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睿言還不知該做何反應,韓時雨誘人的豐美熱唇已然悄悄熨貼上他的,那柔軟觸感與甜美氣息就像一道強力漩渦,將他深深卷了進去,那一瞬間,囂狂情欲遠遠凌駕理智,他忍不住以大手穿過墨黑的如絲細發,扶住她的后腦,欲罷不能的奪回主導權,邪惡舌尖探入韓時雨順從的微張小嘴,一尋獲丁香小舌,便迫不及待與之狂野交纏。
“唔……”
自韓時雨口中逸出的yin/靡嬌喘忽地喚回些許沈睿言遠揚的理智,他告訴自己必須停手,否則在她的主動下,他不知道會做出什么失控舉動。
于是他輕推韓時雨肩頭,企圖為緊密貼合的兩人制造一點空隙,好冷卻他體內熊熊燃燒的yu/望烈焰。
“不行……時雨,停下來!鄙蝾Q詳嗳怀殡x渴求唇瓣,強逼自己閃躲她不斷貼靠過來,令他無力抵抗的柔軟嬌軀。
“睿言哥,為什么要停下來?我想跟你……”
韓時雨話說到一半,沈睿言修長食指冷不防抵在她唇上,阻止她再說出任何動搖他意志的話語。
“好了,你不要再鬧了。我現在不想做那件事情,也不想要孩子!鄙蝾Q圆⒉皇钦娴牟幌胍『,而是以韓時雨現在的身體狀況來說,生育是必須避免的,所以他寧愿選擇不要孩子,也不希望她的生命受到一丁點危害。
韓時雨望向沈睿言的目光中滿是傷悲,適才酒會中那幾名女子的對話不斷盤旋腦際,令她話音破碎的道出心中質疑,“除了不想要小孩以外,其實是因為跟我上床,你并不快樂,所以才不想跟我做吧?”
“你在說什么?時雨,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很晚了,先休息吧!表n時雨尖銳的提問幾乎令沈睿言招架不住。他總不能坦白說是因為怕自己在床上太瘋狂,擔心會對她的身體造成負擔才拒絕的吧?
最后,沈睿言只能故做鎮定的走出臥室,帶上門的同時要自己冷靜下來,拼命告訴自B;別被她說的話誘惑。
韓時雨只是個十九歲的“大孩子”,她不見得真的明白那些話的涵義,或許是哪部電影又灌輸她奇怪的想法。
“嗚嗚……”
但是毫無預警由門內傳出的細微哭聲,頓時融化了沈睿言強裝剛硬的心,讓他罔顧理智,旋開門把,一步步邁向韓時雨的柔情漩渦,只愿為她化作繞指柔。
沈睿言回到房內,映入眼簾的是韓時雨趴在枕頭上,哭得好不傷心的畫面,她壓根沒有發現他回來了。
他嘆了口氣,蹲到韓時雨跟前扶她坐正,抽出幾張面紙,在她詫異眼神下為她拭去仍不聽使喚跌落眼眶的滾滾珠淚。
“別哭了!
面對他的溫柔,韓時雨小嘴一癟,倏地撲進他懷里,一雙小手緊揪著他的上衣,像個因為一時貪玩而迷路的小孩般哭著道歉。
“睿言哥,我還以為你又不理我了……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會再要求你做什么,只要你肯待在我身邊就夠了……”
沈睿言深深地回擁著她,大手一邊規律拍撫美背幫她順氣。
“傻瓜,我哪里都不會去的。”明明有可能消失的人是她啊……拉起仍不停啜泣的韓時雨與自己面對面,沈睿言耐心的為她清理占據在小臉上,錯縱復雜的淚痕。
凝望著韓時雨受到淚水洗滌后,仿佛特別明亮的一對M明眸,沈睿言情難自禁,疼惜的反復啄吻她的紅唇。
親吻的空檔,韓時雨可憐兮兮的開口,語氣顯得自憐自艾,“如果你不想跟我做,不用勉強。”
聞言,沈睿言瞇著眼,輕輕彈了下她飽滿鼻尖,對她的大方頗感不滿!澳闶俏依掀,難道這種事,你希望我去找別人嗎?”
“當然不希望!但是,我怕我……沒辦法取悅你。”就像酒會上那些女子說的,她的身材是不能滿足男人的幼幼班。
“誰說我沒有被取悅?這種事情你不會比我懂。但是,生小孩就是不行!钡鹊匠霈F適合的心臟,成功移植后,想生幾個都行?涩F在不適合,也不需要談論這個問題。
“就算其他的我不懂,小孩的事我也懂。只要我們有了小孩,就算以后離婚了也斷不干凈,怕會影響到以后你跟方小姐的幸福人生……我懂,我不會再強求了!彼缇驼f過在自己死后會還他自由的,怎么忘了?
想起自己說過的承諾,韓時雨眼眶泛淚,強忍哭意的唇瓣微微顫抖著!鞍!你還是不懂!睖嘏菩陌卜廴蝾Q詼厝嵛巧享n時雨如高級甜點般誘人的甜蜜小嘴,決定身體力行,展現對她的渴求,好安撫她胡思亂想的小腦袋瓜。
這一次,沈睿言在萬全的防護措施下,帶著他寶貝的小妻子共赴云雨自燦爛星空返回之際,夾帶著未歇微喘,他愛憐的在韓時雨覆著薄汗的飽滿額際烙下一吻。確定她是因為感受他而喘息,兩人的歡愛沒有衍生任何不適后,他讓自己離開她的身體,體貼的為顯得疲累、尚未回神的韓時雨蓋上被子后,輕手輕腳的下床踱向浴室,打算讓自己好好冷靜一下。
半夢半醒之間,嘩啦啦的水聲持續不間斷的傳入韓時雨耳朵,讓她羽睫輕掀,幽然轉睜開眼,卻沒看見沈睿言,不禁令她心頭掠過一絲寂寞感受。
緩坐起身,韓時雨發現水聲并非因為外面下雨,應該是不見人影的沈睿言在使用浴室后,她撈起掉在床邊,那屬于沈睿言,對她來說過大的襯衫隨意套上,準備下床找人。
悄悄將浴室門打開一道小縫,沈睿言沖澡的背影出現其中,但令她感到疑惑的是整間浴室沒有散發一絲霧白熱氣,反而瓢來陣陣涼意,韓時雨瞬間意識到,那自蓮蓬頭不斷灑出的不是熱水,而是冷水!
在今天這樣有些涼意的夜里,睿言哥為什么要洗冷水澡?韓時雨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隨著沈睿言一個側身,韓時雨霎時明白他是為了壓抑未獲滿足的yu/望才這么做……原來她真的連身為妻子最基本的義務都做不到。
心底塞滿歉意與不舍,韓時雨想也沒想就沖進去自身后緊緊抱住沈睿言,即使淋了一身濕她也不在意。
“時雨,你在做什么?這樣會感冒的!”韓時雨突來的舉動嚇了沈睿言一大跳,他立馬轉身關掉水龍頭,不讓冷水繼續澆淋在她身上。
雖然秋天夜里溫度不算太低,但是渾身被冷水淋濕,別說對韓時雨的身體不好,就連一般人都有可能感冒。
“那你呢?你這樣沖冷水,就不會感冒嗎?”韓時雨餐著淚水抬眼看向他,心疼寫了滿臉。
“你明明……剛剛為什么不……繼續?!”
眼前女子就因為他無視己身yu/望,跑來沖冷水澡而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看在沈睿言眼中,韓時雨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傻瓜。
但是,卻是個可愛到不行的大傻瓜。
沈睿言憐惜的伸手取來浴袍覆蓋在韓時雨止不住輕顫的嬌弱身形,無奈道:“我是怕讓你太累!
“那總有其他方法,只要能讓你舒服,我什么都愿意做……教我,拜托……”韓時雨一張小臉紅撲撲的,嬌羞的輕偎向他同樣火熱的厚實胸膛,同時釋放了沈睿言禁錮在心中的狂野之獸。
“你說你要幫我?不管什么事都愿意?”
見她點點頭,一道邪惡淺笑緩緩浮上沈睿言迷人唇際,他情難自禁的伸出修長手指,抬起她惹人憐愛的嬌俏小臉,以粗糙指腹不斷摩挲著她稚嫩甜美卻又妖嬈紅艷,令人無時無刻不想將之占為己有的唇瓣,就在她不經意小嘴微張之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兩根手指探入濕熱口腔中,深入淺出,恣意玩弄她無措的柔軟小舌。
“嗯……”
凝視著韓時雨那張天使般的純真面容染上yin/靡色彩,沈睿言下意識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干燥的唇,嘆息出聲:“就算要你用這張小嘴含住我,做教人害羞的事,你也能辦到?”異常低啞的男性嗓音似蠱惑般由薄唇中流泄而出,沈睿言緩緩將手指抽離韓時雨誘人的小嘴,同時牽扯出一條濕膩的銀白絲線。
“用嘴?我……”聞言,韓時雨懂了。她難掩滿臉羞澀,不知如何是好。
眼底映著韓時雨慌張無措的臉容,總算適時拉回沈睿言些許理智。
他故作輕松道:“算了,我只是跟你開玩笑的,你不需要勉強自己!
這時,韓時雨雖羞赧的低下頭,說話語氣卻異常堅定。
“不,我可以。讓我來!
……
入冬以來最強寒流悄悄報到,早晨溫度低得嚇人,沈睿言記得韓時瑋說過,太寒冷的天氣也會對心臟病患者造成負擔,所以他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韓時雨包得像粽子一樣才準她下床,而且就算她抗議也絕不妥協。
盟洗之后,韓時雨像平常一樣進廚房做早餐,沈睿言則到屋前信箱拿報紙,沒想到才一開門,竟發現有一個陌生的咖啡色鞋盒躺在門口,他銳利雙眼掃過一圈,視野所及除了蕭瑟冬景,一個人也沒有,當下,他心中警鈴大作,立刻返回屋內拿了免洗塑膠手套和一個黑色大垃圾袋,戴妥手套才小心將蓋子掀開。
鞋盒內的景象令人作惡,一只死亡多時的僵硬溝鼠橫躺其中,在頭部位置還被人釘上一根生銹長釘,固定著一張寫有“沈睿言”三個大字的冥紙,上頭的字跡再熟悉不過,很明顯,跟之前屢次寄到事務所的恐嚇信件是同一個人做的。
如果那個人已經騷擾到這里,這件事他就不能再姑息以對。除了將這個惡心鞋盒交給警方,看是否能找出指紋,或任何蛛絲馬跡外,就是要韓時雨先離開這里;蛟S以裝修為由,要她先回韓家小住是一個不錯的辦法……沈睿言一邊在心里盤算著,一邊把整個盒子放進垃圾袋里綁緊,暫時擱在車子的后車箱,避免嚇到韓時雨。
拿了報紙,他假裝若無其事的回到屋內,準備去告訴韓時雨要她暫時回娘家住,豈料才將報紙放到茶幾上,便由廚房傳來驚天動地的瓷器碎裂聲,他濃眉一皺,疾奔向廚房。
沈睿言一到廚房門口,就看見韓時雨手捂著胸口,蹲在餐桌旁的痛苦模樣,他立刻三步并作兩步來到她身邊,攙扶著她小心避開瓷盤破片和掉落在地上的食物,先到一旁的餐椅上坐下,抽起幾張面紙為她擦拭額頭不斷冒出的冷汗。
“時雨,藥吃了嗎?”
韓時雨點點頭,泛紅眼眶中蓄滿難受的淚水,緊抓著沈睿言的手,顫聲道:“睿言…哥,我……好痛……”觀察了十秒,見藥物并沒有即時發揮作用,沈睿言立馬將韓時雨打橫抱起,就往屋外跑!皶r雨,我們去醫院。你撐住,絕對要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