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薛大娘眉飛色舞的繼續說著,臉上的笑意也愈來愈深!澳茄绢^還偷偷問了我您喜愛的菜色口味,另外幫您做了六道好菜呢,您快去嘗嘗,保證您嘗了,肯定也會對那丫頭贊不絕口!币活D,又道:“廚房還有事忙,屬下這就先下去了。”
提著油燈,薛大娘知趣的福身告退,東方狩天點頭,沒有留她,在她走后,也轉身朝自己的石屋步去。
在燈火的照映下,他的表情仍是嚴酷,但腳步卻比往?焐显S多,不多久,便來到自己的石屋前。
溫暖的燭光,透過窗戶映像了出來,黑眸深處閃過一抹亮光,接著他飛快的掀開氈毯——
沒人!
燭光中,除了一桌散著熱煙香氣的飯菜,屋子里半個人影都沒有。剔銳劍眉一擰,高大的身軀倏地一轉,敏銳的朝某個角落望去。
“。
隨著一道低呼,一抹嬌小的人影,也急忙縮進一間石屋后頭。
即使光線不明,可東方狩天還是一眼就認出,那鬼鬼崇崇的人影究竟是誰。
“出來!”
他凜聲命令,充滿魄力的嗓音,在夜里顯得更加懾人。
躲在石屋后頭的印心,嚇得心兒一縮,還真的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將小腳迅速往前伸,只是下一瞬間,她卻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連忙又將小腳縮回。
啊,不行不行,她不能出去,她笨手笨腳,什么事都做不好,要是一不小心說錯了話,或是又做錯了事,他一定又要生氣了。
她才不想每次都惹他生氣,更不想讓他覺得她是個麻煩,等她習慣了這兒的生活,凡事都能顧慮得更周全后,她一定會好好的向他道歉的。
端著才剛熱好的雞湯,印心緊張的原地踏步,好一會兒才下定主意,自己應該先行離開,只是誰料得到,她才剛踏出腳步,眼前卻忽然出現一堵高墻,她一時反應不及,整個人竟撞了上去。
瓷碗里,熱騰騰的雞湯劇烈激蕩,眼看就要溢出碗口,灑上小手——
“小心!
千鈞一發間,一只大掌貼上她的腰,冷靜的穩住她的平衡,另一只大掌則迅速接過湯碗,幾個翻轉,竟將所有溢出的湯汁,盡數不漏的全收入碗里。
那令人眼花撩亂的收湯動作,看得她又驚又喜,一雙小手啪啪啪的直鼓掌,只是下一瞬間,她卻覺得不大對勁。
唔,墻壁哪來的手收湯?而且適才那嗓音,聽起來好耳熟哪!
小頭僵硬的緩緩上抬,果然發現,自己眼前的不是一道墻,而是一個人,而且那人不是別人,正巧就是她避之唯恐不及的——
“狩將軍?!”在黑眸的注視下,印心頭皮發麻,整個人嚇得跳了起來。
“你想去哪里?”他冷聲問著,渾身散發著不悅的氣息。雖然沒有怒咆,可他那過于冷沉的態度,反倒更令人膽寒。
“呃……我……”
“你在躲我。”他用非?隙ǖ恼Z氣道,眉頭蹙得死緊。
“躲你?我我我、我沒有啊……”沒料到他又在生氣,她心頭一縮,哪敢承認自己是真的在躲他!拔抑皇恰皇恰獙α耍驗闇粔驘,所以我才想回廚房重新熱過——”
“它夠熱了!彼麩o情斷話,深邃的黑眸直盯著她寫滿倉皇的小臉。
雖然他早察覺她似乎有意與他拉開距離,只是親眼見到她避著他,還是讓他憤怒得難以冷靜。
“呃!”謊言被戳破,印心不禁尷尬的脹紅了臉。
她心虛的垂下頭,才想著該怎么解釋,卻發現兩人靠得好近。
原來適才他為了穩住她的身子,同時也為了不讓她被熱湯傷著,只好單手將她護在胸前,只是她卻只顧著慌亂,竟然沒發現兩人的姿態過于親密。
小臉一燙,她連忙將雙手貼上他的手臂,羞得就想往后退開,誰知他卻不讓。
他的手臂就像一條掙不斷的粗鐵巨繩,牢牢的將她捆在他胸前,無論她怎么掙扎,就是掙不開他的鉗制。
他那不可思議的強悍力量,不禁讓她驚訝地張大了眼,可同時,卻也讓她羞澀地紅了雙頰。
除了師父,這輩子她從來沒和哪個男人靠得這么近過——呃,那四個骯臟的蒼狼軍當然是個例外。
當他們靠近她時,她只覺得恐懼與惡心,但他卻不一樣。
他的力量雖然強大,卻不曾讓她感到恐懼、他的目光雖然常讓她不知所措,卻不曾覺得惡心,反倒是她一接近他,心兒就會不由自主的怦怦亂跳,就連體溫,也會跟著飆高——
撫著劇烈起伏的胸口,她幾乎壓不下心頭的那股羞潮,只好無助的垂首求饒。
“請你……請你放開我……”
“不!彼麛嗳痪芙^。
“。磕阍趺纯梢赃@樣?”沒料到他會拒絕,她不禁錯愕抬頭,又羞又窘的繼續推卻,雖然長年生長在笑笑谷里,但她多少也明白,男女之間,不應該靠得這么近的。
“你怕我?”望著那張如紅花般嬌艷羞怯的小臉,他始終不動如山,擱在她腰上的右臂也不曾動搖,只有一雙黑眸,閃爍著難解的黝光。
“什么?”她眨眨眼,不明白話題怎么改了。
“回答我的問題!彼站o手臂,將彼此間的距離縮小!澳阏娴呐挛?”他逼問著,神情格外嚴肅。
在他的注視下,她雖羞赧,卻也感染他的情緒,于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我——我只是怕你生氣而已!彼贿吇卮,也一邊偷偷的瞧著他,就怕自己又惹他不開心。
不過很顯然,她的擔心是多余的,因為就在她誠實的道出答案后,眼前的嚴酷俊臉,似乎軟化了不少。
“那不生氣的時候呢?”他繼續問,深不見底的黑眸瞬間燃起了兩簇熱火,筆直地望著那她嬌艷的臉蛋。
“不、不生氣的時候?”她困惑重復,不太明白他的弦外之音,可女性的直覺,卻讓她敏感的察覺到他的眼神變了。
啊,他為什么要這樣盯著她看?仿佛她是什么好吃的食物似的。
小臉上不禁再添瑰艷,在他灼熱的注視下,一股燥意忽然自她的體內竄出,她下意識的探出濕潤的小舌,舔了舔干燥的唇瓣。
“例如這樣。”東方狩天非常好心的,親自幫她舉例說明。
他低下頭,無預警的封緘她的紅唇,粗壯的手臂也再不留情,結實地將她摟進懷里,貼切的感受著她的柔軟。
他先是舔弄著她嫩如花瓣的芳唇,誘得她逐漸放松身子,接著才撬開她的齒關,一路長驅直入地闖進她的唇腔,生擒她落荒而逃的小舌。
顧不得小舌的閃躲,他霸道的勾纏住她,恣意的挑逗翻攪,品嘗她的生澀,也吮盡她的甜美。
利用超群絕倫的戰斗力,他徹徹底底的將她攻陷,而毫無戰斗經驗的印心,幾乎是在被襲擊的瞬間,就敗陣了下來。
她甚至連抗議都來不及發出,就只能隨著他的挑撥侵略,不住的顫栗發抖,甚至發出連她自己聽了,都會臉紅的低吟……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東方狩天才饜足的放開了她的小嘴。
“我這樣對你,害怕嗎?”
只是難得小嘴重獲自由,印心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更不敢睜開眼睛,只能癱軟的依偎著他,渾身燥熱的低喘著。
唔,好羞人、好羞人哪,他怎么不由分說的就突然吃她的小嘴呢?她又不是食物,而且他的晚飯明明就擱在他的屋子里啊。
啊,難不成他和蒼狼國人一樣,也有吃人的習慣?
可是他的“吃法”不會痛耶,只是讓她覺得有些緊張羞怯,有些頭暈燥熱,還有更多的愉悅和心動……
“站。“盐业难蛲冗來!”
石屋旁的小道上,一名小兵忽然飛奔而過,緊接著,他的身后又追來另一名士兵,兩人一前一后,發出連串的咆哮。
這突如其來的意外,才讓尚有些昏沉的印心,嚇得睜開了眼。
天啊!她在做什么?他又做了什么?
捧著辣燙的小臉,她像是只活跳蝦似的蹦出他的懷抱,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他貼得死緊,甚至還不知羞的回味著,他對她所做的——做的——
小嘴發出更多的驚呼,印心羞得全身幾乎著火。
眼看他蹙起眉頭,伸手想捉回自己,滿腔的羞怯卻讓她紅著臉節節后退,接著一個轉身,竟一溜煙的逃走了。
嗚哇,討厭,她沒臉見人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