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他無異議!昂茫漳愕囊馑,我會幫你祈禱,讓警察大人快點把車找回來。”
“你不怪我?”她還以為他會兇她一頓咧!
“好吧,既然你提了,那我就扣你一個月的薪水,免得讓你認(rèn)為我這個老板沒魄力。”
“喂,掌上祺——”
“跟你開玩笑的!”
“老板,我就知道你人真好!”甜甜的笑容掃去小臉蛋上的陰霾,她一臉樂!霸绮臀抑蠛昧朔旁谧郎希,我走了!
被她笑燦如花的臉蛋給迷暈,他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傻笑的揮手——
“慢走!”
這小女人笑起來怎么會這么可愛呢?
對了,沒有機車,她要怎么去送報紙?
管他的,反正她自己會想辦法。
躺回床上,翻了幾下,她的笑臉浮在他眼前,三秒后,他的身體自動從床上坐起,拿了衣服和鞋子穿。
欸,自作孽,他干嗎沒事一直想著她的笑臉,又干嗎心疼這么可愛又兼愛錢的女人,沒機車,說不定會徒步去送牛奶、送報紙,又心疼她的玉足會走太久,起水泡……
沖下樓,走出印刷廠外,一頭亂發(fā)的他,尋找著她的蹤跡。
當(dāng)掌上祺在外頭尋尋覓覓了十分鐘后,沒發(fā)現(xiàn)她的身影,納悶的他雙手扠腰站在路中央,一雙黑眸極盡所能地往路的盡頭望去,企圖尋找孫巧嫣那抹小身影之際,一陣機車的喇叭聲從他身后傳來。
轉(zhuǎn)頭,他想找的那抹小身影……正坐在機車上。
“掌上祺……呃,老板,你在找什么?”孫巧嫣睜著一雙圓滾滾的大眼,不解地看他。
她從另一頭騎機車過來,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到一個高頭大馬的男人站在路中央,感覺很像他,可是這個不睡到九點不起床的家伙……呃,她的老板大人,怎么可能一大早站在路中央,除非他在夢游……
“老板,你、你清醒嗎?”糟,夢游到路上來,那很危險的!
“你不是說機車被偷了嗎?”沉下臉,他一臉不爽。騙他很好玩嗎?
“機車是被偷了。”猛點頭,她一臉氣。“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偷的,我……我一定叫我大舅去揍他一頓,那可是我的生財器具……不是啦,我是說‘我們’的!
“哪敢問,你騎的這是什么?”不要跟他說那是一只小綿羊!
“機車呀!”她笑彎著嘴,“我跟印刷廠隔壁的林奶奶借的,她說這幾日早上都可以借我騎,只要還車的時候把油加滿就可以!
“是這樣。 北,他真笨!竟然還以為她會用走的。
“對呀,林奶奶人好好。”望著杵在機車前的人,她回歸正題:“我剛看你好像在找什么……”
“沒有啊,我只是一早被你吵醒,睡不著,就到外面走走,想目測這條路有多長!币慌蔀t灑的環(huán)胸,他不會笨得讓她知道他是在找她、擔(dān)心她。
真是無聊至極的家伙!
“好吧,那你繼續(xù)目測,我要繼續(xù)去送報紙了。”
“請便!”
看著她騎機車離去,他一臉無奈。原先他還擔(dān)心她走路走到腳破皮,現(xiàn)在走路的人反倒是他自己。
踢掉腳上的夾腳拖鞋,抬腳一看,還好,沒破皮。
因為“上祺印刷廠”的生意太好,在福來大叔的建議下多招募了兩名員工,一名是福來大叔提名的孫田,另一名則是由老板掌上祺“欽點”的“婦女保障名額”——由孫巧嫣中選。
這是因為他的午餐常常過了十二點,還未見蹤影,還有,兩個老男人在他的印刷廠工作,會讓他的眼睛干到爆,所以他得找一個小美女來滋潤他的雙眼。
其實,真正的重點是,他不希望她的一雙小手幫客人洗頭洗到手脫皮,還有,他也不要她來來回回奔走,那多累!
在同一地點上班,中午十二點之前上樓煮中餐,下班后留下來煮晚餐,一點都不趕,多愜意!
不過,話說回來,如此一來,他創(chuàng)立的“上祺印刷廠”,好像成了他們一家三口的家族企業(yè)。
但,那又如何?
只要能依照他老爸說的,半年內(nèi)賺到五百萬,讓他半年后有卡可刷,要他把這家印刷廠送還給福來大叔,他也愿意。
“妹婿,嫣嫣到底行不行?”似乎聞到一股焦味,正在整理名片的林福來,悄聲地問著一旁的孫田。
“應(yīng)該沒問題,昨晚我教她煮了一遍,嫣嫣很聰明的。”
因為老板執(zhí)意要嫣嫣煮飯給他吃,嫣嫣又不愿放棄這個“高薪”工作,是以,每晚他這個廚師老爸就會教她做一些簡單的菜色。
想當(dāng)然爾,他和大舅子每天吃的菜色,都和老板吃的一樣,差別只在于他們的是前一晚煮的,而老板吃的是嫣嫣當(dāng)天煮的。
“福來大叔,又有新訂單了,拿去!”從外頭回來的掌上祺,把訂單交給林福來,一樣也聞到一股焦味。“那什么味道?”
“那是嫣嫣在煮……焦糖……”孫田囁嚅道:“焦糖海鮮!
“焦糖海鮮?”皺眉,他要是相信孫叔的話,他額上流的汗就是甜的!
擺明不相信某位大廚說的鬼話,拐了彎,兩條修長的大腿往樓梯處走上去,才走到客廳,就看見一陣白煙飄出來——
“孫巧嫣,你在搞什么?”
他看見盤里有一條燒成黑炭的魚,而她正把燒焦的鍋子放到水龍頭下去沖水,整個廚房充斥著燒焦味,煙霧彌漫。
“沒有,呃,因為我剛才沒注意,魚才會燒焦,放心,我可以的。”
“我是很想相信你,可是……”
“放心,絕對沒問題。”
雖然第一次失敗,但她相信第二次一定可以成功的,還好她有先見之明,買了兩條魚。
不過,說也真怪,昨晚她爸教她煎魚,她明明煎得很漂亮,為什么今天會煎不好?
放棄和燒焦的鍋子在水龍頭下對峙,她拿了另一個新鍋子,準(zhǔn)備倒油。
“咦,油呢?”
“你問我?”
雖然她看起來真的很認(rèn)真,也挺有架勢,但煮到連油都不知在何處……他對她的信心指數(shù)從88.8瞬間降至66.6。
“怪了,我剛剛明明放在旁邊的……”她在瓦斯?fàn)t旁狂找。
“要不要報警協(xié)尋?”他兩手環(huán)胸,涼涼地道。
睇他一眼,她沒空理他。
見她認(rèn)真找得只差沒把瓦斯?fàn)t給拆了,他發(fā)揮難得的大愛精神,用炯炯有神的雙眼,幫她尋找——
廚房里,桌子以上的高度,未發(fā)現(xiàn)色拉油的蹤影,再繼續(xù)找桌子以下的范圍……他看到了!
她要找的色拉油,可能是鄙棄她的廚藝,躲到桌底下,還不斷地口吐油沫……
修長的手指點點她的肩,待她又拿那雙圓眸想瞪他,他立即指著桌下的“逃犯”。
“啊——怎么會這樣……”
孫巧嫣呆住。
她什么時候把油甩到桌下?而且瓶口未關(guān),整瓶新油流了約莫半瓶多出來,最令她赧顏的是,油全流到他腳邊。
“老板,你的球鞋……”
“我看到了,它全是油!”他的名牌球鞋,那是他身上唯一沒被忠伯沒收的名牌貨。“你要負(fù)責(zé)!
“我會把它洗干凈的!
她無辜的模樣,讓他看了于心不忍!八懔,我自己洗,你只要負(fù)責(zé)把廚房弄干凈!
“是,老板!
掌上祺轉(zhuǎn)身,抬高油膩膩的球鞋準(zhǔn)備要離去,忽地,腳底一滑,努力想穩(wěn)住身子的他,整個人往前傾,試圖讓身子平衡,未料,高頭大馬的他,最后還是砰地一聲,狠狠地跌趴在油滑的地上。
“老板——”
孫巧嫣急地想去扶他起來,未注意,腳底也滑了下,整個人用力地跌坐在他的腿上。
“啊,我的腿——”掌上祺痛得齜牙咧嘴。
很好,這就叫做雪上加霜、火上加油、落井下石,總之,原本摔痛的腿,被她這么一坐,如果不能修復(fù),可能直接報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