時的來到廚房,似乎是在等待白綾所準備的晚餐。
但打從他一進到廚房到吃完飯離去,都沒有說一句話。
他是怎么了?為何一句話也不說?該不會又惹到他了吧?
白綾不解的回房,洗完澡之后,便換上睡衣就寢。睡夢中她覺得好像有人抱她,于是睜開眼來。
一睜開眼,發現黑帝斯正抱著她往他的房間走去。
‘咦?我……是不是在作夢啊?’她揉了揉雙眼,狐疑自己是在作夢,但從他身上傳過來的體溫,她確定這不是夢。
見黑帝斯不語,白綾又開口問他,‘你要帶找到哪里?’極輕柔的軟語,足以令所有男人把持不住。
‘當然是到我的床上!’黑帝斯終于回答她的愚笨問題。
‘嗯?’她不解的眨了眨眼,似乎是問他為什么。
進到房間后,黑帝斯把白綾放到床卜,開始褪她的睡衣,直到全身赤裸為止。
‘嗯,好冷!’一接觸到冷空氣,白綾不禁顫抖起來。
今晚他房內沒有點燃爐火,現在的季節又是冬天,所以她冷得直發抖。
‘放心,等會兒我會溫暖你的身了。’黑帝斯也脫去身上的睡袍,同她一樣全身赤裸。
白綾不知道是睡迷糊了,還是怎么了,主動親近眼前的黑帝斯,捧著他俊酷萬分的臉龐,輕柔地吻他的雙唇,柔情低語,‘帝斯,我愛你!’
一聽到白綾的話,黑帝斯如遭電殛般怔住,半晌,他的唇畔浮現一抹微笑來。
他終于可以確定,白綾已經深深地愛上他這冷血的閻王。
現在,他最想要做的,便是要她!他會夜夜要她,直到最終的那日來臨,她已經沒有利用價值,再一腳踹開。
黑帝斯立即化被動為主動,狠狠地吻著白綾甜美令人難以忘懷的雙唇,以及用他的雙手愛撫她身體的每一處。
確定她已經準備好迎接他時,他一舉進入她體內最深處……
許久之后,黑帝斯才放開早已累壞的白綾。
白綾深沉睡去,臉上掛著幸福的笑齊,口中不時夢囈著,‘帝斯……我愛你……我愛你……’
看著她甜美的睡容好—會兒后,黑帝斯才道:‘愛我?你的確是愛慘我了!可是我并不愛你!總有,天你會明白,愛上我是你一生中最大的蠢事,而那一日即將來臨。’
為白綾穿好睡衣,黑帝斯又抱著白綾回她的房間,讓她躺回她的床上,隨即轉身離去,不屑多待在她的房間一刻。
白綾什么事情也不知道,臉上仍掛著幸福的笑容。
隔天醒來時,白綾不解的看著自己身上的睡衣。
她……昨晚會是作了—場春夢嗎?但那是如此真實,讓她印象深刻。她離開床鋪,進入浴室,—照鏡子,卻發現頸子有一個十分明顯的吻痕。
‘這……’她立刻確定自己不是作夢,昨晚的一切都是真實的!黑帝斯真的有來找過她,并且又再一次地要了她。
而昨晚種種的甜蜜,今她紅了臉。
現在時間已過六點,梳洗、穿衣過后,白綾立即到廚房準備早餐。
不一會兒黑帝斯進來,瞧他的模樣,彷佛昨晚什么事也沒發生一般。她不好意思開口問他,便逕自準備早餐。
當早餐準備好之后,白綾先端一份給黑帝斯享用,再端一份給黑霸大。
‘綾兒,最近那小子待你如何呀?’黑霸天突然開口問白綾。
‘呃……很好呀!’她羞紅著臉,接著才問,‘爺爺,你問這做什么?’
‘沒什么的,本來之前我曾告訴他,如果他不娶你為妻的話,我就和他脫離祖孫關系,他當然但別想成為下一任黑幫幫主。如今見你們小倆門感情這么好,便在想也該是時候了!’他終于可以遠離俗事,安心養老。
‘爺爺,你是指……將幫主之位傳給黑帝斯,退位養老?’白綾聰穎過人,不必他人明講,便明了一切。
‘沒錯,我就是這么想!Z畢,黑霸天便開始享用白綾為他準備的早餐,愈來愈喜歡這孫媳婦。
返回廚房后,白綾告訴黑帝斯他即將繼任黑幫幫主的事。
‘帝斯,你可知剛才爺爺跟我說什么嗎?他說他即將宣布由你接任黑幫幫主的位子!
‘是嗎?’黑帝斯一聽,露出一抹莫測高深的冷笑來,眼神冷冽地盯著她瞧。
白綾突然頭皮發麻,內心更是莫名的害怕起來,彷佛有件大事即將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