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彥陡地拉住她,“你不能到其他夜店,那樣會更危險(xiǎn)。”
“那就給我一個足以說動我的理由,否則就別虛情假意!”
“我愛你,無法見你出事,也不愿你發(fā)生任何危險(xiǎn),這個理由是不是能使你相信我對你的關(guān)心是真的?”她一句虛情假意的指責(zé),使他再也無法壓抑,低嚷出對她的熾熱感情“段寧忻心頭震顫地瞅著他,恍若低語般輕喃,“你說……你愛我?”她終于逼出他的真心話了。
“對,我依然愛你,這些年從沒忘記過你,所以能不能看在這份感情的份上,聽我的勸,別到夜店去!崩讖┗沓鋈チ耍瑹o論她堅(jiān)持要到夜店放縱是否有與他作對的意味,他都不希望她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聽他親口吐露濃情摯愛,段寧忻心湖激動不已,同時翻涌著心疼,可一想到他也許會因?qū)λ嬗袃?nèi)疚,可能會認(rèn)為自己沒資格再和她在一起,她覺得自己還必須造成兩人有親密連結(jié)的事實(shí),她才能要他負(fù)責(zé),使他拋卻心中的顧忌和她在一起。
她忍住加速的心跳,臉兒微熱的道:“如果你真的還愛我,證明給我看!
“我不懂你的意思!崩讖┫脒^她可能會被他坦白的情衷嚇得奪門而出,不意她的反應(yīng)卻出乎意料。
她的回答是上前摟住他的頸子,在他怔愣時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
“寧忻,你一”他未說完的句子陡地轉(zhuǎn)為抽氣聲,身前的小女人在他說話之際將丁香小舌探入他嘴里,誘人地挑逗她的舉止太奇怪,可他無暇細(xì)究,她甜美的滋味是他最癡迷難舍的,當(dāng)她大膽卻又帶著怯意的撩撥他,他立刻情難自禁地吮住她,緊摟著她溫柔嬌軀,化被動為主動,放肆地品嘗她嬌口里那如記憶中一樣芬芳醉人的香甜。
段寧忻渾身輕顫,嬌軟地癱在他寬闊懷中,他的氣息和以前一樣令她意亂情迷,他溫柔火熱又放肆的廝磨舔吮與輕嚙,也如同以往那樣令人無力招架,她毫無保留地與他唇舌相逋,以愛戀回應(yīng)他的深情。
她醉人又誘人的回應(yīng)令雷彥吻得深入又忘我,直到他驚覺再不停下會失控要了她,他才困難地退開,也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齒嚙的在她耳邊低語,“對不起一”
“你該說的不是道歉。”她嬌嚙著打斷他的話,在心里又羞又惱的輕啐他一聲呆頭鵝。
她都已經(jīng)主動誘惑了,他竟還不懂她的心意。
他費(fèi)力地平緩為她蠢動的欲/望,疑惑的低下頭,完全教她弄迷糊了。
她已經(jīng)酡紅的雙頰更加熱燙,鼓起最大的勇氣輕嚙他的耳垂,在明顯感受到粗嚙顫栗后附在他耳邊羞赧低語,“除非你能證明有多想要我,否則我不相信你還愛著我!
“噢,寧忻,你在玩火!崩讖﹪⒅,低沉緊繃的嗓音里嵌著情欲波動。
“意思是你不要我?那我知道了,我去找別人愛我一”
“該死,我不許其他人碰你,你是我的!”所有的妒意與占有欲全教她最后一句驚人之語激出,他俯下頭吻住她,吻得比剛才熾熱狂野,大拿亦像要宣示所有權(quán)似的伸入她衣內(nèi)愛撫她嬌柔的身子,火熱又不安分地罩上她胸前的飽滿渾圓,愛態(tài)又煽情地逗弄峰頂。
“嗯雷彥,我站不住……”她教他逼出迭串嬌軟吃嚀,虛軟無力的在他唇下嬌弱輕喊。
雷彥愛憐地望向她,頓時被她撩人的半裸模樣惹得yu/望更加強(qiáng),他一把抱起她,大步走往臥房,此時的他什么都無法想,只想順從渴望,將這個摯愛的小女人困在身下,讓她知道他有多想要她……
黎明初綻,雷彥被懷里一陣蠕動擾塵,他睜開眼,瞧見像只慵懶貓味般,在他懷里尋找更舒適位置的可人兒,他眼里凈是眷寵的愛憐,心中卻不禁浮現(xiàn)昨夜他無暇細(xì)想的困惑。
寧忻為何會允許他要她?
昨天早上她的舉動才讓他以為她永遠(yuǎn)都不想再看到他,可晚上她卻跑到他的店里,甚至要他證明他有多想要她。難道是她到迷離酒吧之前已經(jīng)喝了酒,體內(nèi)的酒精使她做出失序的行為,稀里糊涂的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
倘若是這樣,等她醒來是否會更恨他的趁人之危?
心底滑上隱憂,但卻舍不得放開她,他的寧寧絕不會知道,昨晚他有多幸福,有多希望那旖旎醉人的一夜永遠(yuǎn)不要結(jié)束,而能摟著她同眠,是他失去她的兩千五百多個日子里,睡得最沉最香甜的一夜。
他癡迷地抬手輕撫她細(xì)致的柳眉、挺俏的秀鼻,指腹來到她柔軟迷人的小嘴,戀棧地來回輕撫。
“嗯……”當(dāng)他情難自禁地想俯身親吻時,睡意受到干擾的段寧忻嚶嚀了聲,卷翹長睫輕輕眨動。
雷彥心口一緊,寧忻要醒了,他擁有的美好時刻也即將結(jié)束了嗎?
段寧忻如扇般密長的眼睫緩緩張開,惺忪的眼里映入令她心動的俊顏,她芳心輕悸,帶著初醒的微啞嗓音低喚,“雷彥!
“寧忻,我一”
“你必須對我負(fù)責(zé)到底,別想撇開我!眮聿患靶呔剑プ∷氖,微急的打斷他的話,存心讓他只有一個選擇,免得他說出她不想聽的話,想將她推離他身邊。
“對你負(fù)責(zé)到底?”雷彥怔住,他正想著要如何向她解釋他昨晚的失控,卻聽見這句意外的話。
“把我吃干抹凈,難道你不該負(fù)責(zé)?”她的指控因?yàn)樾唪鲆稽c(diǎn)氣勢也沒有,聽起來反倒像撒嬌。
“你不怪我要了你?”
“厚,你是曾跳級念醫(yī)學(xué)院的高材生耶,怎么變得這么不聰明,我……呃!”嬌啐著,她想起身,卻又忍不住悶哼一聲倚回他懷里。
“怎么了?”雷彥輕摟著她急問。
她瞬間紅了臉,“都是你啦,昨晚不知道節(jié)制,害人家現(xiàn)在腰酸軟得厲害,一動就疼。”昨天他要得激狂,她只能一次次迷失在他制造的狂情熱愛里,隨他栽浮栽沉,最后倦累地睡去,此時才感到縱情的酸疼。
雷彥苦笑,一時間不知該驕傲他勇猛得讓心愛女人下不了床,還是該自責(zé)他的欲罷不能把她累壞了。
“你等會,我去放熱水讓你舒緩不適。”說著就起身下床,圍了件浴巾走向浴室。
段寧忻沒喊住他,她此刻的情形泡個熱水的確會比較舒服,只是當(dāng)雷彥注好水,回房間拿了條大浴巾包裹住她赤裸的身子,體貼地抱著她到浴室,她還是因?yàn)樯碜釉谒媲奥懵陡械叫┰S羞赧。
“我就在房里,有事喊我!眲幼鬏p緩地將她抱進(jìn)寬廣的浴缸里,雷彥低柔說道。
“在這里陪我,我要跟你說的話還沒說完!币皇州p拉著胸前浴巾,一手拉住他的手,她靦腆地提出要求。
雷彥不曉得她要什么,反正他原就有些不放心她,遂毫不猶豫地坐入浴缸,小心翼翼地?cái)堖^她,讓她靠著他,這樣就不用擔(dān)心她會因身體不適而滑倒。
只不過她圍著浴巾露出大片凝脂肌膚的模樣別有一番迷人風(fēng)情,讓他心蕩神馳。
“當(dāng)年你和我離婚的真相,我全知道了!
“你說什么?”雷彥怔間,他正努力控制為她漪蕩的心神,不意就聽她說出令他意外的句子。
“重逢后我曾想要告訴你,但不管怎么說,當(dāng)年我確實(shí)傷了你,我不確定你是否會相信我,始終有著猶豫,昨天得知你恨我,我的心……很亂,更沒想到要告訴你那時的事!
“我沒恨你,在繁星我之所以會那樣,是因?yàn)榘l(fā)現(xiàn)我依然愛著你,不知該拿你和這份感情怎么辦,我想回避你,甚至逼自己去相親,偏偏你老是出現(xiàn)攪亂我的心,所以才會心慌意亂的趕走你,并不是把你當(dāng)毒蛇猛獸,避之唯恐不及!倍螌幮脦е奶郏鼻械亟忉屨`會。
雷彥心弦震撼不已,“你依然愛我?”
“不然你以為我為何要故意跑去迷離酒吧找你?”
“所以你昨天是故意刺激我的!”他總算恍然大悟這個小女人昨晚失常行徑的原因。
“就是這樣。歐副總他們已經(jīng)曉得我們真正的關(guān)系,他們夫妻倆都認(rèn)為你還愛著我,可是當(dāng)我找敖沛潔問出我們當(dāng)年的離婚真相以后,卻無法確定你是因?yàn)檎娴倪愛著我,還是因?yàn)閮?nèi)疚而關(guān)心我,只能想辦法向你求證!
“所以,你不是喝了酒才允許我要你?”她被向得頰上一熱,微窘的回答,“你是說了愛我,可是我擔(dān)心你會因?yàn)橐欢央s七雜八的顧忌把我推開,只好制造你事后無法賴帳的親密事實(shí)……我可是鼓起所有勇氣才、才那樣誘惑你,你不能笑我,也不能覺得我不要臉——”
雷彥倏地吻住她的唇瓣,止住她愈說愈慌的自貶句子,憐惜地輕撫她小臉,“我的傻寧寧,我怎么會笑你,你已經(jīng)知道我有多想要你了不是?”
雷彥含笑,伸指拂開她的唇瓣,愛憐低語,“你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有多誘人,不過,我忍,我會負(fù)責(zé)到底,日后我們多的是恩愛時間。”
“我要的負(fù)責(zé)是我們永遠(yuǎn)都要在一起,你做得到嗎?”她伸首望他。他的話確實(shí)令人難為情,但她只想知道這是否表示他也有和她相守的決心。
“從以前到現(xiàn)在,我想永遠(yuǎn)廝守的一直只有你。”短短的一句道盡他心中的濃烈深情。
她帶著感動詢問:“就算你媽會再反對我們在一起也一樣?”
“當(dāng)年知道我媽的欺騙后,我就已經(jīng)和她撕破臉,這幾年和她的關(guān)系一直處在冰點(diǎn),她無法干涉我,我也不會再讓她為難或傷害你的!
段寧忻有些意外,卻也能理解他的無奈,畢竟他母親連他這個兒子都設(shè)計(jì),的確令人寒心,只不過有一點(diǎn)她不明白,“聽說你后來離開了臺灣,但是你為何會跑去做危險(xiǎn)的保鏢工作?”
心想是衛(wèi)天凜告訴她的,雷彥老實(shí)坦白,“當(dāng)年苦尋不著你,我簡直快崩潰,最后索性自我放逐到國外,既然失去比性命還重要的你,我已經(jīng)沒什么好在乎,剛好在因緣際會下,有個參加特訓(xùn)的機(jī)會,就豁出去當(dāng)保鏢了!
聽見他失去她連命都豁出去,段寧忻萬分感動,她輕撫他左臂上的傷疤,心疼低語,“結(jié)果你真的受傷了!
雷彥微怔,隨即聯(lián)想到應(yīng)該是天凜告訴她自己曾在執(zhí)行勤務(wù)中受傷的事。由于天凜并不曉得他那次的受傷和寧忻有關(guān),為了不想惹來她傻氣的自責(zé),他避重就輕地道:“這傷的確是在一次保鏢勤務(wù)中所傷,因?yàn)轭櫦赡憧赡懿粫嘈牛瑫J(rèn)為我跑去混黑道與人械斗,干脆告訴你是車禍?zhǔn)艿膫!?br />
段寧忻因他的輕描淡述,心中一片悸動,知道離婚的真相后,她已然明了他隱瞞的真正原因,是不愿她自責(zé)自己害他出致命錯誤。
她沒說出自己已由Daniel那兒知道事實(shí),不想拆穿他一心為她著想的心意,可想起他左手險(xiǎn)些成殘,她還是忍不住心疼掉淚。
“對不起,如果當(dāng)初我機(jī)伶點(diǎn),也許就能發(fā)現(xiàn)不對勁之處,或許就能揭穿你母親的騙局,這樣你就不會去當(dāng)保鏢,也就不會受傷了。”
“這不是你的錯,我這不是平安無事的在你面前嗎?別哭。”雷彥心疼地為她拭淚。
“嗯,幸好你平安無事,否則……”未竟句子里的惶恐情緒,全在她盈滿淚霧的眸中表露無遺。
洞悉善良又善感的她還是泛起了自責(zé),雷彥沒轍的輕嘆一聲,俯首吮去滑落眼角的淚滴,接著吻上柔馥小嘴,以最親密的方式安撫她波動的心情。
她毫無保留地回應(yīng),無言的傳遞她所有的情懷。只是兩人的擁吻很快就變成欲/望之吻,她的浴巾滑落,他熱燙的唇舌與大拿一路往她胸前攻占。
“老天,你真是折磨人。”他沙啞咕噥,知道不能再繼續(xù),唇舌卻難舍她誘人的甜美,仍貪婪地品嘗她胸前為他挺立綻放的莓果。段寧忻忍不住嬌吟細(xì)嚙,她無力的摟住他的頸項(xiàng),嬌羞低語,“如果你真的想要,那就、就再一次,我應(yīng)該……承受得住。”在明白他對她的深情熾愛后,盡管她已經(jīng)快直不起腰,但也實(shí)在不忍阻止他,愿意再一次承受他的占有。
“傻瓜,一旦開始,我要的不可能只有一回!崩讖┚o緊抵著她,讓她感受他的勃發(fā)欲/望,他的寶貝絕對不知道,分離了那么久,他對她的渴望永無止境,怎么都要不夠,他若愛了,只怕會像昨夜那樣,再次欲罷不能。
她因他羞人的坦白與暖昧的貼觸,覺得整個腰泛起一陣酥麻的酸軟,更加虛軟的癱倚在他懷里,無措嬌問:“你這樣人家到底該怎么辦嘛!彼蓻]體力應(yīng)付他過人的精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