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宴雙雙失蹤?霍章戀情大直擊。
慶功宴的隔天,報紙立刻秀出了大大的標(biāo)題,然后這一整個禮拜,章芯葦?shù)氖謾C便賣力地唱歌給她聽。
記者她大可不必回應(yīng),可是那個討厭鬼……沒錯!就是豬太郎。不,朱泰瑯先生,他又開始奪命連環(huán)叩了。
我這陣子是給你時間讓你好好想清楚,你居然又做出這種不守婦道的事?把我的臉都丟光了!搞清楚!你這樣我怎么敢娶你!
誰說她章芯葦要嫁他來著?連“不守婦道”這種成語都出現(xiàn)了,老師沒告訴他成語不可以亂用嗎?她明明就已經(jīng)清楚地拒絕他了,前天還請老媽去和朱家說明,怎么這豬太郎還是這么陰魂不散?
她已經(jīng)好久沒去‘寧靜閣’了,聽說那里每天都有一打的記者守著,還好她那天因為太興奮,已經(jīng)把她和霍天擎“真”交往的事告訴兩個好友了,不然加上那些纏人的記者,她肯定會被她們痛扁一頓。
再想想,她也已經(jīng)一個禮拜沒見到霍天擎了……據(jù)說他那里也都是記者。
嗚……可是她好想看到他!雖然,她每天都會聽到他的聲音,但是對熱戀中的男女而言根本就不夠!
心動不如馬上行動…….
“喂?天擎。”一聽到章芯葦軟軟的嗓音,正為公事煩躁不堪的霍天擎立刻精神為之一振。
“當(dāng)然是……”在工作,“在想你!彼蓻]那么不知情趣,而且他的確很想念她,“怎么了?無聊嗎?”
哇!他好神喔!“對啊……”她咕噥著,“我可不可以去找你?”
芯葦要來找他?霍天擎望了望窗外,很好,保全公司經(jīng)過他的“溝通”后,把那些煩死人記者都驅(qū)逐了,“當(dāng)然可以,小心點。我現(xiàn)在有點忙,走不開,還是我派人去接你?”
“不用不用啦:那我現(xiàn)在就出門!”掛上電話,章芯葦立刻拎著她心愛的LV提包出門。耶!她就要見到天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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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街下了車,章芯葦滿意地仰望著這棟五十層樓高的大樓,上次她緊張到不敢進去,這次她的心情卻是大大不同。
燈號從直挺挺站著的小紅人轉(zhuǎn)變成大步走的小綠人,章芯葦正準(zhǔn)備邁出第一步時,冷不防地被一道強大的力量拉住。
“誰!”芯葦使勁想掙脫,可是很明顯,對方的力氣是她的十倍大,她只能一路被拖到巷子里。
那人狠狠地將她推向死角處,芯葦重重地撞到墻上,吃痛地悶哼了聲。
“賤女人!叫你乖一點你還是紅杏出墻!還敢叫你媽來替你說情,你到底要不要臉?”那男聲陰森地低吼著。
豬、豬太郎?
章芯葦費力地站起身,好痛……膝蓋磨破了……。
“呃……朱先生,我想你一定是誤會了,我從來沒有打算跟你結(jié)婚,也從不曾把你當(dāng)成交往對象。如果我的態(tài)度讓你有所誤會,那我、我向你道歉……”這樣講,要是他再聽不懂,那她還真不知道還能說什么。
“他媽的!”朱泰瑯惱火,他要打醒她!他揚起手,面露兇光。
章芯葦驚駭?shù)亻]上了眼,天擎……你在哪里?
“。 睕]有預(yù)期的疼痛,芯葦反而聽到朱泰瑯凄厲的慘叫。
偷偷地睜開一只眼睛,只見朱泰瑯本來預(yù)備賞她巴掌的手被另一只手抓住,并且彎成一個很怪異的角度。
“沒事吧?”霍天擎擔(dān)憂地問。
他剛才一直站在窗前看她到了沒,沒想到正好看到她才正要過馬路就被這個可惡的男人拉走,還好他動作夠快,才能及時阻止了芯葦可能受到的傷害。
一見到霍天擎,章芯葦?shù)难蹨I就像忘了關(guān)的水龍頭般不停地流,哽咽得說不出話來,他真的來救她了!
“乖!別怕,我在這里!庇昧Φ仵吡酥焯┈樢荒_,他面色陰狠:“你敢再來騷擾她,就不只是骨折這點小傷!
不理會豬太郎在一旁哀嚎,霍天擎抱起仍啜泣不已的章芯葦。
“你有沒有受傷?”他低頭問她,她哭泣的模樣讓他好心疼。
“他推我!”像個找到老師告狀的孩子,她哭著控訴。
她又開始答非所問了。惹得霍天擎無奈地搖搖頭,但她就是這么可愛,才會教他如此愛不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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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他寬敞的辦公室,霍天擎立刻將她放在黑色的大沙發(fā)上,檢視她到底哪里受了傷。
“嗯,只有膝蓋有點擦破皮……”看到她沒什么大礙,他擔(dān)憂的心才沉淀下來。
“他是誰?”上完藥,他圈住好不容易不再流淚的章芯葦,讓她偎在他懷里。
“就是上次那個豬太郎嘛!人家已經(jīng)說過好幾次我不喜歡他,不會嫁給他了,嗚……我還叫媽媽去講,可是、他都不聽……哇……”
又哭了。
“你別哭了,我會去跟他說清楚,你不要再哭了!被籼烨鎿嶂陌l(fā)絲,柔聲安慰。
他看著她尤泛淚光的細致小臉,身體不由得燥熱起來,他輕抬起她的下巴,印上深深的一吻。
咕嚕!她的肚子在叫。
“唔……天擎,”章芯葦紅著臉,拉回了稍微被撩高的裙子,“我的肚子好餓!”
天。≡趺磿@樣?
霍天擎站起身,有些懊惱,“好,我們?nèi)コ燥!彼銖姞科鹨荒ㄎ⑿Α?br />
“你的表情好奇怪。”他的臉好紅,而且還有點在冒汗。
“我沒事,走吧!”他需要外面的冷風(fēng),他需要冷靜!
章芯葦乖乖地點頭,算了……她快餓死了,還是先吃點東西再來關(guān)心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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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芯葦!”拿著喜帖,凌若嫣尖叫了起來,“你、你要結(jié)婚了?”
唔……她就知道她的好友會這么驚訝,所以她當(dāng)然得親自來送喜帖,“嗯,對啊!呵呵……很快喔!”
沒辦法,那天她被豬太郎攻擊后,霍天擎就對她更加“呵護”,順理成章地提出結(jié)婚的建議,她就情不自禁地點頭答應(yīng)……
雖然,這原因是有點不夠浪漫,但是她相信能嫁給心愛的人比浪漫更重要。
“你該不會是真的要嫁吧?”程語希差點把咖啡給噴出來。
“你們該不會想勸我逃婚吧?”章芯葦一臉很天真的樣子,好像準(zhǔn)備閃電結(jié)婚的人不是她。
無奈地搖頭,凌若嫣又問:“那你婚紗挑了嗎?”
喜帖上訂的喜宴日期是下個月初十,也就是中國人的農(nóng)歷新年,除了要忙過年的事,還得準(zhǔn)備結(jié)婚,真的很趕,他們兩個也太急了吧。
“嗯……天擎說,他希望新娘子鳳冠霞披!编狡鹱,章芯葦很不情愿。
另外那倆人的表情只能用瞠目結(jié)舌來形容,愛情果然很偉大,一個一天到晚只想著要怎樣穿才夢幻的女人,居然會肯在婚禮上鳳冠霞披?
“所以,不用婚紗,我的新娘裝已經(jīng)訂作好了!币Я艘豢谄鹚镜案,章芯葦雖然有點失望,但至少她不必像語希還有若嫣,為了穿婚紗保持身材,也算是好事一件。
“語希,我問你喔,可是你不可以生氣,”為了轉(zhuǎn)移話題,芯葦決定要把注意力轉(zhuǎn)到語希身上,“那個,你、你是不是胖了?”話才說完,她立刻跑到若嫣背后躲著,就怕語希發(fā)飆扁她。
沒想到程語希不怒反笑,“我還在想你們什么時候才會看出來呢!”她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已經(jīng)兩個月啰!”
“真的嗎?”程若嫣跟章芯葦同時驚叫,段翔文還真不是蓋的!
剛生完兒子的凌若嫣立刻跟語希大談起媽媽經(jīng),而一旁的章芯葦當(dāng)然只有當(dāng)聽眾的份。
好友開心的笑聲,讓她也有種好想當(dāng)媽媽的沖動。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的她也離夢想不遠了!
思及此,章芯葦揚起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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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來人往的中正機場,一名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女子艷光四射地步出海關(guān),踩著高跟馬靴的美腿快速地前進,完全不理會周遭愛慕的眼光。
坐上已在機場外等候多時的黑色賓士,“開快一點!”她交代著司機。
她是國際名!R蓮娜。
這會兒她真的急壞了!她的父親和霍振宇是多年的老友,所以她和霍天擎更是青梅竹馬的一對,他們的感情一直很好,天擎也一直都很照顧她、凡事都讓著她,她從不認為霍少夫人會是別的女人,因為她知道霍天擎是她的。
前天在美國別墅的老管家拿了一封喜帖給她,原本她根本不層一顧,直到霍母打了通越洋電話給她!
“嗨!干媽!”
“娜娜!你收到喜帖了沒有。俊
“什么喜帖?”
“就是你天擎哥哥要結(jié)婚的帖子!記得一定要回來參加喔!”
“可惡!”她本來在他們公布戀情的隔天就要回來了,但經(jīng)紀(jì)人又幫她接了個Case,想推掉,偏偏那又是她最愛的牌子,加上霍太太的詳盡推測,她們一致斷定天擎是為了商業(yè)利益而計畫這場戀愛,她才能安心地工作。
怎料,才過了一個月,她居然就接到紅色炸彈!
“干媽……”車子一駛進霍家庭院,馬蓮娜便大步入內(nèi)。
“娜娜,你回來啦!搭飛機一定把你累壞了,快進來快進來!被舴蛉苏泻糁
她親匿地挽著霍母的手,馬蓮娜挨著她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情況?天擎哥怎么會突然想結(jié)婚了?”她急急地問。
霍母拍了拍馬蓮娜的手,“大概是真的愛上芯葦了吧,所以,娜娜!我們都要祝福他們喔!”
“可是……干媽,你不是說天擎哥是為商業(yè)利益才跟她在一起的嘛!”馬蓮娜的音調(diào)不自覺地上揚,她不相信,也不想祝福,天擎哥是她的!
“呃……”霍夫人尷尬地笑了笑,“這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天擎的個性一向是說一不二,要是他真的選擇了章家的小姐,那干媽也覺得無妨!”況且,她也挺喜歡芯葦這孩子的,可愛,又沒半點心機。
馬蓮娜嘟起了她的櫻桃小嘴“干媽……那你到底是站在哪邊?”她頓時有種失去靠山的感覺。
“這……”她當(dāng)然是站在她兒子那邊。兒子都已經(jīng)做了決定,她也不好說什么,況且芯葦肯接受傳統(tǒng)式的婚禮,這也令她這個未來婆婆好驚訝,“你乖嘛!干媽一定幫你找戶好人家,好嗎?”
“好吧!”馬蓮娜甜甜地笑了笑,聰明如她,又怎么會不了解干媽的想法?不幫她?沒關(guān)系,她可以靠自己的力量,既然那個姓章的敢嫁進霍家,就等著接招吧!她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搶回霍少夫人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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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紅的鞭炮響徹云香,喜氣當(dāng)然不在話下。
十二部綁著紅緞帶的BMW加長型轎車循序漸進地在馬路上行進著,鮮紅色的喜字,象征出今天的喜悅。
“天擎,紅包袋準(zhǔn)備好沒?”段翔文回頭問,因為他受托擔(dān)任第二部禮車的司機,也負責(zé)提醒霍天擎一切該準(zhǔn)備的東西。
“帶了!”他今天根本緊張得要命,連自己都覺得這不像平常的他。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們家要堅持遵循古禮,西式的婚禮方便多了。這幾天他完全不能安穩(wěn)地坐在辦公桌前工作,因為他得忙著訂傳統(tǒng)的薯餅、傳統(tǒng)的喜宴、忙這個、忙那個……
總而言之,忙得不可開交。
當(dāng)然,章芯葦也不可能閑閑沒事,現(xiàn)在的她緊張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語希都不能來……”嘟著嘴,章芯葦讓造型師在她頭上“搞花樣”。
凌若嫣也忙進忙出的,“那也是沒辦法,她生肖屬虎嘛,況且她晚上就會來吃喜酒了,你就不要再抱怨了!”真搞不懂這新娘是怎么搞的,現(xiàn)在不是想這種事的時候吧!
“喔!闭滦救旈]上了眼睛,因為化妝師現(xiàn)在要幫她畫眼影。
她回想起她和他認識的點點滴滴,一切都來得好快,讓她有點措手不及,卻又帶著滿滿的期待。
要不是她跌到魚池里……
要不是她一天到晚都在跌倒……
一切……就像是一場美麗的夢一般。
章芯葦?shù)拇竭吂雌鹆诵,她真的覺得她是最有狗屎運……不、要優(yōu)雅地說,她是最受上天眷顧的人。
“好了嗎?新郎的車要到了!”若嫣的頭探進房門。
“OK!”一班忙得焦頭爛額的化妝師、設(shè)計師、服裝師,這時全都異口同聲地回應(yīng)。
滿意地看著芯葦,凌若嫣終于有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她今天真的忙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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