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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被包養(yǎng) 第七章
作者:水薄荷
   
  “小麟,上次我問你的那件事,你考慮得怎……你是誰?”于杰推開席玉麟辦公室的門,這才發(fā)現(xiàn)她并不在里頭,可卻多了個男人坐在她的位子上,雙腿還相當不客氣的擱在神圣的工作桌上。

  “她還沒來上班!倍鋺(yīng)飏——正等苦她。

  這可惡的女人,原本打算玩到早上才回去讓她喝幾缸醋的,沒想到她比他還絕,一個晚上沒回去就算了,現(xiàn)在都到中午了,居然還沒到公司!

  “你是那個新來的助理?”由于不是同部門的人,所以于杰也只是聽說席玉麟多了一個助理而已。

  可是這男人,無論怎么看,都不像是個會屈就于小小助理之位的人,而且,如果就他現(xiàn)在的姿態(tài)來看,還比較像個流氓。

  冷應(yīng)飏一副干你屁事的拽樣睨他。

  現(xiàn)在他心情正差,誰想找死他絕不手軟!

  “既然你是小麟的助理,那你知道她把妃亞的case放哪嗎?”

  “妃亞?”怎么聽起來挺耳熟的。

  “小麟上來的話就請她到三號攝影棚找我,我叫于杰!苯淮旰蟊阕吡恕

  他管他叫啥,重要的是那個可惡的女人,她最好別出現(xiàn)在他面前,要是膽敢出現(xiàn)——

  “早呀!”門一開,席玉麟那張漂亮的臉孔率先映入冷應(yīng)飏的眼。

  “早?現(xiàn)在都幾點了還早?”這可惡的女人,還這么悠哉,難不成外面那些廣播電臺都沒透露她辦公室內(nèi)正刮著強烈臺風(fēng)?

  “對我來說算很早了!彼騻呵欠,一副沒睡飽的模樣。

  要不是手邊有幾個case得趕,她今天才不會進公司咧!

  “昨晚你上哪去了?為什么一夜沒回家?”他像個捧著醋桶等老婆一夜的老公似的瞪著她。

  “我跟同事們喝酒去了!彼龔囊欢牙桨愕牡胤椒鰩讉資料夾,看也不看他一眼。

  “喝酒喝了一夜?我怎么不知道你酒量這么好?”他的火氣越揚越高,尤其見她又是一副工作比他重要的模樣,醞釀了一早上的火氣瀕臨爆發(fā)邊緣。

  “怎么可能喝一夜,我是到阿Ken那里睡了一下!边@不是第一次,席玉麟完全不覺得奇怪。

  她不解釋還好,她這一解釋,轟!火山爆發(fā)。

  “辦公室在你隔壁的那個阿Ken?長得很三八,又老是對你毛手毛腳的那個阿Ken?”他非宰了他不可!

  “不要這么大聲,我頭還在痛。起來,你的大屁股壓到我的稿子了。”她推開他,將壓在坐墊下的紙張抽出,手上的東西部還沒瞧清楚就被人給奪了去,連人也被他擁入懷里。

  “你干么?”他吃錯藥了是不是?

  “你跟那個阿Ken是什么關(guān)系?”瞪她。

  “什么關(guān)系?不就是你看到的這種關(guān)系。”啐,他沒事發(fā)什么瘋?沒看到她很忙嗎?“放開我啦,我還有工作要忙,現(xiàn)在沒空跟你耗!

  “跟我耗?。”他更火大了,“難不成你跟我在一起都不是你心甘情愿的?”她忘了她是為什么而跟他在一起的嗎?就不怕他回頭去找席玉麒?

  “我、我當然是心甘情愿的跟你在一起!边@人怎么這么煩呀!小麒的事是很重要,但工作對她來說也是怠慢不得的呀!

  “那你還敢爬墻!”而且還爬得人盡皆知。

  “我哪有爬墻,我不過是去阿Ken家小睡一晚,又沒發(fā)生什么事!备擅茨敲创篌@小怪的。

  “沒發(fā)生什么事?那這是什么?”他動手翻出她領(lǐng)口下的“吻痕”。

  “阿Ken家的電蚊香液沒了!倍@是蚊子叮的。

  “這么爛的借口,你以為我會相信?”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他不信那個阿Ken會有那么好的自制力。

  “好好好,那我等會兒再想個好一點的借口給你,現(xiàn)在先讓我工作!甭牥說剛剛于杰有來找她,應(yīng)該是要討論妃亞的Case吧!

  “我真想把你給吊起來狠狠教訓(xùn)一頓!

  工作、工作、工作!難道她眼里就只有工作,沒看到他站在她面前嗎?難道他跟一堆女人出去她絲毫不以為意?甚至連要他解釋都沒!

  “好啦,回去再說,乖乖在這里等我!迸呐乃哪槪瓦@么走出去了。

  “你不擔(dān)心我去找別的女人排遣寂寞?”他在她身后吼,敞開的門不意外的讓外面的好事者聽個清楚分明。

  果然,說什么表兄妹是唬人的,這兩個人沒曖昧才怪!

  “你有辦法的話去找呀!”挑釁!

  她一點也不以為意,他若真能找“女人”的話,她也能功成身退了,但心里似乎有什么聲音在抗議著,不過算了,現(xiàn)在她的心思都在工作上,等工作告一段落再來顧及其它。

  “很好,你就不要后悔!”他就不信她真的都不在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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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是誰?”

  忙了一天,席玉麟一回到公寓內(nèi),便瞧見一個只在下半身圍條毛巾的陌生男人,驚訝之余,她還發(fā)現(xiàn)那條毛巾是她家的!

  “你是飏飏的室友嗎?我叫阿凱,是飏飏的‘好朋友’!蹦腥艘灰娝,熱絡(luò)的就要拉她的手,卻叫她給避開了。

  “飏飏?”她突然覺得眼前好像出現(xiàn)烏云閃電,他口中那個“飏飏”,該不會跟她所想的是同一個人吧?

  “難道不是?我聽飏飏說他有個女性室友的說。”他微嘟著嘴,一副“可愛”的模樣。

  嘔,她突然好想吐。

  “怎么了?”

  熟悉的聲音響起,疑問未出口,她又被突然出現(xiàn)的冷應(yīng)飏給嚇了一跳。

  “你!”她瞪著同樣只在下半身圍條浴巾的他!澳銊傁赐暝?”

  他拿著條毛巾擦拭濕發(fā)!翱淳椭懒恕!彼Φ孟喈敗扒逅。

  席玉麟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一只手指著他,又指向阿凱……不必問,她腦袋已不受控制的想象她進門前所發(fā)生的事。

  “你、你不是說……”他不是要去找女人嗎?怎么會、怎么會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粉味很重的男人!

  “說什么?”他很滿意她此刻的反應(yīng)。她以為他會去找女人?她以為可以功成身退?她以為可以順利擺脫他了?

  事情真有她所想的那么容易嗎?

  “飏飏,你沒把人家的事告訴你室友嗎?”阿凱受不了被冷落,硬是擠進他們倆之間,一雙手更像是宣告所有權(quán)般勾著冷應(yīng)飏。

  “室友?”她到現(xiàn)在才聽清楚自個兒的身份。何時她這屋主降級了她怎么不知道,而這家伙還以為她只是個普通、毫無關(guān)系的室友?!

  “我忘了提!彼柭柤,仿佛在嘲笑她的小題大做似的。

  忘了!

  這是她的房子、她的地盤,他這只寄居蟹居然敢忘了尊重她!

  “哦,飏飏,不要這么深情的看著我……”阿凱聲音仿佛在發(fā)抖似的,“在你這熱情的視線下,人家好像觸電了……”尤其摟著他手臂的肌膚,都覺得麻麻的!

  席玉麟像看怪物的瞪著他倆,正想發(fā)飆,卻眨了眨眼,視線固定在阿凱的直發(fā)是她的錯覺嗎?怎么這個死同性戀的頭發(fā)好像變卷了一點點……哇哇,更卷了,更卷了!現(xiàn)在根本就是鬈發(fā),怎么回事?哦噢,她想起來了,難道這就是她之前聽說過的“意外”?

  “哦……我現(xiàn)在全身發(fā)熱……”阿凱紅著臉瞅看冷應(yīng)飏。這種“被電”的感覺真是前所未有,好像真的一樣。

  “舒服嗎?”他好笑的看著阿凱的頭發(fā)越變越卷。這家伙該不會不知道他真的被電到吧?

  “麻麻的,好舒服!卑P嬌羞的看著他。

  “麻麻的?”席玉麟自然而然的看向他們倆接觸的地方,再看看阿凱的鬈發(fā),

  不知道等一下他的頭發(fā)會不會電壓過大而燒起來?

  “那么,想試試更激烈的嗎?”冷應(yīng)飏笑得好曖昧。

  “更激烈?!”阿凱跟席玉麟同時叫了出來,只不過前者是一副期待的興奮樣,

  后者是想殺人的表情。

  “你,”她指著阿凱!叭グ岩路┖茫,跟我進來。”不等冷應(yīng)飏拒絕,她拉著他的手住房間里拖。

  開什么玩笑!她怎么能讓他去搞男人……不!不管是誰都不行,她絕對不會讓他碰任何人的!他可是她的所有物耶!這家伙未免太沒有自知之明了,居然敢背著她胡來!

  “飏飏的室友,你想對我的飏飏做什么?”阿凱怔了怔,吃醋的上前就要阻止她,但還沒碰到她便被一只兇悍的爪子給抓出三條血痕。

  “哎呀,你怎么可以這樣傷害我的甜心?我很心疼呢!”冷應(yīng)飏嘴上說著夸張的甜言蜜語,臉上更是掛著效果十足的苦瓜臉,好像現(xiàn)在受到傷害的人是他自己似的。

  “飏飏……”阿凱哭喪著臉,用兩泡淚目送剛釣上的新歡被母夜叉給拖進房里去。他怕痛,也怕死,所以沒辦法救心愛的飏飏了。

  一進房間,席玉麟立刻將他給推上床去。

  “你有身為小白臉的自覺嗎?”她居高臨下的瞪他。

  “自覺?”他一臉無辜。

  “沒錯,你以為什么叫包養(yǎng)?”

  “不讓別人分享,只讓你一個養(yǎng)!庇∠笾袘(yīng)該是這樣的吧!

  “既然知道,你居然敢背叛我!”她低吼。只要一想到他的行為,她就很想掐死他,順便再將外面那個家伙給踹到地獄去。

  “我背叛你?是你先忽視我的存在,還公然在我面前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連工作都看得比找還重要,你說,是誰先對不起誰?”他指控。

  “我有我的事業(yè)呀!而且我努力工作還不都是為了讓你過好日子,你以為養(yǎng)個人那么容易嗎?為了你,我連一些麻煩的Case都接了,你還敢說我對不起你!現(xiàn)在還帶個男人回來是怎樣,跟我示威嗎?”她的語氣就像在外辛苦工作,回到家來卻發(fā)現(xiàn)老婆紅杏出墻的丈夫。

  “不是示威,是抗議!崩鋺(yīng)飏從床上爬起來,將氣呼呼的她給摟進懷里。

  “我只是很無聊,你又不陪我,甚至連看我一眼都不肯,我只好自己找樂子了!

  未了還嘆了口氣,顯得他有多無奈似的。

  “找樂子!”她用力推開他,“你找樂子干么要找男人,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是不是!”先別提他當真去找個女人回來她會不會抓狂,光是現(xiàn)在他還是找男人的舉動,她就好想先去吐個兩公升的血。

  他這不就擺明了告訴她,她之前的犧牲還不夠,除了她這個女人以外,他要是對其它人有興趣,那也是對男人有興趣!他也是男人呀,怎么就不像正常的男人一樣,愛女人就好?這樣她很麻煩耶!

  “我只要你!彼庥兴傅恼f。他要的女人,目前也只有她而已,所以他豈會再看上別的女人?

  可惜她聽不出來,她的認知還是“他只愛男人”,若非她長得跟他心愛的小麒一樣,或許他連看她一眼也不會。

  “好,你說的,現(xiàn)在我回來了,把客廳那礙眼的家伙給我處理掉!”最好丟到太平洋去,讓他永遠部不再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哼!”冷應(yīng)飏頭一別!澳阌锌諘r就逗逗我,沒空時連看我一眼都嫌煩,現(xiàn)在你要我處理掉我的朋友我就得處理嗎?你當我是什么了?”他拿喬。

  “當你是小白臉,而且是我養(yǎng)的!边@點他該不會忘了吧?出錢的是老大,他該無異議的全聽她的。

  “你養(yǎng)的又如何?原來你說愛我都是要我的,等小麒一回國,我立刻回到他身邊去。”只要祭出席玉麒,盡管她態(tài)度再如何強硬,還是會屈服子他,她的弱點太明顯了,要他不想利用都不行。

  但除此之外呢,她難道就不能像他一樣在乎他?不,哪怕是只有一半也好,他希望她對他的感情能有他愛她的一半就好,他要求不多吶!

  “你還想著要回小麒的身邊?”難道她這些日子以來的犧牲都是假的不成?那白花花的鈔票他是瞎了眼沒看到嗎?

  “不然呢?難不成你還想繼續(xù)包養(yǎng)我?”他突地一把拉下她,眼神里有著不易察覺的期待。

  她靜默了,一開始的目的很清楚,而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是如此才對,她做了這么多的犧牲,就是為了席家的香火,可一想到兄長不免有些生氣,她為了他勞心勞力又傷財傷神的,可他什么都不必做,冷應(yīng)飏就對他死心塌地的。她到底要怎么做,他才會把目光從小麒身上移開?

  “要怎么做你才肯放棄我哥?”在他的注視下,她越來越厭惡替身的角色,他難道就不能當她是“本尊”看待嗎?

  他無奈的嘆息。

  她還是一樣,就只是想把他自席玉麒身邊踢開而已,今天找來刺激她的男人,真是白搭了。

  “等到我愛上別人時,我自然就不會再執(zhí)著于他。”等她愛上他,他就會告訴她一切,或許她會生氣,甚至抓狂,但他們的將來,定是精彩可期。

  “要怎么做,你才會愛上別人?”她的時間不多了,小麒不可能一直留在國外,他出國也有段時問了,或許再過不久,他就會突然冒出來將冷應(yīng)飏給搶回去也說不定。

  “若我愛上別人,你怎么辦?”冷應(yīng)飏直視她的瞳眸有著深深的依戀。

  為什么這樣看她?

  “我……你愛上別人我當然會很……苦惱……”心里好悶,這不是演戲,而是她的真心話,除非他愛上的那個別人是她。

  冷應(yīng)飏乍聽她的回答,很是高興,但隨即想到另一種可能性!斑@是你的真心話嗎?因為有時我很懷疑你其實很想擺脫掉我!睂λ娴氖菦]把握。

  “若想擺脫你,就不會包養(yǎng)你了!币x小麒遠一點,應(yīng)該還有別的辦法,當初為什么她會如此輕易提出包養(yǎng)他的主意?若仔細想想,一定有別的方法,只要不與他牽扯過多,就不必像現(xiàn)在這樣……心煩。

  “那就別想著我何時會愛上別人。他輕撫著她水嫩面頰。

  “為什么?”

  “因為,我不可能愛上別人!彼呀(jīng)愛上她這遲鈍的傻瓜了。

  她怔了怔,眼里的光彩完全斂去。

  “是嗎?你還是只愛小麒!彼媸莻大白癡。

  長得一樣吶!真是可悲,她討厭這種狀況。

  “感情的事很難說,最近我好像沒那么想念小麒了,就算看著跟他長得一樣的你,也不太會想到他。”他笑得相當無賴,尤其看她驚瞪他的表情,他更是快樂。

  “你剛剛在耍我不成?”她的手很自動的伸過去,狠狠捏了他一把。

  “我怎么舍得耍你呢?”他睜眼說瞎話。

  敷衍!這男人擺明在敷衍她。

  “我覺得有些奇怪!彼蝗坏。

  “我也覺得奇怪,你居然還活著!睕]動手斃了他,她真感到不可思議。

  “我不是說這個。”這小妮子還真會生氣,也不想想他說那些話可是在安尉她,免得她誤以為她的努力成了泡影。

  “不然什么奇怪?”他到底想說啥?

  “你看我現(xiàn)在的打扮,性不性感?”他對她眨了眨眼,很不要臉的展示身材。

  席玉麟瞠大眼,這才想起他只圍條浴巾的事實,而且客廳里還有一個礙眼的家伙。

  “你看,我被你丟來推去的,你還對我動手動腳,可這條浴巾……”他指著身上還系得好好的浴巾,“居然還沒掉,真是太沒道理了!笨上!

  她突然好想踹人。

  “你剛剛跟那個什么凱的洗鴛鴦浴是不是?”她頭上罩著一大片的烏云,若他點頭說是,立刻會有閃電擊出,將他就地正法。

  原來她還在吃醋,真是好現(xiàn)象,或許她在乎他的程度遠遠超過他的想象,而她,應(yīng)該是沒發(fā)現(xiàn)才對。

  “放心,阿凱洗完我才進去的。”他絕不會告訴她,他是特意叫阿凱先別穿上衣服的!胺判,我只跟你洗鴛鴦浴,我的裸體也只讓你看。”他在她耳邊挑逗。

  “小麒呢?”她可沒忘了老哥。

  “這種時候就別說些殺風(fēng)景的話,尤其是某些人,盡量別提起的好。”他希望她只想到他們倆,別老是拿席玉麒出來當墻擋。

  席玉麒也被利用得差不多了,該是讓他功成身退的時候了。

  “不提起可不表示他不存在!币恢币詠,小麒都梗在他們之間。

  “那么,就當他不存在好了!彼纹さ某UQ。聰明如她,應(yīng)該不會不懂他的暗示。

  席玉麟眼里有著笑意,心情大好。

  他這么說,是不是就表示她逐漸取代小麒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你的意思是不是……就算小麒回來了,你也會待在我身邊?”

  “看你的表現(xiàn)嘍!”說著,不忘偷幾個香。

  表現(xiàn)?!“例如什么?”不知道的事用問的比較快。

  他聳聳肩,“看心情吧!”

  看,心、情!這算什么回答呀!

  叩叩叩一——

  她火大的瞪著房門。那個什么凱的怎么還沒滾?

  “喂,我跟外面那只誰比較重要?”煩吶!

  “當然是你!痹偻祹讉香。

  “那就去把外面那只處理掉!蹦悄腥俗屗u皮疙瘩狂冒,她實在不想再看到他。

  “不想再看到‘情敵’的話,就別再冷落我。”他不忘要求自身權(quán)益。

  那算哪門子冷落呀?

  “我還是覺得你不要到我公司上班比較好。”一想到那些女同事的饞樣,她心里就是一陣不快。

  “為什么?你不想隨時都能看到我嗎?”情敵尚未鏟除殆盡,英雄尚須努力。

  “職場如戰(zhàn)場,在我上陣殺敵時,我不希望還要分神照顧你,那太累了!币撬帜盟β诞斀杩,再做出什么氣死她的事來怎么辦?

  若視而不見也算是一種照顧的話,她確實是很“用心”的在照顧他!

  “別擔(dān)心我了,現(xiàn)在,我要去打發(fā)外面那只,要跟我一起去處理嗎?”

  “把衣服穿好再去!彼履莻人突然撲過來非禮他。

  “說的也是!北荒腥松舷缕涫终娌皇羌钊擞淇斓氖,若非為了她,他早將那男人從窗口丟下去!暗鹊热舭l(fā)生什么事,你一定得來救我。”含淚眨眨眼。

  “哦。”救他?她吃飽撐著哦,既然那個男人已經(jīng)不具威脅性,她干么還去做那吃力不討好的事,丟他自生自滅豈不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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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噯噯,你聽說了沒?”阿ken三八兮兮的拉著席玉麟至墻角。

  “聽說什么?”她環(huán)顧了下辦公室內(nèi)異常的氣氛。

  “據(jù)可靠消息來源,我們公司要被并購了!

  并購?

  “我們公司這么賠錢嗎?快過年了耶!這樣年終獎金怎么算?通常并購的后續(xù)動作就是裁員!”她在這里混得好好的,可不想出去外面從頭來過呀!

  “聽不知哪來的消息說,咱們老板去澳門遇上仙人跳,結(jié)果被騙了不少錢,而不巧的又驚爆出老板娘玩牛郎欠下大筆卡債,不得已,老板只好把公司賣了償債!彼职素缘慕庹f。

  他們公司在廣告界也算小有名氣,應(yīng)該能賣個好價錢才對。

  “真的假的?”這八卦不會太戲劇性了嗎?

  “十之八九。”阿Ken瞄了瞄周遭,看起來像是要講啥大秘密似的!翱礃幼雍孟癫辉凇!逼鋵嵥窃诳蠢鋺(yīng)飏那閻王臉在不在,最近只要跟小麟靠近一點,就會被他給瞪得通體冰涼,他可不想受感冒折磨!

  “誰不在?”席玉麟學(xué)他偷偷瞄著四周。

  “我告訴你呀,今天我看到大老板對著一群人鞠躬哈腰的,我想,那應(yīng)該就是買主了!

  “知道是哪家公司派來的嗎?”不知會不會是那種專門買了人家公司后拆開來賣的惡劣買主。

  “不知道,不過他們頭頭看起來不超過三十,而且挺帥的!辈浑y想象公司里的女人會有多高興了。

  “我聽到他們稱那男人總經(jīng)理。”于杰不知何時也湊了過來!扒颇顷囌蹋瑢Ψ絹眍^應(yīng)當不小!

  “那要不要找公關(guān)部之花去確認是哪家公司的人?”席玉麟提議。

  “她跟業(yè)務(wù)部之草到南部出差去了,要后天才會回來!

  “小麟你哥呢?”于杰突然問。

  “出國了。”

  “對哦!”阿Ken顯然也想到了!肮疽獡Q老板需要大股東們簽同意書,你哥也是其中之一,到時我們的福利就靠他來維護了!

  “他不在國內(nèi)八成會授權(quán)我?guī)退灠!”以往都是這樣的,小麒很怕來她公司,每次來都會被于杰這大導(dǎo)演抓著逼他上鏡,最后干脆都不來了,有什么事她這妹妹一律代打到底。

  “小麟,上次我跟你說的你考慮得怎么樣了?阿Ken那支香水廣告很適合由你來拍!庇诮茉俅翁崞。公司里每個導(dǎo)演都在動他們兄妹的主意,若他們要拍廣告,那應(yīng)該由他來拍第一支。

  “是呀,我是為你量身訂做的,這次你一定要拍!卑en眼里閃著淚光哀求。

  “不是說找了個超級名模來拍嗎?連檔期都敲好了,你們想被告呀?”她對那種事興趣缺缺。

  “那是逼不得已,你難道不知道我還特地大幅更改廣告文案跟方向?”阿Ken哀怨的嘆了口氣,“本來想用這支廣告來參加LIAA(倫敦廣告獎)的!

  “拍都還沒拍咧,你未免也想太多了。”她當下潑他一盆冷水。

  “你肯拍的話就不是想太多了!笨催^阿Ken的企劃案子,于杰是贊成他拿那支廣告去比賽,說不定還真能撈個獎回來呢!

  “想都別想!蓖回5睦渎暡迦,席玉麟跟著落入溫暖的懷抱中。

  瞧冷應(yīng)飏那占有的姿態(tài),阿Ken跟于杰看了都有些不是滋味,他們都還沒開始展開追求人就被他給搶了去,最近又老是破壞他們“聯(lián)絡(luò)感情”的機會,說他們是表兄妹,笨蛋也不會相信。

  “你不是去買東西了?”席玉麟忙將他的爪子自身上拔開。

  “買回來了!彼麚P揚手上的塑膠袋,再看向另外兩人,“很抱歉,沒你們的份!闭f完,摟著她就走。

  “阿Ken你會不會覺得這小子越來越囂張了?”嘖,好歹他也是公司拍攝部門第一把交椅,那姓冷的居然比他還大牌。

  阿Ken聳聳肩,“誰叫小麟喜歡他,人家當然囂張!备星榈氖乱幌蛎銖姴粊恚缇涂撮_了。

  “晚上要不要去喝一杯?”

  “找阿修一起去?”

  “不會吧,阿修也喜歡小麟?”

  “你現(xiàn)在才知道哦?”

  這么多人喜歡小麟,她喜歡的男人應(yīng)該不平凡才是。他想起冷應(yīng)飏那張冷臉。

  “你也覺得那家伙不是普通人?”男人的直覺不知道準不準?

  “我總覺得他有些眼熟!

  “你眼熟的不都是些大明星?”

  “只要上過知名雜志的我都眼熟!

  “小麟該不會被欺負了吧?”于杰有些擔(dān)心地說。

  “你看她像是那種會被欺負的弱女子嗎?”她不欺負人就謝天謝地了,他們老是站在原地觀望而不主動追求不是沒有原因的。

  “我看就算被小麟給愛上,她也不會讓對方太好過!闭娌恢摷刀蕦Ψ降暮眠\,還是該感謝他的犧牲?

  “哈哈,這話要讓小麟聽到了,她八成會砍你兩刀……你看,老總在干么?”

  突然氣喘吁吁跑過的老板大人令他們笑聲一頓。

  “看起來像在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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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大人找誰?

  當然是找欲付大筆鈔票買下這家廣告公司讓他還債的買主。

  可是買主在前往洗手間的路上,失蹤了!

  他這廂找得氣喘如牛、血壓上升,而那廂買主呢?買主此刻正震驚非常的瞪著不遠處的兩人。

  一個是化成灰他都認得的大哥的背影,而他旁邊那個長得不男不女,只看得到三分之一臉孔的家伙,看起來就像照片上那個席玉麒,瞧他們曖昧的舉動,這下他更是肯定那看不太清楚的家伙是害冷應(yīng)飏,也就是他冷應(yīng)帆的哥哥染上斷袖之癖的禍水!

  瞧他們曖昧的靠在一起,大哥還拿他小學(xué)前才看得到——害他長大后懷念不已的溫柔神情——看著那家伙,還吻他!搞什么鬼!大庭廣眾之下……雖然現(xiàn)在走廊上就只有他們跟他而已。

  啪!

  冷應(yīng)帆嚇了一跳,待他回神,左手已不自覺的捂著臉。怪了,被打的又不是他

  ……等等,這什么情況呀!那不男不女的小子居然敢打他那高高在上的大哥,而且大哥那什么表情?他出現(xiàn)幻覺了嗎?誰來告訴他,那個一臉委屈又無賴的男人,絕對不是那個老是奴役他、摧殘他的哥哥!

  在他心目中地位崇高得宛如天皇老子、殘暴如秦始皇的大哥怎會淪落至此?難不成“攻君”是那個不男不女的小子,而他高大英俊的哥哥是“受君”?!

  天!誰來扶他一下,他快昏了。

  這么下去還得了,雖然那個小子長得很漂亮,可不管再怎么說都還是個男人呀!為了大哥的將來以及長輩們的命令,他迅速拿出手機。

  “喂,是我,你們一個人將車子開到安全門前,三個人到七樓來,小心點不要被發(fā)現(xiàn)了……不必問太多,照做就是了!

  待手下們過來,四個人趁冷應(yīng)飏單獨一人時,冷應(yīng)帆自他背后手刀一劈,一股電流電得他彈開一大步,而那發(fā)電體一怔,回頭瞪了他一眼,就在冷應(yīng)帆做出夸張的防衛(wèi)姿勢,準備接受無情攻擊時,高大身驅(qū)猝不及防直直倒下。

  完蛋了,他的臉被看到了!

  “總經(jīng)理?”

  他趕忙回神,“快點快點,不要被任何人看到了;你們坐電梯是要人家看到報警是不是!豬腦袋呀你們,走樓梯啦!”

  叩!冷應(yīng)飏的腦袋冷不防地撞上墻壁。

  “那是你們撞的哦,跟我沒關(guān)系,眼睛瞪那么大做什么?想反抗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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