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地,花彩璽就看見那修長而高姚的身影,剛毅而有型的側(cè)臉,濃密飛揚的眉,以及叼在嘴角的香煙,是康薩森。
經(jīng)過上次的親密,她以為她已經(jīng)被他打入冷宮,畢竟有哪個男人會接受在床上昏倒的女人?而他離去時的陰沉一瞥,更令她郁悶。
她不明白為何他要拿那種眼神瞧她?
已經(jīng)有一個多月沒看到他,然而再次遇見,那高姚修長的身形,俊逸的臉龐,還是輕易的奪走她的視線。
她原本以為他不會再來找她了……
不自主的,踩著高跟鞋的雙足,緩緩的朝他邁進。
然而越走近他一點點,花彩璽就發(fā)現(xiàn),藏在胸口里的心跳就越混亂一些些。
熟悉的腳步聲逐漸靠近,康薩森捻熄指縫中的香煙,轉(zhuǎn)身回頭,那熟悉的俏顏,水靈靈的星眸,不管看多少次,總能讓他心情頓好。
一個月沒見,她還是跟記憶中一樣美麗動人。
「你來有什么事嗎?」鼓起勇氣再靠近他一點,花彩璽仰頭疑惑的開口,也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情緒平穩(wěn)。
長臂忽地將她擁入懷中,即使身高有一六五公分的花彩璽,站在高大俊偉的他身前,依然是小鳥依人。
「一個多月沒見,你開口迎接金主的第一句話,就非得這么不動聽?」藍眸蕩著微慍神色,不悅地低道。
他以為她應(yīng)該會展開笑靨,對許久未見的他撒嬌,然后訴說她也有些思念他。
難道沒事就不能來找她?就非得要有什么事,才能來見見她?
原本雀躍的心情,因為他一句「金主」頓時冷卻下來。
花彩璽斂下雙眸,斥責自己的心為什么浮躁起來?
「我比較喜歡我的情婦對我撒嬌!顾婚W而逝的落寞好巧不巧落入他眼中,康薩森明白自己無心的一句話讓她受傷,然而他卻不想收手。
他花大把的鈔票,不單單只要花彩璽的身子,他還要她的絕對服從,舍棄自尊,全心全意的取悅他!
如果同樣的錢可以買到一名會對他笑、對他撒嬌、對他說些好聽話,讓他身心靈都獲得滿足的完美情婦,那她憑什么拿喬,擺臉色給他看?
她越是割舍不下自尊,康薩森就越要拆下花彩璽渾身的傲骨。
花彩璽輕咬唇瓣,耳邊傳來他冷酷低沉的嗓音,提醒她現(xiàn)在的身份。
她早就為了一千萬把自己賣給這男人,現(xiàn)在她的職業(yè)除了是房屋仲介以外,另外一份工作就是康薩森的情婦!
所以當一名情婦見到好久不見的金主前來找她時,她該用什么樣的表情面對他?
掩去眸底的愁緒,花彩璽勾起紅唇,揚起嬌笑,挽住男人的健臂,扯著甜膩的嗓音嬌道:「如果康先生喜歡我這樣,那我也不會讓你失望的!
有誰愿意花一千萬,買到像她這種還自以為高尚的女人當情婦?
從她開口答應(yīng)接受他的條件時,就已經(jīng)沒有任何退路,如今再矜持下去,只會讓自己顯得可笑。
當男人的情婦,不就是要隨時滿足他的欲望,并想盡辦法讓他歡樂,讓他可以獲得想要的一切,不就只是這樣嗎?
如果讓康薩森滿足是一份工作,那她也可以掛上虛偽笑容,做到他想要的模樣。
而且這也沒有什么困難,只要嘴角隨便一勾,再呵呵笑個幾聲,無論是誰都能做出「笑容」這個動作。
只要能拋下自尊心,順從男人想要的一切,其實她也不需要太傷心,因為這真的沒有什么困難。
「很好!箍邓_森滿意她露出的笑靨,大掌攬住她纖細的腰,往車子走纖腰擱著男人強健的手臂,有一種被人占據(jù)的感覺,然而凝在嘴角的笑花怎么也無法恢復(fù)原狀,就好像在嘲笑她自己自甘墮落一樣。
寂靜的臥室,寬大的雙人床,兩具裸體劇烈交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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