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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的偽裝 第6章(2)
作者:喬寧
   
  孟穎臻醒來時窗外的夜色己經(jīng)濃得化不開,她小心翼翼地挪開躺在她腿上的凡妮莎,從沙發(fā)上站起身。

  整個客廳己經(jīng)被她們這群女人弄得一團亂,拆過的包裝紙與緞帶散落一地,桌上是各種食物的殘骸,好幾瓶清空的香檳擺在一起,畫面十分壯觀。今晚真的是玩瘋了,仿佛又回到大學(xué)時代四個人合粗公寓的那段時間。

  看著三個好友分別躺在沙發(fā)上呼呼大睡,孟穎臻取來毛毯替她們蓋上。大概也喝醉了,她們睡得非常熟。

  她上了三樓,沒在主臥房里找到人,又下來二樓走進黎湛的書房,門是半掩的,她推開門扇,趿著室內(nèi)拖鞋靜悄悄地走入。

  書房采用英式維多利亞風格的裝潢,三大面嵌壁式的抽木書柜,雕上了復(fù)古紋飾,地上鋪著織花波斯地毯,細膩的紋路令人目光再三流連。

  他們?nèi)胱〉倪@棟英式豪宅,位于曼哈頓最精  華的地段,登記在黎氏家族名下,據(jù)說原本是預(yù)留給黎之淺的結(jié)婚禮物,現(xiàn)在則成了他們新婚入住的家。

  “艾蒙?”她撫著微涼的頸部,發(fā)覺書房燈光是暗的,一盞骨董臺燈照亮了最里邊的書桌。

  一顆黑色頭顱趴在桌上,枕著一只手臂,她緩緩走近,站在柚木書桌前,因為角度關(guān)系無法看清黎湛的臉,她不曉得他是醒著還是睡了。

  “艾蒙?”她放柔了嗓音輕喚,伸手想搖動他的肩膀,目光卻驀然一頓。

  他空出的那一手握著某樣?xùn)|西,她將身子彎得更近,看清楚了他攏在手心里的原來是一條項鏈。

  那項鏈并無任何出色之處,圓形的綠色寶石,表面因為布滿擦痕而顯不出光滑,氧化的緣故,銀制鏈子的色澤十分暗淡,看起來更復(fù)古舊。

  他的品味很好,贈送給她的那些珠寶配飾多是他親自挑選,依照他的個性,應(yīng)當不可能會喜歡如此粗糙的飾物。

  出于好奇心態(tài),以及某一種古怪的牽引力,孟穎臻原本要觸在黎湛肩膀的手,改而伸向了綠寶石項鏈。

  她的手指觸摸著綠寶石,感覺到冰涼,目光下意識望向沉睡的俊臉,卻赫然與一雙幽寒的眼眸撞上。

  那冷酷的眼神,令她的心臟重重跳動了一大下,一股莫名的恐懼攫住她,連忙急促而突兀地收回手。

  “抱歉……”她吶吶地說。

  黎湛抬起頭,坐直了上半身,握住綠寶石項鏈的那一手明顯發(fā)緊,并且將綠寶石壓在拿下,不讓她再有窺探的機會。

  前后大概只用了五秒鐘,他冷峻的臉色緩和下來,眼神也不再冷酷得嚇人,熟悉的微笑又回到他臉上。

  “你嚇著我了。”

  嚇著他?她以為沒有什么可以使這個高傲的男人懼怕,應(yīng)該是他的反應(yīng)過度嚇著她才對。

  “我只是想叫醒你。”那個亟欲隱葳的動作告訴她,他絕對不會希望她談及關(guān)于那條項鏈的事。

  他將項鏈收入抽屜,牽著她的手走到書房外側(cè)的沙發(fā)區(qū)。期間孟穎臻猜想著,那條項鏈對他來說肯定是意義非凡,說不定是初戀情人的定情物,或是哪個刻骨銘心的戀人留給他的紀念品。

  “我以為你睡了。你是偷偷溜出派對來找我的?”他戲一的表情看不出異狀,仿佛剛才那件插曲根本沒發(fā)生過。

  莫名地,她覺得這樣的他好陌生,明明就站她在面前,感覺卻是那么遙不可及。

  真荒謬,她怎會有這種感覺?

  “派對早就結(jié)束了!蹦ㄈバ闹衅婀值南敕,她對他翻了個白眼。

  “你居然瞞著我偷偷邀請她們,我連你怎么弄到她們電話的都不知道!

  “只是幾個電話號碼,會有多困難?”他挑了一下眉,一貫的自負口吻。

  “謝謝你,你真體貼,今晚我真的玩得很開心!彼χ,眸光如糖霜一般的甜蜜。原以為他不會將她親近的朋友當回事,畢竟她們都不是這個圈子的人,沒想到他能主動向她的朋友釋出善意。

  沒錯,光是道一點就足以證明,他跟艾德格不一樣,換作是那個高傲像伙,絕對不可能為她做這些事。

  再一次告訴自己的心,她愛的是眼前的男人,對他的感情絕對與艾德格無關(guān),孟穎臻忍住羞意,輕聲告白:“我愛你。”

  黎湛因為她的告白而全身發(fā)緊,再也按捺不住,他將她按入胸口,大掌扣近她的腦袋,俯下臉進行火熱的唇舌纏綿。

  她仰著臉承受他孟浪的傾索,纖手軟繩綿地平貼在他胸膛,他的舌滑入那方軟膩,攪動她的舌,太過激切的節(jié)奏使她眩暈。

  粗糙有力的大掌捧住她腰臀相接的凹彎處,越發(fā)將她往他那方按去,兩人的身體緊密相貼,他的亢奮抵在她的小腹,暖源從那處一路滲透上來。

  “嗯……艾蒙……”

  她發(fā)出類似小貓吟叫的咕噥,眼神如醉的望著他,雙手繞到他背后,托住他強壯的背部,隨著他越發(fā)深入的吸吮,十根纖白的手指頭緊緊陷入布料,刺進硬邦邦的肌肉。

  他將她壓在書柜前,大手撩起她的裙擺,撫摸著滑膩白晰的腿部肌膚,滾燙的吻滑到她的胸前,咬開低垂的領(lǐng)口,吻上被鋼圈推擠出來的誘人深溝。

  ……

  他一只手撐著書柜,一手托緊她柔軟的翹臀,滲出大量熱氣的男性身軀抵著她開始前后移動。

  他體內(nèi)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嗔著她頸間的肌膚,香草的氣昧宛若催情素,他瘋狂的想要她,又怕傷著她。

  “小老虎,為什么你可以讓我如此著迷?!”他低喘著,舔著她抽  動的頸動脈,持續(xù)著那令他痛苦也愉悅的劇烈節(jié)奏。

  她閉緊了美眸,感覺著陌生的快/感在血液中游走,耳邊是他的喘息聲混雜著自己的心跳聲。

  突如其來地,一張男性臉龐如電流般鉆進她游離的意識,她驚恐的睜開眼皮,卻在這個當下,他進入到最后的階段,一陣極速而劇烈的摩擦后,他的身軀重重地壓在她身上,她腿間的蕾絲布料也己經(jīng)濕透。

  她的心忽然好慌好慌,仿佛失足踩進了一個深坑,驚悸的感覺始終縈繞著她,她只能伸出雙手,緊緊攀抱住身前滾燙的男性身軀,仿佛這樣做便能驅(qū)散那些困擾她的雜緒。

  他逐漸調(diào)勻了呼吸,汗?jié)竦目∧樢频剿媲,用鼻尖蹭著她的臉頰,滿意于因他而起的瑰艷。

  她的眼神有些茫然,沒有焦距的直視前方,呼吸短暫而急促,他不禁吻了吻她的唇,沙啞的間道:“我弄疼你了?寶貝,你還好嗎?”

  她的視線移向他,眸中深鎖著一股情緒,幸好情/yu的色彩掩蓋住了,他應(yīng)該不會發(fā)現(xiàn)。

  她擠開一朵虛弱又美麗的笑花,湊上前回吻他。“不,你沒有!比缓髮㈩^靠在他肩膀上,不讓他看清她的表情。迷惘又失落的表情。

  她不曉得自己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在激情時刻想起那個男人……這令她充滿了罪惡感,她甚至不敢直視他的雙眼。

  不,不可能……她愛這個男人,她愛黎湛。是他在危急時刻救了她,是他深深吸引著她,是他。

  絕對不可能是艾德格。絕對。

  “冷嗎?”發(fā)覺懷中的人兒在發(fā)抖,黎湛伸出雙臂將她鉗緊,搓揉起她輕顫的美背。

  她點點頭,閉上眼,雙手環(huán)上他強壯的腰部,將驚悸未定的小臉深深埋進他胸膛,聆聽他的心跳聲撫平這份恐懼。

  她只是被艾曼達的異想天開駭著了,絕對不可能是因為艾德格的緣故,她對那個男人只有濃濃的反感,他們的頻率從來沒有對上過,他甚至毫不掩飾對她的輕蔑與鄙視,有哪個女人會喜歡上一個打從心底瞧不起自己的男人?

  沒事的,只不過是她嫁給了艾德格的弟弟,所以才會有這層迷思。艾曼達也真是的,無緣無故為何會扯上那家伙?

  對于發(fā)生在艾德格身上的悲慘遭遇,她不會落井下石,更沒想過幸災(zāi)樂禍,她對他只有寄予深深的同情和憐憫,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沒錯,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八個月后 臺灣——

  婚后三個月孟穎臻才曉得,原來為了得到認可,從無實戰(zhàn)經(jīng)驗的黎湛被“下放”到亞洲,必須在兩年內(nèi)做出令人倌服的成績,方能得到家族的支持,取代黎之浚與另三個堂兄弟競爭繼承權(quán)。

  她沒有怨言,爽快地辭去在繼父公司的工作,反正那正是約翰所樂見的,他正在積極為兩個女兒鋪路,盡管她十分懷疑那兩個連算數(shù)都有問題的嬌嬌女,能有多大能耐管理公司,但那都已經(jīng)不是她的事了。

  當人處在幸福中,遺忘與自欺的功能似乎也特別強大。她熱愛臺灣的一切,這里本來就是她的根,她很快便適應(yīng)這里的生活。

  歐洲鄉(xiāng)村風格的白色廚房里,孟穎臻站在內(nèi)嵌式電磁爐前,用鍋鏟撥動著平底鍋中的荷包蛋,一旁的白吐司已經(jīng)烤得香酥,而且去好了四個邊,她將荷包蛋盛盤,著手開始制作三明治。

  他不喜歡吃酸黃瓜,所以三明治里從來不放。他喜歡吐司切邊,怕浪費的她總是費事的將切下來的吐司邊炸過,放進不加紅蘿卜的濃湯里配著吃。

  他是左撇子,擺餐具時她會記得將刀子放在他的左手邊。他喜歡吃所有的咸食,拒絕所有的甜食,糖霜奶油這類最令他反胃。

  她從沒想過自己會與賢妻良母這類詞匯畫上等號,但是凡妮莎說得對,愛情也許不能戰(zhàn)勝一切,但是可以使人成

  從前她覺得自己非常強捍,足以能夠獨自面對各種逆境,而現(xiàn)在她卻不那么確定了。愛情使人成長,另一方面也使人軟弱。

  當你發(fā)現(xiàn)自己總將那個男人的習(xí)慣與喜好,擺在自己的之前,無論是多離譜的壞習(xí)慣也好,他都擁有優(yōu)先豁免權(quán)。

  “早安。”

  當一雙強壯的手臂環(huán)上腰間,她才回過神,黎湛的臉龐已經(jīng)貼上她的頰,在她的嘴角印下數(shù)個吻。

  她知道接下來的程序,他總是百玩不倦。他會騷擾她的后頸,大手故意挑開內(nèi)衣背扣,直到她羞惱的斥責才一臉無辜的停止。

  清晨的他像個頑皮的大男孩,然而當他吃過早餐,換上筆挺得像模型的西裝之后,又回復(fù)成原本那個成熟世故的男人。

  “寶貝,你的新工作適應(yīng)得如何?”

  他的鼻尖蹭著她后頸,深深嗅聞她身上的香味,雙手不安分地在她腰腹間流連,穿過了扣與扣之間的衣縫,大掌像熱燙的熨斗平貼上細嫩的肌膚。

  暖昧的燥熱感涌向她,孟穎臻趕在釀成災(zāi)難之前切掉電磁爐開關(guān),輕輕扭動身子,想躲開他落在頸后的吻,卻又忍不住貪戀著這親昵的一刻。

  “RUTH是間很好的公司,所有該具備的員工福利都有,因為我是某人的妻子,所以享有更多特權(quán),雖然只是內(nèi)部管理的小主管,但是我擁有一間寬敞舒適的辦公室,執(zhí)行長三不五時會邀請我到她的休息室喝茶閑聊!

  “有時候如果夠幸運的話,還會在休息室巧遇那個前任超模,我從來不曉得伊恩長得那么好看。過去我曾經(jīng)在紡織公會舉辦的宴會中見過他,但是從沒這么接近過。我終于知道為什么當初兆雪會為了他,不惜與家人決裂,老天,他超完美!

  孟穎臻才剛說完,頸后肌膚驀然一疼,某人的牙齒正在吮咬她,不安分的手心也攏住了一邊豐盈的乳房,重重的揉  捏。

  “伊恩很完美?讓我聽聽看,他究竟有多完美!彼紤械牡秃呗犉饋砭嬉馕稘夂瘛

  喜歡吃醋的家伙。孟穎臻心里直犯嘀咕,嘴角卻又忍不住上揚。好吧,不可否認,她喜歡他吃醋,那代表他有多在乎她。

  “他是兆雪的丈夫,我不會覬覦有婦之夫。”她沒好氣地說。

  “你認為他很完美?”

  “至少視覺上看來是如此。”她想了想,又補充說道:“他很寵兆雪,事事以她為優(yōu)先,甚至為了配合她的假期而更動行程!

  “我懂了,你所謂的完美,是因為他愿意為了女人屈就自己!彼麑⑺D(zhuǎn)過來,將她抱上大理石面的料理臺,讓她與自己平視。

  她終于能夠好好欣賞他。她伸出手撫摸他的臉,即使這個動作早已做過上百次,每一次她仍會贊嘆于那挑剔不出半點瑕疵的俊美。

  “我也愿意為了你,屈就我自己!彼プ∷郯兹缡[段的手指,放到嘴邊吮吻輕啃,眼中充盈著濃烈的欲望。

  她輕喘著,總是逃不過他越來越得寸進尺的調(diào)情。他的耐性好得可怕,其至可以用一整晚的時間撩撥她,卻始終自己忍著,直到她滿足了才釋放。

  “高傲的王子肯為了我屈就自己?”她笑哼,強行將手指抽回來,兩手揉起他瘦削的臉頰,直到那張俊美的臉龐被蹂鏑得變形,他瞇眼替告為止,才大笑著拿開。

  “你沒忘記這個周末是什么日子吧?”她湊上前吻他,雙手掛在他的后頸,手指卷繞起他后腦的發(fā)絲,用著柔媚的口吻撒嬌。

  “如果我的貼身秘書愿意好心提醒,我想我應(yīng)該會記得!彼纯蜑橹鞯乃蔽撬,火熱的舌頭滑入,攪拌柔軟的舌蕾。

  她趕在理智著火、情欲攻占之前退開,喘著氣說道:“嘿,你答應(yīng)在這個周末帶我去拜訪你母親,這對我來說是擁有特別意義的日子!

  原本還想繼續(xù)這個熱吻的黎湛頓住,美麗的琥珀色眼瞳閃爍著迷離光線。

  她著迷于那雙眼,盡管那雙眼總令她不由自主的聯(lián)想起某人,而某人恰恰是她最不能也不該想起的對象。

  “我好一陣子沒跟她聯(lián)系,我不確定她是否樂意接受我們的拜訪!彼恼f道。

  直到婚禮當天,黎湛的母親意外缺席,她才曉得原來他的父母早在數(shù)年之前已經(jīng)分居。因為兩人各自擁有龐大財宮,協(xié)調(diào)離婚勢必會牽涉到更多層面,因此兩人已經(jīng)達成共識,互不干涉雙方生活。

  不曉得為什么,黎湛一向避談他母親的事,然而對于他母親缺席婚禮一事,當天出席的家族成員無不感到詫異。據(jù)說他母親十分疼愛這個小兒子,而他的父親則是最倚重黎之浚,對于小兒子的重視程度有限。

  “我們可以順便繞到溫莎小鎮(zhèn)探望柯特!泵戏f臻興奮地說道。他母親在分居后便遷回英國居住,她也有好一段時間沒見到弟弟,這趟拜訪正好一舉兩得。

  黎湛看著她興高采烈地計畫起來,原本想回絕的話終究沒說出來。他不想見到她美麗的臉蛋被失落占據(jù),他已經(jīng)欠她太多。

  “別擔心,我會安排好一切的!彼跗鹚勰勰鄣念a,給了她一個熱情得快著火的吻,拖鞋內(nèi)的十根腳趾悄悄蜷起。

  晨光中,兩人甜蜜的吻著,相視而笑,一切都是那樣明艷光亮,仿佛黑暗與陰霾永遠不可能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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