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慈,我們在一起吧!”他的唇緩緩靠近她的唇。
她被他的喃喃細語所蠱惑,她的身體變得不像是自己的,有好久好久的時間,似乎是一世紀這么長,她的心始終渴望著他,那是別的男人一直無法敲開的心扉。
他以舌尖勾畫著她的唇型,像是品嘗極甜美的水果,舍不得一口吃下,慢慢舔吻再舔吻。
像是被螻蟻侵占了心房,她的四肢全都縮了起來,唇上的觸感是這么柔,沒有霸道、沒有強迫,讓她只能仰高小臉回應。
“燕慈……我真的好愛你……”
那夢囈似的甜言蜜語卻在瞬間刺醒她的美夢,她緩緩地推開他,表情有著掙扎痛苦。
“怎么了?”他細心呵護她的情緒。
“我不可以再愛上你,你也不要再來找我,沒有開始就沒有結束,這樣的日子我過得很好,我不要再愛你了,愛上很容易,失去卻很痛苦。”若還得再一次經歷跟他分手的痛,那她一定會活不下去的。
他將她摟入懷里,親吻著她的額頭,安撫著她的情緒!岸际俏也缓茫視宰畲蟮恼\意來打動你,直到你再次接受我為止。”
“我能不能夠接受你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不能克服得了自己的心魔!彼幌朐匐[瞞對他的愛意,那始終不曾忘記的愛讓她壓抑得好痛苦。
“我的心魔得由你來幫我一起克服它!彼墼谒系拇笫稚陨砸皇沽Γ屗笃教稍诖采,他隨即壓上她。
“紹恩……”
他俯首,唇再度摩擦著她的唇。
他的欲火雖然燒得旺,但只要她有任何拒絕的動作,他絕對不會強她所難。
那是理智與歡愉的交戰,明明告訴自己不行,她偏偏卻很享受他溫柔的對待,她的所有防備被他這么柔情的一吻,全部都功虧一簣。
他翻起她的T恤下擺,撫摸上她胸前的美好。
“嗯……”她因為這股既陌生又熟悉的觸摸,而發出了呢喃聲。
“我會好好愛你的!比崆榧氄Z,傾訴愛意。
今夜,她全然的棄械投降,投降在他溫柔的風暴里。
。
秋高氣爽的十月天,日落黃昏,天空映照著橘黃的光采,微風輕吹,舒服得讓人連身體都慵懶了。
在一處小公園邊,燕慈推著嬰兒車,車內的小嬰兒在規律的推動下,漾著紅潤甜美的小臉睡著了。
劉鑫華走在燕慈的身邊,這樣的一幕,就像公園里大部分的年輕父母一樣,令人羨慕。
利用周末假日,劉鑫華堅持一定要約燕慈出來散散步,剛好燕慈因為忙著工作的事,無法回鄉下看女兒,于是燕母就讓燕爸開車北上,讓她們母女相處短暫的周休時光。
“真沒想到你不但真是個媽媽,還是個好媽媽。”劉鑫華帶著燕慈在涼椅上坐下。
燕慈仔細將女兒的小小身體蓋妥薄被,以免不小心著涼了!懊總女人都是當了媽媽之后,才學會怎么當媽媽的!彼荒槾葠鄣恼f。
“燕慈,我一直想問你,你跟紹恩倒底是怎么回事?”劉鑫華淡淡的問起,這兩天悶在心中的問題一直得不到解答。
“你跟紹恩是好朋友,他沒告訴你嗎?”她替女兒蓋好薄被后才又站起來。
“他不肯說,他說除非你先說!
看來杜紹恩并沒有拿她和他之前的關系來說嘴,昨晚和他之間的種種恩愛,讓她一想到就羞紅了臉。
幸好他一早還得回公司去處理事情,并沒有賴在她那里不走,否則要是遇上稍晚送娃娃來的爸媽時,那場面就很難處理了。
“鑫華,我沒法和紹恩單獨一起去出差,我真的很抱歉!彪m然再度有了親密關系,但燕慈還是覺得不要一起出差會比較妥當。
“為什么?”劉鑫華直覺上已經猜到這兩人有著某種程度的關系。
“我跟紹恩曾經同事過兩年!彼蛩闾钩胁糠值氖聦。
“我怎么不知道?你們還真會保密!眲Ⅵ稳A顯得很驚訝。
“所以我和他之間有點過節!彼桓易寗Ⅵ稳A知道她同居的對象就是杜紹恩。
“什么過節?難道這就是你剛來公司時,紹恩對你特別‘另眼相待’的原因嗎?”劉鑫華開玩笑似的加重了“另眼相待”這四個字。
燕慈笑了,如迎風搖曳的花朵!皼]錯,我剛來公司的時候,他對我挺不好的,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早就走人了!
“紹恩應該不會是那種公私不分的人,你跟他到底有什么過節?”他歪頭想著。
燕慈搖搖頭,眼神深遠而恍惚!岸歼^去了。”
“如果都過去了,為何你沒辦法和紹恩一塊出差?”他一臉的疑惑外加曖昧!笆遣皇墙B恩也追求過你?”
“鑫華,別亂猜,他怎么可能會看得上我?”她的眼神游移,愈解釋似乎愈描愈黑。
她不算說謊,當年是她主動告白的,杜紹恩可是連追都沒有追過她。
“那你干什么臉紅成這樣?”劉鑫華取笑地比了比她的臉頰。
“有嗎?”她用雙掌碰了碰雙頰!胺凑也贿m合跟他一起出差,你得幫幫我。”
“燕慈,你不跟我說真正的原因,你要我怎么幫你?況且公司真的沒人可以和紹恩一起出差!
“我讓我底下的人跟紹恩去。”她底下有三個得力的助手,一定會很樂意出差的。
“原本我還以為你跟紹恩之間的不對勁是我自己的錯覺,沒想到你和他還真有一腿!彼竽懙夭聹y。
燕慈從涼椅上站了起來!澳挠惺裁匆煌?你別說得這么難聽!”她絕對不能讓劉鑫華知道娃娃就是杜紹恩的女兒。
劉鑫華也立刻站了起來。“你生氣了嗎?”
“沒有生氣,我只是和紹恩他媽媽有約!彼o了簡惠玲一張名片,要協助簡惠玲處理債務的事。
杜紹恩和他媽媽的事,劉鑫華也已經了解了來龍去脈。“紹恩真的很可憐,有那種媽媽!
燕慈推著嬰兒車,邊走邊說:“紹恩跟他媽媽之間已經水火不容到無法冷靜的談事情,那只會意氣用事,所以我才介入幫他!
“燕慈,你還真矛盾!”劉鑫華停下腳步,雙手盤胸地看著她。
燕慈也只好停下腳步,等著劉鑫華的下文。
“你不是說你跟紹恩有過節,連出差都不愿跟他去,可是你卻愿意出面幫他協助他母親?”劉鑫華笑咪咪地反問,一臉的興味。
劉鑫華的話,一針見血到讓燕慈驚愕!拔摇Α
燕慈只能幽幽嘆了一口長氣,臉色很窘迫!按蟾攀俏姨u婆了吧!”
劉鑫華卻不這么認為,很多的蛛絲馬跡拼湊之后,他這個旁觀者大概已經猜測出了事情的七、八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