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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情 第十章
作者:陳語苓
   
  十年后    美國    舊金山

  活潑漂亮的少女剛從著名的“城市之光”書局里走出,一輛墨黑加長的賓士車便停在她的面前,少女淘氣地向裝有防彈變色玻璃的后座行了個軍禮,后車門被打開,少女靈活地鉆了進去,汽車門緊跟著便被關(guān)上,汽車絕塵而去。

  “報告長官,你命令下屬給她日也要照顧,夜也要關(guān)注的小溪小姐,最近精神良好,沒有任何不適情況。由于甜甜美少女朱諾可的強大魅力介入,小溪姐姐的‘愛心鄰居’  越來越多啦!”說完,便巴巴地自動纏住年輕男子的手臂,“阿爵哥哥,可可的獎賞咧?”

  戰(zhàn)爵溫柔地笑了,“我什么時候說話不算話了?只要你乖乖地照顧好人,你要什么,我都會給你!”包括我的心,小家伙。

  “阿爵,我們真的脫離臺北那些恐怖警察叔叔的糾纏了嗎?我還覺得像是在做夢耶!”可可嘆著氣,倒頭枕在戰(zhàn)爵寬厚的肩上。

  泊叔跳崖后,雖然戰(zhàn)家的案子成了“死無對證”,但警察并沒有放松對戰(zhàn)家的監(jiān)控。后來大家才知道泊叔竟然早就把戰(zhàn)家的退路安排好了,也正是他的“死”才最終促成了戰(zhàn)家轉(zhuǎn)戰(zhàn)臺北的成功。戰(zhàn)家在臺南的一切全被遺忘在十年前,罪名也好,罵名也罷,似乎都隨著泊叔的“死”而煙消云散了。泊叔在世時,替戰(zhàn)家在臺北打下的基礎(chǔ)卻還在,自此,戰(zhàn)家由于“神秘人”的收購和大量資金的涌入,正式漂白。戰(zhàn)家仍屹立在時代浪尖的頂端,一點一點地坐大,只是有兩個人卻為此付出了更大的“代價”。

  “別想這些了,戰(zhàn)氏已經(jīng)全部遷移到美國來了,你不是已經(jīng)和你最‘愛’的小溪姐姐住了三個月了嗎?”語氣有點酸澀,但戰(zhàn)爵還是寵溺地壓下了那顆小頭顱,“去哪里?我還有事情要和你說!

  “回家吧,小溪姐姐又去海邊了默悼泊叔了,要到下午四點左右才會回來!

  車廂里的兩個人突然陷入了沉默,“阿爵哥哥,我們……這樣做對嗎?”

  戰(zhàn)爵無語了,那一次的慘烈他并沒有親眼看見,他有任務(wù)在出,但小溪的慘烈他卻是看到的。泊叔“公葬”那一天,她突然像是瘋子一樣沖到剛培好的新土前,用手瘋狂地扒著土。指甲斷裂了,撕扯著血肉,她卻毫不在意。戰(zhàn)青不讓人阻止她的發(fā)泄,因為從泊叔“跳崖”到“公葬”,她就像個沒有知覺的“木頭人”,能發(fā)泄出情緒對她再好不過。但她從此后卻患上了憂郁癥,不久便移居到了美國。

  戰(zhàn)爵摟摟可可,“這是泊叔的心愿,或許他認為這樣對他們彼此都好吧……”

  小溪走下TAXI,看見了停在一旁的賓士,知道戰(zhàn)爵來了。她不想打擾戰(zhàn)爵和可可,打算自己開門后就直接上樓休息,她有點累了,車子在路上拋錨,她不得不先回來。

  “你休想!”微開的門縫立刻傳來可可氣急敗壞的聲音,“哦,原來你要和我說的就是這么一件事情?我才不要去那個什么撈什子破修女學校咧!不去,不去!”

  “由不得你。其他事情隨你鬧,這件事沒得商量!”戰(zhàn)爵難得對可可如此大小聲。

  他們是在大廳里,而且還是在吵架,就這樣進去嗎?小溪猶豫著。

  “戰(zhàn)爵,你沒心,沒肝,沒肺,沒風度!你說泊叔擔心小溪姐姐的近況,就把我從紐約空投到舊金山,現(xiàn)在小溪姐姐的精神好轉(zhuǎn)了,你就要過河拆橋了?你,你……”

  “碰”,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戰(zhàn)爵和可可同時看向大門,大門被緩緩地打開,小溪蒼白震驚的臉出現(xiàn),未語淚卻先濕了滿頰。

  “他,他還……活著,是不是?告訴我,告訴我,他在哪里?”說到最后,小溪幾乎聲色俱厲地叫喊出來,可可傻傻地看著小溪痛苦  蒼白的臉,沒想到平時溫婉的小溪姐姐生起氣來是如此“可怕”。

  戰(zhàn)爵俊朗的眉緊緊糾結(jié)在一起,該死,她不是下午四點才會回來的嗎?

  十年生死,只剩下兩手蒼茫,縱使相逢,只怕是心境凄涼,滿臉風霜罷了。

  高跟鞋敲擊著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板,大得驚人且豪華的大廳里人數(shù)稀少。小溪告訴自己要勇敢,這么多年了,她再也不是那個只知道軟弱哭泣的十六歲少女了,雖然如此對自己打氣,但抖顫的雙手卻出賣了她真正的情緒。

  “他的恢復(fù)情況應(yīng)該算是良好的,十年間動了九次大手術(shù),身體機能雖然恢復(fù),但……心理上卻有很大的障礙!薄靶∠憬悖煽刹皇枪室獠m你的,我,我也是前兩年才知道的嘛。泊叔他,脾氣很壞很壞,他命令所有的人都不許告訴你,可可不敢惹他啦!”“小溪姐,或許不見面對你們都好。泊叔的腿……”

  “他付出了他的代價,他的雙腿在前兩年幾乎毫無知覺,雖然經(jīng)過手術(shù)已經(jīng)有恢復(fù)的跡象,但他就是不肯讓自己走。這是心理上的問題,雖然我已經(jīng)為他配置了特殊的藥品以保持他雙腿的肌肉不致萎縮,但藥物終究是藥物,身體用多了,抗藥力也自然會跟著提升!

  戰(zhàn)爵的話,可可的話,戰(zhàn)青的話在小溪的腦海里不停旋轉(zhuǎn),腳尖在醫(yī)護站處停住,小溪扯了個僵硬的笑,“護士小姐,您好,我姓范,已經(jīng)和戰(zhàn)青醫(yī)師預(yù)約過了,麻煩請帶我去戰(zhàn)休泊先生的病房!

  護士小姐已經(jīng)走得很遠了,她瞪著門上的銘牌已經(jīng)有十分鐘之久。

  “戰(zhàn)休泊”三個滾金的中文字觸動了她心底最深的情思,手指顫抖地撫上那凸起的字,小溪閉上眼,淚水禁不住滑落。十年前,他們也曾經(jīng)面臨著同樣的局面。

  一道無情的門,門里是他,門外是她。

  她不是十年前的小溪,所有傷的,痛的,瘋的,狂的,都已經(jīng)被歲月洗淬。她的痼疾也在戰(zhàn)青的精心照顧下慢慢好轉(zhuǎn),可可更帶給她很多生活中的驚喜。如果不是她一直沉迷于自己的傷心,她應(yīng)該想透,她早已和戰(zhàn)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為什么戰(zhàn)家人還要這么照顧她?戰(zhàn)爵和戰(zhàn)青口中那個戰(zhàn)氏的新族長為何會養(yǎng)著她這樣一個不事生產(chǎn)的米蟲呢?

  她不怨了,上一輩的恩怨本來就不是他們所能掌握的,她親生的爺爺和奶奶,她的父親和母親,一切都是命吧!這一次,她要用心抓住自己的幸福!

  是的,用自己的心去感受。

  指尖推開門扉,溫暖的夕陽透過落地玻璃柔柔地傾瀉一室。

  “滾出去,我現(xiàn)在不需要任何服務(wù)!”

  這熟悉而又似乎遙遠的聲音刺痛了她的心,目光落在背對著她的人影上,他坐在輪椅上,一身潔白的病服,膝上攤著筆記本電腦。

  小溪抑制不住自己的顫抖,他變了嗎?變了多少?十年來,他,他可曾想過她?

  “為什么不滾出去?”戰(zhàn)休泊惱怒地轉(zhuǎn)動輪椅,打算徹底訓(xùn)斥來者的不識好歹。

  小溪雙手掩唇,驚喘出聲,他們沒有告訴她,他……他……

  那一刻,戰(zhàn)休泊的眸幾乎結(jié)冰,握在輪椅柄上的雙手青筋暴突。

  小溪扔下手中的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地沖跪到戰(zhàn)休泊的面前,她抱住他的雙腿,痛哭出聲。

  她后悔,她恨自己,是她,是她害他到了如此地步,他是那樣驕傲的一個人,怎能承受如此打擊?

  小手急迫地撫過他的臉,一道恐怖的傷疤盤亙在他的右臉,右眼也在劫難逃。他消瘦許多,兩鬢已經(jīng)染上了些許灰白,完好的左眼依然深邃如昨,卻寫滿冷漠和隔離。

  她是在憐憫他嘛?看著那張淚濕的小臉,休泊為這個念頭而心火陡燃,他戰(zhàn)休泊這輩子最不需要的就是憐憫。憤怒蓋過了相思,戰(zhàn)休泊抓起小溪的雙臂,“滾,我不想看見你!

  小溪被推倒在地,小溪知道自己不能只這樣無助地哭,可她沒有辦法壓抑住眼淚,她看見他這樣,她好心痛。

  “我這個魔鬼叔叔,嚇壞你了吧?”戰(zhàn)休泊冷笑,“這就是我的報應(yīng)。販毒,殺人,亂倫?”

  “不,請你別這樣說!毙∠囍蛐莶瓷斐鲭p手:“我們都應(yīng)該把過往全部忘掉,開始新的生活。跟我回家,讓我照顧你!”

  休泊嗤之以鼻,他滑動輪椅背對著小溪:“你走吧,以前的戰(zhàn)休泊早已死了,現(xiàn)在只有一個又丑又老又癱瘓的無用男人!

  小溪握緊拳頭,指尖幾乎此進肉里,“我已經(jīng)問過戰(zhàn)青了,四個月前的手術(shù)已經(jīng)把你身上的傷完全治好了,你不需要再在這間療養(yǎng)院繼續(xù)呆下去。在我來之前,我已經(jīng)替你辦好了所有的出院手續(xù),你必須跟我走。戰(zhàn)休泊,我只想告訴你,我再也不是十年前那個軟弱的少女了。我,絕不允許你這樣萎靡不振!”

  戰(zhàn)休泊側(cè)過頭看著一臉堅決的小溪,黑玉似的眸閃過一絲亮光。他滑動輪椅,向小溪步步逼近:“我的前半生,雙手沾滿了血腥  ,販毒、殺人、械斗對于我來說就如同吃飯喝水一樣平常,我恨自己的親生父親,我知道有人在蓄意對他下毒,他讓我去查,我不但沒去查,反而替他弄來了更致命的藥。當我殺人興起的時候,我就根本不去控制自己。你難道忘了嘛?這雙手曾經(jīng)沾滿了你祖父祖母的鮮血。這樣的戰(zhàn)休泊,你還會讓我跟你回家?”

  “正如你所說的,那是你的前半生。你也付出了代價。為什么你不能拋開一切,真正地重新開始呢?你心上的枷鎖究竟是什么?為什么你不能試著拋棄它?”

  拋棄?休泊在心中苦笑。這樣的他還有資格擁有她嘛?她給了他甜美,給了他生的欲望,讓他一味沉溺其中而不可自拔,卻在轉(zhuǎn)身間又把他推入萬丈深淵。他承受不起。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躲在一角看著她,保護她,讓她能擺脫過去的一切,重新開始。

  戰(zhàn)休泊捏起小溪的下巴,眼光森冷:“你別把自己當作救世主,我不需要你在我面前指手畫腳。我仍供著你,是看在舊日的情面上。現(xiàn)在,我不想看到你。你走吧!”

  小溪咬著唇,他傷人的話無法動搖她堅決的心,柔軟的小手握住他寬大的手,溫柔地一一板開他的手指,小手握著大手,緩緩地下滑,引導(dǎo)著他的手,最后按壓在她的胸口。

  “我,再也不會退縮。我不想再失去你,休泊,夠了,我們彼此之間十年的懲罰已經(jīng)夠了。你感受到我的心跳了嘛?它在說:‘我要跟著心來走’。而我的心在說————‘我、愛、你’!”

  淚眼迷朦間,她不會錯看他眼中劃過的流星。她知道,他會跟她回家。一定。

  外面的陽光很好,小溪決定去復(fù)健室找休泊,推他出去曬曬太陽。

  假裝沒有聽見復(fù)健室內(nèi)某人挫敗的低吼,小溪有禮地輕敲了敲門。

  “不管是誰,都給我滾!”休泊惱怒的獅吼嚇不退小溪。

  小溪抿唇而笑,語調(diào)輕松:“戰(zhàn)休泊先生,連小溪都不可以見你嗎?”

  半晌的沉默,小溪再次假裝失聰,房內(nèi)唏喱呼嚕一陣亂響,過了好久,戰(zhàn)青才過來開門。

  休泊仍坐在輪椅中,半裸著肌肉糾結(jié)的上身,雙腿上覆蓋著一條薄毯,額際的汗水輕劃過棱角分明的鎖骨,性感地劃過肌肉隆起的胸際,劃過結(jié)實的腹部,隱沒在薄毯中。他仍有些喘,正在用牙齒扯掉手上的繃帶,邪惡的黑眸卻一徑盯著小溪。

  小溪微微紅了俏臉,不自在地把頰邊調(diào)皮的發(fā)順到耳后。

  “外面的陽光很好,我推你出去曬曬太陽!

  小溪沒有注意戰(zhàn)青已經(jīng)走出了房間并且順手帶上了門。

  休泊向小溪伸出雙手,小溪笑著迎上他的手,卻被他有力的雙臂攫起嬌弱的身子帶進了她的懷里。

  “不行,你的……腿!

  聲音淹沒在兩人膠著的唇中,小溪根本抵擋不住他執(zhí)拗貪婪的需索,只能乖乖地張開雙唇,任他吸吮。他細細啃咬著她嬌嫩的唇瓣,換來她敏感的輕呼,可舍不得放手呵,纖細的雙臂緊緊攀住他堅硬的脖頸,小指纏繞著他的發(fā)尾,動情地輕扯。

  直到瀕臨窒息的極限,他才放開了她,卻把整張臉埋入她柔軟的胸懷。巨大的掌早已從襯衫尾部侵入,覆蓋住她的嫩軟,挑情地揉捏。粗糙的指惑情地探索,尋找到那抹嫣紅,就像是固執(zhí)的小男孩終于找到了自己心愛的玩物,抵死糾纏。

  感覺到他動情的身體微微地抖著,小溪輕笑出聲,他呼出的暖氣在她胸口流動,讓她敏感的肌膚立即染上了粉紅。牙齒咬開紐扣,薄唇探索著已經(jīng)綻放的蓓蕾,白色胸衣早已被解開,柔軟獲得了解放卻逃不開他巨大占有的掌,一只有力的手臂撐高她柔弱的細腰,白嫩的胸房早已襲染點點桃紅,綻放的嫣紅微微顫抖,休泊看著小溪迷亂的小臉,輕笑。

  她烏黑的發(fā)散亂地飄在半空中,小嘴微張,艱難地喘息。纖細的頸優(yōu)美地后仰,已被解開三兩個紐扣的襯衫危險地遮掩著胸前動情的美景。及膝窄裙一邊已經(jīng)翻卷過大腿,美景時隱時現(xiàn)。

  休泊頸間喉結(jié)滾動,額際的汗水洶涌。舌輕舔過薄唇,休泊粗厚的指輕撥開小溪胸前的襯衫,她在等待著他,休泊低嘆,唇舌糾纏上一顆粉嫩的蓓蕾,像新生的寶貝終于找到了母親溫暖的胸房,貪婪地吸吮。

  好熱,小溪無法忽視那敏感的一點痛并快樂著,她只能咬緊手背,壓抑著即將脫口而出的羞澀。敏感細嫩的大腿被狂熱的手掌分開,緩緩循著細膩的大腿向神秘地帶探進。小溪驚惶地想要壓下那只興風作浪的大手,卻被休泊反手壓住不得動彈。

  “小家伙,你不想要嗎?”魅惑的話低沉沙啞地劃過耳際,狡猾的舌尖若即若離地滑過小溪敏感的耳際,立即為白玉般的小耳朵染上細紅。

  怎么會不想完全擁有他呢?照顧休泊已經(jīng)有半年多了,由開始的生疏到融洽再到現(xiàn)在的親密,她廢盡了心思,用罄了耐心  ,現(xiàn)在他們彼此都離不開對方半刻。自從兩個月前,她被噩夢糾纏,他安撫她后,休泊便光明正大地與她同擠一張床了。

  他們當然愛撫過彼此,休泊的手和唇會讓她輕易地到達璀璨的顛峰,但是———他卻沒有真正地占有她。小溪知道,休泊的心里對她還有著最后一層顧慮。

  與自己心愛的人靈肉合一是每個女人的夢想,小溪自然也不例外?墒,要怎么突破這個障礙呢?

  “你跑到哪里去了?只許想著我一個人。”強硬地攬緊小溪纖細的腰,熱燙的指尖早已逡巡進獨屬于他一個人的領(lǐng)地,那甜蜜的青草地帶,漾著別樣的溫暖和濕熱。

  小溪驚喘出聲,白玉般的小手緊緊抓住他強硬的手臂,指尖深陷進他的皮膚里。手臂上的微痛更刺激了他蠻橫的手,指尖毫無預(yù)警地探入她甜蜜的花瓣,開始了激情而又美麗的折磨。

  走出復(fù)健室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后的事情了,休泊已經(jīng)沖洗過換上了干凈的衣服,小溪沒膽子明目張膽地換衣服,只略略沖了身體,仍舊穿著舊衣。

  可可啃著棒棒糖坐在屋前的臺階上,小臉一籌不展。再過兩個星期,她就要被那個愛碎碎念的臭阿爵再次空投到英國某個“聚集”了眾多老處女的恐怖修道院了,人家她可是一肚子氣滴!

  “可可,怎么坐在這里,不到對面的公園里玩你的滑輪嗎?”

  小溪推著休泊經(jīng)過可可的身邊,可可立刻站起身乖乖地幫助小溪控制滑輪從斜坡下滑的力度。

  “哼,氣都氣死了,沒心情玩了啦!小溪姐姐,你幫我跟泊叔求求情,讓那個臭阿爵不要送我去英國,好不好嘛?”這個世界上,唯一不怕泊叔的只有小溪姐姐啦,她都不敢看泊叔胸部以上的部位。

  揉揉可可的發(fā),小溪笑了:“阿爵是為你好,也只不過四年的時間呀,你不是一直想做一番大事嘛?不讀書怎么行?”

  可可噘高了小嘴,可是在她不在的這段時間里,萬一阿爵被那個妖精女纏上了怎么辦?

  小溪把休泊推到草坪上,從輪椅的背袋中拿出薄毯,繞到他身前仔細地蓋在他的膝上。胸前有一粒紐扣沒有扣好,休泊放肆地把美景全收入眼底。

  自然感覺到他過于火熱的凝視,小溪狐疑地順著他的視線下移,天,雪嫩僨起的胸前,有他啃咬的紅印,小溪紅了臉,想起身扣紐扣,不想休泊野狼似的大掌在光天化日之下包裹住她柔軟的胸,不但色情地揉捏了兩下,薄唇還吐出嘖嘖的贊嘆聲。

  “轟”火熱直竄腦際,小溪連忙背轉(zhuǎn)過身,“你,不許你碰我!”

  “你是我的,每一寸都是,我想碰就碰。”

  眼睛看著對面公園門口,一個年輕的媽媽牽著三個顯然都很淘氣的小寶貝,耳朵里聽著他霸道的話語,小溪害羞地輕跺下腳,“不和你鬧了,那么多人,可可還在后面吶!

  啊,不要啊。

  一個小寶貝顯然很調(diào)皮,咚咚咚地沖到馬路中央高興地揮著小手,而不遠處正有一輛狂野的哈雷機車向他沖來,小溪的腦袋里一片空白,腿卻有自己的意識沖了出去。

  “小溪,你給我回來!”后面是休泊撕裂狂野的吼聲,前面是小娃娃天真可愛的笑臉。

  對不起,休泊。

  小溪探手撈起小娃娃的瞬間,一股巨大的壓力攔腰沖向了她。

  啊!尖叫聲此起彼伏。

  一切都靜止了,手里的小娃娃掙動了兩下,小溪趕緊睜開了眼。循著腰間結(jié)實的手臂,她轉(zhuǎn)向身后,那張臉寫滿了恐懼和蒼白,完好的左眼里有憤怒的火焰在燃燒,小溪捂住唇,淚水立刻滑下臉頰。

  她放開小娃娃,任他跑出懷抱。纖細的手臂立刻緊緊地環(huán)住休泊的頸項,“太好了,太好了,休泊,你能走路了!”感覺到懷中身體的堅硬,她迷茫地抬起頭,火熱而激烈的唇立刻壓了下來,唇齒相依,抵死糾纏,血在齒間蔓延,卻沒有人理會。

  那是只有小溪才懂的戰(zhàn)休泊,他在害怕,他在顫抖。

  休泊艱難地起身,他執(zhí)意要抱起小溪。小溪只能心疼地看著他一步步艱澀地挪移,有幾次他的腿打顫,幾乎歪倒在一邊,他還是憑借著毅力重新平衡好?煽膳艿剿纳磉,“泊叔,我……幫你!”

  “滾!”休泊執(zhí)拗地摟緊小溪,就這樣一步一挪地走進房內(nèi)。

  可可委屈地躲到一邊,咕噥著:“好心被雷親!”

  再轉(zhuǎn)個頭,只看見哈雷車手抱著那個淘氣的男寶寶笑鬧,天吶,人家是一家也,說不定剛才人家還決定一展身手把那小鬼抓上車的,卻被小溪姐姐破壞了咧!可可對天翻了個白眼。

  那個年輕的媽媽仍是有禮地遙遙向可可鞠了躬,可可也趕忙點頭哈腰一番。

  麻煩!可可再次對老天拋了個白眼!

  把小溪放到了大床上,休泊也終于放松了身體,高大的身軀沉重地壓在小溪的身體上。

  他的臉埋在她的肩上粗重地喘息,小溪溫柔的手順著他的發(fā)輕輕地拍撫  。剛才她真的沒有做夢,休泊真的能走路了。她知道,是因為她。他緊張她,才會在千鈞一發(fā)之間憑借著毅力站起身保護她。

  休泊喘息甫定,便兇狠地瞪著小溪:“你……”

  “我知道那很危險,我以后再也不會這樣做了。”小溪笑著堵住休泊的話。

  休泊仍鐵青著臉,他突然動作起來,不耐地扯開襯衫,裸露出性感的胸肌。扯開皮帶,退下黑色的絹絲長褲。

  小溪瞪圓了眼睛,怔愣地看著休泊妖野放肆的臉,他,他是認真的。

  大手野蠻地撕撤著她的襯衫,雙手捏起裙腳,臂間的肌肉糾結(jié),“嘶”的一聲,裙子一分為二,滑嫩的雙腿立時再無遮掩。寬指勾起白色“小內(nèi)”的一邊,煽情地緩慢勾著它滑過大腿,顯露出那片美麗的青草時,休泊邪魅的唇勾滑過唇角。小溪吞了吞口水,天,他邪惡性感得過分。

  內(nèi)褲緩緩地滑過膝蓋,滑過細嫩的小腿,直到腳尖。

  休泊抬起她一只雪白的腿,用牙齒咬過那只白色內(nèi)褲,妖野的雙眼卻盯緊她微開的美麗。

  吐掉她的“小內(nèi)”,休泊的眼神更野了幾分,小溪無力抗拒他的美麗,只能軟弱地任隨他擺布。

  “你休想把我一個人拋下,我要得到你,從頭到尾。再也不要壓抑,再也不要為你這個小女人考慮了!毙莶锤┫律,咬著小溪的耳朵輕道,“我該死地為什么不能碰你?我要得到你,掏空你,吻遍你每一個角落。再也不要一個人壓抑著欲望。只因為想要給你最好的,我忍到了今天。你這個女人卻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混蛋,我要把你牢牢地捆在身邊,一動都不能動!”

  休泊抓著小溪的手,引導(dǎo)著她壓上他火熱的欲望,小溪咬著鮮紅的唇,小臉一片火紅。

  “休泊,休泊,我是你的……永遠……”小溪嘆息。

  他火熱狂亂的舌四處肆虐,占有的雙掌無處不在。他輕捧起她汗?jié)竦男∧槪鹬骸澳闶俏业,超越血緣,超越一切。沒有范溪,這世界上也絕不存在戰(zhàn)休泊!”

  溫柔的掌捧起她粉嫩的臀,他狂野地穿透了她。小溪的身體優(yōu)美地后仰,劃出美麗的弧度。

  小溪哭了,小手緊緊地攀住了他,咬著他堅實的肩頭,承受著他風暴般的狂情。

  在迷朦中,在火熱中,在狂野沖刺中,他們終于緊緊地結(jié)合在了一起。

  那一刻,他們彼此都明白,他們終于在命運的頂端,捆綁住了彼此。

  紗簾傾泄?jié)M室,月兒落下又升起,一只纖細的手臂高高地伸起,立刻被另一只堅硬的手臂虜獲,大手包握住小手,在清渣上揉搓。

  “放我起來啦,我們……我們?nèi)鞗]出房門了。啊,好癢,不要啃我的手啦!

  大手熟門熟路地爬上雪膚,隱沒在甜美的花蕊中,沒過幾秒,小人兒只能微張著紅唇,努力喘氣。

  “說愛我!摈然蟮拇捷p啃過一片雪白,狂野的指放肆地勾引出燎原大火。

  “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愛你……”

  是的,愛你。

  親愛的,我什么都沒有,除了滿掌的愛。穿透了時間和空間,超越了血緣和生死,滿手滿掌呵,寫得滿滿的全是愛,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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