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蘿和明子一起走進大廳時,看到一個觀光團正在柜臺辦理住宿登記。
“那些人好像是你的同鄉(xiāng)!蹦切┤搜鼜澋媚敲吹停豢淳椭朗侨毡救。
明子看著他們!班牛孟袷侨毡居^光客。”
“黑木明子!”有個女孩對著明子大叫,而后跑過來找明子簽名。
而后,整個觀光團的人排隊要明子簽名。
明子笑容甜美地為他們簽名,并用日語和他們交談。
簽完名后,夏蘿上上下下打量著明子。“我不曉得你在日本這么有名。”
“你看著好了,將來我會比米倉涼子有名!泵髯拥靡獾卣f,“他們邀我下午一起去鐘乳石洞,你要不要一起去?”
她搖頭。“沒興趣!
她們走進咖啡廳,在大窗戶旁邊坐下。
夏蘿注意到吧臺后面的服務生,一直在對她使眼色。那個男的有點眼熟,好像是那天替小馬傳紙條的人。
她心念一轉!懊髯,你要喝什么?”
“黑咖啡,代糖!
她走上向吧臺,用破英文說:“Two咖啡,No休哥!
服務生邊煮咖啡,邊小小聲說:“小馬要你想辦法擺脫星野曜!
“你會說中文!”夏蘿吃驚地說。
“噓,你難道不知道自己一直被人監(jiān)視嗎?”服務生不動聲色地說。
環(huán)顧了一下咖啡廳,她發(fā)現(xiàn)星野曜的保鏢坐在角落。她沉思了一下?“下午我會跟日本觀光客去鐘乳石洞,我會趁機逃出來,你叫小馬在外面接我。”
她端咖啡回座位!懊髯,下午我跟你一起去鐘乳石洞!
“你剛剛不是說不去?”明子不假思索地說。
“我改變心意了!彼o明子一個不自然的微笑。
稍后,星野曜來了。
他一坐下,明子就問:“我跟夏蘿下午要去鐘乳石洞,你去不去?”
“好啊,我做兩位的護花使者。”他微笑地看著她們。
護花……少來了,監(jiān)視她才是。夏蘿別過臉去,不敢正視他的眼睛。
到了下午,他們跟隨日本觀光團來到鐘乳石洞的人口。電梯是一個很大的鐵籠子,輕輕松松的就可以載著五十個人上下。
經(jīng)過一段好像永恒那么久的降落后,他們進入地下洞穴。
夏蘿四處張望。景觀雖然很美,但她非常不喜歡那些尖尖細細的巖石,而且有一種窒息感。
鐘乳石洞的解說員正用西班牙話講解著鐘乳石的形成,由于觀光團的導游只會簡單的日文,要他翻譯這么深奧的名詞就不行了,于是星野曜幫忙翻譯著。
當星野曜被觀光客圍住時,夏蘿閃進旁邊一條小坑道。哪知這條坑道像清水道一樣,是傾斜的,她一路滑行到底,屁股著他。
她斜抬起頭看著坑道的上方,星野曜的聲音由主坑道那邊隱隱約約的傳來,到處都能產(chǎn)生回音,巖尖上的水不停地滴下來。
她站起來,沿著坑道走了一會兒,越走越暗,也越來越?jīng)]空氣,這時,她開始覺得不適,也擔心起在她頭頂上方的巖石萬一松動,掉下來怎么辦?
那種說不出所以然的壓力逐漸增加,呼吸也越來越困難,接著好像連墻壁都壓過來了。她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
遠遠的地方,好像有人在喊叫她的名字,她想回答,可是聲音怎么也出不來。然后她又聽到有人叫她,這一回還有腳步聲尾隨而來。
星野曜找到她的時候,她像毛毛蟲一樣蜷縮在地上。
“沒事了、沒事了,你很安全!彼芸煊瞄L長的手臂圈住她。
她緊抓著他的手臂,想讓自己顫抖的身體靜止下來。
管理員的聲音沿著窄小的走道傳下來,星野曜高聲回答他找到了,而后他扶著她搭乘大鐵籠而上。
看見萬里無云的藍天,她深深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
“不要再想落跑了!毙且瓣缀車烂C地說。
“我……我不是落跑,我只是不小心走錯路!毕奶}囁嚅地說。
唉……又失敗了!她感覺自己似乎永遠也逃不出星野曜的手心。
這一晚,夏蘿早早就上床,而且大概是由于下午的驚魂記,她很快就睡著了,可是卻被一聲尖叫驚醒。
她發(fā)現(xiàn)那是發(fā)自己的口中之前,房門已被猛地打開,起居室的燈光照出星野曜修長的身影。
他走了過來,在床沿坐下!白鲐瑝袅?”他伸手拂開散在她臉上的發(fā)絲。
她點點頭,顫抖著說:“我夢到我回到鐘乳石洞,這一次鐘乳石掉了下來,剛好壓到我……肚破腸流……”
“只是夢,你不可能回去鐘乳石洞!彼终f:“我去給你叫杯威士忌,我只有這個藥方,不過或許有點效!
他出去后,很快的拿了個玻璃杯回來,她拿它當藥水,一口口慢慢喝干,然后再度躺下。
她沒有睡多久,再度被自己的叫聲驚醒,又被重復的夢境弄得顫抖不已。這一次她的死狀更慘,身首異處,她掙扎了好久才醒過來。
他再度出現(xiàn)在門口,不過起居室的燈光已暗,只見他模糊的身影。
她睡意朦朧的低聲道歉,而且用力的搖頭,想擺脫疲倦和威士忌所造成的無力感。
他走過來,拉開她身上的被單,她正想問他要做什么,就被他抱離床鋪。
“你要抱我去哪里?”
“我的床上!彼缰蟛浇(jīng)過起居室,走向他的房間。“如果你的惡夢還要做下去,至少我不必再下床來!
“不要,我不要跟你睡……”她的聲音有點慵懶,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他把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單。
“我要回我的房……”她說著說著就睡著了。
他脫鞋上床,躺在她身邊。她自然地依在他懷里,他順勢摟著她。
這女人果然適合他,摟著她的感覺真好,如果做|ai的話……不久,他也進入夢鄉(xiāng)。
夏蘿這一覺一直睡到陽光透過窗簾時才醒來。
星野曜仰身而睡,一只手臂繞在她身上,她的頭則枕在他的胸前,這個枕頭硬了一些,不過睡著時沒感覺。
她的理智告訴她,趁他還沒醒來趕快下床,可是她的身體卻不肯起床。
在她理智與情感拔河時,星野曜醒來了。他睡意仍濃的說了聲早安,她可以感覺到他的唇拂過她的頭頂。
“這是我第一次有美女枕在臂彎里睡了一整晚,而沒做別的事!
“嗯,值得嘉獎!彼谒樕陷p輕印上一個吻。
“我是不是還在睡覺?”星野曜眨了眨眼睛,懷疑自己在做夢。
“不是,你已經(jīng)醒了!彼鎺⑿Φ卣f。
“我可以要求多一點的嘉獎嗎?”他眼睛眨也沒眨地看著她。
看著那一雙深邃黑眸里灼灼逼人的火焰,夏蘿不禁意亂情迷了。
她以為自己可以抗拒得了他,然而她錯了,她并未戰(zhàn)勝蕩漾難收的情愫,反而向它們投降了!班拧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