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水柔從王府溜了出去,在沒讓任何人知道的情況下,她到冉風下榻的客棧去找他。
水柔要溜出來是很容易的,反正只會在晚上來找她的邗玉根本就不管她?词卮箝T的守衛也不敢攔她,所以她很順利地就出王府了。
到了客棧,她不但順利地找到冉風,還得到了一個好消息。
“水柔,你來得正好,我剛剛接到于薇的信,你看!比斤L笑容滿面的把信交給她。
“于薇寄來的……”水柔用顫抖的手指攤開信紙,很快地看過一遍。
“太好了!”看完信的水柔高興地叫著!坝谵闭f她和段義已經出發,她還說等我們看到信,大約再過七、八天她和段義可能就到揚州了!”對水柔來說,這真是個天大的好消息。
冉風也為她高興。
“這下子你和于薇就能重逢了,于薇也可以見到花姑娘,說不定花姑娘一見到于薇,她的病就會好起來!
水柔咯咯嬌笑,“我看花姑娘的病沒有加重就阿彌陀佛了!因為花姑娘以前對于薇最頭疼了,她常說一定是她上輩子欠于薇,所以這輩子于薇才會來專找她的麻煩。”
“是這樣子。 比斤L聽了覺得好笑,“那小紅呢?花姑娘也覺得是自己欠小紅的嗎?”他問至今還讓他念念不忘的小紅。
“錯,小紅和于薇正好相反!彼嵋涣钠疬^去的事精神就來了,她笑嘻嘻的說:“小紅雖然總是冷冰冰的,不過她很聽花姑娘的話,花姑娘最疼她了,有時候于薇都說花姑娘偏心呢!”
“那子翎呢?”
“子翎她對付客人最有一套了,我告訴你呀……”
水柔開心的對冉風說著過去的揚州四大名妓,談到過去與其它三朵花的點點滴滴讓她很開心,說得渾然忘我的她忘了時間,等她回到邗王府時,外頭的天色早已變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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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爺,我真的看到水柔進到一家客棧里。她進去好久好久,我等得腿也麻了、嘴也干了,等了好幾個時辰,終于讓我看到她和一個長得很英俊的男人從客棧里走出來,兩人還有說有笑的,親密得很呢!”
此時在大廳說著水柔壞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和她有仇的淑媛。
當水柔偷偷的溜出王府時,正好讓淑媛看到。她看水柔行跡可疑,正愁抓不到水柔小辮子的她覺得機不可失,所以她就跟在水柔后面,看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果然是皇天不負苦心人!終于讓她看到不容水柔狡辯的一幕。
于是她趕在水柔回府前將這個消息告知邗玉,如果邗玉可以因為這樣把水柔趕出王府的話,那她的目的就達成了。
邗玉聽完她說的話之后,臉色如她所料的難看得緊,跟在他身邊這么久,她知道現在的邗玉就像一座火山一樣,隨時都會爆發。
嘿嘿,等水柔回來就有好戲可看了。
淑媛見邗玉不出聲,加油添醋的又說下去:“小王爺,可惜你沒看到那個人。說真的,他不像小王爺這般的俊美,不過也算是人中之龍,長得高大英挺,教人看得目不轉睛。也難怪水柔會移情別戀,因為小王爺已經不理她了嘛,這女人嘛,總是要人疼的,有人對她好,又長得這么出色,要水柔不見異思遷也難啊!
“你到底說夠了沒?”
被邗玉冷冷的一瞪,淑媛連忙噤聲。
踏進大廳的水柔剛好看到這一幕,她直覺的以為是淑媛做了什么錯事才會讓邗玉這樣瞪她。
“你回來了?”邗玉把視線轉到水柔身上,陡地變得要冰寒的目光讓水柔不由得全身一涼。
“我回來了。”水柔心里面七上八下的,她不知道邗玉是不是發現了些什么,還是知道了些什么。
邗玉看了水柔一眼,然后冷聲地對淑媛命令:“下去吧,順便替我轉達下去,沒事的話誰都不準接近大廳!
“是!笔珂滦覟臉返湹乜戳丝此幔缓箅x開。
“你上哪里去了?怎么這么晚才回來?”邗玉的聲調還是冷冷的。
“我……”從來就不擅說謊的水柔吞吞吐吐地說:“我去看花姑娘了,所以才會……”
“你去看花姑娘?”邗玉冷笑,“可是為什么淑媛看到你去客棧和一個男人見面,大白天的,難不成淑媛是見鬼了不成?”
水柔心中一驚,她驟然變白的臉色更加印證淑媛說的是對的。
“我……邗玉……我不是……”水柔慌張地想要解檡,卻又不知該怎么解釋了好。
“這么說來是真的有這么一個男人了!”
邗玉銳利的視線彷佛化成一根根的利刺射向水柔,水柔在害怕之余身子不住地往后退。
“邗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那個人是我一個很要好的朋友的大伯,他找我是因為他關心我……”
“哦,那你的意思就是在我這里得不到關心,所以必須要從他身上得到關心啰?”
“你不要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邗玉突然大步上前,一把攫住她逃避不及的手臂,他用力地握緊,劇痛讓水柔疼得小臉都扭曲了。
“邗玉,好痛。”
“你沒有資格叫痛!”邗玉瞪著她,咬牙切齒地道:“你忘記我說過什么話了?我不是叫你收斂一點,不要去勾引除了我以外的男人嗎?怎么,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
“我沒有。”水柔控制不住淚珠的滴落,她覺得自己的手快被他捏斷。
她痛苦難當地說:“我知道不管我怎么說你都不會相信,可是沒有就是沒有,那個人真的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的關系會約在客棧偷偷摸摸的見面嗎?”
水柔說對了,邗玉很本就不相信她。
就算不是親眼所見,他相信的人是淑媛而非水柔,原因無它,因為水柔過去的身分讓他無法相信她,一個曾經是妓女的人怎么能博得他的信任呢?
“看來你還是不知道自己的處境!
說完,邗玉一把抓住水柔,將她扛在眉上。
“邗玉——”水柔一下子變成頭在下腳在上,微感暈眩的她不停地掙扎吶喊:“放我下來,我不要這樣。”
“這可由不得你!”邗玉的表情和他的聲音一樣冰冷!安蛔屇銖氐子X悟自己是誰的東西,我看你是學不乖的!”
他扛著水柔,施展輕功,一下子就到了他們的寢房。
他先把水柔放到床上,再回身把門關好。
在水柔驚愕的注視下,他迅速地脫光自己身上的衣褲,然后就像一只看中獵物的美麗花豹朝她撲了上去。
“不要——”
獵物在花豹的利瓜下死命的掙扎,無奈用盡力氣,還是逃離不了被兇猛的花豹啃噬的命運。
壓著底下潔自美麗的軀體,邗玉徹底品嘗他的戰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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