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蔽遗踔南惭缘哪樥f。
“但是我不愛你啊!毕南惭孕ξ赜止嗔艘淮罂诿肪!斑要——”
“夏喜言!”
“干么?”夏喜言一直把杯子湊到我鼻子前。
“酒呢?”
我瞪著她。
她繼續對我笑。
算了,是我孬,不該選在她喝醉的時候跟她表白的。但是,如果不是在她喝醉的時候表白,我又怎么可能說得出口?
“我愛你。”我賭氣地又說一次。
“我不愛你喔!彼^續對著我笑。
可惡,她怎么連喝醉了都還拒絕我!我側過身,來個眼不見為凈,內心在淌血。
失戀可以叫救護車嗎?心痛應該可以掛急診,因為太痛了……
“呵呵……”夏喜言沖到我面前,捧住我的臉。
我屏住呼吸,不是因為她挺嚇人的酒氣,而是因為她的唇離我實在太近。“為什么我不能愛你呢?”夏喜言撲到我懷里。
為什么?
為什么你不能愛我呢?
我睜開眼,看著黑暗好半天,因為睡沉了,一時還無法回過神。
啊,是一場夢,是一場關于以前的夢——我曾經向喜言告白過,在她回國后的第一次生日,但她喝醉了,什么都不記得了。
“唔……”身邊的Tina咕噥了一聲,翻了個身,露出小麥色的裸腿和半邊俏臀后就繼續睡了。
我可以吻醒她,她會很樂意配合我的生理需求,我們在性愛方面很合得來,可夢到喜言之后,再和別人發生關系,會讓我感覺很糟。
我看著Tina綁著無數辮子的及腰長發一眼,想起喜言說過,我的女朋友都很有個性,不是走自然的森林風,就是衣不驚人誓不休的嬉皮風。
是啊,我的女朋友怎能不獨特?唯有風格獨特,我看到她們時,才不會想到喜言。
我起身拿起香煙走到陽臺,看著遠方將明未明的天色。
我知道我這輩子只會是喜言最好的朋友,我甚至能預料到我未來的不婚。
就像喜言對趙季慶的想法一樣,我怎么能在我心里還有另一個女人時,去和另一個人廝守終身呢?那不公平,是吧?
我長長吐出一口煙,看著天空漸漸地明亮起來。
算了,我總會習慣喜言的人妻新身分的。不要再回想我們之間、不要再回想她知道我家境困難時,二話不說地把我拉到她那里跟她一起開伙、不要再回想她四處幫我找獎學金而覺得她對我特別的點滴了。
我低笑出聲,突然覺得我對她的愛,也許全都是感恩也說不定。
但我感恩到她離我太近就會心跳加快,也實在太離譜了吧。
我苦笑著拈熄香煙,決定回房再試著去愛一下別人。
其實Tina挺可愛的,我隨便說個笑話,她也能笑得東倒西歪,不像夏喜言,不好笑時還會打我……
這樣也挺好,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