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求你不要……”
平時的文知藝一副怯懦樣,但內在是個伶俐的女人,從救文知書那件事就看得出來,她不挑事,但若真有事臨頭,她也不是只等著挨打的人。
但眼前的這個男人,雙目里的執著和狂熱是她從未經歷過的,那火熱的目光燙得她心兒抖縮,恐懼、害怕還有些不知名的情緒,讓她不由自主想逃避即將到來的羞事。
鬼戎礙于她的身高,略彎下身子,一張英俊狂野的臉逼近她,那粗糙的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將臉抬高,再不能有絲毫逃避地面對他。
“不要什么?你已經是本王的女人,就別做那些無謂的掙扎了,本王告訴你,那個沒用的男人是本王的手下敗將,本王比他更值得擁有這個天下!
頓了頓,他低下頭,含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曖昧地說道:“也比他更有實力擁有你,做本王的女人,你只會更快樂!
文知藝被咬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從沒人這么對待過她,牙齒咬嚙著發燙的耳垂,竟似咬在了心尖上似的。
她的手軟弱地放在他的胸膛,推拒著他,在他看來卻像是螞蟻要撼動大象,欲迎還拒,平添可憐可愛而已。
文知藝剛才就猜測這男人的身分不低,現在算是完全明白了自己面臨的情形。
這男人是戰勝了大夏的王者,青金最高的統治者,他要享受的除了侵占戰敗者的天下,還要侵占皇宮里的妃嬪。
這后宮中沒有一個人能逃過,如果她敢反抗的話……
他看出了她眼中的抗拒和遲疑,原先咬在她耳垂上的嘴唇伸出濕漉漉的舌頭,在她白嫩的頸側來回舔弄。
“你不能反抗本王,如果你有這個膽子拒絕,外面等待著賞賜的青金勇士們多著呢,一旦知道你這樣柔弱的小東西是無主的,他們會把你撕碎,吃得連渣也不剩,你說你要怎么選擇呢?”
陰狠威脅的話讓她驀地睜大雙眸,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同時也漸從膽怯的迷霧中清醒。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還看不清眼前的局勢嗎?
若是那些堅貞不屈的女子,哪怕是要死都不愿意接受現在的侮辱?墒撬秊槭裁匆橐恍└静恢档玫娜耸刎懩?
人活在這一世,有些東西是必須去堅持的,但為了不值得的父親和根本不算丈夫的皇帝去堅持這些,她覺得還是自己的命比較重要。
內心堅定了這樣的想法,文知藝的面色未變,依然是楚楚可憐、柔弱動人,但她的眼神不一樣了。
鬼戎在上位已久,自然識人無數,哪里沒看出這小女子已然變了想法。
剛才那美麗的雙眼里漾著的是無措和恐懼,看著當然可憐可愛,但和一般女人也沒有多大差別,想必他對她的新鮮持續不了多久。
可現在她完全變了,表情依然是害怕的,卻似想通了什么,眼神也跟著堅定不少。
這女人,外表柔似水,內里卻韌如鐵,他對她的興致更加高昂了。
戰爭和勝利向來是勇士們最好的催情劑,他在得勝后強占的女人多不勝數,但激/情總是一時的。真的能讓他想好好留在身邊的從來沒有,但他現在有了,就等著看她怎么做。
她還是不能好好控制自己過度顫抖的手腳,但不想死的念頭催著她,讓她嬌顫著雙唇,將一雙藕臂纏上他的脖頸。
“爺,小女子原先的丈夫既已拜伏在你膝下,作為文武百官之首的宰執父親也向你遞了降書,小女子從父從夫,愿當爺是小女子以后的天和依靠,求爺憐惜奴!彼谧詈笞苑Q奴,代表對他的臣服。
她眼神是那樣真摯,讓他瞬間覺得在她的世界里,他就是唯一的主宰,讓他心里生出一股說不出的澎湃激昂,讓他忍不住想擁著這小女人百般憐愛。
鬼戎低下頭,見懷里的身子害怕得輕抖,卻絲毫不敢反抗,她雙臂軟軟地圈著自己,眼睛也緊緊閉著,睫毛抖顫,雪白的貝齒咬著唇,讓那紅紅的嘴唇更添艷色。
他的喉嚨里響起粗沉的喘息,大手也不遲疑,揉 捏著她胸前的軟嫩山丘。
她羞澀的驚叫出聲,“啊!”小手也反射性地抓住他的大手。
“嗯?不聽話了?”他發出戲謔的低笑聲,吻了吻她雪玉般的小手,然后隔著肚兜含上那青澀粉尖。
文知藝覺得身體顫抖得不能自已,全身的皮膚都極度敏感,腦子也開始昏沉沉的,只能感受到他火熱的氣息,粗糙的大手,濕滑的在她身上肆意點火。
“啊,不要,好疼……”她突然尖著嗓子再次發聲。
實在是這人太壞,雙手就這么伸進肚兜,狠狠揉 捏著胸前的渾圓,力道還不小。
她的身子還青澀得緊,哪里能承受,小手痛得握緊,不住哀求,“爺,爺,奴疼,求你輕點……嗚嗚……”
真是個會撒嬌的小東西,又是親昵叫著“爺”,又是自貶身分叫“奴”的,鬼戎何曾遇過這樣既不怕他,又在床上嬌媚得恰到好處的美人兒?魂兒立時就飛到天邊去了。
嘴里不住安撫,一邊也在心里嘲諷自己,他在床上什么時候這樣對待過女人,一向都是由著自己的性子和那些嬪妃們燕好,這樣膩膩歪歪的還是第一回。
“乖,你的爺已經放輕了力道,忍著點,以后適應了就好!
文知藝扁著小嘴,心里不相信,陳嬤嬤可沒說男人都似他這般野狼性子。
但為了自個兒不受到傷害,她好聲好氣地相求,“爺,奴的身子不好,實在承受不起,求你……”
那雙淚眼蒙朧的大眼濕潤,舉手投足間盡是媚態,她也曾在廢帝面前出現這種表情嗎?
鬼戎一想到這里,內心就來了氣,若自己早些遇到她,讓她完全是自己一個人的有多好?
說實話,青金對女人的貞潔并沒有多看重,女人也比大夏的女子奔放豪邁得多,就連鬼戎的妃嬪中也有好幾個是從別人那兒搶來的,他也照樣寵愛。
但不知道為什么,對待懷里這小女人卻特別的小心眼。
鬼戎嘴里咬著肚兜的帶子,用嘴巴將這哭得慘兮兮的小女子剝個精光,文知藝覺得羞恥,雙手推拒著他,一會遮掩上面,一會又分出一只小手來遮擋下面的嬌花源。
鬼戎見到這美不勝收的畫面,眼里一下燃起了漫天大火,他也不說話,把她抓到身邊,就著水潦草地將彼此擦洗了一遍,扛起人就出來了。
“爺,爺,你要帶奴去哪里?好歹遮遮!
文知藝嬌喊。她就算再傻再沒經驗,也知道他是要做啥。
但對于歡愛,她根本半點經驗都無,何況他對于她來說,幾乎就等同一個陌生人,剛剛消失的膽怯又冒了出來,不由得低聲啜泣。
鬼戎低頭看她一眼,那種哭法嬌弱惹人心疼,直想抱在懷里嬌寵,又莫名讓人有一種想要下狠手去虐待她的yu\望——想讓她因為他而哭得更慘,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在他的蹂躪下艷麗開放。
只為他一個人開放!
這女人明明不是初嘗人事,還表現得像個處子,但說她是裝的又不太像,因為她全身粉嫩,小臉漲紅,自被他扔到床上后就縮到墻角,抱著赤裸的身軀瑟瑟發抖。
折好的緞被就在腳邊過去一點的地方,她因羞怯,雖然一雙大眼一直渴望地瞧著那能遮身的被子,還是不敢伸手去拿,就怕會露出自己的身子,給眼前狼一樣的男人看去了。
她也不敢看他,他身上什么都沒穿,站在床前目不轉睛地盯著她,那模樣仿佛她就是那已經到嘴邊的肥肉,再也跑不出他的手掌心。
她想,他此時的等待不過是在享受小獵物害怕的樣子,更滿足自己征服者的欲望罷了。
“嗚嗚嗚,爺饒了奴,奴好怕!”文知藝哭得梨花帶雨,下意識知道這男人是個霸道的,越反抗他越不留情,索性讓女子的柔弱去軟化他硬如鐵的心腸。
鬼戎摸著下巴,聲音也不似平常的威嚴冷酷,反而帶了些吊兒郎當,“你怕什么?又不是沒經歷過,你的爺只會給你更好的,莫怕,爺吃不了你!
話一說出來都要讓鬼戎忍不住在內心嘲笑一下自己。
吃不了眼前這秀色可餐的小東西?他怕是想把她整個吞進肚子里,連骨頭渣都不吐。
“奴好些時日沒吃東西了,身子弱,現時伺候不了爺,還求爺能容奴緩幾日!
鬼戎心下有點不舍,但也知道這是借口,他抬起長腿上床,那重量讓厚重的金絲楠木大床都震了震。
文知藝剛才還不敢看他,但這木床震那一下,可把她的心都給震碎了,驚惶地望過去,就見他赤裸著健美的身體,兩腿之間的東西巨大嚇人,怒首沖天。
她沒敢仔細看,小小驚叫一聲,趕緊閉上眼睛,這下子連求饒都說不出口了。
“小可憐,爺知道你害怕,也知道你肚子餓,只需先伺候爺一回,爺在床上親自喂你可好?”
鬼戎很奸詐,他的一回可不等同于別人,這小女人只要入了他的懷,識得了他的滋味,怕是到時他要放手,她還不愿呢。
文知藝再也無處可躲,那人的大手已經扣住了她纖細的腳踝,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肥膽,她竟然開始踢著腿,想掙脫他的桎梏。
“放開我,放開我,我好怕……”她不再稱奴,看來是真的慌了。
鬼戎也不惱怒,大手使了幾分力,就把那螞蟻般的力道壓制住了,雙手順勢扳過她的嬌臀,分開她的雙腿,沉重的身子壓在了她的身上。
赤裸裸、光溜溜的兩個人曖昧交疊,他的揚首蹭在她大腿側,溫度熱燙,還在微微跳著,她掙扎不過,只能任他把自己壓了個實在。
“你那點小力氣省省吧,你的爺一個指頭就可把你壓垮!彪S后嘶啞一笑,模仿歡愛時的樣子,故意讓那火熱在她滑嫩的大腿狠狠摩擦幾下,調笑道:“你的爺不用指頭,用這個地方就能讓你下不了床!
文知藝雖聽不懂這野蠻男人什么意思,可他那猥褻下流的動作,真真讓她承受不了。
男人太重,壓得她骨頭都快垮了,雙手又被他一只手隨隨便便就握在頭頂上不能動彈,自己什么地方都被束縛住,壓根兒反抗不了,只能哭著投降。
“爺,奴再也不敢了,求你少使些力氣,奴受不起!
他們大夏人說“一枝梨花春帶雨”可不就是眼前的樣子?鬼戎暗忖。
“不怕,爺輕些!彼p哄。
但哪里能相信男人的話,尤其還是獸性大發的男人。
……
恍惚中,她看到男人眼里閃過意外的驚愕和狂喜。
鬼戎沒想到她仍是處子,高興得直喊,“你是本王的,你從頭到尾都是本王一個人的是不是?”
文知藝哪有力氣回答?
痛苦還緩不過來,又要應付他快速的沖刺,她只覺全身像快散架似,只想暈過去,再不要承受這漫天的苦楚折磨。
鬼戎確實歡喜得不知該如何形容,剛才那些嫉妒廢帝的醋意早被滿滿的雀躍擠飛到天邊去,大掌握著可人兒軟綿綿的腰,不斷挺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