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陽光總是刺眼,毫不客氣的照在眼皮上,提醒貪睡的人兒時間不早了,該起床梳洗,美好的一天正等著懂得把握它的人。
貪懶的女人翻了個身,露出藕白手臂,絲被下的胴體玲瓏有致,隨著她的翻動,絲被下滑至腰際,柔嫩雪肌一鑒無遺。
驀地,她察覺一絲不對勁,腰上的重量似乎……
何春風慵懶地張開如絲的媚眼,倦色難掩地看向環著腰身的黝黑手臂,與她的白皙肌膚正成強烈對比。
她該尖叫的,可緩緩彎起的嘴角卻在笑,眉間多了一抹屬于女人的嫵媚,風情萬種地任由酡紅雙腮染上幸福光彩。
“不要玩我的手,你承擔不起后果!彼刹粫䦟λ蜌。
粗啞的男音從頸肩傳來,呼出的氣息噴向她敏感的性感帶,引起一陣戰栗。
“別太過分了,我被你拆解了好幾回,再來一次,我骨頭都碎了。”她嬌嗔地抱怨。
“哼!敢懷疑我不行,身有隱疾,現在吃到苦頭了吧!”他不信同樣的話她敢再說一遍。
男人的心眼跟女人一樣小。
何春風輕笑出聲!坝字桑@種事有什么好比較,女人聚在一起不都是聊這類的話題!
比事業、比家庭、比男人、比誰幸!耸菬o聊的生物,無所不比。
“扯到我就不成,明明是強到不行的一尾活龍,卻被你們說成死魚一條。”有損他大男人氣魄。
她再度笑個不停!拔也粫缘媚阌衅鸫矚庖!看來你壞毛病不少,我要慎重考慮……啊——輕點,你勒到我的肋骨……”這個粗暴鬼。
“還想考慮什么!我毛病再多,你也沒有反悔的機會,乖乖認栽!彼汲愿赡▋袅耍刹坏盟f不。
馮天綱由背后抱住她,以鼻磨蹭著光滑雪背,嗅著她揚散的體香。
“我好像遇到土霸王了,強搶民女不放,你真有那么愛我?”她笑著打趣。
他頓了一下,咕噥著吻她裸背!安粣勰憔筒粫痰眠@么辛苦,你曉得我有多少次想撲倒你!
沒良心的女人,居然問得出口,看他受苦,她拍手叫好,一點也不體諒男人看得到吃不到的苦惱。
“你沒說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會通靈!彼譀]叫他禁欲,是他腦筋太直,不懂轉彎。
想起昨夜的火熱,何春風的臉又開始發燙。
留著余韻的身體仍強烈地記憶著,他的每一個撫摸、每一次沖撞,撕裂的痛讓人落淚,可也帶領她攀上云端。
那是種被占滿的感覺,鼻間充斥他的氣息,結合的同時,她也深刻地體會到,在她身上律動的男人是她所深愛的,今生今世怕再也找不到能 讓她愛得如此執著的人。
馮天綱把她的臉轉過來,正對自己!拔覑勰,小風,真的愛你!
“所以你真的有戀童癖?”她故意取笑他。
一怔,他先是低咒一聲,搔撓頭發笑得窘迫!鞍l現愛上你時,我嚇得臉都白了,我覺得自己像變態,居然想扯開‘妹妹’的上衣,撩高你的學生裙,將手伸進去……”
他快瘋了,整天做著讓人流鼻血的春夢,有好幾次忍不住想推倒她,對她為所欲為。
“……你才十七歲耶!我又不是畜生,怎能對視同妹妹的你下手!彼橇宋撬~頭,憐愛地撫弄被她吻腫的唇。
而他也是那陣子開始嘗試一夜情,他沒辦法心里住著一個女人還跟別的女人交往,所以他不再談感情,只發展你情我愿的炒飯關系,不過自從她留學回國后,他也和那些“飯友”斷絕往來了。
“那你和黑木理子,是什么時候認識的?”要是沒疙瘩,她就不是女人了,男朋友的“過去”一向是女人揮之不去的陰影。
一提到黑木理子,馮天綱的臉色變得陰沉!安贿^是一夜情的關系,居然纏著我不放……你到日本讀書那一年,我不是去看過你,看你把自己的生活安排得如此充實,又是參加劍道社,又是代表學校跑馬拉松,我以為你是想藉由忙碌忘掉鐘肇文,心里不太痛快就跑去喝酒……”
“一喝就勾搭上了?”她說得有幾分酸意,朝他胸口一掐。
不敢喊痛的男人一逕地訕笑!昂榷嗔寺!”
他也沒多想,不就是男歡女愛,你情我愿地索求肉體歡愉,彼此盡興了,天亮就說拜拜。
“你還真隨便,不怕得病呀!”男人全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沒大腦。
“我有戴套保護自己!彼刹幌肽奶毂某鰝小孩,當街喊他爸。
何春風想笑地睇凝。“保險套不一定保險,以后若再遇到飛來艷福,你可得小心點!毙⌒乃幜怂
“哪來的以后,我所有的彈藥全繳庫了,用在你身上。”他不滿地壓倒她,咬她水嫩面頰做為她說錯話的處罰。
“對喔!你好像沒用……”她為時已晚地想起他們沒做防護措施。
馮天綱賊笑的對她又親又啃!皬慕裉扉_始都不用,零距離的愛!
“要是懷孕了怎么辦?”她看著腴白的小腹,內心發愁。
“那你就等著當媽。”他養得起。
她瞇起帶狠的貓瞳。“你是說從今以后都不戴套,要我當頭母豬一直生?”
“不不不……雖然只要是你生的小孩我都愛,不過我也不想太多蘿卜頭瓜分掉你的愛!彼麚u著食指,目光流連在在她起伏的豐腴胸部。“等生兩個我就去結扎,我知道你始終有個遺憾,身為獨生女沒法真正體會有手足的感覺!
因此她打小就愛往他家鉆,哥哥、哥哥的喊得好甜,讓他們一家人疼入心坎。
“天綱……”她動容地迷蒙了雙眼。
“別太感動了,想報答我就用這個吧!”他一臉壞笑地抓住她的手往硬挺的熱棒一放,輕吁地發出滿足的喟嘆。
“你……你不要隨時發情,我是還疼著。”太吃力了,她這懶人就會不了。
馮天綱輕輕按摩他昨夜造的孽!皼]辦法,這叫生理反應,男人一早起來一柱擎天是常有的事,你要習慣它!
“習慣它日日蹂躪我好幾回?”她手心發著熱,感覺發燙的欲望在指間輕顫。
“還很疼?”他皺起眉,拉開絲被想瞧瞧她兩腿間的花蕊。
羞意染面的何春風一把推開他的頭!皠e給我;,把手收回去!
奸計被識破,他直接扳開她雙腿,身覆其中!靶★L,我很痛吶!”男人的痛來自欲望的不得宣泄。
粉頰紅潤,她低抽了口氣!澳沩數轿业摹
男性的火熱像自有意識地尋找了入口,頂壓敏感的花/核上方。
“小風、小風、小風……”很很幼稚地喊她小名,像要糖吃的小孩。
她低笑,旋即想到什么的啟唇,“我們鬧了人家一晚,他們會善罷甘休?”
雖未指出何事,馮天綱意會地攏起眉心。“不用理會,有事我扛著,我不會讓人動你一根寒毛!
他的話說得輕,卻句句重如鉛塊,又沉又重。
喟然一嘆,微彎的唇角溢出一朵美麗笑花。“我愛你,天綱!
他笑了。“我也愛你,小妖精,我可以開動了嗎?”
輕嚶一聲,她似痛又似滿足地往后仰頭!澳阃蹬埽摇鏍睢
“向馮媽媽嗎?”他的母親。
“不……是你的兒子女兒……”她要慫恿他們“不孝”,反抗暴政。
馮天綱大笑,俯身吮吻粉嫩唇瓣,將自己的昂藏推得更深,嵌合她溫暖甬道,深入淺出地撩撥森林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