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養(yǎng)眼的畫面喔!
白管家和萬福一早踏進李佑熙的臥房,就看見司徒狂和李佑熙相擁而眠的唯美畫面。
李佑熙的臉貼著司徒狂的胸膛,整個人趴睡在他的身上,而司徒狂的手則親昵的圈住她的腰,擁著她入睡,萬?吹讲铧c流口水了。
折管家怕吵醒李佑熙,輕輕的拍了下司徒狂的肩膀,小聲喊道:“少爺,時間不早了,你該起來了!
司徒狂蹙起眉,嗓音沙啞的咕噥:“早上了?”
胸膛上的重量令他迅速睜開眼,當他低頭瞧見李佑熙熟睡的臉蛋時,才想起昨夜的一切,看樣子他是抱著她抱到不小心睡著了。
“嗯,你再不起來,上班會遲到!苯裉焓切瞧谖,少爺還是要出門上班。
司徒狂點了個頭后,伸手探向李佑熙的額頭。不錯,她的體溫下降了些,并不象昨夜那么燙了。
他小心翼翼的把李佑熙移到床上躺好,見她沒被他的動作吵醒,這才拉高她的棉被蓋好,看了她好一會兒才翻身下床,伸了個懶腰。“她體溫好象沒那么高了,你等一下幫她量個溫度,看她還有沒有發(fā)燒!
白管家點噗頭,示意萬福照顧李佑熙后,才對著司徒狂問道:“少爺今天晚上會回來嗎?”
司徒狂瞥了李佑熙一眼,緩緩點頭!班,你多注意一下她,別讓她又跑去睡地上!睋芜^今天公司的事情就打理得差不多了,接下來他就可以回去當他的唱片制作人。
“咦?少夫人不是掉下床嗎?”白管家挑眉問。
“好象不是,反正你多注意她就是了。”她的體溫好不容易才降下來一點,萬一因為睡在地上而又著涼,那可不好了。
“知道了,我會多注意她的狀況!卑坠芗尹c頭。
“恭喜你忙完了。“南方聿舉杯笑道。
“謝了!彼就娇衽e杯,啜了一口酒。
他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除了接下公司董座的位置,也順便把公司整頓一下,趕走了南方聿最廣大的三位元老,并重新調(diào)整人事布局,讓他以后可以無后顧之憂。
其實,那三位元老是他父親的舊識兼老朋友,平時仗著自己的身份,總是批評東、批評西的,對公司卻毫無建樹,阻礙了許多方案的進行,因此他花了一天筆錢讓他們優(yōu)退、提前養(yǎng)老,以后他們只要負責當股東領錢就好。
“那些死老頭總算肯走了,否則我絕對要離職抗議。”南方聿差點沒被那些老頭給逼瘋,幸虧他們知道司徒狂一旦做出決定,就不會改變,因此才會放棄垂死掙扎,乖乖的接受優(yōu)退的安排。
“謝謝我吧,為了你,我一次得罪了三個人。”司徒狂瞟了他一眼。
這次他負責扮黑臉,吃力不討好又被人怨恨。
“少來,你也不全然是為了我,反正你也已經(jīng)不爽他們很久了,他們離開是遲早的事。”南方聿不客氣的吐糟他。
“也是!彼就娇竦托σ宦暋
當初老爸會留下他們在公司,也是念著舊情,才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打從他進公司后,他也是看在老爸的面子上才一直容忍他們,既然現(xiàn)在老爸不在了,為了公司將來的前途著想,他也只能大刀闊斧的讓他們提前退休。
“下星期你應該可以輕松一點,不用每天加班了!蹦戏巾仓浪就娇駷榱嗽诙唐趦(nèi)讓公司重新步上軌道,幾乎每天都熬夜加班。
“輕松,你確定嗎?我接下來是要制作王子羿的唱片耶!彼就娇窈傻奶裘。
王子羿可不是好搞定的對象,搞不好之后為了錄制這張專輯,會比他接手公司還忙咧!
“說的也是!蹦戏巾策肿煲恍Α!皩α耍以趺催@陣子都沒見到他?”
司徒狂輕啐一聲。“八成跑去躲起來了吧?都快錄音了,王子羿還在給我混,下星期他要是再不給我交出三首創(chuàng)作曲,我一定會親手宰了他!”
要不是他之前忙翻天,沒空天天盯住王子羿,否則他是不可能讓他那么悠閑的。
“好,記得幫我多揍幾拳!蹦戏巾矘返霉笮,等笑夠了,他才支著下顎問:“那李佑熙弄壞你收藏的DVD一事解決了嗎?”
他知道司徒狂為此發(fā)了一頓脾氣,差點在公司暴走。
“嗯,她已經(jīng)在網(wǎng)路上買到一張全新的DVD賠給我了!
白管家告訴他,李佑熙堅持向她借錢去買那張DVD,可是又沒錢還那三千元,甚至打算在家里“打工還債”……李佑熙的想法真是令他哭笑不得,而他當然不可能會答應讓李佑熙工作。
不過這件事倒是提醒了他,他先前曾經(jīng)委托沈律師替她開好銀行戶頭,還幫她辦了一張附卡,但卻一直忘記要把存折、金融卡和信用卡交給她,目前那些東西大概被他塞在抽屜的某個角落里吧。
最近他太忙了,早就忘記這件“小事”了。
南方聿吹了一聲口哨!叭碌?她可真是走了狗屎運!那你們該和好了吧?”
“她這幾天得了重感冒,高燒不退,一直在昏睡中,所以我們還沒真正的講到話!
司徒狂聳肩。
她燒得迷迷糊糊,他懷疑等她清醒之后,根本不會記得任何事。
南方聿難得溫柔的勸道:“狂,你可別對她太兇,她已經(jīng)算是很有心了,還想辦法彌補她的過失呢。”
司徒狂雙手環(huán)胸,狐疑的瞟了他一眼!澳愫屯踝郁嗨坪醵己荜P心她,你們兩個該不會拿我們的婚約當賭注吧?”
“我們會這么無聊嗎?”南方聿挑眉反問。
“會!彼就娇穹籽,沒好氣的直接問道:“你們的賭約是什么?”
南方聿咧嘴一笑,坦白回答:“賭你們什么時候要離婚!
“你們真的是很無聊!”司徒狂差點沒一腳踹到他的俊臉上。
南方聿哈哈大笑。他還沒說出他們還有另一個更無聊的賭注,就是在猜司徒狂什么時候會吃了李佑熙?而且聽說王子羿還曾經(jīng)邀請沈律師也一起賭賭看,只不過沈律師拒絕他的提議就是了。
南方聿又跟他聊了一會兒后,突然試探地問:“你們都結(jié)婚這么久了,你碰過她了沒?”
“沒有!彼就娇窨吹剿梢豢跉獾谋砬,不禁瞇起眼質(zhì)問:“聿,這不會也是你們的賭注吧?”
“哪有!”南方聿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謊。
“最好是沒有!彼就娇駴]好氣的瞪他一眼,抽起賬單站起來道:“我今天要早一點回去。”
“李佑熙在發(fā)燒嘛,你不用管我了,早點回去陪她吧!”南方聿爽快的揮手趕人。
他是賭司徒狂在三個月內(nèi)吃掉李佑熙,而王子羿是賭一個月內(nèi),目前看起來,他還不一定會輸呢!
司徒狂又瞥了他一眼,這才轉(zhuǎn)身離開,心中卻不免嘀咕著——肯定有鬼!這兩個家伙八成又瞞著他偷偷拿什么事情來賭了。
是他……
李佑熙一聞到屬于司徒狂的氣息,就不再亂動,安心的睡覺。
這一次司徒狂不用抓住試圖溜下床打地鋪的她,因為她才剛碰到他的身體,就主動挪個好位置,老馬識途的窩在他的身上繼續(xù)睡。
他挑起了她的一綹黑發(fā)把玩。
刀子該不會是習慣睡地板吧?否則她怎么會出現(xiàn)半夜“換床鋪”這種奇怪的舉動。
今晚他回家時,聽白管家說李佑熙的狀況有好一點了,白天清醒的時間比較長一點,體溫也慢慢恢復正常了。
他注意到她不象昨夜燒得迷迷湖糊還又哭又鬧的,今天她睡得安穩(wěn)多了,她沒有說什么夢話,大概是因為她沒再發(fā)高燒的關系吧。
看著她安詳?shù)氖焖,他安心多了?br />
他猜想,她應該再過兩天就會完全痊愈了。
李佑熙挪動了一下,唇瓣不經(jīng)意的輕刷過他的胸膛,司徒狂深吐口氣。
她老是把他當成床睡,兩人的身體幾乎是重疊在一起,她身上的淡淡馨香飄進他的鼻端,不時誘惑著他的感官。
明知道她年紀還小,也不是艷麗型的性感美女,但他好象在不知不覺間被純真的她給誘引了。
純真清麗的臉蛋,加上無邪漂亮的水眸,令他很難不多看她幾眼。
她的感冒要是再不快點痊愈,他恐怕遲早會欲火焚身……
他的大掌輕輕撫上她的臉頰,驀地,她的臉轉(zhuǎn)向他,令他一驚。
過了一會兒,她蹙起眉頭,緩緩的睜開眼睛,水眸迷蒙的盯著眼前的他好半晌。
“……司徒狂,是你嗎?”她睡意猶濃的喃喃自語。
他沒有走耶!她剛才以為他又離開了自己,所以害怕的找著他的身影。
“嗯!彼就娇窈陧陌,唇角一勾,輕應道。
他之前就發(fā)現(xiàn)她很象貓,現(xiàn)在的她完全象是剛睡醒的貓兒,慵懶而且迷人。
李佑熙可憐兮兮的咬著下唇,望著他的俊容問:“我把你的東西弄壞了,你不生我的氣了嗎?”
“不,我早就不生氣了!彼就娇褚暰落在她的唇瓣,一只手還不忘環(huán)住她的腰,免得她跌下床去。
“太好了!崩钣游醮竭吂雌鹨荒M足又開心的笑意,投入他的懷中!澳悄悴灰,留下來陪我!
她愉快的抱住他,反正她是在作夢,否則根本不可能跟司徒狂靠得這么近,因此她才敢大膽的對他投懷送抱。
“好!彼就娇竦托σ宦暎硢。
沒想到他不生她的氣,會令她這么開心和主動呢!
李佑熙則是因為他的話而面帶桃花,怯怯的抬頭看向他。
夢中的他好溫柔又深情,令她怦然心動……嘻,好棒喔!
自從昨天夢到他抱住她后,好象一切的事情都雨過天晴了。
司徒狂黑瞳牢牢鎖住她微啟的雙唇,他伸出一只手勾起她的下顎,指腹輕輕劃過她的唇瓣。
他輕嘆一聲,再也忍不住的封住她的紅唇。
李佑熙驚呼一聲,雙頰迅速染紅。
當他的舌尖纏住她的時,她的鼻端全被他的氣息圍繞住,而全身無力的趴在他的身上。
司徒狂熾熱的雙唇掠奪屬于她的甜美和純真,當她的身子微微輕顫,細細的低吟,他的黑瞳一閃,欲念幾乎立刻就被她挑了起來。
吻了良久,他終于放開她的唇舌,李佑熙差點因為缺氧而昏了過去。
這個夢也太真實了吧?她頭暈目眩的暗忖。
司徒狂想起她的感冒還沒好,硬生生把她壓回自己的胸膛上,沙啞道:“睡覺吧。”再吻下去,她就別想睡了,只會被他吃得一干二凈。
她喜歡這個夢……李佑熙小臉泛紅,心跳好急好快,卻不敢再瞧他一眼。
她嬌羞的趴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聲,本來以為她會緊張的睡不著,卻不知不覺的閉上以眸,真的睡著了。
司徒狂見她真的睡了,重重吐了口氣。
望著她嬌美的容顏,他心中更加確定自己要定她了!
她,李佑熙,將會成為他司徒狂名副其實的妻子。
李佑熙扇了扇長長的睫毛,緩緩醒來。
以為自己一連兩天都夢到司徒狂,令李佑熙的心情很好,唇邊揚起了一抹迷人的甜笑。
當她醒來后,看到司徒狂熟睡的俊容,頓時嚇得杏眼圓瞪,倒抽一口涼氣。
天啊!他怎么會在她的床上?是她睡傻了嗎?
她偷偷擰了自己的手背,居然會痛?!那就表示她不是在作夢嘍?
司徒狂眉宇擰起,察覺到她的動靜,也睜開了眼,低啞地道:“你醒了!
他昨晚很晚才睡著,所以根本沒睡到幾個小時。
李佑熙不敢置信的眨眨眼,胡亂點頭。
她突然覺得自己看著他的角度好象怪怪的,低頭一看,頓時雙頰酡紅——因為她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是趴睡在他的身上。
她是怎么睡的?怎么會把他當成床呢?
“對不起。”她尖叫一聲,手忙腳亂的想離開他的身上,卻不知道她身子動來動去,反而變成在磨蹭挑逗他了。
“別動!”司徒狂低吼一聲,索性翻身把她壓在床上,制止她的行動,免得不小心擦槍走火了。
李佑熙被他一吼,嚇得全身僵直,不過卻無法忽視他正親密的壓住她,不禁臉蛋一紅。
“我叫你別動,是因為你再亂動下去,我會忍不住。”司徒狂見到她驚嚇得表情,主動解釋,免得她到時候又哭給他看。
他會忍不住……那句話是什么意思?是他忍不住要打她、罵她,還是什么嗎?
李佑熙水眸圓瞪,困惑的眨巴著大眼瞅著他。
“你別再引誘我了。”司徒狂看著她天真又困惑地雙眸,低咒一聲,迅速抽身離開她身上。
他抱了她一整夜,不時聞到她身上的陣陣幽香,已經(jīng)夠折磨他了,她那無邪又誘人的雙眼卻一直勾引他,害得他他真想不顧一切把她撲倒在床上。
李佑熙總算聽懂這句話了,連忙半坐起身,小臉暈紅。
“我才沒有……”她哪有引誘他呢?而且她應該沒什么姿色可以勾引他吧?
不過話說回來,他在呢么會待在她房間,還跟她睡在一起?她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司徒狂深吸口氣,壓下體內(nèi)的騷動,才傾身探向她的額頭。
“燒都退了,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了!币膊煌魉量嗟摹芭闼绷藘商。司徒狂按下一旁的內(nèi)線,通知白管她們上來接手。
“你要記得吃藥,我晚點再過來看你!
李佑熙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唇邊帶著一抹笑意。
剛才看到他溫柔的用手測量她的體溫,而且他還說晚一點會來看她,她不由得又驚又喜的傻笑。
司徒狂好像不生她的氣了耶!
萬福咚咚咚的沖進房間,就看見李佑熙自己坐起來,而且眼神清澈,立刻開心的喊道“少夫人,你總算清醒了!真是太好了!
李佑熙吐吐舌。“我不記得了,抱歉!
“你不記得了?那你也不記得少爺這兩天晚上都守著你,還跟你一起睡嗎?”萬福怪叫一聲。
“咦,真的嗎?”他這兩天都跟她睡在一起?!李佑熙瞬間雙頰緋紅。
萬福開心得告訴她“我昨天一早有看到你趴在少爺?shù)纳砩纤X喔,而且少爺睡覺時還不忘摟著你的腰,畫面好浪漫喔~~像極了一幅畫呢!”
李佑熙不知道那個畫面美不美,但是她知道今天早上她也是睡在他的身上,她的雙頰因此便得更紅潤了。
白管家緩緩踏進房間,向李佑熙點頭道“少夫人,你今天的氣色不錯,看樣子感冒應該是快好了!彼D(zhuǎn)頭讓萬福線替她量體溫,果然溫度降下來了,但是還沒有到標準體溫!班牛瑴囟戎皇锹愿咭稽c點而已,應該沒什么問題,我等了一下讓家庭醫(yī)生過來幫你檢查一下,應該就沒問題了。”
李佑熙捧著臉蛋兒,身體微熱,卻不是因為發(fā)燒的原因,而是知道自己跟司徒狂睡在一起兩天的關系。
羞死人了,而且她還是睡在他身上呢!希望不是她自己主動賴在他的身上,不然她就沒臉再見他了……
“咳……”
李佑熙一看見司徒狂,不小心嗆了一口,連忙拍拍胸口。
司徒狂擰起濃眉,銳利的雙眼掃向萬福。
“白管家不時說她好多了嗎?”那為什么李佑熙還在咳嗽,臉蛋還那么的紅呢?
“上午明明都好好的呀!比f福被少爺?shù)傻妙^皮發(fā)麻的囁嚅道。
李佑熙順了一口氣,脹紅了臉,困窘地說“不是啦,我好很多了,我只是不小心被粥嗆到了!
司徒狂又好笑又好氣地看向她,李佑熙則心虛的低著頭,根本不敢對上他取笑的雙眼。
“怎么還沒有吃完粥呢?”他瞄了眼還剩下大半碗的粥。
“是我沒有什么胃口,不關萬福的事!崩钣游跖氯f福挨罵,自己招認。
她以為司徒狂在用過早餐后就會來看望她,結(jié)果他并沒有出現(xiàn),她以為他有不理她了,所以心情難免低落了些,因此也就沒什么胃口吃午餐了。
不過現(xiàn)在他來了,是不是表示他還是很關心她呢?
“吃太少了,至少要再吃掉一半才行!彼就娇衩碱^緊蹙,坐在床沿望著她可憐兮兮的臉蛋,抿唇道“你要自己吃,還是要我親自喂你?”
“不用了!崩钣游跣友蹐A睜的猛搖頭,偷偷的吐吐色舌頭后,乖乖的張嘴吃粥。
她又不是小孩子,才不要人喂呢!那未免太丟臉了。
萬福在一旁差點沒笑出聲。
還是少爺出馬比較有效,不像她剛才哄了老半天,少夫人才吃掉將近一半的粥呢。
李佑熙偷視了司徒狂一眼,見他臉色雖然不悅,但他卻依然陪在她身邊,她心底一暖,胃口就比較好了。
“可以了嗎?”她乖乖的捧著碗讓他檢查,他點頭,萬福才把碗放到一旁。
“吃藥了。”萬福拿出水杯和藥遞給李佑熙。
她苦著小臉接過手。
其實她覺得自己的感冒已經(jīng)好了,并不需要再吃藥,但是白管家不準她不吃,所以萬福也不敢防水。
“怎么了?”司徒狂挑眉問。
“我覺得自己完全好了耶,我可以不要再吃藥了嗎?”一整個早上她都沒有任何癥狀,應該是完全好了才對,其實她以前就很少生病,就算感冒了,也沒看過醫(yī)生,最后還是會自己痊愈,所以她覺得是他們太大驚小怪了。
“不行,你今天還是要吃要,等明天醫(yī)生確定你真的痊愈了,當然就不用再吃藥了!彼就娇癜逯樀。
換句話說,只要醫(yī)生沒宣布她痊愈,她還是得乖乖吃藥嘍?
李佑熙垮著臉,吞下藥后,小臉皺成一團,猛灌開水,希望能藉此去除口中可怕的藥味。
司徒狂瞧她像個小孩子般排斥吃藥,哭笑不得的搖搖頭。
他命令萬福道“看家里有沒有糖果或甜食,去拿一點過來!
“好。”萬福雖然意外向來不愛吃甜食的少爺跟她要吃的,但還是跑去廚房,端了一盤康廚師親手做的手工餅干出來!吧贍,家里沒糖果,餅干可以嗎?”
“可以!彼就娇衲闷鹨黄灨桑旁诶钣游醯淖彀颓懊!皬堊!
“咦?”李佑熙吃驚的看著他的舉動,不自覺地張嘴,然后他就把餅干塞到她嘴巴里了。
他不是自己想吃甜食,而是要給他吃的嗎?
司徒狂瞧她傻乎乎的模樣,唇角上揚,伸手頂著她下顎,把她嘴巴合起來!耙捉溃蓜e直接吞下去了!
李佑熙因為他的舉動和笑容而雙頰一紅。
“好吃嗎?”司徒狂看著她呆呆的模樣,忍不住低笑一聲。
她趕緊咀嚼口中的餅干,點頭道:“很好吃!
怎么辦?她呆呆的模樣超可愛的,要不是萬福還站在一旁,他可能就會吻她了。
李佑熙心中一甜。
原來他知道她怕吃藥,才會要她吃點甜食去掉口中的藥味。
司徒狂見她狀況好多了,才開口問“對了,為什么你晚上睡覺都不睡在床上,而是睡在地板上?”
“你你、你怎么知道?”李佑熙嚇得結(jié)結(jié)巴巴,沒想到他會知道她的小小秘密。
“我陪你睡了兩天,當然知道!彼就娇駬P眉。
李佑熙因他親口證實他們同床共枕過,雙頰更加紅潤。她避開司徒狂的視線,卻不小心和萬福曖昧的目光對各正著,使得她臉蛋更加嫣紅。
司徒狂轉(zhuǎn)過她的臉!澳氵沒回答呢!”
“我可以不回答嗎?”李佑熙為難的咬著下唇。
這很難啟齒,因為她怕他會覺得她很像小孩子,居然還會挑床,喜歡睡硬床而不是柔軟的彈簧床。
“不行!彼就娇駨娪驳姆駴Q。
李佑熙困窘的看向萬福,司徒狂立刻趕走萬福,然后她才吞吞吐吐地說:“因為睡太軟的床,我會睡不著,所以我才會睡在地板上。”
“就這樣?”司徒狂見他羞澀的點頭,松了口氣,輕拍了下她的頭!澳阍撛琰c講,我請白管家?guī)湍銚Q張床就行了!
“其實不用換床沒關系,睡地板很涼、很舒服!崩钣游醪灰詾橐獾膿u頭。
司徒狂揚起濃眉,正色道“不行,萬一你又著涼了怎么辦?”
于是司徒狂立刻名利白管家,在今天之內(nèi)就要幫李佑熙換張硬一點的床。
著涼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他不像要有個愛睡地板的妻子,因為他不希望自己以后也得睡在地板上,所以換床勢在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