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桌上的點心飲料,雖然都是從自家超商拿來充當招待的餅干、果汁,不過瞧父母大方的把商品拿來請客,就表示他們認同了白椿;因此即使桌上滿滿都是便宜餅干,伍越桃和白椿還是松了口氣。
「看來,妳爸媽似乎很喜歡我。」白椿拿起一顆小泡芙往嘴里送,半瞇著眼輕扯了下伍越桃的手指,低聲說道。
「嗯……好險喔,我還在擔心,如果他們討厭你的話,我不就完蛋了!瓜胨家呀(jīng)與白椿有夫妻之實了,如果爸媽討厭白椿的話,那她豈不是只有逃家一途了?
「不過,我還真沒想到……妳居然講得如此大方,幸虧妳父母不知實情,不然一見面印象分數(shù)就被打折扣了!拱状话研∨蒈酵樵教易炖锶,語氣有些無奈。
伍越桃眨了下眼,納悶地道:「不知實情?你在說什么?我就是把實情告訴他們了。
說了老半天,其實伍越桃不過是把心里的話都講出來罷了。
白椿不是告訴過她,說這工作得讓女人開心,所以要幫女人端茶倒水、陪女人出去玩,可是又不用賣身,所以在她聽來就很像是白夜酒店的服務(wù)生嘛!
白椿有些無力地苦笑了下,想想伍越桃完全弄不清楚狀況的性子大概就是伍家父母疼出來的成果,所以他也懶得去講破了。
「總之大概就是這樣,只要妳知道、伯父母明白就好了!乖俑@家人講下去,只會越扯越亂罷了,倒不如不說!反正這工作他一開始就沒打算做一輩子,也不可能做一輩子。
「你還叫伯父、伯母!」伍越桃板起面孔,瞪了白椿一眼。
他都已經(jīng)跟她有過親密關(guān)系,而且父母也接受他了,怎么說也應(yīng)該要叫爸媽才對,真是遲鈍。
「再怎么說,我們都還沒正式結(jié)婚吧?」現(xiàn)在就叫爸媽,不會嚇到伍家父母嗎?
「那你還不快點求婚,你想賴掉啊?」伍越桃抓住白椿的手臂,有些不滿地低嚷:「反正我一定會答應(yīng)的,所以你就算要把求婚的過程省略也無所謂,可是你得快點跟爸媽說你要娶我啦!」
其實提早與白椿有了親密關(guān)系,對伍越桃來說還是有些愧對父母的,所以她可是心虛得很,若是白椿不早點娶她,她根本無法安心與白椿交往。
「這樣不是很不浪漫,我以為妳會希望我給妳個驚喜。」雖然深知小桃子的個性就是如此,但是偶爾白椿還是會忍不住想提醒她,戀愛就是要享受羅曼蒂克的感覺。
「在結(jié)婚前跟你發(fā)生關(guān)系,我就覺得夠驚喜了!刮樵教阴玖讼滦忝迹⌒÷暤匕ぴ诎状慌赃呎f道。
「那不叫驚喜,叫互相喜歡!拱状蛔テ鹞樵教业氖种杆偷酱竭呡p咬了下,「況且我又不是吃了就跑!乖趺蠢习阉f得像是會不負責任跑掉的男人。
「嗯……是也沒錯啦,不過我原本以為自己會一直等到結(jié)婚才……所以,現(xiàn)在順序都亂掉了啦,不然,我也想要有個浪漫的求婚。
如果能夠像電視上演的那樣,讓白椿抱著一大束足以遮住臉的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代表著兩人愛情的天長地久,然后再屈膝跪下對她求婚的話……
哇——一想到白椿那張漂亮得總是讓她發(fā)呆的臉蛋對她說出求婚的臺詞,她就忍不住想尖叫!
「就算順序亂了、過程變了,終點還是不變的。」跟這顆小桃子結(jié)婚踏上紅毯,已經(jīng)成了白椿的努力目標,所以他依舊優(yōu)閑地安撫著伍越桃。
「嗯……那你、你要怎么向我求婚?怎么給我驚喜?」因為知道白椿總是會帶給她數(shù)不清的驚奇,所以伍越桃實在是好奇極了,到底白椿是怎么打算的?
「先說了就不驚喜了!拱状荒竽笪樵教业那伪,沒轍地提醒。
「人家好奇嘛!跟我說啦、跟我說啦!到時候我保證我會假裝不知道,還是一樣驚喜!」伍越桃賴在白椿身邊撒嬌,死命地哀求道。
「不行,用裝的就不夠驚喜了,那不是浪費我精心的安排嗎?所以妳還是到時候再來個徹底驚喜就好。」對與扮神秘這點,白椿可是很有經(jīng)驗,因此無論如何他都不肯透露。
「告訴我啦!我想知道、我想知道!刮樵教冶ё“状坏氖直鄄煌5厝碌。
「不行就是不行,那可是妳日后一輩子的回憶,所以一定要等到當天才能讓妳知道!拱状徽媸强扌Σ坏,哪有人先知道秘密再來裝不知道的?本末倒置嘛!
對與伍越桃的堅持,白椿正深感沒轍、思考著要怎么轉(zhuǎn)移她注意力的同時,外邊卻傳來伍父的呼喝聲。
「阿里!小椿!出來幫忙搬貨了。」
因為女兒的解釋,所以伍父早就接納白椿當女兒男友的事,而且瞧兩人親親密密的模樣,說不定再發(fā)展下去就是自家女婿了,因此伍父完全當白椿是自家人看待,自然連家里的事都想叫白椿來插一手,所以喊得也格外親昵。
不過對與被人叫慣「白椿」這名字的白椿來說,「小椿」這名字很顯然地不被他列入記憶當中,因此對與伍父的叫聲,他是有聽沒有到。
伍越桃由與在家里總是被叫成小桃,所以聽著這個昵稱她立刻就知道爸爸是在喊白椿,探頭往外邊看了看,只見弟弟已經(jīng)卷起袖子走出房間,準備幫著父親搬貨,可是白椿卻還定在原位,仿佛沒聽見似的,讓她忍不住焦急起來。
用力推了推白椿的手臂,伍越桃低聲道:「爸在叫你耶,你怎么動都不動,還窩在這里呀?」難得家人對白椿的第一印象這么好,難道白椿想破壞先前的努力嗎?
「叫我?」白椿愣了下,剛才有人叫他嗎?
「小椿就是指你啊!」伍越里搬著第二相啤酒經(jīng)過走廊,所以自然聽見兩人的談話,他忍不住探頭進來打岔道:「我說小椿哥,你就過來幫忙吧!」
邊說,伍越里還朝白椿一身的西裝露出了半帶嘲諷的笑容。
老實說,他實在很懷疑白椿這個與小白臉沒兩樣的男人,到底做不做得來搬貨的粗活?
白椿僅是挑了下眉,「從來沒人這么喊過我,還真是不習慣!沟昀锏晖,人人都喊他白椿,像這樣親密的稱呼可說是頭一遭。
不過既然伍父是在喊他,不幫忙確實有點說不過去;而且,伍越里那個意有所指的笑容,實在讓他很難忽視。
與是,白椿站起身,脫下西裝外套放到伍越桃手上,然后卷起襯衫袖子,活動了一下手臂后,便跟著伍越里往外走去。臨走前他還不忘回頭對著伍越桃叮嚀了句:「我搬完就回來,妳等等。」
伍越里聽見白椿的回答只感到好笑,因為在他的認知里,男公關(guān)多數(shù)是小白臉型的男人,所以他會幫著爸爸叫白椿出來幫忙,其實只是想看白椿因為沒力氣搬貨而出糗的樣子,不然那些啤酒他一個人搬就沒問題了,哪需要打擾姊姊跟情人聊天。
只不過,就在他跟白椿走到外邊卡車旁,開始準備搬貨時,伍越里才注意到,白椿似乎不只是空有臉蛋而已。
「這兩箱我先搬進去了,伯父!
只見白椿輕松地將兩箱罐裝啤酒抱起,然后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往屋里走去,態(tài)度優(yōu)閑得像是唇邊可以哼出歌來,讓伍越里有些傻眼。
「怎么了?」白椿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他一眼,朝他露出了然與心的笑容!溉绻哿,就讓我來搬吧!
其實光看伍越里剛才的表情,白椿也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畢竟一般男公關(guān)給人的感覺就是光吃飯不做事,雙手一副拿不動比手機更重的東西的模樣,成天就是跟在貴婦身邊當諂媚的小白臉,不過很可惜的是——
他不是這種人。
也許他是生了張不太像男人的臉孔,不過他可沒興趣只當個小白臉。
伍越里有些錯愕的表情在看見白椿雖纖細卻結(jié)實的手臂,以及異樣的力氣后,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
「哇——姊夫,你身材很好嘛!」伍越里露出一臉的崇拜。
白椿挑了下眉,他還以為這個小弟會想出第二道難題來刁難他,沒想到他竟是爆出一句夸獎,甚至還自動把他升格為姊夫。
伍越里丟下啤酒箱,羨慕地挨到白椿身邊東瞧瞧、西看看,發(fā)現(xiàn)白椿的身材瘦歸瘦,手臂倒結(jié)實得不得了,跟他的女人臉根本不搭。
本來他還想借機取笑白椿,卻沒想到結(jié)果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姊夫,其實我有在練健身,一直很希望自己有這種體格耶,你是怎么練的。俊刮樵嚼锱呐陌状坏氖直,那種硬實的感覺不同與軟趴趴的贅肉,讓他忍不住雙眼發(fā)亮。
「工作需要,我常去健身房!拱状煌蝗挥X得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像伍家父母這樣的人養(yǎng)出來的兒子,再怎么精明大概也不會想到要為難他這個未來姊夫吧!
「這么好,我看我也來當男公關(guān)算了,然后跟姊夫一起上健身房,好請姊夫指導(dǎo)一下。」伍越里小小聲地挨到白椿身邊,一邊搬著啤酒一邊低聲道:「不過,說到男公關(guān)……」
仿佛是怕父母會聽到似的,伍越里偷偷轉(zhuǎn)頭往四周望了下,確定沒人跟著他們進倉庫后才問道:「姊夫,工作和姊姊的事,你打算怎么辦?我知道男公關(guān)是挺賺錢的,所以要讓姊姊過好日子一定沒問題,不過,如果要跟姊姊結(jié)婚的話……」
怎么說他都是弟弟,當然希望姊姊幸?鞓罚绻状换楹笠廊灰驗楣ぷ髦食商旄斯砘,難保不會在日后拋棄姊姊另娶他人?
「我沒打算當一輩子男公關(guān)!拱状还雌鹦θ荩高@工作不過是暫時,不是一輩子的職業(yè),況且我當初早與老板協(xié)議好,想走時便走,不會有問題的!
伍越里的問題白椿不是沒想過,在遇上伍越桃之前,他如何游戲人間,為女客們帶來一段段短暫的幸福時光,自然都無所謂;可若是他有了家人、有了妻小,那么這工作可就不再適合他這個一家之主了。
「這樣就好……」聽見白椿的回答,伍越里可說是松了口氣,因為不論怎樣,他還是站在自家姊姊這一邊的!副緛砦疫以為你只是找我姊姊嘗鮮,因為我姊姊呆頭呆腦、又單純好騙,跟你平常碰到的那種干金小姐、貴婦應(yīng)該都不一樣。不過,既然你有為將來和姊姊打算的話,那就好啦,我也不干涉了!
「小桃子要是聽見你的話,八成會想打你一頓。」雖然白椿也覺得伍越里說的沒錯,伍越桃真的是單純好騙,而他也是因為如此才喜歡上這顆小桃子,不過想歸想,這話還是別掛在嘴邊講,免得小桃子發(fā)脾氣。
「哎呀!反正她也打不贏我,我才不怕她。不過她的呆頭呆腦和惡婆娘脾氣的確教人受不了,所以姊夫還是早點把工作處理完,把我家的虎姑婆娶走吧!她出嫁時我保證放鞭炮慶祝!刮樵嚼锉隹裥,因為白椿沒反駁他的話,就表示白椿八成也這么想。
「等我娶走她,你就知道什么叫獨生子的寂寞了!拱状灰哺α,只是語氣卻是溫和而帶著幾分懷念的。
他是個獨生子,家里父母不合,所以大半時間他都是獨處過日,在白夜酒店,那是他唯一尋得的熱鬧之處;只是沒想到,他會在那邊遇上小桃子這個精力十足的少女,甚至決定給她個歸宿。
此后,他將會有妻子,甚至會有孩子……
家人,好個新鮮卻又令人想念的名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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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三個月!
白椿清朗的眸子覆上了一層陰影,他蹙了下細眉,往辦公桌對面的白夜老板望去,語氣甚是憂慮。
原本他是想速戰(zhàn)速決,先向老板請辭再說,沒想到一問之下,之前包養(yǎng)他的女企業(yè)家向蓉柚雖然因出國不在,但早已預(yù)付了一年份的金額,所以白椿現(xiàn)在根本就離不開白夜酒店,最起碼也得再陪向蓉柚三個月,契約才算終止。
這個結(jié)果讓白椿有些意外,因為近來光顧著與小桃子約會,讓他忘了要向老板提起別再讓人包養(yǎng)他的事情,卻沒料到會在即將離職之際發(fā)生這個問題。
「哦,那就再等三個月嘛,反正你會娶我就好了!垢状粊磙o職的伍越桃露出很理所當然的表情。
以一般正常程序而言,離職之前是應(yīng)該先跟老板說清楚,讓老板來得及找人和辦交接,林林總總是需要三個月左右沒錯,這是很正常的,因此伍越桃根本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對。
「這位小姐倒是特別……」白夜的老板推了下細框眼鏡,對與伍越桃一副完全不在意的表情感到有些訝異。
畢竟一般女人是不會大方與旁人分享情人的,吃醋和嫉妒幾乎是人之常情,可伍越桃非但不介意白椿是個男公關(guān),還大方到愿意讓白椿再留三個月,讓他不吃驚都很難。
「那么,婚禮就要再往后延了?」白椿可沒伍越桃那么輕松,因為三個月說長不長,說短可也不短,變量大到無法預(yù)測,如果可能的話,他寧愿早些辭職。
「有什么關(guān)系,那天說要結(jié)婚時,我爸媽不是還說才剛認識就要結(jié)婚,實在沒心理準備,所以還嚇了一大跳嗎?這三個月正好當作緩沖期!」伍越桃大方地應(yīng)道,「況且白夜的工作也不錯!我先前還在煩惱,如果你辭掉工作的話,以后要轉(zhuǎn)行做什么!
難不成要叫白椿跟他們家一起開超商?不合適吧?白椿的臉太漂亮,一定會有很多來買東西的女客人看他看到忘記付帳,所以絕對不行。
「伍小姐的意思是白椿繼續(xù)留在白夜也沒關(guān)系?」老板苦笑了下,他實在不曉得伍越桃這個女孩到底是少根筋還是遲鈍,又或者根本不知道男公關(guān)代表什么意思。
「老板……」白椿輕嘆了口氣,開始后悔帶伍越桃來談辭職的事了,因為她似乎只會造成混亂。
「哈哈哈……」老板逬出笑聲,微低的溫和聲調(diào)聽得出已經(jīng)刻意忍耐!咐蠈嵳f,白椿賺的錢早夠你們小兩口過下半輩子了,所以這位……小桃子小姐,妳就不用擔心白椿的經(jīng)濟問題了。」
其實之前伍越桃在店里鬧出天大的笑話,早讓大家都記得她了,只是沒料到最后她竟會與白椿搭上緣分,甚至走上紅毯的彼端。
不過不管伍越桃到底在不在意,老板還是不贊成白椿婚后繼續(xù)當個男公關(guān),所以他索性提出了個折衷的辦法。
「這樣吧,我會幫你推掉后面的工作,請白雀他們幾個替你代勞,不過這三個月內(nèi),你還是得應(yīng)付一下那個貴客。反正她也只訂下你周三和周四的空檔,其它時間你就好好籌劃婚禮的事情,用不著來白夜上班了!
既然白椿已打算辭職,那么與其讓白椿在這三個月內(nèi)持續(xù)來酒店為他創(chuàng)造業(yè)績,倒不如趁早將有機會成為白夜新紅牌的男公關(guān)多介紹給客人們認識。
「我明白了,謝謝你,老板!拱状豢偹闶撬闪丝跉猓吘姑總星期只花兩天陪客人,跟天天晚上都得陪著客人是有很大差別的。
「那你除了周三和周四,就可以天天接我上下班了。真好!刮樵教腋緵]把兩人的對話仔細聽進去,她只知道白椿接下來會有很多空閑可以陪她。一想到可以常常見到白椿,她就高興極了。
白夜老板與白椿同時望了伍越桃一眼,然后不約而同地逬出一聲輕笑。
敵情伍越桃還是沒意識到,其實白椿賺的錢夠她花上一輩子,所以她根本用不著去工作了。
「好,我會去接妳的,這樣妳就不用擠公交車了,是吧?」白椿早已習慣伍越桃這種平凡到極致的個性,所以見怪不怪,因此他只是順應(yīng)著伍越桃的要求應(yīng)答。
反正,他們接下來可是要相處一輩子呢!
有很多復(fù)雜的事情用不著現(xiàn)在解釋,等婚后再慢慢談,也可以當成是一種特別的聊天話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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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鈴聲響起,將準備下班的伍越桃拉住腳步。
伍越桃剛接起電話,另一端便傳來驚人的尖叫聲,讓她嚇得差點把話筒掉下去。
「小桃!妳要跟白椿結(jié)婚啦?」
小愛的尖嚷聲首當其沖,只不過剛說完,小莉的聲音也傳來了。
「真是太不夠意思啦!什么時候發(fā)展成這樣的?居然沒告訴我們!」
由于兩人很明顯是一邊搶電話一邊說,所以除了這幾句,伍越桃?guī)缀醵悸牪惶宄;但是由語氣聽得出來,她們可興奮的了。
「因為白椿說要等他把剩下的工作做完,那就還要三個月嘛!所以我想等他正式辭職,連婚禮日期都確定了再跟妳們說呀!」伍越桃沒想到消息這么快就傳到朋友耳中了。
「太見外了啦!」小愛和小莉的叫聲混合著傳了過來,「也不想想是我們介紹你們認識的,我們是媒婆耶!這么好康的事居然不先告訴我們。」
伍越桃沒轍地安撫道:「知道啦!所以我有打算包媒人禮給妳們,緊張什么嘛!」頓了下,她又納悶道:「但是,妳們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
她什么都還沒敲定,為何消息會走露呢?
「還不是白夜的人說白椿要辭職,而且妳在白夜很有名!所以大家都知道白椿是為了跟妳結(jié)婚才離職的,酒店的人還打算讓白夜休息一天,給你們倆辦個大型慶祝會耶!」小愛喊道。
「是呀!大家都知道了,可是妳居然什么也沒跟我們說,害我們是最后知道的,該罰!」小莉搶過話筒大叫著。
伍越桃干笑了幾聲,她沒想到話是經(jīng)由白夜傳出去的,想想那邊的員工那么多,客人也多,小愛與小莉又是?,確實很難不知道。
「這樣啊……對不起啦!不然,我先請妳們吃飯好了!
「好!我們一定要去找間大餐廳,好好讓妳請一頓!」兩人異口同聲地應(yīng)道。
伍越桃聽了,只是嘆了口氣。「好啦、好啦,只要妳們不生氣就好了!拱!這兩個家伙,請她們吃一頓大餐八成會吃掉她半個月的薪水。
不過為了平息友人的怒氣,再加上她也是真的沒先跟她們道謝,感謝她們介紹白椿給她認識,所以就忍痛點頭了。
「那擇期不如撞日,今天就請!」小莉開心地嚷著。
「那我叫白椿先去載妳們,再過來接我好了!刮樵教倚南胨賾(zhàn)速決也好,不然接下來光忙婚禮就沒空了。于是跟兩人敲定時間后,她便打電話給白椿說明原委,然后才拎著包包去外邊等人。
望著滿天晚霞,伍越桃沒什么心情欣賞,現(xiàn)在只希望小愛她們不要太會吃。結(jié)婚很花錢的,她可不想在婚前就被她們這一頓敲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