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無謂的聳肩,順手將呆愣的她拉過來,“嗯哼,有什么不可以嗎?”當(dāng)然是越早把這小家伙拐到手越好啊,省得她一直為那些爛男人傷心落淚。
“不會吧?!”連水霏瞬間跳離他三步遠,一臉驚恐的瞪著他!傲杞(jīng)理,我我我……可是男人耶!你你你……要想清楚。 彪m然大家都說凌經(jīng)理好像比較喜歡男人,但也不要選上她這個假男人好嗎?
凌云翻了個白眼,長臂一伸,將她拉回來,大掌接著不客氣的摟著她刻意以束胸包起來的胸脯,“如果你真的是男人,那么你最好解釋一下,我的手掌摸到的是什么!
“。 彼龂樀眉饨,反射性的立即抱緊胸前,“你干嘛亂摸我?!”他他他……他的手剛剛是在碰哪里?
“別再把它們綁得這么扁了,要是被你摧殘得變成小籠包,那我的玩具就變少了!绷柙埔荒樥(jīng)的說,大掌又掐了幾下,把她的小臉嚇得更加慘白。
聽聽,這男人是在說什么?
連水霏用力拍開他的大掌,杏眼瞪著他。
“什么你的玩具?好啦,就算我是女生好了,你憑什么說我的、我的……呃,是你的玩具?凌經(jīng)理,你做人不可以這么惡劣喔!欺負我這種弱女子,這樣未免有損你男人的顏面吧?”別看她是女生就以為她好欺負,把她逼急了,她也是會反咬他一口的。
凌云抿起唇,面露不悅,嗓音略沉地道:“你都把你自己賭輸給我了,不是我的玩具是什么?還是你想不認帳?”
連水霏想起他們荒謬的賭局,就覺得自己好像被設(shè)計了。
想到當(dāng)時凌云不懷好意的問她要不要打賭老板的新娘叫什么名字,她竟然沒有察覺他的問題很怪異,還中了他的激將法,跟他打起賭來。
當(dāng)她收到老板的紅色炸彈,看到新娘的名字居然跟凌云所說的一字不差時,她才驚覺自己被他耍了。
他根本從一開始就知道老板未婚妻的名字!
凌云臉色陰沉的模樣,讓連水霏心跳漏了一拍,被他的模樣嚇著,她說話的聲音瞬間變得跟小貓的叫聲一樣小,“那個凌經(jīng)理……我們能不能打個商量?”他抿唇不語的惱怒模樣還真是令她害怕。
見她瞬間變得怯懦,他眸光一閃,斂下黑眸,掩去令她害怕的銳光,換上玩世不恭的神情。
“你說看看!
連水霏愣了愣,疑惑的望著他瞬間變換的神情,一度以為自己眼睛花了。
她剛才沒看錯吧?她明明看到他臉色陰沉得嚇人,怎么才一眨眼,他又變成一副痞子樣?
“你不說話,一直看著我做什么?”凌云瞇起眼,惡意的擰了下她粉嫩的臉頰。
“哎喲,很痛耶!”連水霏拍掉他搞怪的手,杏眼瞪著他。
“你要跟我商量什么?趁我現(xiàn)在心情還不錯就快說,我或許可以考慮看看!彼蟀l(fā)慈悲的給她商量的空間。
“就是那個……我可不可以用別的條件來還賭債。俊彼龁柕眯⌒囊硪。
“什么條件?”這女人想耍什么花樣?凌云笑咪咪的問,眸底閃爍著邪惡的光芒。
“我可不可以到你家?guī)蛡騺磉賭債?”連水霏眨眨眼,雙掌在胸前交握,星眸充滿期望的問。
凌云挑起眉,“到我家?guī)蛡??br />
“對啊,就為期半年好不好?我可是很能干的,洗衣、煮飯、打掃這些家事都難不倒我!彼龢O力推薦自己,想要徹底改變他腦袋里邪惡的念頭。
誰曉得他所謂的把她賭給他,會不會連她的清白都包括在內(nèi)?她才不要被他這個可怕的惡魔玩弄,于是她率先將條件說出來。
她可以用勞力來換取自由,但要她跟他這個俱樂部頭號紅牌勾勾纏,她才不想要。
像他這種特種行業(yè)的男人,感情上絕對不可能專一,甚至把愛情當(dāng)作游戲,而她連水霏最不屑這種男人了。
談了幾段感情,她總是遇到爛男人,而她也老是在傻傻的付出感情以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上當(dāng)。
她已經(jīng)累了,以后若沒有遇到讓自己完全安心的男人,她絕對不會輕易付出愛情。
凌云佯裝沉思,“唔……可是我有固定請鐘點女傭打掃,并不需要你來整理!彼趺磿磺宄南敕?但他就是存心吊她胃口。
“哎喲,現(xiàn)在經(jīng)濟不景氣錢很難賺,凌經(jīng)理你要節(jié)儉啦,不要再亂花錢了,有我這種現(xiàn)成又能干的女傭幫你打掃,你就不要再推托,我看你明天就去把鐘點女傭解約,這半年都讓我來做就好了。”連水霏說得一副為他著想的樣子。
“等等,我都還沒有說你賭輸我后要做什么,你干嘛連自己要做什么都先想好了?”凌云刻意這么說,滿意的看著她微僵的小臉。
心思被看穿,連水霏的小臉僵了僵,連忙陪笑道:“凌經(jīng)理你人最好了,我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當(dāng)你的傭人半年,你就饒了我吧?”她邊說邊偷偷移動腳步,準(zhǔn)備隨時逃跑。
“可惜我不缺打掃的人。”他冷冷的一笑,伸手逮住想要乘機腳底抹油的她,轉(zhuǎn)身便往反方向走。
“。∧阋獛胰ツ睦锢?”連水霏被倒拉著,想努力往前跑,奈何力氣贏不了他,只能被他拖走。
“回我家!
連水霏瞪大雙眼尖嚷:“回你家干嘛啊?”
他不會是要對她伸出魔爪吧?如果真是這樣,那她的清白就不保了啦!
“當(dāng)然是要你還賭債啊!绷柙评硭(dāng)然的說,步伐沒有停歇,在她的抗議聲中,硬將她塞進他的車子里。
“喂!你到底要干嘛啦?”連水霏瞪著駕駛座上的他,不悅的嚷道。
“你不是說你很能干嗎?”他看也不看她一眼,啟動引擎,踩下油門,轉(zhuǎn)動方向盤,動作一氣呵成。
“這跟去你家有什么關(guān)系。俊
“當(dāng)然是驗收你的能力啰!”他理所當(dāng)然的朝她露出一抹笑。
連水霏覺得他燦爛的笑仿佛散發(fā)著光芒,差點弄瞎了她的雙眼,她眨眨眼睛又揉揉眼睛,慶幸自己眼睛還沒有瞎!澳恪悴皇钦f你不需要傭人嗎?那還要驗收什么啊?”
“你廢話還真多!绷柙铺吞投,不耐煩的擰起眉。
“我當(dāng)然要確認一下,誰曉得你是安什么心眼?要是被你賣掉,我就欲哭無淚了!彼挪幌胱寛允囟嗄甑那灏讛嗨驮谶@種混夜店的男人身上!
凌云聞言,深邃的黑眸像是評估著一件商品的價值般,上下打量她一番,而后嘖嘖兩聲。
他的行徑令她有種被羞辱的感覺。
“你這是什么意思?干嘛用那種眼神打量我?”以為她是在菜市場里被叫賣的豬肉嗎?哼!
“我是在算你可以賣多少錢!彼酚衅涫碌恼f,眼神相當(dāng)認真。
“什么?”連水霏幾乎尖叫,害怕的再次確認,“你你你……你說什么?真的要把我賣掉?”
“嗯哼!绷柙撇恢每煞竦貞(yīng)了聲。
“不要啦!”她可憐兮兮的哀求,只差沒有跪地求饒!拔椅椅摇铱梢源饝(yīng)你任何條件,只求你不要把我賣掉啦!”
她一點也不懷疑他說的話,因為以他在夜生活圈里的交際手腕,黑白兩道都很吃他那一套,想當(dāng)然也會有門路做一些非法之事。
而她一點也不想變成他手中的貨品之一,要是他把她賣給什么變態(tài)的有錢人當(dāng)玩具,那么她就真的永遠無法見天日了。
陷入自我幻想中的連水霏,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駕駛座上的男人,那薄而有型的唇已經(jīng)微微勾起。
這個小傻瓜!
凌云忍住涌上喉嚨的笑意,也發(fā)現(xiàn)她真的很有趣。
是!她本來就該是這么無憂無慮,每天都有令人想發(fā)笑的本事,讓人忍不住想多疼她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