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唬王爺 第六章
作者:湛清
   
  “筱小啊,這些腌好的桃子給你,你爹不是很愛吃嗎?”隔壁的趙大嬸喊住經(jīng)過的筱小,塞給她一缽桃子!吧匣啬闼偷睦钭雍芎贸,這些你帶回去好好嘗嘗,喜歡的話我家還有喔!”

  “謝謝大嬸!斌阈〗舆^那只陶罐。

  趙大嬸笑咪咪地回屋子去。

  筱小捧著那罐腌桃子走回自家,把罐子先往旁邊一擱,繼續(xù)晾她剛洗完的衣服。

  說到這李子,就又把她的思緒拉回到那人身上。她想起自己攀在樹上,命令他拉好衣袍接李子的情景,嘴角不禁彎起一抹笑。

  回想起來,她真是好大膽,竟然讓堂堂平郡王幫她接李子,還指揮他左邊點,過去一些,套句樊仰極的話——好大的狗膽!

  真的才兩天而已嗎?她怎么覺得已經(jīng)好多天沒見到他了?今天出門買東西,一路她怔怔地走著,待回過神后,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站在王府門口,她驚慌地快步離去。

  她認(rèn)得樊仰極才多久的時間?一個月?兩個月?竟然被他如此牽動心思?

  明明是打定了主意不去想他,但是不管她如何讓自己忙個不停,夜里一上榻,眼兒一閉,他的身影就立刻來報到。

  她從沒認(rèn)識像他這樣的人,明明有著萬貫家產(chǎn),地位又是如此顯耀,但是卻不快樂。巴格說他以前很少笑,她還記得第一次見到他,覺得他挺嚇人的。當(dāng)初若不是遭逢生死關(guān)頭,她怎么會有膽跟他討價還價,甚至還跟他借了銀兩。

  而他竟然還愿意借她銀兩,一開始他確實是滿生氣的,對于她散播他傳言的事情確實火大,但是他還是借她錢了。

  自那以后,她時不時說話都會忘了分際,還直稱他“你、你、你”的,他雖然偶爾會警告地瞪她,卻也不曾發(fā)過脾氣。

  是因為看見了他的好,她才忘記了彼此之間的差異,貪戀起跟他相處的時刻,最終想要抽腿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很難若無其事地走開了……

  如果不是遭遇分離,她是不是到現(xiàn)在還沒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上他了?人家說的“生平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說的可是她這等狀況?

  “不管怎樣,他顯然已經(jīng)做了決定,決定跟你停止往來了,蕭筱小!彼龂@了口氣,把衣服披上竹竿。

  她嘆口氣,但思緒一轉(zhuǎn)到那些親匿的親吻,怒意又來了!八哉f沒事干嘛隨便親人?那是對喜歡的姑娘才能做的事,他怎么可以這樣?!怎么可以……”

  她懊惱地跺跺腳,決定不管花多少時間都要把他忘了。反正他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在南方跟漂亮的南方姑娘尋樂了,只有她像個傻子,陷在糾葛的情思中轉(zhuǎn)不出來。

  可是不管她怎么氣憤,怎么下決心,當(dāng)她打開那罐腌桃子,掏出一顆咬下去,一股酸意直竄腦門時,眼眶瞬間盈滿淚水,潸潸落下。

  她氣惱地又咬了更大一口,恨恨地大口咀嚼。

  而這一幕全教剛從外面回來的蕭士朗給看在眼底了。

  “筱小丫頭!”蕭士朗喚了一聲。

  筱小猛然轉(zhuǎn)身,趕緊抹去臉上的淚。“阿爹!這……隔壁趙大嬸送的腌桃子,不知怎地酸到不行。你要不要吃一顆,小心酸到掉淚喔!”

  看到女兒的強(qiáng)顏歡笑,蕭士朗心下覺得十分不舍。“你這幾天都沒去樊公子那,不是說要去幫忙做事嗎?”

  筱小臉上的笑消失了,再抬頭時神情變得有點嚴(yán)肅!八鲩T辦事了,可能很久很久才會回來。還有,以后我也不用去他府里幫忙了。等我攢了錢,再把錢還他就好。爹說得沒錯,我們不適合太多往來,即使只是交朋友,都是高攀了。”

  “筱小,爹是不是讓你不開心了?”這幾日女兒的落寞他都看在眼里,怎么會不知道呢?

  顯然他阻止得太遲了,女兒的心恐怕已經(jīng)給了那位翩翩公子。

  筱小看到爹親臉上的擔(dān)憂,決定把真相說給他聽!鞍⒌鋵嵎硬粌H是個富貴人家的公子,他……是皇親國戚!

  “皇親國戚?”蕭士朗一愣,真的非常驚訝。

  筱小點了點頭!八褪欠婚g很多傳說的平郡王樊仰極,就是那個差點成為皇上的人。”

  蕭士朗訝異地張大了嘴,雖然猜得到這樊公子的身分不凡,卻怎么也沒想到是這么不凡!澳悄阍趺磿J(rèn)識他呢?”

  “這得從阿爹生病那時說起……”筱小扭了扭手,緩緩地說起原委!澳侨瘴艺諛尤ゲ桊^說書,說的也正是那陣子讓我大受歡迎的段子——王爺東北督軍,遇敵埋伏遭困,結(jié)果才下了臺就被個大漢敲昏……”

  筱小老老實實地把跟樊仰極認(rèn)識的種種說了,當(dāng)然除了那些親匿的親吻之外,她再怎么老實,也不可能連這個都說。

  她阿爹聽完她的敘述,沉吟了好一會兒!八鯛敒槭裁匆枘沣y子?甚至還到我們家來,探望生病的我?”

  “他為何借我銀子,我也不是非常明白。雖說有錢人不會把那一百兩放在眼底,但是怎樣也沒道理幫助一個毀他聲名的人,不是嗎?至于會來探病,其實是因為我沒依約前去,他特意來找我算帳的!

  “就算如此,他也該請人把你抓去,怎么會親自來呢?”蕭士朗說。回想那日樊仰極對他的態(tài)度其實滿客氣的,他才會覺得這個年輕人氣質(zhì)很好、談吐不俗,忍不住跟他多聊了兩句。

  既然他對筱小好得不尋常,會不會有可能他是真心喜歡他們家筱小的?他是不是害了這一對年輕人,做了棒打鴛鴦的事?

  “那……可能是他沒其他事好做!斌阈√撊醯剞q解。

  蕭士朗搖了搖頭!拔以趺聪攵加X得這位公子,不,這位爺喜歡你!

  “爹!”筱小本能地抗議!八挠小矚g我?他那天才說皇上派他去南方監(jiān)督什么治水工程的,要我以后不用再去王府,欠他的銀兩也不用還了。聽起來就是不想再見到我,怎么可能會是……會是……”她說著喉嚨有點梗住,趕緊打住話,以免讓自己的心事全都泄底了。

  “去監(jiān)督治水工程哪?”蕭士朗想了想!拔沂怯新犝f南方今年水患嚴(yán)重,看來這事得耗上一段時間。他會不會是不想耽誤你,才這么說的?”

  “阿爹!”筱小抗議地喊!笆钦l跟我說我們不適合來往的?現(xiàn)在你這是替他說話嗎?”

  “阿爹哪是替他說話?我只是覺得他不像那種朝秦暮楚的家伙……”蕭士朗的聲音在女兒的瞪視下收住。

  “總之,一切都不重要了。”筱小抱起那罐腌桃子,轉(zhuǎn)身就要進(jìn)屋。

  “筱小。”蕭士朗喊住她!叭绻阌X得跟他在一起會開心,可以不計較名分這些世俗的事,那么阿爹……阿爹不想你不開心,你懂嗎?”

  筱小咬了咬唇。“阿爹,我沒事的,真的!

  蕭士朗聽了也只能偷偷嘆口氣,沒再多說什么,心底卻是惋惜。為什么他偏偏是個王爺呢?如果只是尋常有錢人家公子,或是尋常書香門第的孩子也好,這年輕人的氣質(zhì)他實在喜歡,怎么就不能當(dāng)他蕭某人的女婿呢?

  可惜啊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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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的小鎮(zhèn)非常安靜,除了偶爾有夜鶯啼叫,沒有什么吵雜之聲。一輪新月高掛天上,客棧的上房窗口,卻有一抹白色身影佇立良久。

  樊仰極站在窗前凝思。晚膳吃不下,只覺得悶,躺在床上也睡不好,干脆起身,沉默地看著夜景,但此刻他的情緒就像沸騰的水一樣翻騰不已。

  忽然,他拿起桌邊的棋子朝窗外彈了出去,眨眼間客棧屋檐上幾抹黑影掃過,他利眼一瞇,縱身從窗口飛躍而出。

  他朝其中一抹黑影使出幾招凌厲的招式,那人原本打算轉(zhuǎn)身竄開,卻被樊仰極的攻勢給打得不得不應(yīng)戰(zhàn)。

  只見樊仰極折扇一收一放,更多不留情的掌風(fēng)朝對方而去。那人悶不吭聲吃下招數(shù),回身用幾式俐落的掌法回應(yīng),卻不曾出招攻擊。如此來來回回過上二十幾招,樊仰極終于收起手里的折扇,打開折扇扇了幾下,鬢邊的發(fā)絲在夜色中飛揚(yáng)。

  那人見狀亦急收招,隨即朝他單膝跪下!皩傧乱箺n見過王爺!

  樊仰極看他一眼!澳闶腔噬系拿孛苁绦l(wèi)?這回來了多少人?”

  “屬下確實是接獲皇命而來,無論何時,屬下跟我的人都會隨時在王爺身邊。但王爺不呼喚我們,我們絕對不會隨意現(xiàn)身!币箺n不卑不亢地說。

  樊仰極很清楚歷任的皇帝都養(yǎng)著一批武功高強(qiáng)的秘密侍衛(wèi),做為防身保衛(wèi)之用。而這個組織,只聽令于皇上。要是他沒記錯,夜梟可是這支秘密組織的頭頭;噬线@次派夜梟來,算是很夠意思了!

  “太后那邊有動靜嗎?”樊仰極又問。

  “屬下一路探查,尚無蹤影。我猜測太后的人應(yīng)該是部署在王爺?shù)哪康牡兀傊kU是有的!币箺n很實際,把所有風(fēng)險都告知;噬险f得很清楚,這段時間,平郡王就是他的主子。

  樊仰極沉默了一下!澳愕墓Ψ蚝懿诲e,倘若我身邊再多帶一人,你有把握能保她周全嗎?”

  “這回夜梟帶上的都是身手不錯之人,屬下愿意全力以赴,不負(fù)王爺所托!币箺n自信地回答。

  “好,記住你的話!狈鰳O推開隔壁巴格的房門,把巴格喊了起來!捌饋恚透,別睡了。咱們上路!”

  巴格睡眼惺忪地跳下床。“王爺?天還暗著,怎么要上路了?”他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在作夢,因為他竟然看到王爺在笑。這幾天連說話都懶的王爺居然在笑?

  “還傻著做什么?快點把東西收收,把馬上鞍,我們騎馬比較快。”樊仰極等不及要行動了。他終于不再跟自己的心過不去,決心賭上一賭。

  巴格不懂王爺為何那么急著上路,但是當(dāng)兩人一前一后各騎著一匹馬,王爺卻往來時路而去時,巴格摸了摸腦門,笑了。

  他的爺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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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剛亮,筱小從廚房里走出來,準(zhǔn)備去挑些井水回來備用。但是還沒踏出廚房,她就聽到馬蹄聲。她困惑地皺皺眉,心想八成是聽錯了,這小胡同里哪有人會騎馬進(jìn)來?

  然而才踏出廚房,她就看到那個這些天總是占據(jù)她的思緒,害她咬牙切齒的家伙,正從一匹馬上翻身下來。

  “!”她手里的水桶掉到地上去了,發(fā)出了不小的聲響!澳恪鯛斣趺磿谶@兒?不是去南方……”

  樊仰極沒說話,也沒讓她把話問完,韁繩一扔,他踏上前一步,張開手臂就將她攏進(jìn)懷中。

  “王爺?!”她詫異地任那沉默的身影緊緊地抱著自己。

  當(dāng)他的氣息盈滿了她鼻端,她終于忍不住閉上眼,將臉貼靠上他的胸膛。不管他是為了什么而來,起碼此刻他是真的,不是夢。

  “筱小,天哪,你不知道我這幾日怎么過的……”他低喃著抱緊了她,甚至勒疼了她,但她沒有抱怨。

  他語氣中的濃烈情感,讓她紅了眼。“你不是走了嗎?不是說不要見我了嗎?”

  “筱小,你可愿意跟著我去南方?”他握住她的手,低頭看她。

  “跟你去……南方?為什么?”她這次要搞懂他的意思,不想再在曖昧中思考他的意向。

  “我對你,難道你還懷疑嗎?若不是我苦苦壓抑,你早是我的人了。你還問我為什么?”他嘆息地說。

  “你的意思是……你喜歡我?我喔,我可是個姑娘,你要想清楚!彼俅螐(qiáng)調(diào)。

  樊仰極聽了直想翻白眼!澳悴挥谜f我也知道你是個姑娘,難道我還會搞錯你的性別不成?”

  “那你之前親吻我是因為喜歡我嗎?不是因為想試試看能不能喜歡女人?”見他嘆著氣猛點頭,她才抿起嘴瞪他。“那你還說走就走?我怎么知道你的喜歡能維持多久?我怎么知道你會不會在路上想把我扔了?我是傻子嗎?干嘛跟你去?”這下子她的滿腹委屈可收不住了。

  樊仰極暗暗叫苦!绑阈,很多事情我一時無法解釋清楚,只能說我不帶著你是因為怕你有危險。如果我夠理智,我應(yīng)該不要回頭的,可是我熬不住沒有你的日子,你說我該怎么辦?我意志力這么薄弱,你實在不該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所以你拒絕我吧!這樣我就能死心了……”

  筱小又好氣又好笑地聽他說話,簡直不知道該踢他還是抱他!澳氵@樣是在裝可憐嗎?難道意志力薄弱的就只有你嗎?你都不知道那日離開王府后,我有多難過,你害得我都不正常了!”

  “筱!”對于她的表白,他激動莫名。

  他捧住她的臉,俯身就想親吻她,但是一個低沉的咳嗽聲卻打斷了兩人的親密。

  蕭士朗不知道何時站在屋子前,也不知道聽了多少。此時他朝雖然松開懷抱,卻不愿松開交握的手的兩人走過來。

  “蕭先生。”樊仰極朝他點了點頭。“我來是為了筱小……”

  “阿爹。”筱小不好意思地喊了聲。

  蕭士朗看了看他們兩個!澳阆霂ё唧阈?”

  “蕭先生,我對筱小是真心喜愛的。我知道接下來的話你聽了可能會想打斷我的腿,雖然現(xiàn)在還有困難,沒辦法確切給她一個名分,但我絕不是想隨意玩弄她的感情……”樊仰極忽然慌了起來,他要怎么說服筱小的爹讓他把人帶走呢?如果是他,他也不愿意把女兒交給這樣一個男人,這樣一個還不能保障女兒福祉的男人。

  蕭士朗伸手打斷了他的話,反而轉(zhuǎn)頭問筱小。“你,想跟他去嗎?”

  筱小微微紅了臉,想點頭又遲疑!翱墒前⒌纳碜觿偤茫也荒芊虐⒌粋人……”

  蕭士朗笑了笑。“我好得很,現(xiàn)在身子骨比往常都硬朗。你就隨王爺去吧!不是還欠著人家銀兩?去當(dāng)丫鬟也好,好好服侍王爺,把他當(dāng)主子,等還完了銀子再回來吧!”

  “阿爹!”筱小沒想到阿爹會這樣說,眼眶立刻紅了。

  她知道阿爹一開始是反對的,但是看她苦了,過得不好,就心軟了。她這個爹真是太過寵溺孩子了。

  樊仰極更是感動,他知道要同意他帶走女兒,對蕭士朗來說并不容易。且他剛剛稱他王爺,想必是已經(jīng)知道他的身分了。

  “蕭先生,我會好好保護(hù)她的,這是我的承諾!狈鰳O堅定地說。

  蕭士朗點了點頭。“去吧!”

  于是樊仰極帶著筱小,只收拾了簡單的行李就又啟程往南方去。這回巴格很快地去弄了輛馬車,讓連夜趕路的主子可以休息一下。他想王爺跟筱小姑娘肯定有很多話要說的。

  馬車內(nèi),樊仰極雖然閉目養(yǎng)神,但手卻扣著筱小的手不放。

  筱小乖巧地坐在他身旁,凝望著他那好看的臉龐,不禁看得癡了。這一切恍若作夢一般,她真想伸手摸摸他的臉,證實這是真的。可她不敢,因為聽巴格說他一夜沒睡,兼程趕路回京城見她。

  他是領(lǐng)了皇命要到南方監(jiān)工的,他又折返京城帶她,對他來說是冒了許多的險?粗v的容顏,她的眼神不禁變得更柔軟了。

  就這樣看著瞧著想著,她隨著馬車顛簸,最終還是跟著沉入了睡夢之中。再醒來時,天色已近午,三人找了間野店買點東西吃,然后再上路時,巴格被遣去馬車?yán)锩嫘菹,而筱小則陪他坐在前面駕車。

  “其實你是個面冷心熱的人,是吧?”轉(zhuǎn)身看到巴格睡著了,筱小才小聲地跟駕著馬車的樊仰極說。

  “什么面冷心熱?我只對我在意的人好,旁人我是不想管的!彼柭柤纾幌胱约旱摹靶蜗蟆北黄茐。

  “那我是你在意的人嗎?”她咬了咬唇,故意鬧他。

  他斜眼看她一眼,匆促的一眼,然后正襟危坐!斑h(yuǎn)超過你想像的在意!

  他的答案讓她紅了臉頰,頓時甜滋滋的味道涌上心頭,相對于這兩日的消沉,此時此刻感覺就像在天上飛一樣。

  “筱小!彼袂槟氐亻_口!拔疑诨始,這一生都擺脫不了這些權(quán)力斗爭的糾纏,跟著我會很辛苦,你真的愿意嗎?”

  “你有很多敵人嗎?”她偏著頭問。

  “敵人肯定是有的,且是虎視眈眈的那種。這么多年來我身邊都沒有人,如果我娶了妻或是納了妾,這人馬上就會成為目標(biāo)的。你可知道這嚴(yán)重性?”他嚴(yán)肅地說。

  “意思是有人想要傷害你喜歡的人,好達(dá)到傷害你的目的?!你已經(jīng)過得這樣孤獨(dú)了,這些人怎么可以這樣?!”她聞言氣憤了起來。“你就是因為這樣,才想跟我分開,不再往來的,對嗎?”

  “我在這環(huán)境成長,很清楚這里面有多煩人,而且一旦踏了進(jìn)來,可能一輩子都走不出去了。我如果夠理智,就不該拖你下水……”

  “你不覺得應(yīng)該問問我本人嗎?”她不以為然地瞪他。

  其實若不是這短暫的分離,她恐怕還不明白自己的感情。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很清楚知道自己的選擇了。

  “所以我煎熬了很久,終究還是折返京城去見你了!彼汛_認(rèn)秘密侍衛(wèi)武功的細(xì)節(jié)略去。

  “那你還有什么好猶豫的?我人都坐在你身邊了呀!再說我現(xiàn)在只是你的丫鬟,這一路可是要張羅你的吃食跟身邊雜事的,既不是你的妻或是你的妾,你又何必杞人憂天呢?”她淺淺一笑。

  “筱小,你可能要等上一段時間。等我先把這監(jiān)工的事情搞定,等皇上徹底把太后的勢力瓦解,大半的危機(jī)就可解除。屆時我才能放心把你娶進(jìn)門!”他握緊她的手,轉(zhuǎn)頭注視著她。

  “你會不會愛上別人?”她只問這么一句。

  “你以為對我來說喜歡一個人那么容易嗎?這么多年來也只遇到一個蕭筱小,我哪來那么多心力?”他苦笑著,順便還調(diào)侃她。

  “好吧。既然我阿爹都相信你了,我又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就算要這樣一輩子跟在你身邊當(dāng)丫鬟,只要你心底只有我一個,我愿意當(dāng)你一輩子的丫鬟!彼鄣诐駶櫍Z意真切。

  “筱小!”他摟過她的肩膀,激動地低喚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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