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惜理論和實踐往往相反,這帶來的只是反效果,她的主動只喚起了谷苓飛更強的征服欲,他們兩個狠狠地糾纏在一起,他的舌探索了她口中每一處細小的角落;嚴妙怡的腿開始顫抖,全身力量像被抽光一樣地向下倒去,谷苓飛的另一只手適時地握住她的腰,將她的身體撐著,同時兩人也都有了換氣的機會。
“哈啊。”嚴妙怡神態迷迷糊糊的,醉人的小臉有著淡淡的粉紅。
“我吻到你了!惫溶唢w眼一瞇,淡淡地說。
他的唇舌又來到了她的頸間,兩只手也不老實地在她的腰后上下撫弄,在她腰間的感覺還未退時,他的兩手又下移了些,改為揉起她的股瓣。
“嗯啊。”嚴妙怡仰起了脖子,任他在自己頸間的舌肆意玩弄,忘了反抗,她全身都熱了起來,前挺的身體貼在他身上舒服極了;但歸其原因,是因他那句“我吻到你了”,好像多年夙愿終如愿以償,其中感恩般的滿足,聽著直叫人心疼。
他不是在逗她吧?
谷苓飛親吻著嚴妙怡頸間的嬌嫩,兩手也跟著使了些力,他能感覺到她股瓣上的肉,都從自己的指縫間擠了出來。
嚴妙怡回了神,想起要將他推開,可他已經再向下吻去,頭埋在她的胸前,以齒舌勾勒著她美好的鎖骨線條,咬著她的鎖骨,在他每一絲的下移中,她身上的浴袍衣襟,都被自己推開一點,直到她深深的乳溝完全展現,谷苓飛暗自抽了口氣,下刻已經吻上了她雙乳上緣露出的兩團嫩肉。
“不!”嚴妙怡的浴袍已經從肩上滑落,這時垂在她的手肘處,她的半個背也露了出來,“谷苓飛你在發什么瘋,你都說了我們并不熟,拜托你不要做這種可怕的事好嗎!”
嚴妙怡強迫喚回自己的理智,環在他脖頸上的兩只胳膊改成了努力將他向外推,谷苓飛不得不極不情愿地將頭離開了她身前的柔軟,而猛地將她橫抱了起來。
“哇啊,做什么?”嚴妙怡嚇了一跳,本能地環住他的脖子穩住自己。
“我們不熟,不代表我不想跟你熟,我已經想了很久了!惫溶唢w說著,人已經抱著她大步邁進了浴室。
嚴妙怡暈暈沉沉的,覺得自己好像在飛一樣,她被放進沒水的大浴盆里,只有露出的肩膀在碰到冰涼的浴盆時縮了下,谷苓飛站在浴盆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小動物。
“你怎么說話反反復覆的,你真的不要緊吧?”他的眼神讓她沒來由地心慌,為什么他說的每句話她都能聽懂,可結合起來就是有哪里不協調呢?她到底要怎么看待這件事,一個懲罰,還是一個玩笑?當他是醉的或當他是清醒的?當他是在嚇他,還是當他說的是真話?
“你照顧我,衣服都臟了,一起洗澡吧!惫溶唢w說,同時兩手已經開始解自己上衣的扣子。
就算他說的是真的,也不能這么亂來!
嚴妙怡驚覺自己糾結的竟然是他話里的可信度,而不是他這種行為的不當之處;而她的視線追隨著他纖長有力的手指,看著那兩只手讓他肌肉飽滿的胸膛展露在自己眼前,嚴妙怡無聲地倒吸了口氣,他堅實的肌理線條,每一塊肌肉都蓄勢待發,從外表看上去,根本想象不出他的身體這樣結實。
谷苓飛似乎對她的反應很滿意,他開始有意地將她的視線向下帶過,讓她看著自己拉開長褲的拉鏈,長褲同樣被隨意的丟到一旁,嚴妙怡因過度驚訝,眼睛都要瞪出來了,但他還是不放過她,最后連內褲也扔去了一邊。
“滿意嗎?”他仍然大剌剌地站在那里,甚至還惡意地向她攤開手臂展示自己。
嚴妙怡說不出話來,她感到自己全身都在著火,好像一張嘴就會噴出火來一樣,他怎么可以真把自己脫得精光!他結實的胸膛,勻稱的身材,還有他跨間已有些微微蘇醒的碩大。
天啊,光是這樣看著都覺得好不可思議。
“又不是沒見過,可還是會臉紅呢!惫溶唢w彎下身來,像似關切地用手掌撫上她發燙的面頰。
“你……”光是這樣簡單的觸摸都讓嚴妙怡無法承受,他手掌的冰涼讓她本能地仰起臉來,主動在他掌間磨蹭。
她為什么不抗拒,為什么會這么有感覺?她是個清心寡欲的人,以前的男朋友都說弄不懂她在想什么,說她很無趣,而他們甚至連朋友都稱不上,她只是被他碰了下就……
“別急,我們還沒洗澡呢!
他將神情迷茫的嚴妙怡扶起來,讓她靠坐在浴盆里,扭開蓮蓬頭,自上而下的水柱沖打在她泛紅的身體上,那件棉制浴袍很快就被水完全浸透,貼在她身上黏黏的感覺讓嚴妙怡很不舒服。
……
“啊啊啊……”嚴妙怡激動得腳指頭都曲了起來,她高聲尖叫,更多是痛,聲音在浴室中回蕩。
“余歡,你讓我等了這么久,這么久!”他狠狠地將她刺穿,隨之谷苓飛感到兩人的交/合處有什么溫熱的液體流出,他看到那是血。
她還是個處子!忽然間什么類似閃電的東西在腦中劈過,不會的,怎么可能,她是誰?
嚴妙怡承受著難以想象的疼痛,但她沒有漏聽掉重要的信息,那個令她真正明白自己連個小丑都不如的信息。
余歡是誰,她知道的,谷婷婷總是自豪地向她提起她的家人,她的爸爸谷均逸,她的哥哥谷苓飛,還有,她的媽媽施余歡!
“你……”她看到谷苓飛愣住了。
她想笑他,嘲笑他,她在他臉上看到了一種小孩子闖禍后的窘迫表情,真的好好笑啊,她好想大聲嘲笑他。
大變態,你以為我是誰?搞錯人了吧,這種事竟然也能搞錯人,你好笨,好笨……
她真的以為谷苓飛會因打擊過大,就這么結束掉,可他在愣了一下下后,竟又挑逗起她,她真的想推開她,可她毫無力氣,覺得身累,心更累,真是一場大笑話,她竟有些不想去管了。
……
但這真是個一點也叫人笑不出來的大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