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的舉止惹出笑意,段淳庭故意糗她!斑@算是久別重逢的歡迎方式嗎?”他走過去拉她一起坐下,他要好好的看看她,一解多日相思。
不掙扎反抗,他選擇慢慢沉淪在這一波波潮浪當中,太久沒讓一個人久占自己的心房了,感覺其實還挺不賴。
“不不不……唉,我在說什么呢!狈从^孟荷瑋卻是吞吞吐吐又嚴重結巴,整個人顯得慌亂,神色也極度不安。
“別害怕,你可以一字一字的講清楚!彼麚P起笑,大手輕拍她糾纏一塊的雙手,要她靜下心來。
她一驚,立即把手抽回來,深吸口氣。天啊,她的手好燙,被他摸過的地方簡直像要焚燒起來般,火燙得嚇人。
他的氣息靠她好近,近到她呼吸間全是屬于他的味道,漸漸全身暈陶陶似的半醉半醒,整個身體有一半都是酥麻狀態(tài)。
“你……怎么又來了?”好不容易平穩(wěn)呼吸,一開口卻全是埋怨的味道,她當下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他來不來,本來就不是由她決定的。
段淳庭抬眉,看著她陌生的舉止。這一個月改變了什么嗎?為何他覺得她突然有女人味了,像個小女人般講話嬌羞,臉色泛桃紅?
把她緊攏在自己胸前,他非得再看個仔細不可。
“這個月我忙著公司里面的事情,所以比較沒空過來看你!蓖衅鹚南骂,湛黑雙眸緊盯著她的反應。
她垂眸,不敢直視他的眼,像只小鹿般害怕得幾乎要發(fā)起抖來,鮮艷雙唇半啟,模樣慌張。
看這樣子,段淳庭內心突然涌起一陣狂喜,手更用力的圈緊她。
“為什么不看我,你做錯了什么事嗎?”他幾乎快要大笑出來,這樣的眼神他才剛從另一個女人身上看過,莫非……她也喜歡上他了?
她錯愕的回望著,他的氣息微溫,散吐在她四周,漸漸融化了她不安的心,取而代之的是情不自禁,整個人受他牽引,再也不受控制。
“瑋……”他撥弄她的鬢發(fā),輕柔低喚。
是他在叫她嗎?她恍惚的想,眼神更顯迷離,小手貼在他胸前,感受他的溫熱正透過掌心傳遞過來。
“你喜歡我嗎?”他問,并親吻她的粉頰。
孟荷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為何他會這樣問?她一點也不……喜歡。
“怎不說話?”他逗弄她,眼前人兒的羞怯神情叫人百看不厭,等不及的他再靠近些,把唇印在她的額心、鼻尖、粉唇,高漲的喜悅充滿心間,他想要好好好好的愛她吻她,直到她在他懷里喘息不已……
沉浮在他懷中,孟荷瑋無力反抗,只能任他薄涼的唇親吻不停,輕啄、啃嚙,放肆的在她臉上不停飛舞。
說不喜歡,都是騙人的,她喜歡、好喜歡他!
攀住他的脖子,她開始青澀的回應他的吻。
段淳庭察覺她的動作,激動得失了往昔的冷淡,像旋風般的粗狂霸占她的香口,次次吻吮都叫兩人輕顫不已,互擁彼此,越跌越深。
愛是這樣的嗎?孟荷瑋頭昏腦脹的想。
“我喜歡你!焙诎抵校恢钦l喘息不停的說著。
沒人回答,因為對方正以更火熱的吻來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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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黑夜,一群人圍在停車場里。
“這樣做確定沒問題嗎?”尋仇擺平對方、逞兇斗狠,這事他們常做,早也已視為稀松平常。
但這次對方可是大集團的小開,來頭不小,萬一最后要是追究起來,他們也會怕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我說沒問題就是沒問題!迸嘶卮,輕哼了聲,面露不屑!拔以谀悄腥撕鹊木评锛恿艘恍┙,要扳倒他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再說你們拿了我的錢,不能不替我辦事!彼赜谐芍竦恼f。
非回敬幾周前的仇不可!
“大姊,我想不通,你為什么非要我們先打倒那個男的,然后再在他面前硬上那個女的?直接把那個女的擄走不是比較好?”逞兇斗狠,這招比較好啦。
于曼潔白眼掃了一記過去,說話的人馬上乖乖閉嘴。
“因為那個男的非常喜歡那女人,你光是擄走那女的有什么用,我要她以后在他面前徹底抬不起頭來,這樣才夠狠!”她冷笑,為自己的周詳計謀感到驕傲無比。
“大姊果然很高明!奔热欢寄昧怂腻X,也只好照辦不誤,怪只怪那女人太不長眼,竟得罪了大姊。
“事成之后還有重賞!卑咽掷锏臒煹賮G在地上,狠狠一踩,就像她報復的心,目的不達成,她絕不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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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淳庭摟著孟荷瑋的細肩緩緩漫步在夜色中,她柔順的將頭靠在他胸口,感覺一陣溫暖。
突然,他停下腳步,感覺不對勁,似乎這四周還有其他人存在。
“誰在這里?”他一喝。
自知被發(fā)現,埋伏的小嘍啰們全都從暗處走出,不懷好意的笑容顯示他們的企圖。
“你們想做什么?”段淳庭先要孟荷瑋在原地等著,獨自一人向前一步,毫無懼色的面對他們。
“我們是來要那個女人的,你乖乖的把她交出來,讓我們大伙好交差便行。”其中一人道,似乎是團體的頭頭。
段淳庭挑高眉。這些人的目標是瑋?她與人結怨了嗎?頓時,眼神轉為凌厲?焖俚貟哌^四周。來人約有七、八個,個個手持棍棒,模樣像是一般在街頭鬼混的小鬼,但由于夜太黑,他無法一一看清楚長相,只能依稀辨認。
“要我交出她?這是不可能的事。”
“你不交,那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兄弟們,上了!”大叫一聲,小鬼頭們立即一擁而上,團團圍住段淳庭,一人一棍的撲了上去。
正當孟荷瑋想轉身跑回酒店討救兵時,已被人先從背后壓制住,并快速用手搗住唇,不讓她發(fā)出呼叫聲。
段淳庭自小就習得一些簡單的防身術,要對付這些小鬼們一點都不是難事,只見他長腳一踹,手刀一劈,沒兩三下,就已經滿地哀嚎聲不斷。
可當他找尋孟荷瑋身影時,卻見她被人搗著口鼻,雙眼瞪大,嗚嗚嗚叫個不停。
“立刻給我放開她!彼穆曇魶]有半絲喘氣,沉穩(wěn)的說。
那人緊張的手一縮,拉著孟荷瑋向后退幾步。
該死的,大姊不是說給這家伙吃了藥嗎,怎么他卻還是手腳俐落,沒幾下就解決掉所有人?
這下他該怎么辦?
“放開她。”段淳庭暴喝一聲,咬緊牙根,竭力忍耐,身上冷汗冒個不停。
他才方就發(fā)現自己身體有不舒服的現象,不過絕不能在對手面前暴露出缺點,免得讓對方有機可乘。
大步一邁,他眼睛泛滿血絲的步步逼向對手,像要置他于死地般,面容帶著肅殺之氣。
“哇啊……”小混混手足無措的大叫,丟下孟荷瑋轉身就跑。
“瑋……”段淳庭趨前緊緊抱摟住她,幸好她平安無事。
“你怎么了,全身都是汗?”她驚訝的看著他西裝外套下汗?jié)竦囊r衫。
“噓,先別說了,我們先離開這兒。”他咬牙,快步帶她離開這是非之地,再不走,他怕自己會撐不住而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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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碰到家中柔軟的床,段淳庭如釋重負的喘了口氣。幸好還能開車將她跟自己平安戴回家中,不然后果會如何,實在叫人不敢想象。
他半瞇著雙眼,直視著天花板,心悸的興奮感始終沒有消退,眼前甚至開始出現一些幻覺,奇麗鮮艷的圖案讓人看了眼花撩亂,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該死,他一定是被下藥了!
“喝點水。”孟荷瑋扶起他,將端來的溫開水遞上。
他喝下水后,靜靜在她身邊閉眼調息,但自她身上傳來的淡香卻擾亂了他所有思考能力,讓人幾欲發(fā)狂的欲火開始在體內引燃開來。
毫不考慮,他轉身,緊緊將她圈在自己身下。
“你怎么了?”孟荷瑋不解的望著他,神色茫然。
他的臉好紅,眼睛內也全是血絲,整個人不對勁。
‘我:;”他身體好熱,欲望不停在體內竄流,他想要她,立刻、馬上。
“再喝點水!彼尚紫拢焓窒胪崎_他。與他身子交疊的地方是那樣密合,讓人羞澀的想逃跑。
段淳庭卻不讓她逃,一把反握住她的手,輕放在唇邊舔了起來,火熱的溫度透過指間狂烈的燒向孟荷瑋,她睜大眼,害怕得開始掙扎。
“別走,我需要你。”舔完了手指又嫌不夠似的,段淳庭改在她耳畔邊輕嚙起她的耳垂。
見鬼了哩,他需要她?
“不,你快放開我!彼灰澜械溃瑓s被他一口堵住所有的抗議。
他直闖入她的檀香小口內,靈巧的舌尖不停勾誘著她的原始反應,大手恣意在她身上游移漫走,勃發(fā)的欲望不停抵著她的身,密合的鑲嵌在一塊,對她喃訴著自己再也無法忍耐的事實。
再怎么不解人事,也該知道他的意思,孟荷瑋在他身下,由原來的抵抗,到后來的漸漸熱情回應。
在他的引誘下,她失去了一切理智,身體里燃冒的小火苗狂亂的燒了起來,下腹間緩緩涌起難受的磨人苦痛,讓她的雙腳不禁圈緊他的腰……
“瑋,我好喜歡你!彼剜恍,次次在她耳邊告白。
她癡狂的輕吟出聲,他到底說了什么,她已經無法分辨,只知巨大的欲望正不停由他身上傳遞過來,幾近將她融化。
段淳庭快速脫去她與自己身上的衣物,她白皙的身子在暈黃的燈光下閃耀的發(fā)出鵝黃般的光澤。
他誠心的贊嘆,“你好美!苯又愕拖律,一吻一吻的吻逼她整個身子,虔誠膜拜,敬仰他內心的小女神。
“我……我……”她咬著下唇,緊皺著眉。
“喜歡、喜歡你……”不曉得段淳庭又喃喃說了什么,她眼眸輕輕闔起,一切都不愿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