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康子箏激動的與韓連霄相擁,她已經(jīng)有兩、三年的時間沒見到他了,好想念喔。這一次他總算是知道要回來看她?底庸~放開韓連霄,看見她在他身后的茉依。
茉依在旁笑著。只是站著不動。
“茉依!笨底庸~的眼蒙上淚霧。
“媽”她輕喊,不是不想回來.只是覺得還是不回來得好,因?yàn)榭匆娔赣H內(nèi)疚的眼神,她就會難過?底庸~走上前擁住她。
“不孝女,都不回家!
“今天我不是回來了嗎?”她的語氣透著一股異樣的虛弱。韓連霄怪異的看著她們?底庸~微笑,“今天你們兄妹都回家了,我要好好的大顯身手一番!边@種情況可不常有,她要好好把握。
“媽,別忙,不是有請人幫你?”韓連霄皺眉,他們家一直都有請傭人,但母親卻閑不下來非要自己動手不可。
“我煮的跟別人煮的,你要吃哪一樣?”她佯怒問道。
“當(dāng)然是媽煮的。”茉依趕忙說道。
“這才乖。還是女兒貼心,不像兒子粗心大意,一點(diǎn)都不懂為母的心情!
康子箏拉著茉依進(jìn)廚房去,準(zhǔn)備大展身手。
“爸呢?”韓連霄跟在身后問道。
“在里頭呢,自從一年前把公司的棒子交給你之后,不知怎地,老是在我旁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活像只哈巴狗,看了就討厭。”康子箏不客氣的哼道。
“老婆,你不是都怨我沒時時陪你?怎么我有時間了,你卻嫌我礙眼了?”韓知走出來就聽到老婆的評語,實(shí)在是有苦說不出。
“不理你,我跟茉依進(jìn)廚房去!彼龐珊。
茉依笑著依從康子箏。韓連霄銳利的眼直跟著她們。
“連霄,別看了,看不出所以然來!表n知打斷他的凝視。
“爸,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所以才急著把棒子交給我?”不然父親老當(dāng)益壯,不用這么早退休。
“我是在一年前有所感覺,發(fā)現(xiàn)茉依除了打電話回家報平安,幾乎已不再踏進(jìn)家里一步。我追問你媽這件事,可她老是以一句‘沒有啊’來敷衍我,還說茉依要上學(xué),工作忙,回來的時候我都不在家,沒見到她是正常的事。但我一直隱約覺得不對,卻問不出所以然,我心焦到無心理事,不得不把生意都交給你,想知道她們身上到底出了什么問題!表n知皺眉的說道,他一直有技巧的追問,但她們讓他無跡可循。
“爸,真的沒查出什么嗎?”
“沒,一點(diǎn)線索都沒有。都怪我生意忙,老沒時間陪你媽,根本不知道她們母女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韓知擔(dān)憂的搖頭。
韓連霄的臉色陰沉了下來,茉依的秘密一定連母親都包括在內(nèi)。
在廚房的兩人忙著煮萊的事。
康子箏逮到機(jī)會,輕聲的問:“茉依,你好嗎?”
“再好不過了!彼淇斓恼f。
“為什么都不回家?”
“我忙!避砸阑卮。
“媽,放了油,還要加點(diǎn)蒜爆炒吧?”她不想談這件事。康子箏嘆氣,“茉依,時間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了,你早該釋情了。”
“媽,再把菜放下去吧!”康子箏點(diǎn)頭。
“該放了。你沒必要為那種人付出一輩子的代價!彼膶氊惻畠簬缀跞珰Я耍皇菫榱瞬蛔屗y過,茉依可能為了其他事進(jìn)牢房去。
“媽,加點(diǎn)鹽吧,味道會更好。”康子箏聽話的加了鹽。
“茉依,事情已經(jīng)不可挽回,再內(nèi)疚無濟(jì)于事,況且是他欺負(fù)我們呀!”
茉依把鏟子攪動幾下,一盤香噴噴的青菜已能上桌了。
“好了,大功告成!彼勏愕恼f。
“茉依,你總是不聽我說!
“媽,先喂飽外面那兩個男人吧,不然他們要沖進(jìn)來了!避砸佬χf,外面的人比較重要,這件事再怎么談一樣存在。
康子箏無奈的點(diǎn)點(diǎn)頭,“但是茉依,媽要提你,咱們家的男人已經(jīng)都發(fā)現(xiàn)不對了,再瞞也瞞不了多久!彼瞎p了她一整年,而兒子已不如以前一天就走人,這一次他們是不達(dá)目的,勢不罷休。
茉依一驚,“媽,你可不能出賣我!
康子箏不悅,“茉依,咱們母女可是在同一條船上!币撬瞎浪隽耸裁词,她也不會好過。茉依苦笑,她可以預(yù)想得到,要是爸爸和哥哥知道她們母女做了什么事會如何反應(yīng),她們的確是同一陣線的。
韓連霄和韓知見她們臉色不好,心知肚明她們剛才交換了什么。不管付出什么代價,他們也要知道這個秘密。
“今天有什么?”韓知藏起自己的主意,開心的問。
“香炒茄子、蒜香烤雞。”康子箏微笑的回答。
韓連霄接過茉依手上燙人的湯。
“今天住家里?”茉依一震,她能說不嗎?要是這樣說,表示她心里有鬼不是嗎?
“你要送我上班去嗎?我可是沒有開車回來!
“沒問題。”
“茉依,爸好久沒見到你了。”韓知慈愛的審視她,這個女兒以前愛撒嬌、惹人疼,但這幾年,他連要見她一面都很困難。
“爸,那是你都黏著媽不放好嗎?我才不想在你們中間當(dāng)電燈泡,很別扭吶!”她可不想處在他們當(dāng)中像不存在。
“是這樣嗎?那我把他踢出去,換你來黏!笨底庸~聽到她的抱怨馬上接著說。
“老婆!這樣我會很冷的!表n知不依的抗議。
茉依笑道:“媽,我可不敢接受你的建議,怕被深閨寂寞的爸五馬分尸!
“茉依,媽給你靠,不用怕!
“可是我覺得自己找男朋友黏比較快樂。”
“你有男朋友了?快告訴我。”康子箏興奮的問。
“沒有啦,我開玩笑的!
“茉依,有了男朋友要帶回家!表n知神色嚴(yán)正的交代。
“是,爸!避砸篮眯,怎么跟老哥說的話一樣,不愧是父子。
“吃飯吧。”韓連霄打斷他們的聊天。茉依奇怪的看他一眼,他怎么不加入他們?以前他們都會互相虧來虧去,調(diào)侃任何事,這一次怎么奇怪得讓她不安?
尤其談到她交男朋友的事,他似乎不高興起來?
◆ ◆ ◆ ◆ ◆
韓連霄半夜侵入茉依的房間,他要知道她們到底瞞了什么事?!
他再也忍耐不了這種懸在半空中的折磨。
聽見異樣的聲響,茉依驚醒,看見他,她彈跳而起,卻被韓連霄厚實(shí)的胸膛壓制下去。
“哥,怎么了?”韓連霄陰霾的神色充滿狂風(fēng)暴雨的破壞力。茉依縮著身子,“你有事,不能明早再說嗎?非要這種時候采找我嗎?”這處境太敏感了,要是把持不住,她的世界就會風(fēng)云變色。
韓連霄俯著她,“你不認(rèn)為我是來偷襲你?”
茉依吞吞口水,“老哥,我不想亂倫,當(dāng)你妹很好!彼脑竿苄,只希望他能成全她。
“你一向知道愈禁忌的事,我愈想做。”他一向視征服高難度的事為人生一大快樂,而她偏偏挑起他的興趣。
“可是……我也不算真的禁忌啊!”她不過是韓家的養(yǎng)女,他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只有感情上的牽絆。韓連霄側(cè)躺在她身旁,他的手不規(guī)矩的撫上她敏感的部位,親密的氛圍滲入一絲絲扣人心弦的暖昧。他故意制造這緊迫盯人的壓力,逼她屈服,老實(shí)給他答案,他已經(jīng)無法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拜托,住手!”茉依低喊,他不能這樣做。
韓連霄望住她,幽黑的瞳眸閃爍著鬼火,闃冥的陰影在他的臉部勾勒出邪佞的線條,他像只豹,咬住她的脖子。
茉依倒抽一口氣,無力掙扎的癱在床上,她自知逃不過這關(guān)了。
“你要問就問吧!彼呀(jīng)是待宰的羔羊,只能乖乖就范。
“秘密是什么!表n連霄直入中心。
茉依一嘆,“我是西蘿的一員!辈坏玫剿氖聦(shí),他不會放過她,而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隱瞞。
韓連霄臉色不變,“保鏢界的第一把交椅。”
“對。”她知道這件事守不了多久。只不過沒想到會是在這種情形下,一不小心,他們可是會擦槍走火,萬劫不復(fù)。
“母親知道你的事嗎!表n選霄的聲音很輕、很柔,茉依差點(diǎn)聽不到。
“知道,我沒瞞她。”.自從那件事發(fā)的后,受不了整夜的噩夢糾纏,她毅然搬離家,住宿高中學(xué)校,但與母親還有定期聯(lián)絡(luò),有事她并不欺騙她。母親的心底一樣跟她不好受。
“只是如此?”韓連霄懷疑。
“這事不嚴(yán)重嗎?”
茉依訝異,她還以為他會暴跳如雷。難道他知道她還有其他事瞞他?韓連霄冷笑,“很嚴(yán)重!避砸腊碘,就說嘛,他哪有這么簡單放過她?只是她得小心應(yīng)付,免得連最大的秘密也被他逼問出來,而且這件事說了,他應(yīng)該可以安心了吧?
“午棠隸也是?”
“是的!表n連霄瞇眼,她什么時候?qū)λ@么封閉?不習(xí)慣她的簡單回應(yīng),更沒辦法接受她對他不再敞開心胸。她應(yīng)該還有其他事瞞他,如果她真要欺騙他,那么別怪他放手不管,任別人欺負(fù)她。
“你還想知道什么?”茉依大方的問,不信他的逼問只到此為止。
“我的人報告的不完整!表n連霄冷笑。
“茉依低叫:“老哥,你可別開除他,西蘿不止一人,平常我們都各有各的工作,除了接到任務(wù)外,我們不常聯(lián)絡(luò),外人根本難窺一一”
“不用替他說情,沒有用就是沒有用!
茉依抿嘴,“老哥,只因?yàn)檫@樣就開除人家,太冷血了啦!表n連霄邪魅的俯視她,“你想替他求情?”
“我只是覺得沒必要大動肝火!避砸烙X得他大小題大作。
“你打算怎么替他求情。”他的聲音緊繃。
“我又不能做什么!避砸郎窠(jīng)一緊,拒絕掉進(jìn)他的陷階,她要保持距離,以策安全,可不要因小失大。
“這么簡單就投降?”
“是不是我說什么,你都不會放過我?”她覷他,得到她要的答案,她不由得嘆氣,“好吧,你來吧,我已經(jīng)看開了!痹琰c(diǎn)了了他的沖動,她或許就能早點(diǎn)從這團(tuán)迷霧中解脫,還自己一個清靜。
韓連霄搖頭,“茉依,你真不懂男人!彼麑λ犊土x的態(tài)度非常不爽。茉依嘟嘴,“但是我知道你是那種看上眼就勢在必得的性子,不得到,你根本不可能放我平靜。”她何其不幸,何其無辜引起他的注意。
“你在吃我以前交過女朋友的醋?”她的話充滿酸意。茉依翻白眼,“拜托,老哥,我看著你在高中時期,女朋友一個挨過一個,連別人的女人也能搶,真不知你是喜歡人家,還是喜歡掠奪成功的感覺?”她根本不恥他的行為好嗎?
既然她已經(jīng)允許,韓連霄也不客氣的罩上她的胸揉捏。
“哇!”茉依直覺的想避開他的毛手,還是受不了他的撫弄,這樣的感覺像走鋼索,對她而言太刺激了。
“你不是說你看開了?”韓連霄椰揄她。
茉依無法克制的顫抖,開始掙扎,想挪移他挑逗的手,她是看開了,但并不表示不能做臨死的抗議。韓連霄只將身子一壓,便制止她的亂來。
茉依泫然,對他的壓迫感到無措,而他帶著男性絕對的力量更教她不知該如何面對?他不是能讓她敷衍了事的男人。
“還是愛哭鬼啊!表n連霄輕柔拭去她眼角的珠淚!笆悄闳俏铱薜摹!泵恳淮味际恰
韓連霄輕輕的含住她微顫的、惹人憐的下唇,淺嘗吸吮。
茉依渾身輕顫,分不清是懼,還是那個即將改變的未來?
韓連霄的大手覆上她的豐潤,揉轉(zhuǎn)搓撫,茉依一震,氣息轉(zhuǎn)趨粗重,在深夜的寂靜中,吐氣如蘭,勾織出魅惑的張力。
“舒服嗎?”她的熱情出乎他的意料。茉依呻吟,不停嬌喘,她還沒脫光衣服已經(jīng)受不了他的愛撫,老天,她有這么饑渴嗎?是因?yàn)樗?還是她只是太久沒做?
她難受的將身于蜷成蝦子狀,阻止自己再暴露真實(shí)的反應(yīng)。她不習(xí)慣這個激情難耐的自己,好難為情。
“別……”茉依低語,她有點(diǎn)畏懼這種沒有距離的親密感。
韓連霄在她耳邊細(xì)喃:“放心,我不會做你不喜歡的事!
茉依軟了拒絕,她知道他說到做到。
她嬌吟出聲,迷戀他帶給她的激情,她蜷曲著手指和腳趾,讓那發(fā)麻的電流竄過她的神經(jīng)末端,制造出溫暖的感覺,她緩緩的閉上眼,享受這一切。好特別的感覺,好不同的情愫……
茉依昏沉的飄浮在柔情的浩瀚宇宙里,思維遠(yuǎn)飄,快樂的日子已經(jīng)離她好遠(yuǎn)、好久,但這么暢快的享受,她還是第一次有過。
韓連霄拍拍她的臉頰,“茉依,醒醒。”
“。吭趺戳?”
“還怎么了?你真是的。”他實(shí)在不知該怎么說她,舞池里的野艷和在他懷中的青澀判若兩人,韓連霄清楚知道她的潔身自愛,不知怎地竟松了一口氣。對于自己心情的轉(zhuǎn)變不是沒察覺,只是還不到時候揭開,他不認(rèn)為他身下的女人已有勇氣接受他的感情。
茉依發(fā)現(xiàn)她根本心不在焉,對他太失禮,于是坦率說出內(nèi)心的感想,“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突然覺得很……該怎么說?就是很愉快!彼珠_嘴笑。
韓連霄疼惜的吻她額頭,不急著與她發(fā)生關(guān)系,他可以慢慢來,讓她熟悉彼此的轉(zhuǎn)變,直到他得到他要的事實(shí)!盀槭裁聪肴プ瞿欠N工作?”保鏢的工作極度危險,她的性子一向單純,不愛人多的地方,怎么會從事這樣的工作?
“因緣際會吧,遇到、喜歡,就變成現(xiàn)在這樣!避砸蓝阒哪,那時候她差點(diǎn)自暴自棄,要不是遇到午棠隸,也許不會有如今的韓茉依。
韓連霄對她欲蓋彌彰的隱瞞冷笑,他捺著性子問,而她睜眼說瞎話。
茉依看見他這種表情只覺大事不妙。
韓連霄的手指劃著她的粉臉,往下在她纖細(xì)的脖子上徘徊不去,冷颼颼的涼意竄上茉依的背脊,他什么都不用問,自然有會主動說出口。
“饒了我吧,算我說錯話!避砸雷钆滤@種表情。
“你說錯了什么嗎?”
“是你認(rèn)為我說錯話!
“啊哈!表n連霄寒氣逼人。
“老哥,你這種表情很恐怖,不要這樣嚇我,我很膽小!避砸蓝犊s著身子,尋找熱點(diǎn)溫暖自己。
韓連霄冷眼覷她,“防我太過,耐人尋味,我們什么時候這么疏遠(yuǎn)?不能說真心話?”
他感到有些痛心,因?yàn)楣ぷ髅β、他失去他最親愛的妹妹,換來這個陌生的神秘女人。
萊依輕輕的開口,“我們已不是兄妹,在床上,只是一對男女!毙置每墒遣粫鲞@種事。韓連霄輕嘆,“茉依,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我那個愛撒嬌、天真單純的小妹怎么會不見了?”
“我只是長大了!避砸酪恍Γ澳悴皇怯鸱偕?怎么突然沒了性趣?我那么沒有魅力,還是你不行了?”她挑逗的說。
“茉依,要是讓我知道你有什么重要的事瞞著我,你該知道我的脾氣,我們兄妹快三十年,別怪我沒提醒你。”韓連霄警告她。
茉依白了臉,咬咬嘴唇,心狂跳,“能有什么事?”她只不過是不想再重提往事,況且在床上講這個,未免太殺風(fēng)景。
“你說呢?”韓連霄挑眉。
“老哥,如果我……如果……”茉依試探的問但她最終只是無措的玩著他的鈕扣,無法放心的說出口。
“如果什么?”茉依抬眼,眼中的脆弱勾出他的憐惜,“天塌下來都有我頂著,你在煩惱什么?”她真不傾得利用他,一輩子都當(dāng)不成壞人。
茉依苦笑,“我喜歡我的工作!
“然后?”
“你會讓我做嗎?”茉依怯生生的問。
“只要給我理由!
“只是喜歡!表n連霄審視她,“喜歡危險的工作?可是我記得你一向安靜、愛撒嬌、討厭陌生人。這樣的轉(zhuǎn)變未免太多了吧了?”
茉依裝傻,“那是小時候嘛!”
“是啊,你長大了。”韓連霄的手繼續(xù)在她胸前撫摸。茉依低喘,她沒有制止,有點(diǎn)想克制自己的反應(yīng),但體內(nèi)的火熱焚燒了她的意志,她沒辦法拒絕他的靠近。
他有如黑洞將她吸往無底深淵,把她隱不可見的需要全數(shù)激發(fā),她掩不住自己對他的渴求,身體狂燒的難耐壓不住熱情的哆嗦。
“哥……嗯……”真的好舒服,溫?zé)岬拇笳茡徇^她帶點(diǎn)涼意的肌膚,冰與熱相吸的結(jié)果產(chǎn)生更大的震撼,她不由得輕喊出她的快樂。
她還可以承受更多,也還要更多,但給她的人卻停了動作。
韓連霄附著她,心情復(fù)雜。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她不知道嗎?竟然可以喚出這樣殺風(fēng)景的稱呼,提醒他該適可而止。
茉依張開朦朧的眼,“又怎么了?你不知道這樣做做停停很傷身體?”
韓連霄沮喪得頭一栽,他要她成為他的女人,但不要她對正在占有她的人是誰這么不在乎,沒有人能給他這么深的挫折感,一起成長的熟悉感讓她不知覺間失去在男人身邊的緊張。
他是她的親人,卻不是男人。
“怎么了?”
“我在你身邊,你有沒有心跳加速?”韓連霄摸著她鼓動的心臟,他什么時候得問女人這種問題了?就只有她不一樣。
“你威脅我的時候有!彼龑(shí)話實(shí)說,他威脅她的時候,她的心跳得可快了,還有一次,那是很小的時候了。
在他們的秘密之所,那個可以看見夜景的山坡上,他不知為何帥得讓她移不開目光,她想她永遠(yuǎn)都忘不掉那個畫面。
他氣結(jié)的停下所有占有的侵略,答案不是他心中想聽的,他沒辦法再做下去。只能起身離開她,無視于身體欲望不能抒解的叫囂。
“啊?怎么走了?”茉依不解,但沒出聲叫回他,她可不想再來一場終極審問,搞得自己身心俱疲。
而且法官走了,她終于能睡場好覺。
以后的事,以后再打算。
她放松心情的墜入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