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尚舒官果真用他的雙眼,仔細而且熱烈的看遍了她的嬌軀,使她打從心底冒出強烈的羞恥感,和一種莫名的快感。
他更慢慢低下頭吻著她的蓓蕾,用他的牙齒和舌頭折磨著她、凌遲她的感官,直到她因為他的挑逗而哽咽。
「求求你……」她哭泣哀求。
「求我什么?」
「我要你……」
「我也要你!」尚舒官的眼神充滿激情和欲火,「穆白瑰,我已經等一輩子了……」
「愛我!」她狂亂的祈求。
「說你愛我!」他命令她。
「我愛你,尚舒官!」
「再說一遍!」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無止境的渴望令她不顧任何形象,發了狂似的喊著。
尚舒官不再說任何話,這時言語已是多余,他用他驚人的熱情去滿足她,他的沖剠有力而堅定,一次次宣告她是屬于他的,而他也是屬于她的,他們的身軀緊密和成一體,他們的心也合而為一。
「尚舒官,我愛你……」高潮就這么無預警的到來,那種猛烈的喜悅和滿足令她——
突然驚醒!
穆白瑰是被嚇醒的,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喊出聲,但她醒了,還被嚇到在床上坐正。
她和尚舒官做愛?!
她馬上伸手扭開了床頭的小燈,證實剛剛是一場……春夢。
她一定是被他那番曖昧不清的話給影響了,才會作了這么奇怪的夢。
但為什么此時她的臉、她的身體都在發燙?連她的心……也跟著火熱到不行?
。
尚舒官并不指望早上會有咖啡或是早點,他走出房間后,直接住家門移動。
在經過昨夜那一場不算小的沖突后,他不知道穆白瑰想通了什么沒有,以她那種白目的個性,搞不好仍會以為他只是一個自以為是或妄自尊大的男人。
但是一到家門口,他就發現自己錯了。
穆白瑰盤著腿坐在門邊,奸像是在等他,她的臉上有種自然的紅暈,雙眼看起來不是很清亮,似乎沒睡好,可是她的臉色就是……有—種「春意盎然」的感覺,并且好像不太敢直視他。
見他要出門,她站了起來,尚舒官這會才發現她的手中拿了個保溫瓶。
「你的咖啡!顾f到他的面前。
「謝謝!顾恿诉^去。
穆白瑰還是沒有直視他,她的視線轉來轉去,可是就好像不敢和他四目相交。
「想說什么嗎?」尚舒官幫她找臺階下。
「今天……你會早點回家嗎?」她小心的問。
「做什么?」他馬上想到昨晚的事,「你想確定我是不是會早回家,然后才好安排今天晚上的事嗎?又有人生日,要去KTV唱歌慶祝嗎?」
穆白瑰總算看他了,但是眼中射出了憤怒而不是「情意」。這個男人真會惹人生氣!
「我只是想準備晚飯!」
「準備晚飯?!」他怔了一下。
「你昨天晚上……應該等了我很久,都沒去吃飯吧?」
「我不餓!顾粫ヌ崴I了五個小時,最后氣飽了就睡了,沒必要讓她知道他這么「執著」!改悻F在是想彌補我?」
「我只是想,如果你可以早點回來,那么……」她露出少有的柔順表情,「我去買些……現成的菜,很多飯店也提供外帶,我可以去買你愛吃的菜,我們共進晚餐!
「說了半天也不是你自己煮的!」他挖苦。
「我就是不會煮菜。 顾拱渍泄。
「你還當管家?」尚舒官故意糗她,「拿高薪?」
「這么揶揄我會令你今天開心一些嗎?」穆白瑰不是很在乎的說:「隨便你挖苦啦!」
「我七點到家!顾o了她答案。
「你可以?」她眼睛亮了。
「我可以。」
「那你喜歡吃什么?」能夠為他做些什么,她竟感到很興奮,這才知道自己早在不知不覺中對他有了感覺。
若不是昨夜那場逼真、令她直到現在都會臉紅心跳的夢,她可能還不會這么快正視自己對他的感情。
「我不是很挑嘴的人。」他不想讓她太麻煩。
「哼!你看起來就是很挑嘴的人!
「你準備什么都好!顾退囊暰交纏在一起,「你喜歡吃的,我也會喜歡吃,很簡單!」
她真的能夠相信這個男人是喜歡自己的嗎?但是他為什么不直接、大聲的說他喜歡她呢?
他在等適合的時機?
「那……晚上七點見了!鼓掳坠褰o了他一個甜甜的笑,「如果你臨時有其他要事——」
「七點!顾o了她肯定的答復。
穆白瑰開心得差一點就沖動的上前去抱他,但是這會她只是替他開了大門,然后微笑送他出門,就像個……好管家。
目前——只能是這樣。
。
穆白瑰興高采烈的出門采買,為了想制造和尚舒官不期而遇的機會,她還挑位于公司附近的飯店,心想搞不好會碰上他。
其實她也知道自己真是想太多了,因為尚舒官出入公司都是經由地下停車場,需要什么東西也會有小妹幫忙準備,她想象小說里的情節一樣和他在街上巧遇,那簡直是作夢。她想見他……只能等到今晚七點吧!
可是在經過公司附近的咖啡屋,她正想著要不要進去買幾塊蛋糕當今晚的甜點時,她竟然透過咖啡屋的玻璃窗看到了……卓涵和尚舒官。
他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有什么事不能在辦公室里談?
而且透過玻璃窗,她看到了尚舒官哀求、熱切的眼神,這絕不是談公事時會有的眼神,更叫她心生懷疑。
當沒有見到這回事,轉身走開嗎?
如果事情發生在昨天之前,她或許會這么做,但在聽過他近乎告白的話,而她也發現自己對他的感情后——
不可能!
為了想靠近一點偷聽他們的對話,穆白瑰立刻沖去買了頂漁夫帽,還把自己的長發塞進帽子里,戴上超大的墨鏡,大搖大擺的進了咖啡屋,然后特別挑離他們最近的小桌子,背對著他們坐下。
卓涵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個奇怪的女人,更沒有去想大白天的進咖啡屋為什么要戴漁夫帽,她只想著要怎么應付對面的男人。
「你放棄吧,我們不可能更進一步了!」
「卓涵,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尚舒關不喜歡失敗,他不死心的繼續努力。
「不會成功的事就不要浪費時間!」
「你怎么知道不會成功?」
「我們又下適合!」卓涵兇巴巴的道:「個性南轅北轍,習慣天壤之別,相處這么久了,你怎么會沒有發現?」
「個性可以互補,習慣可以互相適應,只要我們都有心,有什么做不到的?」他沒有碰過這么強勢、霸道的女人,「我可以努力配合你!」
「我才不要你的配合!」
「算我死皮賴臉好嗎?」
「尚舒關,你明明有很多其他的機會,為什么不去把握呢?」
「我只要你!」
聽了這句簡潔有力的告白,穆白瑰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她的心都快要跳動不下去了。尚舒官在追卓涵姊?難道其實他心中愛的人是卓涵姊,昨晚的一切是自己會錯意了?
「卓涵,你為什么就是遲遲不肯接受我呢?如果你是想要享受被猛烈追求的過程,我可以辦到!」尚舒關的姿態擺得極低。
看他那副委屈樣,好像在指控她有多狠心,卓涵大動肝火。「—開始我就表態我們倆不會有進展,—直叫你去追別的女人,比我美、比我優秀的女人到處都是,你為什么就是要來煩我?!」
「你以為我沒有試過去喜歡別的女人?」他給了她不屑的一哼,「我試了,沒有用!」
就在這一秒,穆白瑰真正體會到心碎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好像有人拿了一塊碎玻璃,沒有預警、狠狠的刺向了她的心臟,叫痛到沒有力量喊一聲痛,連流血都……毫無所覺。
尚舒官愛的是卓涵姊,即使他對她有一點感覺,那也是因為他愛不到卓涵姊,所以退而求其次的選了她,可他心里最愛的還是卓涵姊。
厘清了這整件事之后,她已經不想再待下去,零點一秒她都不想待。
穆白瑰踉蹌起身的動作引起了卓涵的注意,她不經意的瞄了一眼那個戴漁夫帽的女人。這個背影為什么讓她覺得很熟悉?
「卓涵,你看著我!」尚舒關不能忍受她的不專心,「你不要不把我當作一回事!」
「你很煩耶!」她的注意力被拉回來,「我不想和浪子有任何牽扯!
「我可以改!」
「浪子永遠是浪子!
「你沒聽過『浪子回頭』這句話?」
「我只聽過……」卓涵嘲諷的一笑,「狗改不了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