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瑜坐著程毅良的車到了一間私人會館。她皺眉,她以為他會隨便找一個地方跟她說話,他卻慎重地帶她到了私人會館。
她跟在他的身后,一邊走一邊想,他為什么要讓她呢?前面的人突然停了下來,她差點就撞上了。
程毅良笑著轉過身,拉著她的手走進去,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坐在位置上,他輕柔地說:“先吃飯!
他快速地點菜,點的都是她喜歡吃的菜,她安靜地坐在那,任由他去折騰,等他點好菜,她才緩緩開口,“為什么讓我?”明明他可以拿下的。
“你覺得呢?”
“你有什么陰謀?”她直白地問。
程毅良臉上出現一抹無奈的神色,他不知道他在她的心中是這么的不堪,“沒有陰謀,也沒有陽謀。”
夏瑜按捺著狂跳的心臟,又問:“干什么送我勿忘我?”
“勿忘我、勿忘我,提醒你不要忘了我。”他促狹地朝她笑了笑,弄得她臉色不自然地轉過去。
勿忘我……他解釋得這么曖昧,她的眉狠狠地皺成了小山,“你不要說這些讓人誤會的話!
“我是認真的!背桃懔家灿行臒o力,明明他說的都是實話,她怎么會認為他說的是謊話?
“那你是不是接下來要告訴我,你喜歡我,你之前的行為確實是在追我?”她不可置信地說。
“當然!背桃懔家恍,俊美無儔的臉上帶著濃濃的寵溺,“不然我為什么死纏爛打!
他承認了!夏瑜身體像被無數的針刺著似的,她不安地扭著身子,臉上的神情扭曲了,“程毅良,你不要耍我了……”
他一雙眼睛像是看透了她的靈魂似的,鎖住她嬌艷的小臉,“我為什么不跟你離婚,為什么要跟你上床,為什么要跟你一起生活,為什么將地讓給你,為什么?”
她的呼吸幾乎窒息了,就像有人將她按在了密封的袋子里,讓她無法呼吸,“因為……”他不是在跟她玩游戲,因為這樣玩游戲成本太大了,他們是商人,最注重的就是利益,可這個游戲對他而言,沒有利益。
“因為我愛你。”他認真地看著夏瑜,一字一句地說:“我愛你,小瑜!
夏瑜坐在那,她的耳朵聽到他的話,她只覺得一切太不可思議了,又聽到他問她,“小瑜,你為什么容忍我糾纏你,讓我上你的床,讓我住進你的房子,讓我霸占你的所有?”
是的,她不斷地讓步,因為他的逼迫,他拿什么逼迫她?拿他們隱婚的事情逼著她,她怕嗎?她怕。
她真的怕,可她再怕,她也是夏家的長女,無論出什么事情,她都要全部擔起,所以后來她已經沒有那么害怕,但他還是能將她死死地抓住,為什么?
他露出一抹柔情似水的笑容,信誓旦旦地說:“你愛我,你夏瑜愛我程毅良!”
她好慌,她端起一旁的水,狠狠地灌了一口,溫熱的水沖淡了她的慌亂,“良夏之夜是你開的。”
她很肯定地說,他意外地看著她,點了點頭,夏瑜又問:“其實,你從來沒打算跟我離婚?”
“從我意識到我愛你開始,我就沒打算跟你離婚。”他很坦誠地說。
“你故意將地讓給我,又為什么?”
“嗯?”他風情地一笑,“我在努力打動你啊,小瑜!
她的臉唰地一下紅了,他果然在追她,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非常有心機,開店、送花、讓地……他做得好沒有下限!他是一個商人,他怎么可以忘本,商人最重利,她在他的心中比任何利益還要重要嗎?
這個想法一旦跳出,夏瑜的臉越發的紅,她不是自戀,他確實在告訴她,他對她有意思,他是真的想拐她當“水某”的,而不是紙上談兵的老婆。
在她恍惚的時候,他接到了電話,“爸?嗯,那塊地沒有搶下,對,有原因,我送給我‘水某’了……”
夏瑜就像在火鍋上的螞蟻,難受極了,臉紅彤彤地看著,他神色淡定地坐在椅子上被電話那頭轟炸著。
“知道了,有空我會帶老婆回去給你們看的。”
她不知所措了,看程毅良掛了電話,又說:“你瘋了!你爸跟我爸……”是商業競爭對手欸。
“不是大問題!彼参康孛艘幌滤哪,指尖染上她火燙的熱度,“只要有利益,敵人都能成朋友!
“什么意思?”
“聯姻,夏氏和程氏的聯姻,想必沒有人能想到吧!彼懿涣讼蔫み@么嬌媚可愛的模樣,伸手將她拉坐在他的大腿上,大手圈住她,發現她不斷地發抖。
他幾乎第一時間就看穿了她的想法,“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才纏著你。”嘆一口氣,“這個方法只是為了解決我們結婚而產生的矛盾,而不是我死也不肯跟你離婚的原因!
他受不了,看她一副他是小人的神情,他張嘴輕啃了她的小臉,“要是再亂想,我不介意身體力行讓你明白!
他掌下的嬌軀抖了抖,顯然是怕了他的索求無度,他湊過去輕含著她的耳廓,“我愛你。”
夏瑜整個人失魂地坐在他的懷里,就連上菜了,他親手喂她吃飯,她都乖乖地由他去了,因為她小小的腦袋都在想,程毅良為什么會愛她?
他不該愛她,她雖然漂亮、有家世、腦子也不差,可他不該愛她呀。
“你怎么會愛我?!”她幽幽地開口。
程毅良拿著紙巾擦拭著她嘴角的污漬,“為什么不能愛你?”停頓,“你也愛我,不是嗎?”
“我哪里愛你?”她回過神,給了他一記兇狠的眼神。
程毅良得意地一笑,伸手按住她的后腦杓,饑渴地吻了下去,他吸吮著她的小嘴,勾纏著她的香舌,聽她敏感地發出一連串細細碎碎的嚶嚀,他一邊吻著,一邊低語,“如果不愛,你會讓我這么吻你嗎?”
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的一切好像存在得理所當然,他的吻、他的擁抱,以及他溫熱的體溫,她在習慣他的一切。
“你會讓別人這么做嗎?”他低沉地問她。
她快速地搖頭,沮喪地低了下頭,心不甘、情不愿地承認,她的確愛他,這個事實讓她的臉色蒼白不少。
程毅良臉色也好看不到哪里,他臉色陰暗地箍住她的腰,陰森森地說:“愛我有什么不對?”他的條件很好很好。
她嘆息地看了他一眼,默默地移開了眼。愛他有什么不對?她為什么總覺得以后她會被他吃得死死的,她一點也不喜歡被他吃得死死的感覺。
程毅良陰郁的站起來,買了單,摟著夏瑜往外走。她弄不懂他雷厲風行的作風,腰上的掌格外用力,她吃痛地跟著他走了出去。
“阿良?”
夏瑜轉頭一看,竟然是程母,臉色微青,好想長一雙翅膀飛走,可某人死死地抓著她不放。
“媽!背桃懔嫉卣f。
程母上一回就從程毅仁那里聽到了驚世駭俗的消息,嚇得都想打死程毅良這個不孝子,奪命連環call將他喊回來,終于從他的嘴里知道了未來媳婦是誰,可一直沒有機會見到。
程母是有經驗的過來人,她只稍稍一想,與程毅良母子連心,程毅良可是知道她今天會在這里的。
程母站在不遠處,望了望夏瑜,笑咪咪地說:“老眼昏花,我有點看不清這位小姐,下次帶這位小姐回家吃飯吧。”
兒子想聽的就是這句話吧,程母心知肚明。她很開心如果夏瑜是她的媳婦,那么她跟閨密是親上加親。
程毅良一笑,爽快地說:“知道了,媽!
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她慢吞吞的像一只烏龜,他動一下,她就鉆回了龜殼,不期而遇的巧合為的便是斷了她的后路。對他,她會拒絕,對著他的母親,她還能這么堅定地拒絕嗎?他心機深如海溝。
他跟程母說了一聲,便抓著她上了車。
夏瑜僵硬地坐在副駕駛座上,她的預感沒錯,她果然被他吃得死死的。
她還未從整件事情中恢復精神,程毅良又飛來一句,“媽的話,你聽到了!
媽的話……她內心淚流滿面,事情的發展跳躍得太快了,她一下子就有了婆婆,她頭痛地靠在車窗上,卻聽到他又說:“什么時候帶我去你家?”
去她家?她難受地輕磕車窗,“程毅良,你算計好一切了!
車子停了下來,她抬頭,卻是陌生的地方,他下車,拉著她一起走進陌生的大廈,“這里足哪里?”
程毅良笑而不語,拉著她上了樓,到了十樓,在電子門上輸入密碼,“是你的生日!毕蔫さ男奶昱甑靥,她幾乎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了。
“我們的新房。”他朝她一笑,“也是我們以后的家。”他抱著她,將她緊緊地摟著,俊臉埋在她的肩上,汲取著她的馨香。
他安排好了,什么事情都安排了!她心跳速度很快,打亂了平時的節奏,她干澀地說:“你什么時候開始做這些的?”她竟然一無所知。
“在我發現我愛上你這個讓我愛慘的女人時。”他深情款款地捧著她的臉,柔柔地貼著她的唇。
她的眼睛閃了閃,“我被你害慘了……”
“放心,岳父大人那邊我會去解釋!彼V開一抹完美的笑容。
夏瑜手心癢癢的,她伸手狠狠地戳著他的臉,“你笑得好假!
他痞痞一笑,“我以為你們女生都喜歡男生像白馬王子!
她冷哼一聲:“你跟白馬王子一輩子也沒關系。”
“嗯,沒關系,我跟你有關系就好,一輩子的關系。”他頗為邪惡地一笑,彎腰突然將她抱了起來。
“你干什么?”她捶著他的肩,不滿地抗議。
“去看看我們的新床!
他們的新床鋪著喜慶的紅色,她紅著臉被他扔到了床上,紅嫩的小臉與身下的紅色被單相映襯,而她白色的肌膚在紅色的映襯下更為白嫩,讓人獸性大發。
“新房、新床、新娘子。”程毅良伸手解開脖頸處的領帶,隨地一扔,接著西裝外套、白色襯衫,最后他只穿著褲子,倨傲地由上往下地看著她,“老婆,我想提前預支新婚之夜!
夏瑜無力地倒在床上,在他性感地脫衣服,朝她走來時,她的呼吸隨著他的一舉一動而起伏,她垂眸,再抬眼時,眼里閃爍著動人的嫵媚。
他看得心頭一跳,直接將她壓在身下,“小瑜,我愛你……”
夏瑜羞澀得不敢直視他,兩手拉下程毅良的脖頸,紅唇印在他的薄唇上,無聲地訴說著。
好啦,看在他這么愛她的分上,那她稍稍愛他一下吧,就一下,再多也沒有啦。
什么時候愛情降臨在他們的身邊?也許就是在初遇的那個晚上……
夜還未降至,新房里的他們已經醉了,濃烈的愛/欲之火烈烈燒起。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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