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白玲玲叫住他。“你不會真的對湘兒認真了吧?”
陶冬悅鏡片下的眸閃了閃,一笑!斑@不關你的事。”
“她不是屬于你那個世界的女人,也玩不起你的愛情游戲!如果你對她不是真心的,就不要去擾亂她的生活!這樣的男人很討人厭!”
“如果我說是真心的呢?”
“什么?”白玲玲傻了眼。
“雖然這不關你的事,但是你既然問了,我就好心告訴你一聲,我對蘇湘……是認真的!
“這……不可能!你瘋了嗎?湘兒她哪一點好?你看上她哪一貼?她那個男人婆似的女人,你怎么會看上她?”白玲玲的神情顯得有些張惶無措。
不應該的啊,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發展的!
她去告密,就是希望趕在陶冬悅沒對湘兒感興趣之前把他弄離臺灣的,否則,照那天陶冬悅去客串湘兒情人時的一舉一動再演變下去,湘兒可能會愛上陶冬悅,陶冬悅也可能會對湘兒不小心動了心。
沒想到……
來不及了嗎?這怎么可以!
“你好像很在意這件事。”陶冬悅勾勾唇,旋著門把的手突然松開,轉身便把白玲玲困在門邊的那面墻和他寬大的胸膛之間,俯身低問:“為什么?你就這么討厭蘇湘討厭到受不了她得到男人的真愛?”
這個男人靠得太近了!近到讓白玲玲下意識想推開他,雙手抵在他胸膛,臉色難看至極。
“走開!”就算這個男人是女人眼中的超級無敵大帥男,她白玲玲也無福消受,不想消受。
“你不是很嫉妒蘇湘嗎?嫉妒她可以得到我的心,不是嗎?既然如此,你現在應該想盡辦法勾引我。美麗如你,比蘇湘擁有更多吸引住男人的魅力,不如我給你一個機會如何?今夜,我們一起過……”
“。∽唛_!”白玲玲聞言大叫,死命要把陶冬悅給推開,推得又狠又急。“你這個風流鬼!大色男!誰要跟你過一夜?你們這些男人全沒個好東西!沒想到連堂堂尼頓財團的陶少爺也是這副死德行!該死的!真該死!”
陶冬悅原本就是故意的,所以她一推,他就順勢松了手,環胸微笑,冷冷看著她對他的“嫌棄”舉動,好像被他抱過的地方都有病毒,雙手死命拚命的往她的手臂上拍。
果然,他猜得沒錯,這女人在意的人根本不是他……
“你這么急切跑去跟我老爸告密的理由是什么?是因為你不希望你的湘兒被男人搶走?抑或是擔心你的湘兒受到不必要的傷害?”
白玲玲一愕,頓住所有動作的望著他,臉色唰地一下變得更加慘白!笆裁茨愕南鎯何业南鎯旱摹衣牪欢阍谡f什么!我之所以去告密是因為擔心櫻子——”
“你跟櫻子的交情沒那深吧?”陶冬悅微笑的打斷她,看她被他嚇得驚慌失措的模樣,也有點同情起她來了!傲T了,我不想追究,不過,我說了,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管是我或是蘇湘的事,都不準你再介入,否則……我很難保證任何事,包括你的秘密。”
她的秘密?該死的!他知道了什么?
白玲玲瞪著陶冬悅,陶冬悅禮貌性的頷首微笑,翩然離去。
來時的氣,消散了些,因為一時找不到人,才會氣得直接找上門警告這個女人。
才踏出屋外,手機便響——
“喂!
“陶少爺,找到夏小姐了!丙湼穹螓溊洗蟮氖窒,恭敬的跟他稟告。
“她在哪?”“信義區附近的一間酒吧,她正搭上計程車往她家的方向前進……”
。
總算到家了。
夏蘇湘付了車錢,一身酒氣的下了計程車,關上車門的時候還因為太用力,身子輕晃了一下。
車子開走,夏蘇湘還傻笑的跟人家揮揮手,好一會兒才低頭從袋子里找鑰匙,翻啊找的,還因為袋子太大,整張臉都快要埋進袋子里去了。
一只手突然接過她的袋子幫她找,夏蘇湘一傻,這才有點后知后覺的抬起頭來看向那只手的主人——
是……陶冬悅?
不,不對不對,她一定是酒喝多了,眼花了,他怎么可能出現在她家門口。
想著,夏蘇湘甩甩頭再甩甩頭,又用手去擠臉,左搓右揉,想讓自己清醒一點,根本就沒想過要把袋子給搶回來。一串鑰匙晾在她眼前,她開心的笑著對他說:“謝謝你,這位好心的先生!闭f完,拿著鑰匙就去開門。
是怎樣?醉糊涂了嗎?連他都不認識了?
看見他,她一點反應也沒有,可見是真醉了,醉到就算現在被人搶劫,或是直接搶走她的鑰匙、打開她的家門行竊,她都搞不好會跟人家說謝謝哩。
陶冬悅皺眉,見她鑰匙插半天也插不進去,索性把鑰匙給拿回來幫她開了門。
“謝謝你,這位好心的先生。”她又笑得好開心,一張被酒精醺紅的小臉笑起來格外嬌美動人。尤其,這個好心的先生的臉真的很像陶冬悅,讓她的笑容益發的燦亮了。
真想……打她一頓屁股。
這個喝醉酒便對外人毫無防備的笨丫頭!一想到今夜如果幫她開門的人不是他,而是別人,她也是這樣傻傻的跟人家說謝謝,陶冬悅就一肚子火。
他長腿率先跨進門,夏蘇湘這才有點警覺性,抬起頭來——
“先生,不可以隨便進入家家里,你這樣……我要報警喔!鳖^好暈,夏蘇湘兩手撐住頭,眼睛瞪著眼前這位好心的先生,怎么看,這張臉都跟陶冬悅的一模一樣。
她真的醉了……
得好好睡上一覺才行……
夏蘇湘在心里不斷咕噥著,下一秒卻被陶冬悅拉進屋,把門給反手關上。
“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嗎?”陶冬悅把她壓在門上,對她的氣惱,讓他的眉眼之間帶著一絲戾氣。
夏蘇湘瞪著他,控訴道:“你壓痛我了!
“告訴我,我是誰?”
怎么看,他都是陶冬悅的幻影。唉。
他是誰根本不重要好嗎?重要的是現在的她看任何男人都會把對方看成是陶冬悅吧?
“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是誰……放開我……”好暈,好想睡哩。睡一覺,明天又是嶄新的一天,多好。
“夏蘇湘!”
咦?他知道她的名字耶。好神奇。
“你……究竟是誰。俊彼櫭肌
“真不知道?”
“不知……”
話未落,唇已被一抹溫熱所堵住。
這個吻……好像陶冬悅的吻。
這個味道……也好像陶冬悅的味道。
完了!她真的完了!無可救藥……連喝醉酒,她的感官還是揮之不去那個男人曾經帶給她的感覺……
有這么醉嗎?她真的不覺得自己有那么醉。槭裁囱矍翱吹降,唇里嘗到的,鼻尖聞到的全都是陶冬悅?
惱啊,氣啊,覺得自己好窩囊。
夏蘇湘用手槌他、打他,那吻卻越來越深入,像是反作用力似的,她越是掙扎,這吻越是狂狷不休,存心……要征服她,非要她乖乖就范不可。
如他所愿,夏蘇湘停止了掙扎,被他的吻挑起強烈愛欲的眼眸,癡纏又帶些賭氣成分的瞅著他,認命似的不動了,就睜著眼看著這個男人吻她,直到陶冬悅察覺到她的異樣而停止了這個吻。
然后,陶冬悅看見這女人燦亮眸中的癡纏與迷戀,對他的。
除此之外,她那深深瞅著他的眼,還摻雜著一些苦楚與憤怒。
“是你來惹我的!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終于,有嘴巴可以說話了,不過,她才說了這兩句,嘴巴又再度不得閑……
夏蘇湘突然踮起腳尖,雙手勾住陶冬悅的脖子,將早已被他惹得火熱的身軀密密地貼在他寬闊的胸膛上,主動獻上了雙唇——
先是試探的用唇去輕輕觸碰他的,陶冬悅沒有反應。
再試……伸出她的丁香小舌去舔他的上唇,又舔舔他的下唇,陶冬悅還是沒反應。只好再試……學他,把舌探進他的嘴里,企圖抵開他緊閉的齒……
因為一再踮著腳尖試探著他的吻,她柔軟的胸不自覺的摩擦著他的胸膛,像是寒冬中不斷相擊相磨的火石,即將擦亮一團火,而在那團火還沒出現之前,他體內的每一個細胞早已等待著燃燒,滾燙火熱不已。
嘴上,他沒讓她闖關成功,卻伸手托起她的俏臀,讓她緊貼住兩腿之間那巨大的熱源……
“唔……”她驚喘,下意識有些害怕的想退開。
陶冬悅將她摟得更緊,微笑的傾身俯在她的耳畔低喃:“既然親自點燃了火,就要趕緊把火滅了,否則……會犯罪的!
說著,他從被動轉為主動,再一次熱烈的吻住了她的唇……
激狂似火,像是困頓已久的猛獅,一旦出柙,就再也無法抑制的狂奔,直到筋疲力盡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