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小姐怎么沒去陪少主?”
說到這個,上官宓就好委屈!跋喙妹,最近堡內(nèi)的事務(wù)繁多,本以為回到南宮堡,他就有時間陪我去騎馬,結(jié)果整日忙得不見人影,加上御影背叛的事,也令他頭大,我知道他雖然表面不說,但其實很痛心!
“少主忙碌,也是擔(dān)心小姐的安危,自從知道有人要對小姐不利,少主才會要大伙兒全力戒備!
“他呀,就是愛瞎操心,南宮堡戒備森嚴(yán),鳥兒要飛進來都很難,惹得大伯、二伯也叮囑我不要隨便出堡,害得大姑和二姑也反悔,不敢?guī)页霰とス涔淞!?br />
云繡掩嘴失笑!吧僦鲀晌恍珠L都很疼小姐哩,就連少主兩位出嫁的妹妹都很喜歡小姐,他們是疼愛小姐,才會要小姐暫時不要出堡!
上官宓嘆了口氣!耙切」迷诰秃昧!
“小姐是指少主的三妹南宮燕?”
“可不是,據(jù)說她的個性和脾氣和我最像,也是相公最疼愛的妹子,有她在,我還怕沒人帶頭偷溜出堡嗎?可惜她人不在堡中,據(jù)說一年前她溜出堡后,跑到云南玩去了,讓人找不到蹤影!
“可是小姐并沒見過她呀,怎知她一定會和你偷溜出堡呢?”
“嘿,我剛不是說了?人人都說她的脾氣和個性與我相像,就表示她一定會偷溜出堡,因為要是我就會這么做。整天關(guān)在堡里,悶死人了,我才到堡里沒多久耶,人生地不熟的,南宮凌不肯帶我出去,只有找南宮燕了!
云繡松了口氣!靶液媚蠈m燕小姐不在,不然一個小姐你,云繡已經(jīng)管不住了,再多個像小姐一樣頑皮的小姐,云繡就算有九條命也不夠用。”
“啊,壞云繡,你取笑我!
“云繡是想要提醒小姐,你已是南宮堡的夫人,不能再像以前一樣率性而為呀!
上官宓皺皺鼻子!安挪荒,我告訴你,相公他呀,就愛我這性子,如果我像其他人一樣正經(jīng)八百的,那多悶人啊!苯又鴩@了口氣!鞍,不知道還要在堡里關(guān)多久,再這樣下去,我看我干脆也學(xué)相公整天戴著面具算了,讓敵人看不到我的真面目。”
云繡搖搖頭!皠e逗了小姐,你的美貌在南宮堡內(nèi)外已經(jīng)遠(yuǎn)近馳名啦!
上官宓翻了個大白眼,心想當(dāng)南宮夫人一點也不好玩,哪兒都不能去,腦中忽然靈光一閃。
“有了!
“小姐又想到什么鬼主意了?”
上官宓嘿嘿一笑,露出奸詐的表情。“我想到了,據(jù)說那御影打死不肯說出幕后主使者是誰,不如由我去地牢里拷問他,只要他服下我的‘天不應(yīng)地不靈’,包準(zhǔn)他生不如死,說不定就招啦!
云繡心下暗驚,沖口道:“不行呀!”
“為什么?”
“因為——因為少主說了,不準(zhǔn)任何人進地牢呀。”
“是嗎?他有說?”
“是呀、是呀,國有國法,堡有堡規(guī),小姐千萬別帶頭違法,這樣難以服人的,更何況據(jù)說那御影連烙刑都不怕了,又豈會怕小姐的毒藥?”情急之下,她編了一個理由,見小姐一臉半信半疑,又大皺眉頭,還真擔(dān)心她跑到地牢去。
最奇怪的是,她自己為何一聽到小姐要對御影下藥就擔(dān)心得出言阻止,還編了一個謊?
“唉,你說得是,我現(xiàn)在是堡主夫人,總得遵守堡規(guī),何況我才剛到南宮堡不久,很多事還不熟悉,還是安分點好了。”
云繡聽了,心中大大的松了口氣,不禁納悶著,自己是怎么了?為何對那男人,她會起了不忍之心?
突然,惡心想吐的感覺又來了,她忙捂著口奔到一旁。
“嘔……”
“云繡?你怎么了?哎呀,怎么想吐呢?”
“我肯定是吃壞肚子了!
“我立刻叫大夫來為你把脈!
“不了,我只是這幾天太累了,只要睡一覺就好了。”
“也對,唉,我真糊涂,忘了你才剛到南宮堡不久,在外頭奔波了這幾個月,可苦了你,我這做主子的居然忘了這點。好,你快去休息吧,不用伺候我,我會找紫衣和采兒來,你這幾天好好休息,別人問起,就說是我的命令。”
“謝謝小姐。”
她的確感到疲累,或許真如小姐所言,她這幾個月在外頭奔波久了,所以才會感到不適,相信只要休息幾天就好了。
只不過……為何她始終想不起過去幾個月發(fā)生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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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呿,這家伙真能撐!
“受了那么多的苦刑,依然不肯吐露實情!
“正常人,早就受不了烙鐵的疼痛!
“他死了嗎?”
“死了更好,省得咱們麻煩,整日在這里看守著,悶都悶死了!
這些守衛(wèi),平日還可以在南宮堡巡一巡,閑來無事與幾個弟兄聊聊天,或是逗逗美麗的婢女,現(xiàn)在被調(diào)到地牢來守犯人,自是有一肚子的氣。
“沒辦法,少主有令,這是南宮堡的重要人犯,大意不得。”
“說得是,自從出了一個叛徒,少主就要全堡戒備,出入都得報備,就怕堡里還有其他內(nèi)賊,若有什么閃失,咱們的人頭可不保!
幾個高大強壯的守衛(wèi)們,只能聚在一起閑聊,畢竟在這地牢里,還能做什么?唯一的樂趣,就是等著漂亮的婢女送飯來。
當(dāng)婢女提著飯籃,來到地牢時,守衛(wèi)們眼睛全都一亮。
“守衛(wèi)大哥們,辛苦了,用膳嘍。”
“怎么今日是秋水姊送膳來?”
“怎么,不行嗎?不高興見到我呀!
“不不不,哪敢!
秋水失笑!吧賮,依我看,你們是想見到云繡吧?”
守衛(wèi)們很不好意思!扒锼⒄f笑了。”
“這也難怪,云繡妹妹那么漂亮,跟咱們的少夫人一樣美,才來沒多久,就把你們這些守衛(wèi)大哥們迷得暈頭轉(zhuǎn)向了!
沒人注意到,在地牢的另一頭,原本綁在墻上、被鐵鏈牢牢鎖住的御影,閉上的黑眸緩緩睜開,目光如炬。
“告訴你們吧,云繡身子不適,所以才由我來送飯給各位大哥!
“云繡姑娘生病了?”
“好像是吃壞肚子吧,這幾日吐得厲害!
“看大夫了嗎?”
“這幾天堡里事情夠多了,她說不想讓夫人擔(dān)心,還說是自己水土不服,過幾日就好了,所以要我別聲張呢!
“云繡姑娘和夫人都是南方人,這南方姑娘家的身子總是嬌弱了些,這也難怪。”
“嘿,你的意思是我這北方姑娘就是粗壯,不夠嬌媚了?”
“呃……這……”
“吞吞吐吐的,飯不給你吃!
其他守衛(wèi)哈哈大笑,沒人注意到,御影眸中閃著璀璨的烈火,他們說的話,他是一字不漏的聽進耳里。
他抬起臉來,散亂的發(fā)間,一雙眼始終炯炯有神,他的四肢雖然被鐵鏈綁住了,可是他的頭還可以轉(zhuǎn)動。
那些守衛(wèi)被婢女吸引了注意,沒人注意他,這是個好機會。于是他抬頭望著自己的左手,瞄準(zhǔn)了方位,驀地從嘴里射出一物,準(zhǔn)確的讓左手接住。
左手掌心里,是一個女人插在頭發(fā)上的飾物,是那日他借故引誘云繡將臉移近時,乘機將她的發(fā)飾藏在嘴里,然后又順道偷吻她的耳垂。
鐵鏈雖牢,但他受過嚴(yán)厲的訓(xùn)練,大掌拿著發(fā)飾,將它的尖頭往綁在手腕的鐵環(huán)孔里悄悄伸進去。
幾番摸索,輕輕咔一聲,鐵環(huán)悄悄的被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