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班時間時,應(yīng)采榕的秘書撥打內(nèi)線通知她!案崩,南方先生來了!
“咦?”應(yīng)采榕從一堆文件中抬頭,蹙緊柳眉,然后才猛然想起,她在早上打電話約南方聿今天要見面,但是她沒想到中午跟父親溝通之后,父親同意由她接手采蝶服飾,所以她一整個下午都在忙著看從總經(jīng)理那邊搬過來的相關(guān)資料,完全把她跟南方聿的約會忘得一干二凈。
“你還在忙嗎?”南方聿敲了一下門板后進來,從容的走到她的身旁。
雖然她工作了一整天,依然美麗漂亮,吸引住他的視線。
自從上次碰面后,她真的冷落了他一個星期沒跟他聯(lián)絡(luò),直到今天才解除兩人之間的“冷戰(zhàn)”。
一看到他俊美迷人的臉,應(yīng)采榕心中原本的期待,變成懊惱的嘆息聲。
“抱歉,我今天沒空跟你出去了,讓你白跑一趟了!彪m然她是很想跟他出去約會吃飯,但她忙著處理接手采蝶服飾的事,也只能忍痛放棄了。
“怎么了嗎?”南方聿一個星期沒看到她,沒想到她一見面居然是要取消約會。
“這……說來話長,最近我可能會忙個半死,恐怕短期內(nèi)都沒空跟你吃飯了!睉(yīng)采榕扮個鬼臉。
她剛把采蝶服飾的責(zé)任扛下來,不但只有一年的時間可以挽救采蝶服飾,最慘的是下個月服裝目錄的拍攝工作就直接落到她頭上,害她現(xiàn)在是忙得一個頭兩個大。
“不,再忙也要吃飯,走吧!”南方聿拉起她的手往外走,還補上一句!胺判,今天是我主動陪你吃飯,所以你并不需要付我錢。”
“那個不是重點,你不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我真的要工作……”應(yīng)采榕被拉著走時,搥了他一下。
南方聿轉(zhuǎn)身,點了下她的額頭。“你要是餓昏或生病了,其它的都不用談了,更別提要工作,所以該吃飯的時候還是要去吃,知道嗎?”
應(yīng)采榕遲疑了下,就被他拐出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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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他們坐在餐廳里,應(yīng)采榕雖然知道他說的話并沒有錯,但對于他霸道的作風(fēng)卻相當(dāng)有意見。
應(yīng)采容沒好氣的噘起紅唇!拔矣鷣碛X得你是一個很鴨霸的男人!
說他像男公關(guān),但他又不是那么像……是因為他是大牌男公關(guān)的關(guān)系?還是他天生就有霸道自大的基因存在呢?
“有嗎?”南方聿似笑非笑的挑眉。
鴨霸?他只會說自己是很有思想和個性的人。
應(yīng)采榕用力的點頭!安挥脩岩!
像他們以往碰面時,他是絕對不會讓她付帳的,因為他說他是在扮演她的男友,而且她每次都給了他高額的出場費,所以他們出門的賬單由他付帳就行了;聽起來很合情合理,于是她同意了。
出來約會后,他一定會主動送她回家,理由同上,于是她也沒有異議的又同意了。
現(xiàn)在想想,搞不好是他大男人主義在作祟,跟上述的理由根本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其實我是配合客人的個性和需求,我想以我現(xiàn)在這種個性比較適合當(dāng)你男朋友,才不會被別人拆穿。”南方聿無辜的聳肩。
應(yīng)采榕瞪了他一眼,咕噥一聲:“最好是喔!
騙人,明明是他的個性就是如此吧?只是她以前沒發(fā)現(xiàn)到而已。
這都得怪他那張臉皮很會騙人,長得一副童叟無欺的樣子,又找了很好的借口,害她之前老是被他騙過去。
南方聿聰明的轉(zhuǎn)移話題!皩α,你說你最近會很忙是怎么回事?”
“就我父親想收掉我們公司的自創(chuàng)品牌,我為了避免采蝶服飾被收掉,跟我父親開出了一個條件。總之,現(xiàn)在采蝶服飾歸我接管,我以后會忙個半死!睉(yīng)采榕輕嘆一聲。
“哦?那間公司有那么慘嗎?”南方聿挑眉。
“我們公司幾乎都是代理國外品牌,只有采蝶服飾是自創(chuàng)品牌,可是營運一直沒有起色,明明店面的位置都不錯,業(yè)績卻愈來愈差。”她也不懂,為什么采蝶服飾的業(yè)績會不好?一開始她還很看好采蝶服飾呢!沒想到業(yè)績直直落。
南方聿隨口問道:“是設(shè)計不市場、不討喜?還是營銷、管理方面有問題呢?”
“不曉得,我剛才正想好好研宄一下細節(jié)時,就被你拉走了!睉(yīng)采榕沒好氣地瞟了他一眼。
害她沒看到重點的罪魁禍?zhǔn)拙褪撬戏巾病?br />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南方聿一臉歉疚。
就算被她瞪了,他還是不后悔強制帶她出來吃飯,因為他很想念她。
他們原本就不是每天碰面,自從上次他惹她生氣后,沒想到她真的很有個性,整整一個星期沒跟他連絡(luò),而他卻格外的想念她嬌柔的嗓音和她那張漂亮又有個性的嬌顏。
他本來只是想懲罰她把他當(dāng)成能出價的“男公關(guān)”,如今卻變了樣,就不知道她在這一個星期里,有沒有想過他呢?
應(yīng)采榕見他道歉了,臉色才好一點。
不過說實在話,她肚子好餓,她的確應(yīng)該感激他的多管閑事和“鴨霸”。
南方聿看著她秀氣的吃東西,心情莫名變好的揚起唇角。
他已經(jīng)一個星期沒見到她了,他發(fā)現(xiàn)自己每天都在期待她的來電,期待再次見到她那張漂亮古典又倔強的臉蛋,期待她再被他逗得咬牙切齒的模樣,期待看到她再次臉紅……
幸好她在今天解除他們之間的“冷戰(zhàn)”,雖然是她單方面在生氣,但他仍要負點責(zé)任。不過就算她今天沒有主動打電話找他,他大概也會忍不住主動找上門。
南方聿本來心情很好,卻因為被幾道視線看得很煩,愉快的心情莫名被打壞了。
他不動聲色的瞟向角落那張桌子。
那里有三個人,其中一個男人穿得西裝筆挺,卻長得有點邪氣,另外兩個一看就像是小混混,所以南方聿把視線調(diào)回那個穿西裝的男人身上。那男人的目光活像吃醋的丈夫似的怒瞪自己,還一臉色迷迷的盯著應(yīng)采榕直瞧。
南方聿黑眸閃過一抹怒意。
他并不認(rèn)識那個邪氣男人,但不管那個人是誰,他居然用下流的目光看著應(yīng)采榕,令他非常的不爽。
他南方聿的女人哪能容忍別的男人對她流口水!
那名邪氣男人正是秦光耀,他一臉妒忌的瞪向南方聿。他早就聽說應(yīng)采榕交了一個男朋友,沒想到今天正好巧遇到他們,一看見他們正在約會,他心中不禁燃起妒火。
他之前想把應(yīng)采榕,卻被她狠狠踹了一腳,沒想到不久之后,她居然馬上勾搭上其它男人?這不是擺明給他難看嗎?
哼,在他還沒得到應(yīng)采榕之前,她怎么可以被別的男人追走呢?追她的男人都該死!于是他剛才打電話叫來了人手,準(zhǔn)備找個機會給南方聿好看。
南方聿俊眼一凝,緩緩起身,微笑的對應(yīng)采榕說:“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間。”
她不疑有他的點頭后,南方聿挑釁的瞥了角落的人一眼,然后故意走得很慢,慢到讓對方有機會跟上他。
一走進廁所,里頭剛好沒半個人,他緩緩轉(zhuǎn)身,不意外的看到有人跟了上來。
混混甲邊咬著檳榔,邊惡聲惡氣道:“喂,你是應(yīng)采榕的男朋友嗎?”
“沒錯。”南方聿挑眉。“你們是誰?我應(yīng)該不認(rèn)識你們吧!”
唉,那個男人真沒種,他原本還期待那個色狼也會親自上陣呢!
混混乙吊兒郎當(dāng)?shù)卣f:“我朋友說你太囂張了,叫我們兄弟來教訓(xùn)你一下!
他們是秦光耀找來的打手,準(zhǔn)備把南方聿痛扁一頓。
“我囂張?”南方聿差點失笑出聲。他們還沒看過他更囂張的時候呢!“請問你們那位朋友叫什么名字?”他至少應(yīng)該可以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誰吧?
混混甲不耐煩的揮揮手!澳愎苣敲炊嘧鍪裁矗阒灰浪俏遗笥芽粗械呐,你要命的話,就給我離她遠一點!
南方聿猛然想起他跟應(yīng)采榕初次見面時,她曾提及她是因為得罪一個人,她父親才對她逼婚,還請了保鏢保護她的安危,或許剛才那個流里流氣的男人,就是應(yīng)采榕曾經(jīng)得罪過的那個人……或許他回去后應(yīng)該找人去查一下這件事情,但現(xiàn)在他必須先解決眼前這兩個人。
“抱歉,不可能。”南方聿搖頭拒絕。
“不要沒關(guān)系,我們等一下就讓你改口!被旎煲揖砥鹦渥。
“哦?我這件西裝是新買的,我并不想弄臟衣服,可以改天嗎?”南方聿一臉為難道。
“當(dāng)然不可以!”混混二人組沒好氣的回吼。
呿,被打還要挑日子呀!
南方聿很有禮貌的詢問:“好吧,那請問一下你們的大名是什么?”
混混乙不屑的瞥了南方聿一眼!昂,說出來一定嚇?biāo)滥,但是你算哪號人物?憑什么我們要告訴你我們兄弟的大名。”
南方聿點點頭!安徽f也無所謂,反正我是先幫醫(yī)院問的,因為我怕你們會需要到急診室掛號!彼偛荒軒退麄儼衙痔畛苫旎旒缀突旎煲野桑
混混甲乙二人組反應(yīng)過來后,混混甲咬牙切齒的怒吼:“你才要去看醫(yī)生咧!你這個小白臉!蹦戏巾驳拈L相就是一副嬌貴到不行的貴公子,十足十的“肉腳”,等一下會被打得很慘的人很明顯的會是他好不好?
“找死!”混混乙也狠狠瞪向他。
他們撂下話后,兩人四拳兩腳很熱情的招呼他,決定教教他這個貴公子什么是拳頭不長眼睛。
小白臉?南方聿眼中閃過一抹怒氣,這下真的是忍無可忍了,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矸——鏘——
噢~~呃啊~~
幾個碰撞聲和慘叫聲在廁所里響起,最后歸于平靜。
“我討厭打架!蹦戏巾才呐纳砩系幕覊m后,走出男廁。
兩個混混痛得躺在地上,眼角含淚的瞪著他的背影。
嗚~~他們被騙了!還以為他是個超肉腳的貴公子,結(jié)果他明明就很會打。
坐在餐廳角落的秦光耀一看到南方聿全身毫發(fā)無傷的走回餐廳時,立刻低咒一聲,嚇得馬上溜掉了。
南方聿坐下后,立刻察覺到原先那個角落的位子空了,這才勾唇一笑。
算那個大色狼識相,還懂得逃跑,不然他考慮待會兒連他一起開扁。
哼,最好那個色狼嚇到不要再出現(xiàn)了,否則他下一次可不會輕易饒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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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涼如水,南方聿心情很好的把應(yīng)采榕送回她公司樓下。
應(yīng)采榕側(cè)過頭看著他今天笑容特別多的俊美臉龐,她掩不住好奇地問:“你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
“嗯,是還不錯!蹦戏巾参⑿Φ膶χc頭。
“有什么好事嗎?”應(yīng)采榕好奇問道。
“有呀!蹦戏巾驳囊暰凝望著她美麗的臉蛋。他趕走了一個礙眼的色狼,而她又在他的身邊,還主動親近他,他低啞的輕喃:“采榕……”
應(yīng)采榕以為他是要講答案,又主動靠近他一點。
“我好久沒看到你,沒想到你今天這么主動親近我,我真是太感動了!蹦戏巾查_心的摟住她的腰,當(dāng)應(yīng)采榕被他抱住時,她才知道自己又上當(dāng)了。
“南方聿!”她忍不住搥他幾記,小手就被他的掌心緊緊握住動彈不得。
他這個男公關(guān)太不及格了,怎么老是不按牌理出牌,愛吃她豆腐呢?
“你還真好騙呵!蹦戏巾驳托σ宦,屢試不爽的騙到她。
他的擁抱好溫暖、好誘人,害她差點頭暈了。應(yīng)采榕心跳加速的咬著唇瓣,虛弱的警告他:
“放手!不然我要……”
南方聿主動的替她接話:“你要扣我今天的工資!
“對,你知道了還不放手!睉(yīng)采榕猛點頭。
“好,讓你扣讓你扣,不過你似乎忘記我今天又不收你的錢,那你就沒得扣了,真是抱歉!
南方聿好抱歉的瞅著她的水眸笑道。
應(yīng)采榕瞠大水眸,懊惱的瞪著他咧開的笑臉,一點都看不出他有絲毫的歉意。
“那就從你下次的工錢扣吧!”她氣呼呼道。
南方聿噗哧一笑。“采榕,你果真是個商人!
好一名精打細算的商人,幸好他不缺錢,否則遲早工資會被她扣得一毛不剩。
“嗯哼,謝謝稱贊!彼Π迤鹉槪诸╊┧氖。
就算他讓她很心動,不過他要是再這么隨便吃她豆腐,她絕對會把他的工資都扣光光。
“既然你橫豎都要扣我的工資,那我就不用再客氣了!蹦戏巾策珠_嘴笑道,隨即毫不客氣的覆上她誘人的紅唇,決定撈點本回來。
她又被吻了……
應(yīng)采榕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懊惱自己又落入狼吻,而另一方面卻因為他的吻而心跳加速。
其實,一個星期沒見到他,她異常的想念他,要不是礙于面子問題,她才不會拖到今天才約他見面。
明知道不該喜歡上他,但是她卻真的心動了呀!每一次見到他,心情總是忐忑不安又緊張兮兮,常常因為他親昵的舉動而心跳加快,尤其是被他吻的時候,她根本無法思考其它的事情。
他的薄唇夾帶著一股霸道,不時的向她的唇瓣施壓,緩慢又磨人的不時摩擦她的柔嫩唇瓣,要她主動張開雙唇,讓他可以好好吻她。
上一次他怕嚇到她,還算是很節(jié)制的吻她,但是這一次他并不打算那么輕易就放過她了。
熟悉的男性氣息再度包圍著她,應(yīng)采榕閉緊雙眼,雙頰一熱。
她全身的熱度愈來愈高,最后在他霸氣的吻下棄械投降,逸出一聲嬌吟。
當(dāng)她一松口,南方聿的舌頭立刻竄進她的口中,狠狠與她的丁香小舌交纏,不讓她逃脫。
“嗯……”應(yīng)采榕被他火熱的唇舌弄得無法思考,只能承受他霸道又灼熱的索求。
南方聿抬眸瞥向她,見她紅著臉,柔順的緊閉雙眼倚著自己,深邃的黑眸帶著一抹慵懶又得逞的笑意。
他咬著她小巧的耳垂,她敏感的在他的懷抱中輕顫。
“南方聿!”應(yīng)采榕回過神后,羞紅臉的搗住雙唇,狼狽的瞪他一眼。
一連兩次被他吻得暈頭轉(zhuǎn)向,令她幾乎想呻吟了。
第一次被吻威這樣子也就算了,沒想到第二次還是被他吃得死死的,令她羞愧得想拿塊豆腐來撞了。
“嗯?”他挑眉。
“你你你!誰準(zhǔn)你又吻我……”應(yīng)采榕咬著唇,又羞又氣的斥責(zé)道。
真是要命,他要是每次都這么吻她的話,她的腦袋恐怕會都變成了豆腐渣。
而且他這一次吻得比上一次更煽情,他甚至連舌頭都探入她的口中恣意的挑逗……
南方聿唇角一勾。“我自己準(zhǔn)了。”
“你耍賴!”應(yīng)采榕脹紅臉戳他的胸膛。
“對,我是耍賴!蹦戏巾餐獾倪肿煲恍。
應(yīng)采榕只覺得自己的臉熱到可以煎蛋了。
他這么坦白、這么理所當(dāng)然,仿佛他吻她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
她從沒看過耍賴耍得這么理所當(dāng)然的人,令她對他完全沒轍。
南方聿低笑的以指畫過她紅撲撲的臉頰!澳阋詾槲沂请S便什么人都吻嗎?”
“不是嗎?”應(yīng)采榕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很別扭又嬌羞的撇撇唇。
如果她肯對自己承認(rèn)的話,她知道自己剛才被他吻時,根本沒有用力掙扎,還臉紅心跳的沉迷在他的熱吻和懷抱中,令她完全沒辦法嚴(yán)厲的指責(zé)他的舉動。
更慘的是她的心一直傾向他,還因為他剛才的吻小鹿亂撞,心跳加速……
“當(dāng)然不,我只吻我喜歡的女人。”南方聿自負的一笑。
他的意思是他喜歡她嗎?
應(yīng)采榕頓時心花怒放,但是理智卻讓她別扭地道:“那你喜歡的女人應(yīng)該有很多個吧!”
“目前只有你一個。”也是目前最喜歡的一個呵。
“騙人!睉(yīng)采榕又驚又喜的望進他的黑瞳。
她聽到他的話應(yīng)該感到很高興,但一想到他的職業(yè),她卻步了,因為她無法完全相信他的話。
如果,他不是個男公關(guān),不知道該有多好,她也就不用那么掙扎了……
“采榕,你這是在吃醋嗎?”南方聿唇勾微揚,伸手刮了她的臉蛋兒。
應(yīng)采榕起身,躲開他的手。“你想得美咧!我要回去了!
吃醋?她才不會為了一個男人吃入呢!
“采榕,明晚一起吃個飯!蹦戏巾搽y得主動越約,應(yīng)采榕有些吃驚,卻不得不拒絕他。
“不要,再跟你出去吃飯,我都不用工作了。”跟他吃一頓飯很花時間,又會讓她分心。
“是因為你一看到我就會分心嗎?”南方聿的黑眸在黑夜中閃閃發(fā)亮。
應(yīng)采榕臉紅了,嘴硬的瞪著他。“是因為你講了太多廢話了。”
雖然他說中了事實,但她才不會在他面前承認(rèn)那么丟臉的事。
“哦?你的意思是我花太少時間吻你,而講太多話了嗎?”南方聿恍然大悟。
“我才不是那個意思!”應(yīng)采榕羞紅臉,氣得想跺腳了。
當(dāng)她瞥了眼腕表,差點沒拿東西砸他的頭。
她氣呼呼的朝他吼道:“南方聿,現(xiàn)在都快九點了,你害我今天不用加班了!
南方聿咧開嘴,提議道:“那我陪你上去拿東西,剛好可以送你回家!
他得到了應(yīng)采榕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