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夢正甜,柴妤媛沉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驀然間,手臂及臉頰好像有什么東西爬過的樣子,教她冷不防地打了個寒顫,幽幽然地由夢中醒來。
她睜開雙眼,映入眼里的是米白色的天花板,她瞬間有些恍神,隨即想起不久前的歡愛,霎時小臉脹得火紅,只差沒把臉給埋進棉被里。
天!地。』蛟S她昨晚真的有點醉了,但她可沒醉到什么都不記得。她清楚地記得是她自己主動勾引魏海源,而不是他趁她酒醉占她便宜……
“在想什么?”
倏地耳邊響起一道男音,狠狠地嚇她一跳!
“誰?!”她差點沒當場強跳起來,猛一回頭,赫然發現身邊竟躺著魏海垣,他撐起手臂支著頭,似笑非笑地凝著她。
“還會有誰?當然是你老公我!彼麤]好氣地白她一眼,懊惱她的神經實在太大條。
他們才經歷一場淋漓盡致的歡愛沒幾個小時,她竟然敢問躺在她身邊的男人是誰,實在該打屁屁!
“誰……人家才不是你的老婆。”她害羞地以被掩面,掩在被子底下的嘴角微揚,心里像喝了蜜糖船甜蜜。
“都上了我的床了,還不承認是我老婆,那還有誰能當我老婆?”他夸張嘆道,心中卻暗自竊喜。
現下的情勢對他絕對有利,只要說服她乖乖地跟自己進禮堂,接受親朋好友的儀式見證,那么JC就形同是他的囊中物,得來全不費功夫。
而且他無法否認自己對她挺有好感,甚至是喜歡和她在一起的,因此把她娶進門之后,他會好好對待她,就像其他正常夫妻一般。畢竟因為她的緣故,他才能如愿把JC的經營權拿到手,他這個人很懂得感恩的。
“誰知道!”她羞紅了臉,翻身想下床,不意這一動,腿間隱約傳來酸痛感,教她雙腿不穩的差點跌倒。
“小心!”
所幸他眼捷手快地將她一把撈起,沒讓她整個人以難看的姿勢親吻大地。
“呼--”眼見地面在她眼前放大,卻沒有直挺挺地貼上地面,她不覺松了口氣。
“老婆,你還好吧?”他輕笑,揶揄她這么大個人了,還像個小孩子般那么不小心。
“別叫我老婆啦!”她羞惱地瞪他一眼,就算已經是他的人了,她可還沒準備這么年輕就嫁為人婦走入家庭!叭思矣譀]有嫁給你,這樣叫很奇怪耶!”她嘟嘟囔囔地抗議。
“欸!你現在不會是想吃了不負責吧?”他挑眉,完全沒把她的抗議放進心里。
直到大學畢業還保有貞操的女人幾乎已經絕種了,想當然耳,她是個很自愛的女人,因此當她把自己交給他的同時,想必已然認定他是她的終生伴侶,這個可能讓他的心情直線上揚。
“……什么叫吃了不負責?你別講得那么肉欲好嗎?”吼--這個男人簡直得了便宜還賣乖。
依中國人的觀念,明明是她吃虧多一點,他竟然還好意思這樣說她?實在太太太……太劣了啦!
“會嗎?”他不以為然的挑眉,不安好心地提醒她!拔矣浀米蛲聿粫缘檬钦l,一直叫我用力點、再用力點……唔!”
他之所以沒把話說完,完全是因為那個羞紅著小臉的女人已經跳起來,用那雙軟軟的小手捂住他的嘴,不讓他把話說完。
“閉嘴喔你,你這個大壞……呃!”
這回換她沒辦法繼續說下去了,因為那個壞心眼的男人不介意自己的嘴被捂住就算了,竟然還伸出舌頭舔她的手心,真是……真是氣得她連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再說啊!你這牙尖嘴利的丫頭!彼笫忠粨疲盟郎喩頍o力之際,輕易地將她撈上床,一個翻身就簡簡單單的以身材壓制住她。
“嗯!嗯--”她的嘴巴被他的大手捂住,她雙眼圓瞠地瞪著他,卻無法表達真實的感受。
“又想說什么我不愛聽的話嗎老婆?”她越是不肯承認,他就越要她面對現實,總之他是娶定她了!“只要你點頭,我們馬上籌備婚禮!
“嗯!嗯!”她用力搖頭,但因行動被他制住,因此弧度大幅縮小。
“‘嗯’,就是好的意思,對吧老婆?”他漾開大大的笑容,惡意曲解她的意思!斑@表示你答應我的求婚了吧!”
他哪有求婚來著?!她錯愕不己,不記得他用了何種方式向自己求婚,情急之下張嘴咬了他--
“嗯!”他驚痛地悶哼一聲,迅速抽回自己的掌!澳阋遥俊
哇塞!看不出來她還是只小野貓,這下越來越有趣了,這個表里不一的女人,他有得是時間跟她耗,一定要挖出她所有的樣貌不可。
“誰叫你一直壓著我!”她急喘著,指控他的不是!扒蠡槭悄阕约赫f的,我可沒有答應!
他的眼危險地瞇了起來,她的反應己然跳脫他的預料。“為什么?”
像她這樣保守的女人,若不是真心喜歡他,不可能會把貞操交給他,既然如此,為什么不肯嫁給他?
難道他的預估出了錯,還是她要的僅止于一夜情?
“我們的感情才剛開始,哪有人一交往就結婚的?”她噘了噘嘴,人家總是想多享受享受戀愛的感覺嘛!
“所以你不是不想嫁給我?”他不放心地繼續追問。
“人家又沒那樣說!彼擦似沧,害羞地撇過頭去。
聽她這么一說,魏海垣倏地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
真要命,一瞬間他還以為自己這些日子全白忙一場,害他熊熊緊張了下,差點沒被她給嚇死。
可是他為什么會那么緊張呢?八成是擔心倘若她變卦,JC就無法如愿到手,應該只是這樣沒錯,應該……
“那么,你早晚有一天還是會答應嫁給我吧?”剛才的不安太強烈,他需要她的口頭保證。
“我可沒那么說喔!”以后的事誰知道?如果戀情還算順利的話,就等時機到再說嘍!
“……你又說沒那樣說?”他急了,像在繞口令似的轉來繞去。
“是啊,我明明沒那樣說啊!”吼--這男人很“青番”捏!
“你這個也沒那樣說,那個也沒那樣說,你到底是怎么說?”他快抓狂了。
“就以后再說。
“不然你先搬來跟我住!
“為什么?我租的房子又還沒到期!狈珠_住也很好,干嘛一定要住在一起?
“我想天天看到你!本徒瓶,這樣他比較安心。
“拜托--我們同公司耶!天天都嘛看得到!彼朔籽郏悴欢隰[什么別扭。
戀情才開始,進展到rou\體程度已經很快速了,還要同居?要是被老家的爸媽知道,她鐵定會被打斷腿的啦!
“分開住太不方便了。”他想隨時可以摸摸她、抱抱她,她就不能滿足他這小小的yu\望嗎?
“……說穿了你還是很rou-yu嘛!”她小臉微微泛紅,氣他似乎愛自己的身體多一點。
“哪個男人不rou-yu?”他邪惡輕笑,“這表示你很有魅力,才會讓我樂不思蜀啊!”
是這么說的嗎?她蹙了蹙眉,想反駁他的論調,可男人已經等不及了。
“啊……”結合的瞬間,兩人同時驚嘆出聲,藉由彼此填滿自己身體的空虛。
魏海垣握緊她的腰,賣力地取悅她,同時也取悅著自己--先用最原始的yu\望征服她,等她對自己的身體上了癮,最好還能讓她盡早懷孕,等到那天來臨,她會答應嫁給他的,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