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凈的房內,時尚而不失高雅的擺設,顯現出屋主獨特的品味。
白色的大床上,一雙裸露的身軀正緊貼著彼此,絲質被單覆蓋其上,襯出兩人無可挑剔的身形。
「羽!剐钪砬伍L發的汪喻紋,用她紅嫩的菱唇在男子的耳邊輕聲道。
「嗯?」伍棠羽并未睜開眼,享受著女子所帶來的體溫。
「我今天可不可以不要走?」她輕柔中帶著嫵媚的聲音緩緩流入他耳中。
聽聞此話,伍棠羽微微皺了眉,仍舊未張開眼,聲音溫柔的說著:「你知道我不喜歡有人在我這里過夜!
他是個詞曲家,夜晚是他文思泉涌的時刻,更是他的私人時間,因此他從未讓任何一任女友留宿過。
「可是……我好不想走……」汪喻紋不死心,伸出纖細的手指在伍棠羽赤裸而結實的胸膛滑過。
她是個空姐,飛來飛去的生活讓她無法常陪伴在伍棠羽身邊,她一直希望能夠與他更進一步的共同生活,只是往往都被他婉拒。
「我有我的原則,希望你能體諒!刮樘挠鸾K于睜開了眼,視線卻落在垂散在四周的米色紗簾。
汪喻紋有些失望的垂下了眼,「好吧!」
剛從國外飛回來,她便立刻奔到男友身邊,補償他兩個禮拜未見的相思之苦。
「陪我洗個澡?」雖然得不到伍棠羽的同意過夜,但汪喻紋還是希望能與他有多一些時間親密。
「好,你先去放水吧!刮樘挠疝D過身,在她的臉上輕輕印下一吻,并給予一記溫柔的微笑。
汪喻紋滿足的笑了,她坐起身,白皙無瑕的肌膚與曼妙身材在伍棠羽的眼前展露無遺。
看著她婀娜的身影步入浴室后,伍棠羽再度將視線拉回,腦海中不斷回想方才涌出的靈感。
沒多久后,浴室卻突然傳來汪喻紋的緊張呼喚,「羽,你來一下!」
伍棠羽緩緩起身,拿起一旁的白色睡袍套上,往浴室走去!冈趺戳?」
他剛將身子探入浴室,便見水龍頭的把手竟被汪喻紋整個拿在手上,而強力的水柱正從斷裂處不斷噴出。
「我不是故意的……」汪喻紋慌張的想用毛巾堵住水柱,卻徒勞無功,還搞得狼狽不堪。
「你先出來!
伍棠羽走上前去,將汪喻紋牽了出來,隨后便蹲下來將總水閥關上,這才止住源源不絕的水流。
「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汪喻紋看似愧疚,內心卻暗道,若不是因為他拒絕她過夜,她也不會氣到那么用力的轉開水龍頭,還把它弄壞了。
「沒關系,你先擦一擦吧。」伍棠羽沒有太大的情緒變化,他伸手拿起一旁的浴巾遞給汪喻紋。
「謝謝。」見伍棠羽沒有責怪或追問之意,汪喻紋這才松了一口氣,她很努力的在他面前維持溫柔婉約的形象。
「你到我書桌上的電話簿找湯隆衛浴的電話,請他們馬上派人過來修,我把這里清一下。」亂噴的水柱已將乾濕分離的浴室搞得一團亂。
「好。」汪喻紋點了點頭,連忙離開,并很快的在電話簿里找到號碼。「喂,湯隆衛浴嗎?我家的水龍頭壞了,你們現在馬上派人來修……什么?今天休假,那干么接電話……我不管,我水龍頭壞了,你們馬上來修……喂?喂?」
汪喻紋有些憤怒,對方竟然掛她電話?可惡!要忍著、忍著,保持形象,不可以在棠羽面前破功。
她印象中路口好像有間不起眼的小水電行。
于是汪喻紋拉開陽臺的紗門探出頭去,便見不遠處那俗氣的藍白招牌上寫著大大的「永嘉水電行」,一旁清楚的標示著電話號碼。
這種簡單的水龍頭,他們應該會修吧?不管了,死馬當活馬醫。
于是汪喻紋撥了電話,很快便有了回應,對方也表示馬上就到。
沒多久后,汪喻紋走回浴室,看到伍棠羽正擦拭著一旁柜子上的水漬。
「羽,湯隆今天休假,所以我叫了另外一家水電行!
「好,沒關系!刮樘挠疬呎碇吇卮。
他有些潔癖,喜歡東西乾乾凈凈、整整齊齊。
「羽!雇粲骷y走進浴室,帶著曖昧的眼神貼近伍棠羽的身軀,「羽,我這次休假比較短,后天又要飛歐洲了,所以我想……今晚讓我留下好嗎?」
她仍舊不死心,她知道他有他的原則,可是她就是想要他為她破例。
「喻紋,我已經說過了。」伍棠羽享受著她的主動,卻仍舊不同意她留宿。
「可是……」
「叮咚」一聲,門鈴響起。
「應該是水電行的人來了,你先去開門,好嗎?」伍棠羽輕聲說道。
他的溫柔總是讓她不知道該怎么說不,汪喻紋只好收手,朝門口走去。
透過監視系統,她看到站在門外的是個綁著馬尾、身材嬌小的女子,未施脂粉的臉龐乾凈素雅,怎么看都不像水電工,反倒像是推銷東西的業務員,于是她決定不應門。
「怎么了?怎么不開門?」隨后走過來的伍棠羽已換上舒適的衣物,見汪喻紋并未開門,有些不解。
「不是水電工,看起來是個推銷員,所以不想理她!
汪喻紋轉過身,看著身著寬松白色T-shirt的伍棠羽,微亂的發絲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性感,全身散發令人著迷的氣息,看似斯文的外表,卻隱藏了一股野性。
看著男人出色的外貌,她無可自拔的為他瘋狂,更堅定了她成為伍太太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