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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滄狼 第二章
作者:心苑
   
  “紫妍!紫妍!”曹進(jìn)財急急忙忙的來到書房,喚著正在案桌上看著帳簿的紫妍。

  兩年前,曹進(jìn)財?shù)膬鹤硬芴熨n,在一次綢緞買賣中,因貪戀酒色,遭到買方設(shè)計,差一點(diǎn)鑄成大錯,血本無歸。

  唯一的兒子不爭氣,他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他知道如果把曹家產(chǎn)業(yè)交給兒子,只怕不用一年的時間,曹家就全毀了。

  正當(dāng)曹進(jìn)財煩惱不已的時候,紫妍三更半夜寫了一封信放在曹進(jìn)財?shù)淖郎,里頭提供了一個計謀。

  原本曹進(jìn)財嗤之以鼻的想揉掉那封信,但自己實(shí)在也想不出法子了,走投無路之下,只能照著紫妍所說的去做。結(jié)果,不但準(zhǔn)時出了貨,還讓買方不得不以原先兩倍的價錢,買下了所有的綢緞。

  從那一刻起,曹進(jìn)財不但把自己做生意的經(jīng)驗(yàn)全教給了紫妍,連家中大部分的生意也全權(quán)交由紫妍負(fù)責(zé)。

  而紫妍的母親杏花,也因女兒的原因,漸漸在曹家有了一席之地。

  雖然曹進(jìn)財?shù)拇蠓繚M心的不甘愿,但也不得不佩服紫妍的聰明才智;她不但把家里的事業(yè)經(jīng)營得有聲有色,還擴(kuò)展開了好幾家分店。她只好暫時把滿腔的怒氣先往肚里吞,總會讓她找到法子對付那對母女的。

  “爹,什么事?怎么慌慌張張的。”紫妍不急不徐的問著。

  “剛剛你姊姊要人來請你進(jìn)宮一趟,你快去吧,別耽擱了!辈苓M(jìn)財抽走紫妍手中的筆催促著。

  “我不去!弊襄麚尰刈约旱墓P說。

  “為什么?”曹進(jìn)財緊張的看著女兒。

  “她鐵定又要我替皇上出什么鬼主意了,我可不想助紂為孽!弊襄淅涞恼f。

  “你……你說這是什么話,當(dāng)心被外人聽到,你的腦袋就得搬家了。”曹進(jìn)財緊張的關(guān)上書房的門。

  “爹,我有說錯嗎?當(dāng)今圣上是一個奢華、猜忌心強(qiáng)、又極為殘暴之人。你還是勸姊姊少強(qiáng)出頭,否則早晚會為自己惹來禍端的!弊襄恍嫉奶崞鸸P,繼續(xù)盯著帳簿。

  “夠了!我說紫妍,我知道從小我就疏于照顧你跟你母親,但現(xiàn)在我也盡量在補(bǔ)償你們了。盡管你大娘一直吵鬧著,但我們曹家的一切,將來絕對少不了你們母女倆的。而你姊姊現(xiàn)在雖然身為貴妃,但是宮中有多少女人等著被皇上寵愛,心耘若不費(fèi)些心思,怎能讓皇上留意到她呢!心耘這么做,不也是為了我們曹家嗎?”曹進(jìn)財感慨的說。

  “你現(xiàn)在幫幫心耘,將來少不了有你好處的。你這幾個月來,讓心耘在皇上面前得到很多的寵愛。像上次你提的,要減少亂民,先集中貧民,提供他們土地耕作,一來國家有稅收,二來貧民有飯吃,這樣叛亂問題會減少。這讓皇上對你姊姊極為贊賞,還封她為貴妃!辈苓M(jìn)財驕傲的笑了笑,仿佛這一切都是他大女兒曹心耘的功勞。

  “可是皇上并沒有這么做不是嗎?他居然一口氣殺了半數(shù)的貧民!一想到是我害那些無辜之人死亡的,我就恨不得割了自己的舌頭!辈茏襄耐吹呐牧艘幌伦雷印

  “這……這……”曹進(jìn)財面帶難色的看了看氣憤不已的女兒。

  “唉,皇上的決定,我們這些市井小民又能說什么呢?你就看在爹的面子上,再幫心耘一次吧!辈苓M(jìn)財懇求著女兒。

  曹紫妍看著老了許多的爹。她從小就知道自己跟母親在這個家的地位跟下人沒兩樣,直到她接了家業(yè)之后,父親才拿正眼瞧她。

  她也十分清楚,爹只是在利用自己,在他眼里,他的孩子只有哥哥跟姊姊。但是他終究是自己的爹,她實(shí)在不忍拒絕他的要求。

  “好吧,我去就是了!辈茏襄畔铝斯P,走進(jìn)屋里更衣去。

  曹心耘穿著一身華麗貴氣的服飾,頭戴粉紅碧璽及翠玉與珍珠鑲成的步搖,坐在一旁的貴妃椅上,眼露嫌惡的看著走進(jìn)門的紫妍。

  看到曹紫妍穿著自己送的粉紅花底色的衣裙,讓她原本就壯碩豐腴的身子顯得更加龐大,曹心耘心中忍不住一陣快意。

  這也是她放心讓曹紫妍進(jìn)宮來的原因。因?yàn)樗溃退慊噬峡吹搅瞬茏襄,恐怕也沒興致多看她一眼。她是不可能為自己找來跟她爭后位的敵手的。

  “紫妍向耘貴妃問安。”曹紫妍向曹心紜跪安,她一點(diǎn)也沒漏掉曹心紜臉上的嫌惡。

  “妹妹你快起來吧!這衣服真適合你!辈苄脑叛b著十分欣賞的表情看著曹紫妍。

  “這是耘貴妃特別與常人不同,總是有著令人難以置信的眼光!辈茏襄捴袔г挼恼f。

  “這的確是!來!快來坐吧!辈苄脑乓稽c(diǎn)也聽不出妹妹的諷刺,只當(dāng)她笨得相信自己替她挑選了合適的衣服。

  “不知道耘貴妃這趟找我來,有何吩咐?”紫妍淡淡的問。

  “唉,你也知道,最近聽說有一群盜賊自稱是海狼幫,常在夜里進(jìn)城,把宮里的幾位大人,有的砍了手、有的去了雙腿,還盜光了他們的家產(chǎn)。盡管皇上加派侍衛(wèi)在各官大人府第四周,盜賊依舊如入無人之境一般,弄得現(xiàn)在宮里面的官員們個個人心惶惶。皇上為此大怒不已,三番兩次布兵逮人,卻連只老鼠也沒抓到。我這個做妃子的人,怎能不擔(dān)心呢!”曹心耘故作難過的擦著眼角流不出的淚水。

  “耘貴妃,我想你擔(dān)心太多了;噬鲜值紫露嗟檬擒姍C(jī)大臣,他們自會替皇上想出解決的法子!弊襄滩蛔〔荒蜔┑姆朔籽。

  海狼幫,紫妍不但聽過,而且還遇過。她曾有一次與鐵鋪里的伙計驗(yàn)著一批剛到的貨,等她抬頭時,已經(jīng)接近午夜了。當(dāng)她與伙計經(jīng)過右議相大人吳躍吳大人府上時,聽到一聲慘叫,然后一位蒙面黑衣人自吳府的高墻一躍而下,正好落在她面前。

  紫妍故意對著已經(jīng)嚇呆的伙計說:“右議相大人府第,左邊往皇宮,有衛(wèi)兵看守;右邊有伏兵,一往那邊離去,必遭逮捕。除非往前方民宅巷內(nèi)離開,否則壞人是逃不了的!

  那蒙面人立即向紫妍點(diǎn)頭,表示感謝,然后飛也似的離開。而隔日立即聽說吳大人遭人砍下雙腳,他的兒子被絕了子孫,紫妍滿意得笑了笑。

  在藜城里,誰都知道吳大人跟他的兒子平常喜歡欺壓百姓,尤其他兒子,只要在路上看到喜歡的姑娘家,馬上強(qiáng)擄回府,玩膩了就叫人丟在路邊。一些姑娘熬不過別人的恥笑,都選擇了輕生。

  既然有人要替天行道,她才不會擋著路呢。

  “哼!那些老家伙,一個個只會奉承阿諛,還會做啥!我說紫妍啊,你可有什么法子,快告訴姊姊,好讓姊姊提供給皇上。”曹心耘眼里閃著興奮問道。

  “辦法?我只是一介平民女子,我哪能有什么辦法!更何況這是軍務(wù),姊姊你更不應(yīng)該插手,免得到時候惹禍上身!弊襄靡鈩裰

  “好了!你以為你是誰啊,敢教訓(xùn)我!要不是看在你還有一點(diǎn)用處,你以為我會讓你來這宮里丟我的臉?我不管,你趕緊給我想個法子,我會跟皇上說是大哥想出來的辦法。如果成功,那大哥肯定能拿個官當(dāng)?shù),而這皇后的位置,更是跑不出我的手掌心!辈苄脑鸥甙劣謰尚U的對紫妍說道。

  紫妍無奈的搖了搖頭。她真是不懂,當(dāng)了皇上枕邊人三年的姊姊,居然還不了解皇上的個性。生性殘暴的尉遲風(fēng)云,豈是一個會讓人輕易算計的人,她只怕曹心耘已經(jīng)為自己跟曹家招來禍?zhǔn)铝恕?br />
  “怎樣!你聽到了沒?你乖乖的幫我,我也會保你母親安穩(wěn)的在曹府過余生的!辈苄脑磐{的看著紫妍。

  “好吧,其實(shí)很簡單,只要派人深入大漠,想辦法混入敵人陣營里,再將敵人的一舉一動告訴皇上,這樣里應(yīng)外合,很快就能拿下那群盜賊了!弊襄従彽恼f。

  “對啊,就是這樣!我等一下馬上晉見皇上,告訴他這事!辈苄脑偶拥谜玖似饋恚瑴(zhǔn)備往御書房去。而就在此時,門外響起劉管事的聲音。

  “皇上駕到!”

  “皇上來了!”曹心耘滿心喜悅與緊張的摸著、拉著整理自己的儀容。

  尉遲風(fēng)云一進(jìn)門,便看到跪在地上的耘貴妃,他皺起了眉,望了望跪在耘貴妃身邊圓潤豐腴的女子。

  “耘貴妃有客人?”尉遲風(fēng)云冷著聲音問。

  “啟秉皇上,她是臣妾的妹妹紫妍,特地為臣妾帶來家里的消息!辈苄脑培侵ぷ,柔情萬分的說。

  “你們都起來吧!蔽具t風(fēng)云說完,便住貴妃椅坐下。

  “謝皇上!”曹心耘領(lǐng)著紫妍站了起來。

  “家里面都來了什么消息?”尉遲風(fēng)云不慍不火的問著。

  “皇上,剛剛紫妍說家兄想出了對付千海那群盜匪的法子,臣妾正想到皇上那里跟皇上說這個好消息呢!辈苄脑排d奮的說。

  “哦?那你倒是說說看!蔽具t風(fēng)云眼露精光的看著曹心耘。

  一旁的劉管事仔細(xì)擦拭著杯子,再用銀針試了杯里的茶,然后另外倒了一杯端給了耘貴妃。曹心耘立即一口喝下杯中的水,尉遲風(fēng)云這才端起杯子喝下。

  “家兄說可以派人到盜賊里頭當(dāng)內(nèi)應(yīng),然后將他們的一舉一動告訴皇上,到時候皇上再派兵里應(yīng)外合,就可一舉拿下那群盜賊了!辈苄脑耪Z帶得意的看著尉遲風(fēng)云。

  尉遲風(fēng)云不動聲色的放下手中的杯子,兩邊的嘴角輕輕的揚(yáng)起,眸子里透著一絲冰冷。

  “我不知道原來耘妃這般關(guān)心朝政!

  “皇上,耘兒哪懂朝政,耘兒只想替皇上分憂解勞,好讓皇上能不再為那群盜賊煩心!辈苄脑趴闯鑫具t風(fēng)云的冷淡,內(nèi)心不住一陣惶恐。

  “這么說,耘貴妃是認(rèn)為朕手下的軍機(jī)大臣都是無能之人,連這么簡單的計謀他們都想不出來,還要勞煩令兄托令妹到宮中獻(xiàn)計。”尉遲風(fēng)云冷冷的笑道。

  “皇上!臣妾惶恐!請皇上恕罪!”曹心耘害怕得跪了下來。

  “隍恐?耘妃何須惶恐?這海狼幫行事嚴(yán)謹(jǐn),我的手下大臣費(fèi)盡心思,到現(xiàn)在還找不出混入他們的辦法。既然耘妃如此想替朕分憂,而令兄想必亦是足智多謀,他一定能找出混入海狼幫的辦法,那這件事就交由令兄辦了。事成之后,我必封令兄為左議相,賜府一座!蔽具t風(fēng)云云淡風(fēng)輕的說道,一雙毫無表情的眸子,令耘妃更加恐懼。

  “皇上請恕罪!耘兒愚蠢,家兄只不過是說說,是紫妍她多事,一定要我稟告皇上。請皇上原諒耘兒一時的心軟,答應(yīng)了紫妍的要求。”曹心耘顫抖著將全部的過錯推給了紫妍。

  尉遲風(fēng)云看了一眼跪在一旁的曹紫妍,她既無哭啼求饒、更無開口辯解,態(tài)度冷靜從容,令尉遲風(fēng)云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你叫紫妍?”

  “是,皇上。”

  “耘妃的話可是真的?”尉遲風(fēng)云問著低著頭的紫妍。

  “民女該死!”紫妍聲音沉穩(wěn)的答道。

  “你可知道為何耘妃還能留在朕身邊?”尉遲風(fēng)云慢條斯理的問道。

  “因?yàn)榛噬蠈υ佩锬镄睦锼氲囊磺校至巳!辈茏襄会樢娧幕氐馈?br />
  “哈哈哈!果真聰明。只可惜朕不喜歡太聰明的女孩;厝ジ嬖V令兄,既然他的妹妹如此推崇他,還認(rèn)為自己的兄長比我手下大臣更有辦法,這計是他想的也好,不是也罷,要他在一個月內(nèi)將海狼幫的窩找出來,否則這欺君之罪,除了砍頭,這家產(chǎn)可是得充公的。而你姊姊這耘妃之位,恐怕也只能換人了!蔽具t風(fēng)云輕輕的笑著,但眼里卻透著尖銳殘酷的諷刺。

  “臣妾該死!請皇上恕罪!”曹心耘害怕得哭喊著。

  “耘妃啊耘妃,你以為朕不懂你心里想什么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令兄在城里,仗著是皇上小舅子的關(guān)系,到處橫行霸道嗎?但我今天看在耘妃的面子上,讓令兄有機(jī)會立功,告訴令兄可別讓我失望了啊,我這左議相的位子等著他呢!蔽具t風(fēng)云用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柔和聲音說完后,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離去。

  “皇上!皇上!”曹心耘尖聲的呼喊著。

  “都是你!想那是什么計謀!你根本是存心想害死曹家所有的人,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曹心耘惱羞成怒,狠狠的舉起手來,一巴掌就往紫妍的臉上揮去。

  曹紫妍輕松的用手一揮,擋下了曹心耘揮過來的手,曹心耘踉蹌的跌到一旁的椅子上。

  “你……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推我!”曹心耘不敢置信的看著曹紫妍。

  “是你自己的好大喜功招來的禍,該挨打的,怎么樣也輪不到我。我想耘貴妃還是想想怎么跟大哥解決這事才是當(dāng)務(wù)之急吧!如果耘貴妃沒事的話,小女這就先告退了!弊襄妨饲飞,轉(zhuǎn)身便離開。

  曹紫妍一回到曹府,立即到房里脫下那俗氣的粉紅色衣服。紫妍望著鏡中的自己,她知道自己并不丑。三年前因?yàn)殡y過師父的離去,原本豐腴的身子,一下子瘦了許多,圓圓宛如月亮般的臉,漸漸變成了鵝蛋般的嬌柔模樣。

  而這種柔美的樣子,可不是曹進(jìn)財?shù)拇蠓恐彀⒐鹣肟吹降,她立即吩咐丈夫,將紫妍許配給剛死了老婆的劉屠夫。她不允許除了自己的女兒之外,家中還有任何女人被達(dá)官貴人給看上了。

  幸好,當(dāng)時正逢曹天賜被騙之事,曹進(jìn)財也因此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女兒有經(jīng)商的天份,這才沒有將紫妍嫁出去。

  從那時候起,紫妍便開始拼命的讓自己吃得比以前更胖,只要食物當(dāng)前,她絕對不讓它留下一口。她知道只要自己越不討喜,她跟母親就越能安穩(wěn)的待在曹家。

  因此,只要在大娘跟姊姊面前,紫妍能扮多丑就扮多丑。久了,曹進(jìn)財?shù)拇蠓恳簿筒辉贀?dān)心有什么達(dá)官貴人會來向紫妍提親了,甚至連紫妍的親事都懶得理了。

  穿上深藍(lán)色素衣,紫妍來到母親的房里。

  “娘,我回來了!弊襄奶鄣目粗萑、一頭白發(fā)的母親,正坐在桌邊為自己縫制衣裳。

  從紫妍有記憶以來,她跟母親就住在柴房后面另外搭建的簡陋屋子里。而且她們倆不許在大廳上與父親跟大娘他們母子一起吃飯;逢年過節(jié),也只許她跟母親倆待在廳外,跟下人們一起吃飯。

  一些當(dāng)差的奴才,常會故意忘了送飯給她們母女倆,讓她們倆常常有一餐沒一餐的。紫妍跟母親只好想辦法在她們屋后種菜、起個灶爐。紫妍會想辦法到河邊抓些魚,偶爾趁廚娘不在時偷些蛋肉的,廚娘可憐她們母女倆,也就睜只眼閉只眼的當(dāng)作不知道。

  而朱阿桂只要稍有不順心,就會找機(jī)會在杏花面前打紫妍;杏花也只能一邊掉淚,一邊幫女兒擦著藥。因此,關(guān)在柴房幾天不吃飯,對紫妍來說,是稀松平常的事。這也養(yǎng)成紫妍大吃的習(xí)慣,因?yàn)樗3:ε孪乱徊瓦沒吃到,又會被關(guān)起來。

  這種情形一直持續(xù)到紫妍十三歲遇到師父藺獨(dú)孤,他教了紫妍許多保護(hù)自己的方式。也因?yàn)殒㈡㈤_始出入一些達(dá)官貴人家的晚宴,朱阿桂也就沒有什么心思理會紫妍她們母女兩人了。

  “回來了啊!”杏花抬起頭,笑看了看女兒。

  “娘,過兩天我會帶你離開曹家!弊襄椭^緩緩的說。

  杏花靜靜的看著女兒。她雖然未曾讀過書,但卻非常了解自己的女兒有著過人的聰慧。

  “你知道我是不會走的。”

  “娘,你不走不行,女兒恐怕以后再也護(hù)不了你了,到時候大娘一定會想辦法趕你出去的。”紫妍緊張的說。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杏花停下了手邊的工作,擔(dān)心的看著女兒。

  紫妍于是將今天在宮里發(fā)生的事全說給了母親聽。

  “所以你以為大娘跟爹會放過我嗎?”紫妍沉重的說。

  “可是這不是你的錯。「螞r你幫了你爹這么多忙,他應(yīng)該不會怪你的!毙踊ňo張的抓住了女兒的手。

  “娘,你到現(xiàn)在還不懂曹家人嗎?對他們而言,我只不過是一個可以利用的人,一旦出了事,我也是頂罪的人。”紫妍無奈的說。

  “怎么頂?你又不是男人,總不能要你代替天賜進(jìn)匪窩吧?”杏花不敢相信的說。

  杏花才說完,曹進(jìn)財?shù)拇蠓恐彀⒐鸨隳笾苓M(jìn)財?shù)亩鋪淼搅诵踊ǖ姆坷铩?br />
  “你說!有人想害死你唯一的兒子,兇手就站在你面前,你要怎么辦?”朱阿桂尖銳的對著曹進(jìn)財?shù)亩浜鹬?br />
  “老婆,你先放手啊,你這樣我怎么說話啊!”曹進(jìn)財捂著耳朵唯唯諾諾的說。

  “哼!”朱阿桂狠狠的拉扯了一下,這才放開手。

  曹進(jìn)財用手扇著紅通通的右耳,然后拉了拉衣服,試著讓自己看起來威嚴(yán)一些。

  “還不快說!”朱阿桂暴怒的吼著。

  “好好好,我這不是要說了嗎?”曹進(jìn)財趕緊陪笑的說。然后轉(zhuǎn)過身面對著紫妍。

  “紫妍,這次你惹了這禍,你說要如何收拾?”曹進(jìn)財冷淡的看著女兒。

  “老爺,這事不該怪紫妍啊……”杏花緊張的想替女兒求情。

  “你給我閉嘴!這里沒有你插話的余地。我就說嘛,什么樣的賤種,生出來的女兒一樣賤!”朱阿桂準(zhǔn)備將已經(jīng)憋了好久的氣,趁機(jī)大吐一番。

  “大娘,那你的意思,我爹也是賤種了?畢竟只有我娘自己是生不出我來的。如果我爹是賤種,那可真巧,你生的兒子跟女兒,也全都是賤種了!弊襄荒樦S刺的回道。

  “你……你……”朱阿桂脹紅了臉,一時之間找不到反駁的話,情急之下,她伸出手來,準(zhǔn)備往紫妍的臉上揮去。

  “你敢再動我或我娘一下,你就等著收你兒子的尸、接你被廢的女兒回家!弊襄p輕笑著,雙眼冰寒的盯著朱阿桂。

  朱阿桂被紫妍的眼光嚇得倒退了好幾步,趕緊收回已經(jīng)舉高的手。

  “這么說你已經(jīng)有解決的方法了?”曹進(jìn)財突然問。

  “給我三天,我會想出辦法的,”紫妍堅定的看著父親。

  “萬一你沒想出來呢?那我兒子豈不是要白白送死!敝彀⒐痣p手叉腰,怒氣沖沖的問。

  “要不然大娘你有法子嗎?”紫妍挑高了眉,冷冷的問。

  “我……”

  “好了好了,我們走吧!就讓紫妍好好想想吧!”曹進(jìn)財彎著腰,陪著笑臉,將妻子帶出杏花的房間。

  一等到父親跟大娘離開房間后,紫妍立刻關(guān)上門。

  “紫妍,你真的能想出辦法嗎?”杏花擔(dān)心的看著女兒。

  “嗯!弊襄c(diǎn)了點(diǎn)頭。

  “那是什么辦法呢?”杏花懷疑的問。

  “娘,你聽我說,現(xiàn)在無論能不能混入海狼幫,皇上都已經(jīng)決定拿耘妃殺雞儆猴了!弊襄林氐恼f。

  “什么?!你這話是真的嗎?可……可這是為什么呢?”杏花驚慌失措的看著女兒。

  “只怪耘妃她不滿只當(dāng)個妃子,想盡辦法要登上后座。當(dāng)今皇上是個多疑猜忌心重的人,聽說皇上從來不讓嬪妃待在他的身邊超過二個時辰。而且他最忌諱就是女人過問政事,而耘妃不但插手,還想讓自己的兄長入宮當(dāng)官。因此,皇上讓大哥想辦法混進(jìn)海狼幫,一來,如果他失敗,皇上就可正大光明的廢了耘妃,收了曹家;二來,就算大哥成功了,皇上一得到消息,剿了海狼幫,他也絕對不可能讓大哥活著回來的。這樣,就算他廢不了耘妃,曹家唯一的兒子已死,最終,不需要任何理由跟借口,曹家的一切還是會落入皇上手中。對皇上而言,這上看下看,都是一筆好交易!弊襄潇o的一字一句說給母親聽。

  “可是這皇上已經(jīng)是萬民之王,他何苦覬覦曹家的家產(chǎn)呢?”杏花不解的問。

  “娘,現(xiàn)在曹家雖說不上是富可敵國,但大江南北的生計,全靠曹家船隊跟鏢局運(yùn)作。萬一哪天爹真的想造反,只要停掉所有的交易,北騄國就會立刻陷入混亂。你說皇上該防還是不該防?”紫妍解釋道。

  “那可怎么辦呢?”杏花心急的踱著步。

  “所以我才要娘離開曹家。這樣我辦起事也較無后顧之憂。”紫妍嘆了口氣說。

  “紫妍,告訴娘,你想怎么做?”杏花望著女兒,她知道紫妍一定想出方法了。

  “就是由我代替大哥混入海狼幫!弊襄p輕吐了一句。

  “什……什么?!”杏花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她蒼白著臉看著女兒。

  “娘,難道你不相信自己的女兒嗎?”紫妍笑著說。

  “我……”

  “娘,我要你帶著芽兒跟鐵雄哥一起住到山里師父留下來的屋子。這幾年,我?guī)透赣H賺了不少錢,也把父親分給我的一些銀子暗地做了些買賣,賺了不少。我會告訴你我把錢擺在哪里,那些足夠你跟芽兒他們吃喝沒問題的。”紫妍交代著。

  “可是……老爺他……”

  “娘,你以為爹跟大娘會不讓你走嗎?你想想看這些年來爹可曾進(jìn)過你的房?大娘千方百計的不就是想趕走你嗎?”

  “好吧,我聽你的就是了!毙踊ㄖ琅畠赫f的對,而她也早就想離開這個令她難過的地方了。

  “可是娘擔(dān)心你,萬一你出了什么事,你叫娘如何是好!”杏花害怕的說。

  “娘,你別擔(dān)心,別忘了你女兒可是有一身本事的!弊襄参恐赣H。

  杏花看了看女兒,不再多說什么。因?yàn)樗,女兒一旦決定的事,就不會為任何人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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