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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了姑娘挨雷劈 第八章 來個下馬威(1)
作者:寄秋
  “侯爺,那是老夫人允準的!币幻懘蟮难绢^開口頂撞。

  她壓根瞧不起侯爺帶回來的村姑,也不承認這是侯爺夫人,想著有老夫人撐腰,她大放厥詞,根本不把穿得比她差的顧喜兒當一回事。

  楊氏自長子過世后就虔心禮佛,再不管事,府里大小事就這樣一件一件被范紫芊接過去,多了大夫人的名義,府中下人莫敢不從。

  “你叫什么名字?”牧司默冷聲問。

  “奴婢明月!

  “掌嘴!

  下一刻,一道黑影驟現,抬手對著明月左右開弓,她雙頰瞬間腫得像豬頭,不僅滿嘴血還掉了兩顆牙。

  “二弟,打狗也要看主人,那可是我的人……”被打臉的范紫芊忍不住開口。

  “她是你尚書府的奴仆嗎?”牧司默挑眉。

  要是真打錯了也無所諝,不過就是教訓個下人,還要先查她祖宗八代不成?

  “不是,她……”她就帶兩個丫鬟和奶娘過門,其中一個丫鬟被她送給府里管事為妾,藉以拉攏,另一個幫她送東西回娘家,今日是她祖母六十歲壽辰。

  “既然、不是,哪需要你多嘴,我西北侯府的人還輪不到你來管!彼沒死,這個侯府的主人還姓牧。

  “二弟……”范紫芊泫然欲泣的睜大水眸,好似受了極大的委屈。

  牧司默黑眸一沉,聲音又冷了幾分,“我不想再說第三次,我沒你這門親戚,要是再亂攀關系,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他雖然氣惱,卻還記得裝虛弱,說三句話便大大喘氣一回,將全身重量往他痩得可憐的妻子身上壓,不少黑甲軍因此眼泛同情,夫人會不會被將軍壓得沒氣,頭一天進門就掛上白燈籠?

  “……侯爺,我入門是老夫人同意的,沒她點頭我又怎敢自做主張,我是你大哥的未亡人,他肯定會希望有人能為他守著。”范紫芊不信這話一出牧司默還能無動于衷,人人都有戳不得的軟肋。

  范紫芊確實和牧家長子牧司情感情不深,也從未想過要嫁給他,兩人相見的次數屈指可數,跟陌生人沒兩樣。

  在父兄未過世前,牧司默就是一匹脫韁野馬,和各府的不肖子弟玩在一塊,一群人打馬斗雞,四下玩樂,從沒把家族責任當成一回事,醉生夢死玩得很瘋。

  范紫芊的弟弟也是其中一人,在及笄前她也曾跟著玩過一陣,女扮男裝混在少年堆里,一下子上山打獵、一下子郊外賽馬,春天賞花、夏天游湖、秋天喝菊花酒、冬天冰湖上玩雪,鑿開湖上冰層釣魚。

  牧司默渾雖渾,人品卻不錯,還越長越俊,成了京城四俊之首,即便他性格不羈又不務正業,仍深受小姑娘們的喜愛,香囊、繡帕收到不少。

  不過對于男女情事他遲鈍得像個二愣子,人家給他就收,轉頭忘了又送給別人,有陣子因為這件事,一些姑娘被迫嫁人,他的無心之過可把人害慘了。

  范紫芊在多次的相處中琢磨出牧司默的性子,知道他最在意的是什么,她完全可以拿下他。

  如若沒有那場意外的話。

  “大哥……”牧司默果然動搖,眼中閃過深沉的痛。

  “木頭,若你大哥還活著,他真的會愿意別人為他守寡一輩子嗎?”

  顧喜兒的聲音穿過一層迷霧喚醒牧司默,他瞬間清—來,不再讓自己困在深深的自責當中。

  “如果他心中有這個人,不會忍心讓人守寡,反之若是根本沒這個打算,你們硬強給他塞個累贅,他九泉之下情何以堪,說不定罵你們是狗呢!”

  “什么意思?”牧司默看向妻子。

  “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他了悟的看向妻子,墨黑的深瞳對上一雙澄亮明眸!盀榉蚴芙塘,你很好,好得我配不上你!

  周遭的下人一陣譁然,高高在上的西北侯爺居然覺得自己配不上一名出身低賤的鄉下姑娘?

  顯然小村姑也這么想,她瞇著眼得意的笑了,露出八顆雪白貝齒。

  他們的甜蜜別人不見得看得下去,被冷落在一旁的范紫芊挑著空隙插話!岸堋

  兩道冷冽寒芒掃了過來,她面上一凝,只得改口!昂顮,你要為老夫人多想想,她上了年紀,身子骨又不好,不求你有多孝順,好歹多順著她,讓她晚年好過些,不要因某些事動怒!

  她意有所指,輕輕一睞目,紆尊降貴送了半個眼波,表示她給雜毛小貓兒的施舍,什么鍋配什么蓋,瓦片莫想白玉瓷,怎么搭都搭不上。

  牧司默冷哼,“你用什么身分對我說教?別以為下人們喊你一聲大夫人,你就真當自己是侯府主人,我妻子才是侯爺夫人,你還是早早認清事實,也別想搬出老夫人來壓我!

  當初他只是發了狠想搏一回,就算丟了將軍府匾額也不能折了牧家人的風骨,當她在祠堂看到爹和大哥的牌位,他頭腦一熱上前拿下來,往懷里一塞,等回過神來他已敲響登聞鼓,十幾代祖先牌位都在身上。

  皇上看著他一連嘆了三十二口氣,看著看著就氣笑了,將御桌上雙龍吐珠端硯往他額頭一砸,叫他回去等死。

  他以為自己必死無疑,連棺材都定好了,還在里面躺了一夜,試試死了是什么感覺,誰知峰回路轉,隔天接到的是追封圣旨,父死子承,他當下成了西北侯。

  傻眼的牧司默認為皇上瘋了,但是君無戲言,他喜孜孜的接受了,還以此為榮想與母親分享。

  誰曉得他得到的卻是憎惡的眼神,母親痛罵他是踩著父兄的尸骨上位,用親人的血成就自己,實際上根本是無用之輩。

  因為這番話,他獨身去了西北,用止了又流的牧家血證實自己不是空瓢子,他能接下父兄的重擔,撐起整個家族。

  “侯爺,你這話太傷人,這些日子若不是我陪著老夫人,你能安心在邊關殺敵嗎?就因為這人說的幾句話,你便認為我罪大惡極了不成?”范紫芊面上流露出忿色,一片真心卻被人丟在地上踐踏。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彼粷M的是她入府動機不純。

  “相公,我累了,我們先回去休息好不好,有什么事等過兩天再說!鳖櫹矁撼吨煞虻男渥,面有疲色。

  爭執不是解決問題的方式,必須找出最脆弱的那一點,一擊必中才能一勞永逸。

  看她身體發軟的靠著他,冷著臉的牧司默面色柔和的揉揉她軟嫩的耳朵!昂茫覀兓厝!

  說完,他看也不看臉色驟變的范紫芊,夫妻倆相互扶持著,有說有笑地并肩往前院走去。

  牧司默是侯爺,理所當然住在前院,至于女眷則住在后院,一般來說女眷不能隨意離開后院,除非來了熟客或是有要事相商。

  “等一下,府里有府里的規矩,你們不能住在一起!狈蹲宪烦鲅院戎梗^不允許他們同處一室。

  “跟我談規矩?”顧喜兒連坐了十幾天的馬車,腰骨都快斷了,實在沒什么耐性和居心不良的女人周旋!澳呛茫魈彀迅锏膸,庫房的鑰匙交給我,我就是規矩,沒有二話!

  她原本沒想過要這么快撕破臉,一路上木頭也跟她講過府中的大概情形,她打算想先觀察觀察數日,把每個人的毛都捋順了再來看看誰該留,誰又該走,侯府不養背主的奴才,誰有更好的去處便放他們走。

  可偏偏有人高估了自己,認為已經掌控了一切,地位穩如泰山無可動搖,逼得她搶先掀開那張窗戶紙予以重擊。

  “你說什么,你要帳冊和鑰匙?”范紫芊看向一言不發的牧司默,似乎在說他又發渾了,居然將府中事務交給一個外人。

  “你看他干什么,和你說話的人是我,麻煩把頭轉過來面對我,我是侯爺夫人,掌管侯府中饋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我丈夫還活著,我可不是寡婦!鳖櫹矁喊言捳f得很重,心里也隱約明白了一些事。

  “喜兒。”牧司默低聲一喚,不許她口無遮攔。

  顧喜兒眉一挑,小指勾起他小指!拔沂窃诟v道理,我們鄉下人家都是妻子管錢,再不濟也是婆婆攬權,哪有人名不正、言不順,還大言不慚花別人的銀子,難道她不曉得叔嫂要避嫌,當大嫂的怎么可以給小叔當家!

  “她不是我大嫂!蹦了灸痪湓捚睬。

  “你看吧,這算什么,我相公根本不承認你是他大嫂,那你哪來的臉管我們的銀子?自己沒規矩還來教我規矩,你是不是本末倒置了。”她之所以能當村霸不只是會用雷劈人,而是光用三寸不爛之舌就能把人說死。

  “你……你……”頭一回被人堵得說不出一句話,范紫芊氣得胸口疼。

  “哎呀!木頭,你明天多給我找幾個帳房,我們要好好地把帳冊核算核算,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萬一有人藉機搬走皇上給你的賞賜,那我們不是虧大了?”顧喜兒故意道。

  沒人坐在錢山上會一文不取,不然這么多年的開銷從哪來。

  她打量著范紫芊頭上的鑲嵌寶石花蝶重珠簪,鴨青點翠鳳頭步搖,燒藍鑲金八寶花鈿,腕上的翡翠飄花玉鐲,雙魚送吉赤金瓔珞紅寶鎮福項圈,耳垂琥珀杏墜……那一身的配飾沒七、八千兩銀子肯定買不起。

  而她看到的只是眼前,那沒有瞧見的呢?

  唉,她真是心細如發,觀察入微,一眼就能洞悉隱藏在背后的真相,她都能擠身京城名捕了。

  “我沒有……”范紫芊正想泣訴平白受辱,但隨即又沒了聲音,臉色一白的捂嘴嗚咽出聲。

  說句老實話,美人一泣真是百花失色,小小的淚珠兒好似海中剛取出的珍珠,晶瑩剔透,粒粒珍貴。

  她淚珠沾睫如羽蝶輕顫,似乎受了很多的委屈,很容易讓人覺得是他們夫妻倆欺負一個寡婦。

  這不,護花的人來了。

  “你們是誰,竟敢欺凌一名弱女子,真當西北侯府沒人嗎?”氣勢淘淘的聲音十分囂張,一副當家做主的口氣。

  在自己的府里被大呼小叫,正主兒牧司默都氣笑了!昂罡钦l的?”

  “當然是……”牧司謙差點脫口而出是自己的,但想到牧司默不日歸府,他又改口把自己摘出去,但語氣一樣盛氣凌人!胺凑粫悄愕,你在侯府鬧事,我就能讓人活活將你打死,亂葬崗上多具尸體。”

  “牧司謙,你上次打斷的牙長出來了沒?要不要我再補上一拳?”這家伙狗改不了吃屎,沒把腦子打出來總是記不住教訓。

  “誰準你喊大爺我的名字,等等,你是……”

  牧司默幾時回府的,居然沒人通知他?

  七拽八踐的牧司謙方才一直以鼻孔睨人,下巴抬得高高的,所以直到這熟悉的嘲諷迎面而來,他才認出人。

  “你怎么會在這里?”牧司默冷聲問。

  牧司謙的爹是牧家的旁系,兩人同祖輩卻不同祖父,論輩分來說是牧司默的從叔,因此他跟牧司謙是從兄弟。

  他們兩家很少往來,牧司謙家整天盼著一步登天,到處找機會和貴人攀上關系,看到有好處就鉆營,沒有是非對錯。

  當年牧司默父兄戰死后不久,牧司謙便以吊唁為名上門要幫忙處理,看了一家母弱子幼就起了邪心,假意看顧門戶,實則要霸占將軍府,將他們趕出去。

  可是他沒想到牧司默雖然只是個十來歲的少年,手上功夫卻是不錯,盡得其父真傳,他不過好玩了些,加上以為有他們的庇護,能一生不愁吃不愁喝,才會當個游手好閑的世家子。

  打錯算盤的牧司謙正好遇上他最難過的時候,一肚子傷心無處發泄,有人送上門讓他練拳,他全無顧忌地上了,將小看孩子的牧司謙打得哭爹喊娘,頭破血流,牙也掉了幾顆。

  “我……呵呵,我來看伯母,她不是中毒嗎?我請大夫來給她醫治!蹦了局t眼神閃爍,左飄右移。

  “說實話。”牧司默目光一厲。

  牧司謙心口跳了一下!拔艺f得是實……我……我是看府里沒男人,就來冒個頭,免得旁人認為她們好欺負。”

  “你在說你嗎?”牧司默冷哼,牧司謙就是這種人,有便宜不占是不可能的。

  “默弟,你可別冤枉人,我是踏踏實實地干活,侯府里里外外我幫你看顧得連一個宵小也進不來!彼靡庋笱蟮恼f著,好像侯府是他的,他在為自己看守門戶。

  “你來了多久?”牧司默冷視。

  “。窟@個……呵呵……沒多久……”一問到這事,牧司謙就縮頭縮腦的想開溜,笑聲很虛。

  “你不說我還是可以問出來,你認為斷一根骨頭和斷兩根骨頭有什么不同!蹦了灸漤缛,盯著那雙腿。

  聽著令人生畏的威脅,牧司謙冷笑地看向他身上的傷。“默弟,玩笑適可而止,別開大了,聽說你受了不輕的傷,哥哥我也是好心替你照顧一屋子女人,嘿嘿,你身邊這個還是雛兒吧,我幫你……”

  “轟隆”一聲,還沒等牧司默出手,一道雷從云層中落下,劈中正在高談闊論的牧司謙,他倏地身子一直,全身僵硬,兩眼瞠大,頭頂冒出陣陣黑煙,他眼珠子轉了一下,感覺身體有什么在竄流,嘴角和腳不斷抽搐,而后哀嚎一聲昏了過去。

  “木頭,你哥肯定做了不少缺德事,這才被天打雷劈,你要離他遠一點,省得老天爺劈錯人!

  哼!姑奶奶是你能招惹得了嗎?沒把你眼珠子電爆是我心地善良。

  她不會取人性命,每一次她都會控制好雷量,依她當時的心情調整大小,達到懲戒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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