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樣嘛,不然,等一下我請你吃大餐。”伊詠情對她誘之以利。
不過溫想熏可沒這么好打發,更何況她晚上還有事。
“老板不會希望我們太晚回去的!币猎伹榈哪樕贤钢,想到那個冷若冰山的主子,她高昂的逛街興致立刻消了大半。
“大不了我們回去時,你再催眠他,告訴他我們回來的一點也不晚,這樣不就解決了?”
“你明知道我的催眠對他沒用!辈恢凰拇呙,任憑他們幾個伙伴的身手再好,都不會是炎仰修的對手。
炎家是聞名國際神令特勤保全的創始,對每任的接班人都會作一連串嚴格的訓練,到了炎仰修這一代也不例外。
這么做的目的除了是要每任接班人都能有保人及自保的能力外,更是要讓公司成員內心甘情愿的臣服主人,避免有人想叛亂對主人不利的狀況發生。
因此,炎仰修除了身手比各個成員都來的矯健之外,意志力及專注力也都超乎常人。
伊詠情嘟著嘴沒好氣的抱怨:“真是掃興。”
“大不了我過兩天再陪你出來總行了吧!辈蝗炭吹胶糜咽纳袂椋瑴叵胙是心軟了。
“那也要我們其中一個不要突然又接到什么任務才行!边@也是她為什么這么想把握時間逛街的原因,“連逛街的時間都沒有,更別說是談戀愛了。”
“你很想談戀愛嗎?”溫想熏感到好奇。
“你難道都沒想過嗎?”活了二十幾年,還沒嘗過情愛滋味,叫她怎么可能不向往?
“談戀愛……”溫想熏細細咀嚼著這三個字。
她有想過這件事嗎?好像有,在她十八歲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好像有想過這件事,可是在她二十歲那年開始成為他的床伴之后,心甘情愿的習慣付出,她好像漸漸的喪失戀愛的希望了。
“我說你啊,不要老是穿的全身黑壓壓的,真是浪費了你的好身材。”伊詠情悠閑的啜了口飄散著乳香的咖啡。
坦白說她還真看膩了溫想熏千篇一律的深色系穿著,永遠都是深色上衣加長褲,只有衣服貼身的剪裁稍微有點可看性。
“習慣了,這樣也比較方便!彼幌矚g太過女人味的穿著打扮,容易讓人顯得脆弱,穿著越簡單利落也越能讓她的性情融入她深沉的穿著中,這也算是一種變相的自我催眠吧。
“你的穿著是為了出任務也就算了,平常可以多作一點柔性的打扮吧。”
瞧她接近一七0的高挑身材玲瓏有致,明明擁有一頭如絲緞般及腰的黑色長直發,卻總是隨意的扎個高高馬尾;藏在牛仔褲里的雙腿是多么的雪白細致,應該只有她這個姐妹淘有機會欣賞到。
她敢打賭,要是想熏哪天開了竅,換上迷你短裙,再蹬上一雙高跟鞋,肯定迷死一票男人。
“沒事管起別人的穿著打扮,你如果吃飽太閑的話,我可以替你轉告老板,看有什么工作可以讓你去忙!睖叵胙蛉さ恼f。
“我是好心耶,當心你一輩子交不到男朋友,變成個老處女!
不想繼續在戀愛的話題上兜轉,溫想熏故意催促道:“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現在天色不早了,你不是還有很多東西想買?趕快把握時間吧!
老處女?她可以肯定她不會是,但她應該會是個老孤單,因為讓她及早脫離老處女行列的那個男人,是不可能愿意成為她的老伴,只是她的心還是會永遠寄托在他的身上。
是夜,萬籟俱寂,唯有溫想熏的一顆心仍控制不住的狂跳著,這三年來,即使和他發生過無數次的親密關系,她的心依舊不由自主的為他悸動;特別是每次收到他暗示的那個夜晚,在等待他的過程,幾乎讓她的心臟就要跳出胸口。
隨著門把被轉動后又鎖上,她知道他來了,當軟軟的床鋪因他的重量而陷下時,溫想熏選擇閉上了雙眼。
“裝睡?”好聽的男性嗓音附在她耳畔輕語,炎仰修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間,傳來的酥麻,讓她差點忍不住嚶嚀出聲。
床上的人兒看似睡的香甜,但炎仰修才不相信她明知他要來,還能呼呼大睡。
他仰躺在床上,長臂一伸,便將溫想熏撈上了他的身子。
女上男下的曖昧姿勢讓溫想熏頓時羞紅了臉,讓她無法再故作鎮定的上演睡美人的戲碼。
她想翻身避開這羞人的姿勢,奈何他的鐵臂緊箍,任她怎么掙扎都像是毛毛蟲的輕微蠕動。
她的磨蹭讓他感到愉悅,想要她的yu\\望更加灼熱,“你是故意的嗎?”
溫想熏聞言才意識到自己在火上加油,立刻乖乖的不敢亂動,“不是,我只是……”
“你知道我想要干嘛,嗯?”他又在她耳邊輕喃。
溫想熏覺得意識逐漸飄離,仿佛懂催眠的人是他不是她,她只能像個無助的小貓咪般點點頭。
炎仰修的大手壓下了她的頭顱,讓她的唇貼上他的,然后開始恣意的擷取她口中的甜美,一雙大手也張狂的欺上她胸前的柔軟。
……
她就是有這樣神秘的魔力可以讓他如此毫無保留毋需壓抑,因為對方是她,他相信她會有一定的分寸,知道后續該如何處理,也因此這幾年來他才放心的讓她陪伴他。
看著因高潮虛軟而沉沉睡去的她,炎仰修不禁回憶起他們的過去,他和她是什么時候開始的?好像是在母親喪禮之后的某一個夜晚吧。
他記得那一晚他喝的酩酊大醉,她突然跑來敲他房門,他已經忘了她找他的目的,只記得他因為孤單痛苦忍不住緊緊抱住了她。
不知道是喝了酒的關系,還是其它的原因,接下來的一切就這么自然的發生了,在這一晚之前,他從來不缺乏主動送上門的女人,但在這一晚之后,他卻像上了癮般,只眷戀著她的身體。
有時候他會想,如果那一晚來敲他房門的不是她,那么現在陪在他身旁的是不是另一個女人?老實說他也不知道,可是現在想這些都已沒有任何意義。
他是個有生理需求的正常男人,她也是個成年的女人,如果她不想,他是肯定不會勉強她的,既然她也愿意和他保持著這樣的關系,各取所需讓彼此感到愉悅,也為他省去了不少麻煩。
與其因為發泄而和不同的女人上床,事后卻還得擔心她們不遵守游戲規則甩不開、丟不掉,既然想要放縱自己,為了不讓那些妄想著麻雀變鳳凰的女人可能拿他的種來威脅他,他倒不如就固定的只和自己最信任的女人上床。
只是沒想到這一固定,居然就長達了三年,他對她非但沒有厭倦,反而像上了癮般更加無法自拔,而她也一直很稱職的扮演著下屬與床伴的兩種角色。
他們在床上是這么的契合,下了床又能保持一定的默契,最近他甚至開始有些私心,不想讓她跑太遠去執行長時間的任務,希望在他想看見她的時候就能立刻見到她,不用多做一刻的等待。
這是怎樣的現象,代表他的癮越來越重了嗎?也許吧,或許他的精力真的太旺盛了,又只習慣她身體的溫度與柔軟,所以才會總是要不夠她吧。
他要她,現在就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