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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和你談“琴”說愛 第二章
作者:菲菲
   
  提著公文包,駱采雨單槍匹馬的來到冉熾的公司。

  她站在柜枱前,拿出了張名片,“小姐,我是屋研建筑設計公司的Lisa,我和冉先生約好了!

  她穿著簡單的褲裝,整個人顯得亮麗極了,與平常在家的那副樣子判若兩人.

  “冉先生的辦公室在二十七樓,請你直接上樓找他好了。”柜枱小姐和氣的說道。

  “謝謝!瘪槻捎陮駯熜〗懵冻龈兄x的笑容,搭了一旁的電梯上二十七樓,并且在敲了冉熾辦公室的門之后,聽到里頭傳來回應,手轉(zhuǎn)動門把,推門走入總經(jīng)理辦公室。

  駱采雨抬頭看著辦公椅的椅背,與她約好的人此時正一邊觀賞著落地窗外的美景,一邊悠閑的講手機,似乎并沒有把她這個來人放在眼底。

  他甚至連轉(zhuǎn)頭看她一眼都沒有,這不是太過分了嗎?

  明明就是他約她來的,真是一點禮貌也沒有。

  好!那她就要看看,他到底打算把她晾在這里多久?駱采雨在心里頭不爽的想。

  “思聆,我有時真的在想,你是不是脾氣太好了?所以不好意思嫌她的設計品?她明明就畫得很差,我已經(jīng)將我的想法全告訴她,她也把設計圖改了很多次,叫是就是改不出我要的,而且我甚至還認為她愈改愈糟糕……

  “有,她現(xiàn)在人就在這里,我打算當面再和她溝通一次,如果真的不行,就不要再耽誤時間,換個室內(nèi)設計師,或者是換別間室內(nèi)設計公司好了……”

  駱采雨聽到冉熾說的話,氣得幾乎七竅坐煙,沒想到他竟然和她的客戶說她很差勁,畫不出他想要的東西!

  拜托!他才差勁好不好?昨天就算她真的很氣,可也是公私分明的繼續(xù)幫他改設計圖,沒想到他卻當著她的面這么說。

  去死啦!

  她握緊了手中的手提包,如果這個手提包K過去剛好砸到他的頭的話,那他會!會立即升天去見西方佛祖?

  但是這口氣還是很難咽得下去,忍太久她絕對會得內(nèi)傷。

  “冉先生,如果要說我的壞話,是不是請你在我不在現(xiàn)場時再說!”駱采雨冷冷的說道,聲音之寒冷,足以媲美鬼魅。

  “是!應該是這樣沒錯!彼c頭,“不過我是君子,向來不喜歡在背后批評別人!

  他仍然背對著她講話,駱采雨看下見他的表情,只隱約見到他的肩膀輕顫了一!,而且他的聲音還略帶了一點笑意。

  可惡!這樣他都還笑得出來,他是真的故意的是不是?兩人相較之下,她的風度就沒他好了,她揚高了聲音。

  “冉先生,我不管你是君子還是小人,你約我來這里,難道就是要讓我聽你的抱怨嗎?你忙,我也忙!冉先生,不然這樣好了,你既然對我的設計這么有意見,是不是請你找我們公司其它人幫你畫設計圖!”

  馬的!這種低聲下氣的錢,她不賺了。

  說完,她轉(zhuǎn)身就想離開冉熾的辦公室;此時,冉熾收了線,終于旋了下辦公椅。

  “你不是帶了修改過后的設計圖要給我看嗎?還是你本來就沒有任何把握,認為自己絕對沒有能力畫得出我要的,剛好藉這個機會發(fā)脾氣走人?”他嘲諷的說著。

  可惡、可惡!

  她真的很想海K這個大爛人一頓!

  她抿起唇瓣,緩緩的轉(zhuǎn)過身,理智告訴她,她是該讓他看看她徹夜修改過的設計圖,絕不可以就這么離開他的辦公室。

  駱采雨轉(zhuǎn)過身,面對眼前那態(tài)度傲慢的男人,好吧!忍耐,他付錢,他是大爺。

  “你就是Lisa小姐是嗎?很抱歉我剛才一直在和朋友說話。”冉熾放低了身,低頭拿起了筆筒里的鉛筆。

  “我知道!內(nèi)容我也聽了大半,我想我們就不要再浪費時間了!彼⒓创蜷_公文包,從里頭拿出設計稿。

  可當她的視線剛好對上他那張?zhí)鸬目∧槙r,整個人霎時怔住了,半句話都吐不出來。

  而有此反應的人當然不只是駱采雨而已,冉熾也一樣,只不過他的反應與她一截然不同的——他除了訝異之外,還多加了驚喜,像是很高興也很意外能再見到乍,而她就不一樣了,多了一點冷漠在里頭。

  萬萬沒想到他一直想再見面的人竟然變成了室內(nèi)設計師,因為畫他房子的設計師,所以就這么簡單的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他就只能說臺灣真是太小了。

  如果早知道Lisa就是駱采雨,那他就算再忙,也會親自帶她去參觀他的房子。

  “沒想到是你,真巧!彼酒鹕,伸出了手。

  “是!很巧,沒想到我竟然會接到你的Case!”早知道是他的Case就算給地再多的錢,她也不做。

  就像是自卑感作祟吧!她唯一可以說是優(yōu)點的那部分,在十年前徹底毀滅之夜,她似乎就沒有任何理由可以再出現(xiàn)在他的身旁了。

  她記得他說過,他喜歡她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她的才能吸引了他,她幾近于完大的指法,那對鋼琴的狂熱,以及彈奏時的投入,讓他無法移開他的視線,靈魂幾乎都被她的琴聲給吞噬了。

  而在發(fā)生事情之后,她能給他什么?用她的殘缺再與他合彈四手聯(lián)彈嗎?

  笑話!

  那只會讓她自慚形穢而已,意外不只毀了她的手,也毀了她的夢,更毀了她剛萌芽的青澀愛情。

  “這幾年你過得好嗎?”他很關(guān)心她,審視著她秀美的五官,不經(jīng)意的視線瞥了她的手指。

  像是察覺到他的目光,她縮了一下手指!安诲e!很好,冉先生,我們是不是該討論一下我的設計圖?”

  她指著設計圖,“這些我都有照你說的去修改了,你看看還有什么問題?”此刻,她只想盡快逃離這里。

  “這個我有空再看,我不急。”冉熾笑著說道,一發(fā)現(xiàn)設計師是駱采雨,他的態(tài)度和先前的一比,猶如天壤之別。

  “好幾年沒見到了,突然見到你,心里有很多話想說,真的是一個下午也說不完!彼聪铝藘(nèi)線,要秘書送來咖啡、紅茶和小餅干,大有想與駱采雨長談的打拜。

  “冉先生,我真的很忙,我們老板要我今天下午就向他確認你的設計圖,然后以估價的部分……”

  “我再打電話找你們老板,你不用擔心!

  “嗄?”她傻眼,像冉熾這么聰明的人,真的聽不出她的推托嗎?她就是不想興他同處在一個地方,甚至是見到他。

  好吧!他是個很堅持的人,他如果今天問不出他想要的,他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她早有了深刻的認知!昂冒,冉先生,你有什么事想對我說的,說吧!”

  “我向來不習慣站著說話,這里坐吧!”他要駱采雨與他一起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為什么你在那次的意外之后就沒和我聯(lián)絡了?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他問出了心中多年的疑問。

  因為我覺得那次的意外斬斷了我們之間唯一的聯(lián)系,所以也不用再有所聯(lián)絡!駱采雨雖然心里是這么想的,可卻沒辦法把她的想法講出來。

  尤其是十年不見了.他變得更加俊逸,黑色西裝襯得他更加的卓爾不凡。相形之下,她就太過于平凡了。

  十年前的她與他,同校的人都說她是上輩子修來的好福氣,才能讓冉熾看上,門時也一再批評冉熾的眼光真的有問題,竟會看上丑小鴨的她;十年后的她與他,兩人的距離更加遙遠了,早點認清事實對她才是最好的,免得受傷了。

  “嘿嘿嘿,也沒有啦!”她訕笑了幾聲,企圖掩飾掉自己的不自在,“只是我父母剛好也沒辦法再負擔我高額的學費,所以才轉(zhuǎn)學!

  “學費?”聽到駱采雨的話,冉熾那道劍眉緊緊的蹙起了,“我記得你和我說過,你是屬于特殊入學的學生,學校優(yōu)待你所有的學雜費。”

  他們學校是所謂的“貴族學!,里頭學生的家長多的是醫(yī)師、律師及企業(yè)主,一學期的學費高達十幾萬元,家里要不是有一點家底的,根本就負擔不起。

  而當然也是有例外的學生,駱采雨就是一例。

  駱采雨在國中畢業(yè)時,成績雖然不怎么樣,可卻擁有鋼琴五級的能力,才華甚至遠遠的超過一些音樂科班的學生,于是他們學校錄取了她,以學雜費全免,只希望她在學校念書的這幾年,琴藝能更加的精湛,代表學校參加鋼琴比賽,贏得獎牌歸,讓學校的名聲更加響亮。

  “是。≡臼悄菢記]錯啦,,學校要錄取我時,也是這么告訴我的,呵……一見到秘書端來了紅茶還有餅干,她連忙道謝,手拿了一塊餅干吃著。

  “這味道很不錯耶!”

  怎么會有這么好吃的餅干?她的視線直直的盯著桌上的那盤餅干,不知道在那里買的?好想買回家吃喔!

  像是看穿了駱采雨的心思,“喜歡的話,整盤都給你吃,我秘書那里應該還有,等一下我叫她拿給你!

  “真的嗎?太不好意思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彼肿煨χ,一雙眼兒笑瞇了。

  就是這張無偽的笑容讓他始終把她放在心里,想忘也忘不了……“然后呢?學校既然當初是這么告訴你的,為何你之后還得負擔高額的學雜費?”

  “哦,那也不能怪他們啦!”

  她其實看得還挺開的,雖然她一直夢想著要當鋼琴家,可在意外過后,她也坦然的面對一切了。

  “你有見過參加鋼琴比賽的人,手指有殘缺嗎?”

  “什么意思?”他的臉霎時變冷了,“不是受傷而已嗎?那次的意外不是受傷而已嗎?”

  他壓低了音量,不難聽出他聲音里摻雜的情緒。

  “受傷而已?”駱采雨蹙起了眉頭,“你忘了嗎?我左手無名指整個都斷了,一頭的神經(jīng)、韌帶幾乎全被切斷,那截斷指還是你幫我撿起來的,就算手術(shù)成功將指給接回去,可這樣的我還能再彈鋼琴嗎?

  “在鋼琴前,我就等同于廢人,雖然可以彈,可是手指卻無法靈活的在琴鍵上躍,尤其它甚至連動都不會動……”

  當時,她的手指沒辦法再像以前那么靈活的在琴鍵上跳動時,她有瞬間不能接受這個事實,每次一坐上琴椅彈著最愛的蕭邦、莫扎特時,她的挫敗感就好大,甚至于嚎啕大哭,憤怒的將鋼琴琴譜全都掃落在地。

  而在那同時,也正式宣告中止了她的鋼琴之路,她的鋼琴家之夢徹底的破滅。

  “神經(jīng)、韌帶全被切斷……”冉熾重復著駱采雨的話,是啊!他怎么會忘了是他幫她撿起那截斷指的?

  他怎么會忘了她不是受點小傷,而是指頭整個被水晶燈給削斷啊……

  “你剛才不是說手術(shù)成功了嗎?那為什么還……”他握緊了拳頭,不敢想象對鋼琴那么狂熱的駱采雨,是如何接受這一切噩耗的!

  “有。≌娴某晒α,它會動了啊!有比較好了!彼斐鲎笫,動了一下無名指,由她的左無名指上可以看出淡淡的開刀后所留下的傷口。

  “它比那時候真的是好太多了,學校為了我開了兩次會議,因為我本來就是特招的學生,收我只是為了打響學校的名氣,而現(xiàn)在,我沒辦法做到他們要求的,他們理所當然的……”

  “強迫你轉(zhuǎn)學?”冉熾的聲音冷到極點了。

  “沒啦,其實他們也沒錯,你也知道你們學校的標準有多高,還有對成績上的要求,就算我的成績很差,他們做出的決定就是取消對我的優(yōu)惠而已,我要自己負擔學雜費的開銷,并沒有一定要我轉(zhuǎn)學。∥疫是可以繼續(xù)念你們學!

  “只是你也知道,我的家境并沒有你們那么好,一學期十幾萬,我們就干脆轉(zhuǎn)學;念便宜一點的學校!

  “該死的!你應該告訴我這件事!比羰撬,他絕不會讓她遭受那么不公平的對待。

  “有。∥椰F(xiàn)在告訴你了啊,,你不是也聽到了嗎?”

  “不!我是說當時!彼麕缀跸胍皇帜笏浪澳悴粫恢牢沂怯心芰梢阅憬鉀Q這個問題的吧?”甚至可以幫她出所有的學費。

  “我說了,我們家家境不是很好,我的事只是其中的一點點而已;那天我爸爸急為了要趕到醫(yī)院看我,開車時不小心撞到人,賠了人家不少錢!闭娴氖俏萋┓赀B夜雨啊!

  雖然她說得云淡風輕,可是冉熾聽在耳里,卻是異常的難受,如果當時他別硬要和她一起彈那四手聯(lián)彈,那現(xiàn)在的結(jié)局會不會不一樣了?

  “那你……”他的聲音有些暗啞著,“你會恨我嗎?”恨這個讓她賠上一切的一作俑者。

  駱采雨看著冉熾,“這不是你的錯,別把所有的錯凈往身上攬,你并沒有做錯什么!彼安慰他。

  “我只怪我的命不好而已,也許這是老天注定的,而且我現(xiàn)在也有工作了,就說的,那個設計圖畫得不怎么樣,得回學校重修的室內(nèi)設計師!彼{(diào)皮的眨了眨眼。

  “我那時并不知道是你!”名片上就只印了姓氏及英文名字而已,他怎么可能知道是她?

  “如果知道是我,你的評論就不會這么刻薄了是不是?那不公平喔!”她坐直身子,“沒關(guān)系,你不用因為畫設計圖的人是我而特別的屈就,就我先前說的,你也可以找別人畫啊……

  “其實我原本一直以為自己可以當個鋼琴家,所以只在鋼琴上下苦心;夢碎之后,我的笨腦袋就像是突然開竅,我開始努力用功,當我考上大學時,我爸竟然還買鞭炮回家放呢!他們甚至告訴我,他們真的做夢都不敢想我能上大學,呵!你說這算不算是因禍得!彼晕艺{(diào)侃的說道。

  是!她說得沒錯,以他知道的駱采雨能考上大學,那還真的是個奇跡了,冉熾在心里頭想著。

  她啜了一口紅茶,“冉先生,你想問的應該都問完了吧?設計圖我就留在這里,你可以慢慢的看,有問題再撥電話給我!

  她站起身,拎起了公文包,走了幾步,像是想到了什么事,轉(zhuǎn)過身來看著他。我想起一件事了,那時我在醫(yī)院一直想告訴你的,可是怎么都沒有勇氣打電話給你!

  “說,什么事?”

  “我們分手吧!”她微笑的說道。

  看到他瞬間僵硬的臉,“現(xiàn)在說或許是有點多余,畢竟十年沒聯(lián)絡了,要說是一對根本就不可能!

  “為什么?”他問著,目光凌厲,這么久沒聯(lián)絡了,再見到駱采雨時,他不可能理所當然的把她當女朋友看待。

  但他問的是,為何十年前就想這么告訴他了?

  她一直想和他分手嗎?

  “很簡單,我站在你身旁一直都很自卑,因為你欣賞我的琴藝讓我有勇氣和你在一起……可,當那個優(yōu)勢不見了,我的自卑感就變得更重了!”云與泥,如何妄想畫上等號?

  “該死的!你何必在意那些?就算你沒辦法再鋼琴了,那又如何?我會在意嗎?”他吼著。

  她該死!她竟然一直以為他是因為著迷她的琴藝才和她在一起的,真是天大的笑話!

  那她有沒有想過,會彈鋼琴的人那么多,他又為何偏偏選上她?

  “我說了我很自卑,你不在意,可是我很在意,我是個很膽小很懦弱的……”在說了這句話后,她的聲音變得哽咽,“我沒辦法去揣測你笑容真正的含義,也無法接受你可能會有的悲憫眼神!

  更無法接受,他可能會向她開口提出分手兩個字,

  “所以唯一的方法就……”

  “就是分手是嗎?”真的是個好笑的理由,因為她的自卑所以才結(jié)束了這一切,“哈哈哈……”冉熾狂笑著,“駱采雨,你真的沒救了!

  “是啊!我承認我沒救了!彼柤,擦干了眼淚,“我說了我是個膽小鬼。”

  “很好,分手是你提出的,但也該聽聽我的回答吧?還是你的決定我只能被動接受?”

  “沒錯。”駱采雨點頭,“分手就是分手了!

  說完這句話,她就像逃命一樣的逃跑了;而冉熾的嘴角則是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那是你說的,我從來沒有同意過這件事!彼呋剞k公桌,拿起桌上的室內(nèi)設計圖看了一下,“能再次的遇見你,就代表著我們還挺有緣分的,不是嗎Lisa。”

  可能是心情好,就連原本被他嫌得一無是處的室內(nèi)設計圖,此時看起來也順眼了,“有修改果然就是不一樣,太完美了!

  其實駱采雨并沒有在色彩上做多大的變動,仍是堅持那種生動活潑的顏色,那像調(diào)色盤一樣的顏色。

  他拿起電話,撥了駱采雨公司的電話,“喂,你好。”

  “你好,我是冉先生,有關(guān)于貴公司的Lisa幫我畫的室內(nèi)設計的部分,已經(jīng)沒問題了,可以請你們幫我估價了。”

  “哦、哦!好的、好的,我馬上就派人寫估價表,然后送估價單過去!苯与姷腞uby連忙說道。

  她也聽采雨說過冉熾有多么的澳客,一張設計圖重畫個四、五次不打緊,還人身攻擊,批評她得回學校重修這件事,就怕冉熾會改變心意,Ruby決定馬上叫老板開出估價單。

  “Lisa應該有和冉先生說過,設計圖畫的時候都可以做任何的更改,可是一開工就定案了!

  “我知道,她有說過!

  “那我馬上就去和老板說。”

  “對了,我有一個無理的要求,我要求在裝潢的期間內(nèi),Lisa都得在現(xiàn)場監(jiān)工!彼岢鲞@個要求,主要是想多一點時間接近駱采雨。

  “啊?”Ruby一聽,當場傻眼了。

  “冉先生,這真的是個無理的要求,而且我們的室內(nèi)設計師一向都是只畫圖而已,不做監(jiān)工的部分!彼秊殡y的說道。

  “這樣我怎么知道做出來的有沒有和畫上的一模一樣?”

  “這點冉先生可以放心,不會有誤差的,圖畫成這樣,做出來就是這樣,我們公司也會派專門的人員去監(jiān)工;再加上Lisa很忙,她還有其它的圖得畫,恐怕沒辦法到場監(jiān)工!

  冉熾沉默了三秒鐘,“我老家我也想要重新裝潢,原本想先做完我的部分,再做我老家那邊的,不過如果我這個無理的要求你們沒辦法辦到,那估價單也不用送來,我付畫圖的錢給你們!币馑季褪钦f,也不用給他們做了。

  冉熾的話真的讓Ruby聽得啞口無言,她進公司這么久,還沒遇到這種客人,“呃,那我和老板說看看好了,等下再回電話給你可以嗎?”

  “可以!

  事實證明,惡勢力還是有用的!

  半個小時后,Lisa公司的老板親自回電給冉熾,對于他的無理要求完全接受,駱采雨就在不知不覺當中被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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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完了!竟然會是冉熾的Case,她真的不想接了。

  她整個人癱在電腦椅上,打從冉熾的公司回來,她就心浮氣躁,腦袋一片空白,連原本想躺在床上睡一覺都睡不著,閉上眼就想到冉熾的俊顏。

  “嫌吧、嫌吧!就像昨天在電話里把我的設計圖給嫌到一無是處那樣,用力的嫌吧!最好還因為我畫得太爛而換掉我。”駱采雨口中喃喃的說道:“拜托、拜托請你換人做吧!”

  她甚至于還雙手合十的祈禱著。

  鈴鈴……鈴鈴……

  電話上頭的來電顯示告訴她,是公司的電話,“喂……”

  “Lisa嗎?我是Ruby,剛剛?cè)较壬螂娫拋砹,說設計圖……”她的話才說了半,便被駱采雨急急的打斷了。

  “說我的設計圖很爛對不對?說我還是得回設計學校重修課程對不對?決定要換人了是吧?哈哈!”如果真是那樣,那就真的太好了,正中下懷,她不用再與冉熾有任何的接觸了。

  “嗯……這是你希望的嗎?可事實上一點都不是如你所想的耶!冉先生說你的圖畫得太好了,你畫的就是他想要的!

  “嗄?啥咪!”她差一點從椅子上跌下來,“假的吧?他不是喜歡陰暗的顏色?”騙人、騙人!不可能的。

  “真的!而且他還說你畫得好極了,要老板立刻出估價單!

  “哦,那就出估價單給他!”真的是個怪人,而且她的設計圖又沒有多大變動。

  “另外他有一個小小的要求,老板也同意了,那就是……”  Ruby頓了一下,才緩緩的說道:“他要求裝潢期間,你得在現(xiàn)場監(jiān)工!

  “笑話,怎么可能!”駱采雨對著電話吼著,手指也不停的爬梳著頭,顯示她的心情真的是惡劣到極點了。

  “我還有其它的事情要做,我很忙的好不好?叫他別作這種白日夢了,就算我應,老板也不可能會點頭的!”

  “不!老板說好!

  “啥咪?不可能的!付同樣的錢,他情愿我多畫幾張設計圖,怎么可能會叫我監(jiān)工?”不相信、不相信,打死她她都不相信。

  “而且我不是專業(yè)的監(jiān)工!”冉熾是瘋了?

  “這是真的,因為冉先生說要把他老家的裝潢一并交給公司做,而你是知道的,現(xiàn)在Case難接,再加上冉先生的預算方式都屬于無上限,所以我們老板想也沒想的就答應了!

  “所以我就是得去監(jiān)工了?好,讓我冷靜一下,再見!瘪槻捎晔樟司,不爽的拿起了床上的枕頭猛摔。

  “馬的,要不是我還有房租要繳,缺這份工作,我真的會辭職。”她吼道。

  “監(jiān)工就監(jiān)工嘛!我還怕你不成?哼!”而且他看起來就是上班族的樣子,裝潢都是白天在裝潢的,那段時間,他應該都在公司里,她也不可能遇到,一切安心沒什么好怕的。

  雖然不停的為自己做心理建設,告訴自己他只是個尋常的客戶而已,可是,她還是輾轉(zhuǎn)難眠,好不容易睡著了,卻一直在做夢,夢到十年前的她,那個還為著成為鋼琴家美夢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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