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唯松了口氣,但身后的男人可沒讓她“放松”太久,繼續(xù)對她上下其手,加劇那令她緊張又緊繃的動作。
“聽到?jīng)]?二姐叫我們快一點!彼N在她耳邊的聲音曖昧又邪氣,一下子便打亂她的呼吸,擾亂她的心跳。
“姐說的快才不是這種快呢!”她在心底不服地吶喊,張嘴吸氣的時候差點要尖叫……
“唔!”她嘴里突然多了個東西,抬頭對上一張無奈的臉孔。
沒辦法,為了要欣賞她達到gao-潮時的美麗神態(tài),他只好把領(lǐng)帶塞到她嘴里,防止她出聲,這也是為了她著想。
她詫異他這驚人的舉動,嘴里含著系在他身上的領(lǐng)帶,感覺好se\情……
他終于滿意地收手,放下她的裙子。
“老婆,你還是很愛我對吧?”他笑得可得意了。
她脹紅著臉,好想把自己塞到碗槽里去。
不過因為難度太高,她只能在嘴上否認道:“才沒有,那只是生理反應(yīng)!
“是嗎?那我下次再換另一種方式,一定會讓你看到我的用心!彼慌麓煺鄣剌p笑,腦中已經(jīng)有很多理想備案。
“嘿嘿,老婆你就繼續(xù)嘴硬好了……”
“……”她怔望著那個相貌清俊,卻一臉賊笑的男人……
他是誰?到底是誰?怎么才分開不到兩個月,她的紳士老公就變成這個無賴痞子了!噢……
“你別過來,站在那里就好!彼钸@位“陌生的”老公去角落站好,不準亂動,轉(zhuǎn)身迅速解決掉那一堆洗到一半的碗盤,以免再引起家人的懷疑。
夫妻倆回到客廳坐下,梁大哥馬上發(fā)現(xiàn)不對勁,直盯著卓曜邦看。
“你的領(lǐng)帶怎么了?”剛剛明明掛在脖子上,現(xiàn)在卻空空如也。
“剛剛不小心沾到水,弄濕了!彼呐目诖,表示收起來了。
濕!這敏感的字眼觸動梁若唯羞澀的神經(jīng),使她的心兒猛然一躍。
“你平常一定沒在做家事,有欠磨練!绷捍蟾缧χ茰y。
“當然嘍,他是大少爺,哪里需要自己動手做家事!绷憾阋查_起妹夫玩笑,視線移到小妹臉上——
“小妹,你的臉怎么這么紅?”本想叫她吃蘋果,她的臉卻比蘋果紅。
“呃!有……有嗎?大概是天氣的關(guān)系啦……”她扇風裝傻,的確滿熱的。
“說什么,剛剛新聞才報現(xiàn)在的氣溫大概只有十二度!绷耗格R上拆女兒的臺,覺得她是不是太上火了。
“!那就是……因為我洗碗……”她越說越心虛,看到墻上高掛的那塊匾額,再偷瞄身邊的男人……
都是他啦!今天一直害她有口難言,謊話連篇,窘到都抬不起頭來了。
“我看你婚后過得太幸福,一定也很少做家事,洗個碗居然也累成這樣!绷耗敢詾榕畠菏且驗橐幌伦酉刺嗤氡P,說話才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不會,若唯的家事做得很好,把我們的家打理得井然有序,這都要謝謝爸媽教導(dǎo)有方,我才有幸娶到一個這么好的老婆。”卓曜邦終于有點良心地跳出來幫她說話,不過邊說手也邊動,摟著她肩膀又牽著她的手,一副和她相親相愛的模樣。
“哪里,小唯這孩子本來就很乖巧懂事!绷焊笣M臉驕傲,笑得合不攏嘴。
卓曜邦一會兒幫岳父添茶,一會兒幫妻子剁柳丁,一會兒跟大哥聊完時事,回頭還能和岳母與二姐分享懷孕的經(jīng)驗談,簡直比梁若唯吃得開。
等到梁父發(fā)完生日蛋糕,她的地位更是明顯地落居丈夫之后——
“爸,我的蛋糕沒有草莓!彼鰦傻馗赣H抱怨,往年梁父都會把草莓最多的那塊蛋糕給她,今天卻給了卓曜邦。
“我的給你!弊筷装畎训案馍系牟葺珦芙o她。
“你有女婿就夠了。”梁父笑呵呵地逗女兒,一家人對這個謙恭有禮、體貼健談的男人可都滿意極了。
梁若唯抿抿嘴,不予置評,低頭吃蛋糕……
好吧,她承認自己對今晚的他也很滿意,她喜歡這樣和他肩并肩坐在一起,聽他說說話,也喜歡他眼里有她,記得她在他身邊,懂得要關(guān)心她的感覺。
可以再相信他一次嗎?她咬著酸中帶甜的草莓,視線又悄悄移到他身上……
答案昭然若揭,因為她的心其實從未離開過他,一直以來都很想相信他是值得她愛的人,不會辜負她的一片真心。
即使曾經(jīng)讓她心碎,他卻依然是那個唯一能打動她心的男人,有許多她放不開的留戀……
這點,她自己也無力改變吶!